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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之传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腹黑的玖窝

    “怎么了”渊大师听到付小炎的困惑,随即答道:“我非常想,非常想让他们也能在这片大陆上,像人一般自由的活着,但无法融入那个世界生活的他们,注定着在外面的世界里,只能被当做野兽一般对待!”

    问题变得沉重,像累累千斤重的脚镣一般,拖行着交流的气氛,继续坚持便有可能让话题在现实面前跪下,成为无奈的病痛与折磨。

    可沉默,却终究只是等待打破之语的候命,是背叛、又或执行,实在不能之下,才有折衷和延后。

    渊大师等待着等待渊大师的付小炎,付小炎却沉默地看着陷入迷茫而期望着付小炎的渊大师,这样看起来,迷茫的人,都是何曾的想象,可是付小炎终究不会陷入迷茫太久,他太过鲁莽,太过直,太过不懂世俗。

    “一定,”起初如雨点般小声,甚至压根就听不见,可是到了后面他却吼了起来,“一定,一定会有办法的!”那丝认真的劲,光瞄上一眼就让人惊呼,甚至连别人的想法都要被吓走。

    “哦!”渊大师大概生平第一次如此惊叹般,随后他却笑了起来,并感叹道:“有的,绝对会有的!”见状,付小炎也觉得好笑,于是两人也就这么笑了起来,相笑似孩童般无忌,倒有些忘年之交的赶脚。

    宝珠的得来从来不易,一种是龙族的自产,通过特殊的熔炼,自产的宝珠通常都比较适合自己使用;另一种则是外界自然产生的矿物,尽管实用度很高,但通常难以制造。

    天还未亮,为了找寻制造宝珠的材料,被派遣出的小队便出发了,宝珠材料一般在荒漠、海洋以及深山之中,而这一次他们打算前往深山搜寻,时间大概是两周,由石鬼带队,队员有大小石、付小炎及咔啦姆,一共五人。

    顺着村庄的小道迂回而下,越过凸边坡,人影已经消失在森林之下,远处的飞禽被惊起而飞离,太阳被阴云笼罩露出的只剩不见其魄,只见其魂的光,但是地面的湿热也依旧让人不是好受。

    五人行走,石鬼最为寂寞,因为他并不像那群小孩那般无忧无虑,他总得瞻前顾后,怕丢失一人,怕找不着路,而付小炎总是当着保姆,一来带着他们玩耍,二来总得有人告诉那些什么也不懂的人,迷路了该怎么办。

    咔啦姆虽然不像大小石那般调皮,但是皮起来也是找不着人,没少给付小炎和石鬼惹麻烦,当然付小炎还是不怎么担心他的,因为咔啦姆他至少还是懂得如何生存的。

    至于队伍最末端的大小石,他俩就荒唐了,唱歌、调戏、惹野兽,各种事情几乎没有停过,只要稍不留神,就有惊喜。看着他俩被飞禽当石头坐,一会大石却被路过的野兽真当石头踢下河里,又一会小石身上满是鸟粪也不知跑,两人的笑话总是闹个不停。

    跟在这群人身后看,总是让人觉得有趣。两块石头互吵着俚语一路滚着走,像只猴子一般在树上上跳下窜四处观望的付小炎,总是追着蝴蝶与飞禽不知赶路的笨断角龙,还有总是讲话到一半回头却不见他人的纳闷大人物石鬼。

    大雨落下,找大树叶躲雨,或做扁舟将雨水当河流顺着直下;雨过而天气炎热,太阳高照则泡在河流里洗澡游泳,烈日渐减则从树林底下偷偷赶路;时间就这么飞速而过,一转眼便来到了目的地。

    他们的目的地是山谷,在深山里寻找多日,靠着宝珠的感应能力,他们总算找到可以产出宝珠的宝地。然而寻找材料这种事情,付小炎也是第一次经历,也并不知道宝珠的原始材料到底长什么样子。

    带着好奇,跟在石鬼身后,抵达山谷一处崖壁边上后,事情便开始走向奇怪的方向了。

    大小石显出真身,用他们天生的大手腕指开始了挖掘,站在一旁的付小炎纳了闷,原来真的是来挖掘的,是来当苦力的,而站在付小炎身后的咔啦姆更是一脸茫然,这两家伙是在玩泥巴呢还是在搞事

    “怎么不相信这里有宝珠材料吗”付小炎注视着准备动手开挖的石鬼,他那一手更加粗壮的大腕指,让付小炎长呃一声后哽咽了一下。

    见石鬼也进入了开挖状态,付小炎和咔啦姆面面相觑,最后也只好一起开挖。付小炎用异能给手指裹上一层类似石龙们特有的大腕指,也算是轻松开挖了,但是咔啦姆因为初识异能,根本不知道怎么使用,挖没几下便累的趴下了。

    见状,付小炎只好跟石鬼商量一番,让咔啦姆负责照看营地,而石鬼也同意了这个建议。坐在营地里的咔啦姆也并没有闲着,他模仿着付小炎使用异能的模样,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可是异能却没有丝毫的迸发,但他的手指倒是差点抽筋了。

    挖掘并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可是有着石龙的劲和特有结构,他们的工作还算进展的顺利,不过两三天,便成功挖掘出上十吨的宝珠矿物,然而根据石鬼的描述,这成吨的矿物最多只有十分之一可能成为宝珠,而大多时候转换率还不到百分之五。

    尽管不到百分之五,他们还是得踏上了返程的路,带着十吨的矿物回到村庄里,和来时不同,他们没有变身,因为重物需要驮挪,这一次活脱脱的奴隶般一步一个脚印的朝着家的方向走去。而几天过后,他们也总算回到村庄了。

    迎接的庆典不算太过隆重,只是摆了个晚宴,大家吃了一餐好的,第二天便继续干活,跟随着渊大师一起制造宝珠。根据渊大师的方法,付小炎通过异能塑造着属于自己的第一颗宝珠,宝珠的制造并不需要太多的技巧,基本就是靠着意念控制着异能,将矿物化成熔融状态后,通过塑形将宝珠变成相对应的形状即可。

    因为大人们都去塑造宝珠了,所以幼龙们便无事可做,为了打发幼龙的好奇,渊大师总会将边角料给幼龙们拿去玩耍,每一只幼龙都有那么一点点边角料,但是那几乎不可能塑造出宝珠,所以并不会给幼龙们带来什么威胁。

    说到威胁,其实宝珠制作是非常容易炸裂的,炸裂所溅出的碎片便容易导致流血,即使有幼龙已经完成天启,这点边角料完全无法使之炸裂,甚至连边边角角的成形都困难。

    而拿到边角料的咔啦姆,虽然无法明白渊大师晦涩的话语,但是照着付小炎使用异能的模样掌控着边角料的成形。说起来,咔啦姆也是个死心眼,当初在挖矿物的营地里,即使无法感应到异能也坚持着尝试,直到付小炎纠正了他的手法,并不是靠着手发力,而是靠着内心的感受发力,他才一点一点的使出异能出来。

    刚开始使出异能的那一刻,他简直像见证了奇迹了一般,但是付小炎却说,那真的没什么,一点小东西而已,毕竟当初付小炎使出异能可是直接大爆发的状态。

    一点一滴的模仿着付小炎制造宝珠的样子,就像揣摩着付小炎的内心一般,咔啦姆一晚的尝试只是把自己累倒在草席里,连影都看不到,但是付小炎将边角料给他时,可是没少嘲讽,如若他能学会制造宝珠,就带着他学水上漂,可后面还接了句,不过这是不可能的。

    为了这一点小小的玩笑,咔啦姆可没少费劲,每日出去都在尝试着制造宝珠,他的举动吸引了那一小部分幼龙们,而阿一也很震惊,他那包裹内心的暖流为何和自己内心滚动的暖流如此之像。为了解开这个疑问,阿一可没少烦艾,而艾也不得不开始教导阿一如何使用异能。

    每日每夜的尝试,终究还是会有成果的,在尝试的第十天后,那十吨矿物也完全耗光了,制造的宝珠也不过五十颗,总重量不超过两百斤,转换率之地让人恐怖,在众人的忧郁之中,却传来了




第十二章 过去建立了现在
    昨天的记忆在闭眼后放入了陈旧的盒子里,每次打开都会变得模糊一些,仿佛当下正在被吞噬着,消磨的最终便是沉寂的黑暗,可睁开眼,白天还是那样的刺眼,至于昨天,昨天就这么过去了。

    身体很自然的坐起来,寻找着记忆里依稀的画面,那是他扶着门壁看着咔啦姆,但是之后便成了被模糊的黑点,付小炎思索了一会,可还是什么也没有明白了过来,也就只能这么起身。朝着蛋屋外走去,一头望出,石窟外,渊大师正在教导幼龙们学习着历史,而石鬼一如既往的化作巨岩呆坐在某片山崖上,从蛋屋望去,那片山崖离这里有近三百米远。

    另外的几位去了哪里,付小炎四处打量着,在村口上见到了大小石,而褐猫估计这会还在森林里,带着艾一起巡逻,一起都没有变化,唯独他内心感到了一丝异样,好像有着什么住在了附近,但在哪里却无从得知。

    “大哥,你在干嘛”咔啦姆走了过来询问道,“没什么,只是,”付小炎犹豫一会,“不,只是我多想了,你有去听渊大师讲课吗”咔啦姆摇头,“不感兴趣”

    “嗯,听着想睡觉!”付小炎笑了一会,而后说道:“所以又来跟我学技巧了”咔啦姆点头,付小炎眯了一会眼睛,答道:“嗯,今天不行,你去跟其他小朋友玩吧,我先去做些事情!晚点再来教你!”

    “什么事情我可以参与吗”咔啦姆询问道,付小炎摇了摇头,“就是你听来可能会想要睡觉的事情,你要来吗”咔啦姆退后两步,臭着脸,连连摇头。付小炎笑了起来,说道:“那就对啦,我走了,你去玩吧!”

    付小炎朝着岩窟走去,见付小炎走向前作一声阿姆,渊大师也同样以阿姆回应,并遣散了幼龙们。

    “请!”渊大师邀请付小炎到里边一谈,在岩窟外见两人分外客气,咔啦姆见状好是感觉不妥,朝着岩窟边靠了上去,尝试着偷听起里边的讲话,可是却只见他越靠越靠近洞口,不见他有所停下,而此时待在洞口外还未离开的一小部分幼龙见着好玩,也学着起来,一起偷听着里边的谈话。

    于是这有趣的一面就呈现了,原本不好好听想睡觉的一群小傻瓜们像疯了一般守在洞口,听着刚刚重复的内容直至打着瞌睡,纷纷倒地。

    跟在渊大师身后,付小炎无法理解,为何洞口全是那群幼龙,对此甚至抵达了惊讶的地步,为何会如此兴师动众付小炎回头望去,渊大师笑了笑,“不必担忧,他们都还只是群不懂事的小孩而已。”

    付小炎点头,答道:“哦!”渊大师转过身,继续带着付小炎向前走去,“你已经想好了吗”付小炎摇头,“并没有,只是我想询问一些事情!”

    “请问!”渊大师也相当的直接,没有任何回避,“我想知道,有关你们世界里的一些历史,至少想要知道一些有关的事情!”渊大师沉思起来,叹了一口气,随后说道:“你大概想知道多少呢”

    付小炎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要了解多少,但我觉得有些东西还是对我有些帮助的,如果我真的要下定决心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的话。”

    渊大师昂头,随后又答道:“也不是不行,只是这样的故事可能会很沉闷,历史是相当悠久而沉重的,我能说的也只是我所知道的!究竟是否清楚,可就需要你的一番心思了!”

    “明白!”付小炎做了下来,摆出一副认真的模样,渊大师张了张口,随后闭目沉思了一小会,紧接着张口便是,“在我还是一只幼龙的时候”

    “那些大人们总是会说些有的没的事物,起初很是讨厌,总觉得他们说的那些,只会让人感到烦躁,可后来仔细一想,如果早点认识也许也相当的不错。

    他们总是说,如果没有发生战争一切都将是美好的,他们还会像当初那般单纯,可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当真正的进入到那个世界里,便没有了回头路,鲜血开始泼洒,染满整个大陆,连天也透着血红。

    这样的战争,一共发生过五次,每一次都血染成河,尸骸遍野,可却无法让人有任何的刻苦铭记,一方面参与者们的名字早已化作了尘埃,另一方面新生的孩子们却只记住了仇恨。

    作为天禾城的圣族,从小就比人认识的更多,我很清楚的记得,老师跟我描述第一次战争时情景,那场战争总体来说并不是很大,但是作为历史的一部分,却让相当多的人意识到许多的问题。

    那是发生在距禾山有万丈之远的峡谷的一场战斗,因为来自天外龙渊道的势力消失,圣主们为了重新规划新的秩序,开始了谈判,据说谈判最初还是相当顺利的,可中途因为某些特殊缘故,谈判的方向改变了,于是战争便开始了。

    最初的战争只是圣主们所在的城邦间的战争,他们就像摆弄玩具般随意使唤自己的家臣、像沙堆里建城堡一般随意控制自己的城邦,让每一个城民都参与战斗,而一步步走向灭亡。

    战争的结果从来都很简单,除了毁灭和建立起新秩序,胜利者从来都不会是芸芸众生更不会是单独的一个人,因为代价会告诉你战争的结果只会是失败,因为无法抵达成功,所以便只能摧毁而从来,这只能证明一开始便是错误。

    这一场战斗被后来的人们称为城邦战争。因为这场战斗,当时强大的城邦全部衰退,新的城邦便吞并了这些旧城邦,新的圣主们也因此诞生,而与此同时,秩序也迎来重新的稳定,在这个没有记载的历史里,我们将其称之为新序之血。

    在这段时间后,有着相当一段和平的时期,大人总是说这应该就像当下一般,连硝烟的影子都无法看见,有的只是贫穷,大家都期望有着美好的愿望,希望这个世界能变得更加美好,希望一切都步向正轨。

    如果此时将时间描述成四季,那么这应该是漫长冬季之后,春天到来前的片刻宁静,充满着期待,充满着希望,而顺着四季的推移,春天到来后,世界便会发生良好的反应,五彩缤纷的世界便在此刻到来,而这个时间不短不长,足足几百年。

    几百年过后,历史又一次走到了度过了夏天,膨胀之下,利益便成了最重要的事情,于是硝烟又一次升起,然而在这之前,天外的龙渊道又一次射落了一股势力,这股势力似乎和之前的势力带着相同的想法,除了占领和控制没有别的想法。

    又一次大战过后,重复着前人的影子,谈判又一次虚假的进行,前车之鉴下,战争还是不可避免的出现了,而这一次却出现了大一统的圣主,他将自己称之为圣皇,而他的城邦也因此被称之为圣皇城,而这段历史也被相应的称呼为圣皇时代。

    圣皇时代的出现,是一个新的走向,在有序的秩序下一切朝着规划发展,时代进步的相当之快,蛋屋便最早出于这个时代,也是这个时代开始,我们才学会了共鸣术,才明白了天启的理。

    可是圣皇不可能拥有的存在于世界,他总有一天会跟历史的前人一般,步入垂暮,进而登天。

    随着圣皇的离世,新的圣皇将重新诞生,而圣皇的诞生一般以血脉为主,因为我们的古人们认为血脉决定着天启的最终极限,所以新的圣皇便从前任圣皇的子嗣中诞生,至此圣皇制也便一代传一代,直至权利的器皿,再也无法完全承载的河流。

    分裂又一次进行,也许这早已注定,只是等待着一



第十三章 落网
    第一次面对未知的问题,困惑与害怕将占据大部分人的内心,哪怕是一位极其自信的强大之人,也是如此,只要这个问题足够达到某种程度,像剧毒般,轻轻品味一下,便足以回忆过往。

    第二次面对同样的问题,多数的人会妥协,会因此进入圈套,会因此失去自由,成为背叛一生信仰的罪人,成为彻底的奴隶。

    而第三次站在这个问题的人,内心却只会冰冷的毫无波澜,因为失去的已经足够的多,无论再做什么选择都好,价值的取向已经改变。

    面对致命的问题,做选择或不做选择从来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你面前的是没有选择的,所谓选择永远都是题外的,因为信仰从来就不再选择之内。

    短促的耳鸣在灰白的视线中一闪而过,如同狂风掀起的树摆却印着黑色的墨,涟漪划起却转而逝去,声音像一团毛线球掉落后乱成一团,在地上自动滚动越搅越乱,随后耳鸣又占据脑海,灰白又一次一闪而过,来来回回,如同特有的震动频率所构建的桥梁,打算连接某片不存在的大海,可是桥的终点紧紧闭合着,那是道空白的空气,而不是门。

    意识里的混乱,让情绪愈发的狂躁,但无论如何躁动都好,那片海都如同无人禁区般死寂,哪怕偶有涟漪,也是断续的乱符,而那阵乱符,那一段又一段的乱符,就好比一片又一片的叶子,每一片都长着完整的记忆条纹。

    它从最初的幼芽,写下出生的时刻,将每一个重要的日子,化作一片完整的叶片,被时间啃噬后而掉落,坠入海中,掀起涟漪,而无法形成浪花。

    这无数的叶中偶尔有几颗带着艳丽色彩的花瓣,它们的坠落比想象中的美,但却不是掀起涟漪,更不是形成浪花,而是待在海面上继续等待消亡,好是时间再说:这难以消化的,便等她自然逝去吧,大不了等主人死去。

    叶与花飘荡与漂浮,激昂而悲怆,无数的记忆都在其中书写,而片刻他们便被那巨大的浪,卷覆海中,再掀不起也再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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