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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兰似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傒小囊

    “我会努力的,相信我好吗”林泽保证,上前几步想要将秦翎揽在怀里。

    秦翎心里还是有些过不去那日的坎,好在这时候苏嫮过来了。

    “如姼如姼你醒了么”

    林泽顿住,脸色有些不好。

    秦翎如释重负,答应道:“在的,盼兮稍等一下。”

    说着秦翎就要去开门,林泽伸手拦住她,小声道:“我先躲一躲。”

    秦翎不明白为什么要躲,但林泽已经四处看了起来,可他发现,厢房没有什么格局,一眼就能看清楚,站着不知怎么才好,他总觉得不能让苏嫮知道他在,否则今日这事怕是不能善了了。

    秦翎也觉察到了不对,身体比意识反应的快,等林泽要动作,秦翎已经把门打开了。

    “如姼……林泽!”

    苏嫮先是细细的看了秦翎一遍,见她无事这才对准矛头直逼林泽。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林泽面对苏嫮有些怂,那日他在斋桑湖上,直到苏嫮落水他才知道,原来苏嫮就在离他最近的船上,也不知道她看到了当时的场景没有。

    以至于他见到苏嫮就心虚。

    二则,苏嫮的武力值实在是太高了!

    十个他也不是苏嫮的对手!

    “我只是、只是想来看看翎儿。”

    苏嫮可不是秦翎,没什么情意可念的。

    “翎儿也是你叫的!你跟如姼可半点关系都没有!看什么看!”




第四十章:林间救人
    苏嫮将瓶子塞给秦翎,上去对林泽又是一顿猛踹。

    秦翎看到后整个人都气的发抖。

    她到底是眼瞎到什么程度,竟然看上了这样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她深吸一口气,硬生生将眼泪给憋了回去,上前拉住苏嫮,道:“盼兮,别打了,对这种人,别脏了你的手。”

    苏嫮先是一愣,而是便笑了,想开了就好。

    林泽耳朵嗡嗡直想,等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抬头往上看,见秦翎拉着苏嫮,觉得自己还有机会,秦翎还是护着自己的,只是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秦翎开口了。

    “林公子,多谢林公子看得起我来秦府提亲,可父亲已经拒绝了,我本人也对林公子无意,还望日后林公子自重。”

    秦翎这话说的掷地有声,里面带着对林泽的恨,也带着对这份感情的决绝。

    江芷兰过来得时候,事情已经解决了。

    “咱们去请愿吧。”

    她瞧了一眼便猜了个大概,并未多问,而是将两人领走了。

    经过林泽这么一闹,三人也没逛的兴致了,拜了佛请了愿,又各自添了些香油钱,便一同出了太华寺。

    太华寺外依旧热闹。

    “其实这样也好。”江芷兰斟酌着开口:“盼兮比你还长一岁呢,连个苗头都没有,你若是先嫁了可怎么好”

    苏嫮:“……”

    她不是嫁不出去,而是看不上那些病殃殃的公子好吧。

    秦翎知江芷兰是在开导她,按理说是很伤心的,可听了江芷兰的话,又瞧见苏嫮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顿时就想乐出声,但还是忍了。

    “我知道的。”

    苏嫮瞪秦翎:“你刚才是笑了吧,你笑什么啊,好啊你,笑话我嫁不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翎眼睁睁的看着苏嫮挤出人群拐进道路旁的小林子,吓得抓紧了江芷兰的袖子。

    不用猜都知道苏嫮干什么去了!她一定是去抓毛毛虫了!啊啊啊好可怕!!!

    秦翎这会什么伤感的情绪都被吓跑了,她都想带着花楹先跑了!

    等了一会不见苏嫮出来,倒是跟上去的挽春面色不好的出来了。

    “江小姐,您和秦小姐过去瞧瞧吧。”

    江芷兰和秦翎对视一眼,什么都没问便随着挽春过去了。

    撇开了人群,江芷兰才开口:“怎么了”

    挽春提着苏嫮稀罕的兔笼子,担忧的道:“刚才小姐进了林子,没走几步就见一个浑身是伤的姑娘倒在地上,小姐上前瞧了,人只是晕过去了,可这荒郊野岭的,总不能将人丢在这里不管……”

    两人都明白了。

    不说浑身是伤,但只是一个姑娘家无缘无故的晕倒在这里,便是个问题。

    若是管了,麻烦是肯定的,可若是不管,也说不过去,她们几个的家世,倒真是不怕的。

    苏嫮知道通知她来,而不是自作主张的将人救回去,便是怕这里面有诈,想与她们商量商量。

    说话间就到了地方,江芷兰和秦翎看了那倒在地上的姑娘,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那姑娘除了脸之外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光着脚的脚底血肉模糊,该是逃出来的时候在山间跑的。

    衣服早在各种刑罚下难以蔽体,似是被血液染成了红褐色,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怕是逃跑的时候挣裂了伤口。

    “鱼迎,去马车上拿件披风来,绣鞋也拿来一双。”

    她们出门都会备几双绣鞋的,尤其是来山间,没走几步绣鞋上都是泥土,要换的。

    “是。”

    江芷兰蹲下,瞧着那姑娘干裂的嘴唇,又道:“花楹,去拿些水来。”

    “是。”

    花楹顺便接过了挽春手里的兔笼子,将其先带到马车上。

    马车距离这里并不算太远,可来回也需要两刻钟。

    三人都没有说话,皆是不约而同的为这姑娘的遭遇感到惋惜。

    “这姑娘瞧着年岁不大,谁竟这般狠心……”

    “待她醒来,问一问便知了。”

    问话的是秦翎,回答的是苏嫮。

    既然江芷兰也觉得这事该管,那她便要闹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待鱼迎将披风和绣鞋拿来,给那姑娘换上,江芷兰才吩咐鱼迎和挽春将人扶了起来。

    紧跟着的



第四十一章:以权谋私
    江芷兰等人对视一眼,只觉得这里面的事情不同寻常。

    “鱼迎,你去瞧瞧怎么回事。”

    “是。”

    那姑娘想说什么,却被江芷兰给拦住了。

    “待下山安置好了,再说不迟。”

    现在着实不是个说话的地方,而且这姑娘的身子也不适合说这些。

    “不,姑娘有所不知,要抓我的是近郊得意庄的人,听里面的人说得意庄的主子是帝京的大人物,轻易招惹不得……”

    苏嫮一听倒是笑了,只是那笑意有些冷:“可不就是大人物么,兵部尚书于泉的大公子,帝都出了名的纨绔。”

    苏嫮这里的纨绔,是贬义。

    吃喝玩乐不作为,这是作为富家子弟的通病,可于大公子于世玮偏生就爱做些逼良为娼的勾当,仗着其父的名头在外面胡作非为,以他为首的富家子弟自成一个圈子,帝京许多人家都不屑为伍。

    苏嫮并不是道听途说的人,而是她亲眼见过的。

    她帮的了一次,帮不了永远。

    于世玮有千种万种方法让人妥协,做事滴水不漏,半点把柄都握不住。

    即便全帝京的人都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可却仍旧拿他无法。

    不管是威逼利诱,还是如何,说出去都是你情我愿,再加上于家的权势,很少有人敢正面对抗。

    受苦难的人家不立起来,旁人就是想帮也难。

    那姑娘一愣,眼睛里又蓄满了泪水,“这……”

    她转头去看江芷兰,“姑娘还是将我放下吧……”

    这下连秦翎都忍不住了:“我们既然救了你,便不会丢下你不管,于世玮再势大,还能大的过国法么!”

    “可……”

    那姑娘还要说什么,鱼迎便掀开车帘上来了。

    “小姐,是得意庄的人,说是下人偷了主家东西逃了出来,正挨个查呢。”

    江芷兰皱眉:“谁给他的权利敢挨个查!兵部来人了”

    “并没有,得意庄的人说话也客气,搬出兵部尚书的名头,旁人怎么也要给面子的。”鱼迎沉吟了一下,又道:“奴婢瞧着那些家丁都是练家子。”

    丢了一个下人就这样大张旗鼓,怕这得意庄里不简单。

    苏嫮掀开车帘往前瞧,只见前面好几辆马车堵在这,而几个家丁打扮的人正拦在路中间,过路的马车一辆一辆的看,一个瞧着像管事的,立在一旁盯着。

    “我去看看。”苏嫮先是因为林泽的事憋了一肚子的气,这又提起了于世玮更是怒火中烧。

    帝京的人都知道,苏嫮和于世玮若是碰面了定然是针尖对麦芒,即便这两人年岁相差较大,一般也是苏嫮先找麻烦在前。

    苏嫮从来没有这般厌恶一个人。

    厌恶到只是提起来就觉得恶心的地步。

    江芷兰没拦,她知道苏嫮有分寸,何况这些人不敢拿苏嫮怎么样。

    苏嫮跳下马车,后面的挽春瞧见了赶紧下来跟了上去。

    苏嫮到了前方,抬着下巴眯着眼睛,冷很一声开始怼人:

    “哪来的人敢挡本小姐的道!就这般教养你们主家还敢让你们出来丢人!”

    几个家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拿不准注意该怎么办。

    这帝京权贵遍地,他们便是仗着兵部尚书的风头,也不敢随意得罪,要不怎么可能好声好气的一一说明。

    管事的也听到了苏嫮的话,但说实在的,他并不怎么把苏嫮看在眼里。

    帝京里权贵家的姑娘都是柔柔弱弱的,似似乎这般嚣张且亲身上阵的,怕也不是什么大家族出来的。

    何况,苏嫮这年纪,和他们庄子里的那些年纪相仿,想起那些,管事眉眼中倒是多了几分觊觎。

    苏嫮注意到管事的眼神,恶心的简直想吐,她上前几步走到管事身前,厉声道:“再这么看着本小姐,信不信本小姐挖了你的眼睛!”

    管事被苏嫮的凶狠吓了一跳,对上苏嫮暗含冷意的眸子,这才稍稍收敛了些。

    管事朝苏嫮拱手,瞧着恭敬实则敷衍的道:“不知是哪家的小姐,在下得意庄管事伍正。”

    “小小的管事竟敢当众拦道,你当这条路是你得意庄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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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光鲜亮丽
    苏嫮也没把他看在眼里,见人走了也收敛了一身的凌厉,转头朝齐曜行了行礼。

    大庭广众之下,总不能直呼齐曜的身份。

    “无碍,苏姑娘有事先忙,我只是路过。”

    “多谢。”

    苏嫮对齐曜的印象其实还是不错的,可惜江芷兰没看上;又觉得感情这回事还真说不清楚,上了马车想说什么,见被救回来的那姑娘疲累的睡着了,这才又把嘴闭上。

    人虽然是苏嫮救回来的,但却被江芷兰带回了相府。

    一来,苏嫮父从礼部尚书,对于这样的事大多是插不上手的;二来,秦父是兵部侍郎,上面还压着一个于泉这个兵部尚书,这事若真的和于世玮有关,且事大的话,秦家处置不了。

    所以,将人安置在相府,是最合适不过的。

    江相的眼里,可是揉不得沙子的。

    你不撞到江相手里也就算了,若是真的不长眼撞上了,那便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了。

    酉时初睡了一整天的戚静总算是醒了。

    水苏伺候着戚静洗漱,见外面凉气散了,才舍得放戚静出了房门。

    “人九畹带回去了”沿着青石小路缓缓地散步,呼吸着新鲜空气。

    水苏跟在戚静身后,应着声:“是,下山的路上遇到了得意庄的人,跟着江小姐几人进了帝都,被我们的人拦住了。”

    若是让得意庄的知道了管闲事的几人的身份,让于世玮先做应对就不好了。

    戚静点了点头,绕过好几条路到了采桑阁外,见门锁的严严实实的,不由得叹了口气,脚步一拐就朝秋千阁的方向去。

    “盯着伍正将这事拖到月底春风宴,于世玮逍遥了这么多年,报应也该到了。”

    “是。”

    “姚琳在刑部待的如何”姚家似乎很久没有动静了。

    “承德公府打点过了,除了没了自由,倒也不受苦。”何况整个刑部做的了主的,都是大殿下齐曜一派,承德公府又是齐曜外戚,姚琳又与承德公府姚夫人沾亲带故,便是不打点,刑部的人也不敢拿姚琳如何。

    戚静点了点头,姚琳留着还有用。

    “我记得刑部尚书是侯继轩。”一个追逐名利的真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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