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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棵菩提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肌肉小蚂蚁
我有一棵菩提树
作者:肌肉小蚂蚁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第一章 菩提古树
    六月初夏,天气渐热。

    巴城,坐落在华夏中部,隶属青陵省的一座县级城市。

    整个城市用当地老百姓的话来说,就是穷讲究--没什么经济,人们却对吃喝讲究的很。慢慢的,随着旅游业的兴起,倒是多了许多慕名前来品尝美食的游客。

    相比巴城的几分繁华热闹,城北40里的巴水镇就更简单了,几万人口,井字形的四条主街。时光在这里仿佛放慢了脚步,许多年过去这里依然没什么变化,还保留着古朴,宁静。

    “哎,去去去!”

    正午的宁静被打破,一个高大的青年持着一根竹篙在空中划拉了两下,一群麻雀,足有二十多只,还有其他几种不知名的鸟儿四散开来,但留恋着并不飞远。

    “奇了怪了,前几天开始这些鸟就围着这树日夜不停叽叽喳喳,难不成有什么好事这特么也不是喜鹊啊!”

    树下的青年嘟噜着,有些悻悻的放下了竹篙,显然这段日子被烦的不轻。

    “赶明儿我就做个弹弓,来一个打一个!”

    太阳已经老高,阳光穿过树叶,细细碎碎的洒在庭院上。青年仰着头朝着树猛瞧了一阵也没看出什么蹊跷来,倒是眯着眼被光照的有点炫目。

    青年大概二十出头,1米82的个头,剑眉上飞,目似点漆,背心下显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锁骨凛冽。只是皮肤有些白,给整体添了几分柔和。用网络上的话说:妥妥一枚颜狗。

    庭院是古时那种旧风格,三进两出,一看就有年头了。中间原本有个拱门,后来被爷爷嫌碍事给拆了,庭院也显得更宽敞了几分。

    偏东墙有一颗大树,比庭院高出一大截,约莫有十米高,在一般家里显然不常见,更不常见的是这居然是一颗菩提树。

    那青年也不知道这树有多少年头,记事起就有了,小时候也没少上蹿下跳折腾这棵树。好奇的问过爷爷,爷爷倒是笑呵呵的告诉他,他小时候也这么问过他爹。

    往前倒,他们家祖上也阔过,出了朝廷三品大员。当时祖老奶奶信佛,老祖与当时香火旺盛的白龙寺方丈有点交情,就求了一根菩提枝,插回家中细心照料,竟然活了。后来告老还乡也没忘给迁了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从小也没觉得菩提树有什么奇怪的他,最近发觉庭院里有股淡淡的清香。不浓,很清淡柔和,有点随风潜入夜的意思。待在树下让人感到头脑清明,通体清凉。

    就这事他还问过平时来串门的邻居,大家都没感觉出这种异常,更别说香味。

    难不成以前小时候偷懒不爱去厕所,贡献了那么多年的童子尿引起了什么了不得的变故为这事自己可是没少挨揍,尽管每次挨揍时都以给树木的养分抗争过。

    “嘿,树有树香不是天经地义女人不是还有体香吗何况这么大的树。”作为唯物主义者的他,这句话必须像阿sir那样说的斩钉截铁,正气凛然。

    树下的躺椅也是老物件了,透着几分这个年代没有的厚重。青年往躺椅上一倒,大长腿一钩,旁边的方凳带到腿前,两条丧心病狂的长腿直直的搭了上去。

    舒服的摸出手机,漫无目的的刷着围脖。眼角一瞥,发现隔壁家小土狗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跑到了树前凑热闹,后脚一抬,一个标准的姿势已经摆好。

    “小黑,你胆也太大了!随地大小便,就不怕被雷...”

    话音未落。

    “轰隆!”

    一声裂响,一道霹雳直直的劈在了菩提树上。

    小黑一个哆嗦吓得直缩墙角,狗头蹭在地上不断的呜咽。青年更是一脚踹翻了板凳,腾的立了起来。

    急速的在身上摸了一圈,零件都还在,青年抬头看去,就看到了让他永生难忘的一幕。

    菩提树分毫未损,雷电像是被吸收了一样。此时宽大的叶片都簌簌的伸展开,散发着蒙蒙的五彩豪光。整棵树透着琉璃的晶亮。

    这个时节花期早就过了,结果树上却突兀长出了一朵菩提花,很快就开满全树。在几秒钟内就完成了生花,舒展,绽放的过程。

    青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东风夜放花千树”都没有这般神奇吧。而且一朵朵绽放的花仿佛带着奇异的旺盛生命力,他从未见过这棵树开的如此绚烂过。

    在一人一狗的目瞪口呆中,五彩的光芒慢慢暗淡了下去,最高的那颗树枝上结出了一颗金



第二章 传承
    “希象,刚才好大一声响,没什么事吧”

    隔壁的赵婶听见了动静,凑在大门边,半个身子探了进来,冲着青年大声问道。手里还拎着个锅铲。

    没事事情大了好吗

    你家小黑对着菩提古树放飞自我,来了天谴

    菩提古树给老铁们表演了一个空手接霹雳,老树开花的绝活

    会发光的菩提果见过吗现在跑到自己眉心了,你能信

    各种吐槽在脑子里转了一遍,叫楚希象的青年望着快窜到没边的鸟群,蛋疼的扯了扯嘴角:“没事,赵婶。刚刚点了个炮仗...”

    “哎呀,你这孩子,平时挺稳重的...”赵婶晃了下锅铲,转眼消失在门边,“锅里还煮着饺子,待会给你端一碗。”

    “好咧,谢谢婶”

    随口敷衍了过去,楚希象现在正一脸懵逼。他怔怔的看着墙上淡淡得五个指印,情不自禁的把手再按上去对照了下。

    “没跑了,就是自己干的...”

    “豆腐渣是不可能豆腐渣了,毕竟是自己家。”

    “神仙妖怪”

    突然抽动了下鼻子。

    “卧槽,什么玩意这么臭”

    楚希象左右扫视了一圈,才发现污染源就是自己。自己全身黑糊糊一层污垢,活脱脱就像是从下水道爬出后再自然风干后形成的景象。

    不信邪的抬起胳膊闻了一下,臭气直冲脑门,就在此时,肚子内也开始轰隆作响。楚希象当即夹紧双腿冲向了厕所。

    一番释放,再用刷子把自己狠狠薅了两遍的楚希象重新坐在了庭院中,正在怀疑人生。

    是的,怀疑人生。就像先前筋疲力尽的折腾后身体的一阵颤抖,现在进入了贤者模式。

    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透明的面板。

    功法:五门金身经

    状态:气血如龙(淬体)

    购物商店:消耗对应正气值

    抽奖系统:每次消耗100正气值

    正气值:0

    念随心动,头脑里默想五门金身经,马上两股气流就从眉心流出,顺着功法的路径,经过手心,五脏,脚心,再回到眉心。

    功法甫一运转,楚希象就有了明悟。五门金身经指的就是五关:左右手关,左右脚关,眉心的天关。只是如今五关都一片沉寂,不知道开关之后是何等景象。

    楚希象摒弃杂念,集中精神运转功法,只觉得随着气流运行,心跳如闷鼓,全身血气激荡,五关都有轻微的酥麻胀痛感。

    运行了一刻钟,楚希象只觉得自己全身发热,体内血液如怒涛卷岸,胀痛感蔓延到全身,像是被加了压的气球。心知自己初次运功,已到身体极限,再继续修炼无益,反而会伤害身体,于是慢慢收工。

    看到“气血如龙”,楚希象兴奋了起来。恐怕这就是先前让自己欲仙欲死的淬体结果。

    “先试试效果!”

    先往墙上青砖上轻轻打了一拳,没有意料中的痛感。

    “死就死了,再来!”

    楚希象从墙角找出一块青砖放在地上,咬牙切齿的全力轰了上去。

    “啪!”

    裂纹从拳面和青砖的接触点蔓延开来,移开拳头一看,整块青砖已经碎成了不规则的碎块。

    “有点浪费这么凶狠的表情了。”

    击打时的疼痛感相当于用手指正常敲击桌面的程度。楚希象把拳头转了过来,毫发无损。

    楚希象预估了一下,自己的力气本来不小,现在恐怕是之前的2-3倍,心中有几分暗爽。

    他不是没质疑过这件事的科学性,不过今天的一切怎么用科学解释已经完全超脱了自己的认识好吗

    什么你说报警

    楚希象脑海里首先浮现出来的就是实验室,切片...

    还是闷声发大财的好。

    “不过这个正气



第三章 相亲男主角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人们眼中远离了城市和工业化的普通小镇都被附上了几分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意境,似乎都有一种闲适,宁静的特质。

    其实搁哪都一样,都在为生活忙碌,一样都在为五斗米折腰,一样为鸡毛蒜皮的事烦心。

    楚希象在家找了一沓黄纸,一把香,带着个小锄头出门了。他今天特别想和爷爷说些话。

    骑着半旧不新的自行车,拐了几条小路,约莫一里地就到了一片土坡。

    这边荒无人烟,地也不适合耕种,于是在潜移默化下就成了一片坟地。

    除开今天往前倒,楚希象也没什么像样的故事,只是关心他的人会认为生活对于他有些过于艰辛了。比如他的爷爷。

    幼年父母在外地交通事故中殒命,从小被爷爷带大,五岁的楚希象到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记得那一天的爷爷特别的沉默。

    “以后得咱爷俩相依为命了。”

    语调没有变化,或者说根本没有语调,显得意外的沉重,听得小小的楚希象内心颤栗。然后自己被搂的有些紧。

    父母获赔了一笔钱。楚希象顺顺利利的长大到十八岁,进了本省一所普通的大学。直到一天镇上通知他爷爷倒了,他回来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爷爷,像一根没有重量的稻草。

    “希象啊...以后有人欺负你,你就躲着他。要是被欺负...被欺负的狠了,你就跑...”

    “爷爷以后...不能再护着你了...”

    “这贼老天!这贼老天!”

    写的一首好字,爱喝茶的爷爷像极了一个风度翩翩的文士,就像他的名字--楚天阔。在自己的少年时候,受了无端的委屈,爷爷总会像个斗士一样一步不退,哪怕手里的笔变成了扁担。就是在临终前,已经长成了一个半大小伙的他在爷爷眼中还是那个太过孤苦伶仃的孩子。

    楚希象随手把车戳在路边,往里走了一分钟就看到并排在一起的三个墓碑,他父母和爷爷的。

    给三人烧了黄纸,上了香,楚希象拿着锄头开始一丝不苟的清理旁边的杂草。直到清理的够干净了,才扔掉锄头,就地坐在了爷爷墓前。

    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徐徐缓缓地告诉了爷爷,楚希象心中感到莫名的宁静。

    “您常觉得老天亏欠了我,现在就当是老天给我的补偿,您就放宽心,没人能再欺负我。”

    “爷爷,今年我就毕业了。大学里大家讨论最多的就是理想。我的理想太简单,也只能跟您说说。”

    “我就觉得这么平平静静的生活挺好。只是...现在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一阵风从远处卷过来,吹得不远的杨树飒飒作响。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啊。

    絮絮叨叨的说了一阵,然后安安静静的坐了会。楚希象收拾了下往回走去。

    此时太阳已经偏过头顶,空气中蒸腾着一股热气。

    回到家的楚希象围着菩提树细细的查看了一遍,发现并没有枯萎的迹象。菩提树的生命力依旧旺盛,只是再也没有了那种奇异的感觉。楚希象松了一口气。

    “叮叮叮...”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楚希象掏出来一看,陈游的名字在屏幕上跳。

    才接通了电话,陈游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大象,下午你去巴城吗”’

    “去啊,正准备走呢,下午要带一节课。”

    “诶,白叔,对,去巴城办点事...”声音一下小了很多,似乎在和别人打招呼,随后重新亮了起来,“大象,我正好要去,你在家吧我捎你一趟。”

    “好。”

    陈游,楚希象的高中同学兼大学同学,是他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家里老爸是巴水镇派出所所长,陈游对当警察



第四章 路见不平
    出了门,门口停着陈游的座驾,一辆吉普。平时脏兮兮的,现在却被拾掇的干干净净。

    “准备工作做的挺充分啊,你小子不老实。”楚希象指了指车身。

    “尊重,懂吗基本的尊重。哥的境界你这凡夫俗子怎么领会得到。”陈游撇着嘴一脸鄙夷。

    “行行行,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诚实的很。我不和发情的野兽讲道理。”

    陈游看到坐在门口的赵子袍,眼睛一亮,打趣道:“子袍,走,去巴城给你领个媳妇。”

    15岁的赵子袍显然缺乏应对这种场景的经验,脸红了红,喇喇着说不出话,最后瞪了他一眼。两人又是一通笑。

    赵婶听到动静,走了出来,笑骂道:“去去去,少来带坏我们家子袍。”

    “婶,走了啊”

    两人打了声招呼,车轰鸣了一声就走了。

    巴水镇到巴城的公交大约15分钟发一趟,沿途没有固定的站点。招手就停,交叉的路口通常就是上下车的地方。

    公交车慢慢悠悠,人们从车上下去,顺着一条水泥路就是另一个村子,身影就隐隐约约消失在了远方。然后又有不知道哪条路上走来的人,在主干道的路旁等着缓缓驶来的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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