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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命难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梦梵

    若是如今她还待字闺中,是断然不会嫁给自己的吧。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不免涌上了一阵酸涩之感。

    什么时候运筹帷幄,滴水不漏的他,竟然也会妄自菲薄起来。

    他将思绪收回,低眼看着酒盏中飘着的海棠花瓣,低低地念了一句:“不如不遇倾城色。”

    说罢就一饮而尽。

    楚荣轩将他伤情的模样尽收眼底,执起酒盏对他说:“承认吧!”

    方瑾泽也执起酒盏,与他一碰,困惑地问:“承认什么”

    楚荣轩看着沈月仪起舞的身影说:“承认这个女子的确与众不同,承认她的确闯进了你的世界,承认……”

    楚荣轩转过头来,盯着方瑾泽,认真地说:“你动了心。”

    动了心

    方瑾泽被他这一番话戳到了心尖。

    自从母亲去世以来,他便把自己的心锁得死死地,宛若一堵四面皆不透风的墙,他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

    府中的侧妃,侍妾,别人送来,他也收下,可他从不正眼看她们一眼,也没有要碰她们的。

    可是她,唯独她。

    她一次又一次地试探着他的底线,一次又一次地打破他的原则,他无可奈何,避无可避。

    他一遍一遍地告诫自己,自己对对她的情感与常人无异。可是日久天长,寒酒升温,这几分真心几分做戏只怕连他自己也分不清了。

    饶是如此,他还是嘴硬地说道:“面对如此一个粗鄙的女子,本王怎会动心真是笑话!”

    楚荣轩自然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也不戳穿他。

    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对他说:“今日我看她这舞姿,甚是奇妙,可又觉得似曾相识,一时没有想起来。方才我倒是突然记起,我年幼时有一次与月宫中人一起外出玩乐,偶然




第117章 想出风头?
    沈月仪在心里暗想,这男人可真是够莫名其妙的,自己好好地在院子里练着步法,既没招谁也没惹谁。况且练个舞而已,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他倒好,一上来二话不说就把自己训斥了一顿,还让她赶紧回去,合着她如今连房门都不能出了吗

    沈月仪越想越气,怒气冲冲地对方瑾泽说:“我不过在院子里练个舞,又哪里惹到我们的殿下了早知道当了你的王妃,这也不许哪也不许的,当初我才不会嫁给你!”

    方瑾泽听她这么说,顿时火冒三丈。

    什么叫不嫁给他

    敢情她现在都有要悔婚的想法了!

    方瑾泽上前抓着她的手就要把她往屋里拽:“本王说不许就是不许!身为王妃,整日里在这里搔首弄姿,成何体统”

    沈月仪一把挣脱了方瑾泽的手,毫不示弱地反击道:“我怎么就搔首弄姿了比起你府里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我可是好太多!”

    沈月仪练得好好地被他打断,心中自然是不爽,越看方瑾泽这幅不可一世的样子越不顺眼。

    刚嫁进来时还好,方瑾泽对她不闻不问,只当她是一个摆设她到也乐得自在。可时日越长,他便像闲的发慌一般。时时都来骚扰她,还处处都要来找茬。

    沈月仪决心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长此以往自己岂不是一点自由都没有了。

    她私心里想着,这方瑾泽是没有准确地认识到自己的定位,对他们两人的关系没有清楚的认知,自己今天有必要让他明白明白!

    她后退了两步,摆出了一副讲道理的姿势,叉着腰语重心长地说道:“咱们俩做这个夫妻,本就是有名无实。我不去管你那满府的侧妃侍妾,你若想去那勾栏瓦肆,秦楼楚馆,我也断然不会拦你。”

    勾栏瓦肆

    秦楼楚馆

    方瑾泽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他一步一步地紧逼着沈月仪,眼睛都要把沈月仪盯出两个大窟窿来。

    沈月仪看他这幅样子,心里也着实有些发毛,但还是硬着头皮讲了下去:“作为正妃,我依然是要有这个度量,你喜欢谁就只管去找谁好了。不过君子礼尚往来,我不管你,你也别管我要做什么。咱们和平相处,井水不犯河水,不是极好”

    方瑾泽周身的温度都降到了冰点,咬牙切齿地瞪着沈月仪,恨不得将她揉碎了咽进肚里去。

    这个女人是没有心的吗

    她难道看不出来自己对她……

    还故意说出这些话来,是想存心气他吗

    他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王妃可真是好雅量,就算哪天本王出去带了个女人回来,要抢你的王妃之位,你也无动于衷吗”

    沈月仪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很是大度地说:“如果真是那样,那就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方瑾泽气急,两手钳制住她的肩膀,质问她:“你天天练着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不是不是就像在宴会上出风头招蜂引蝶嗯”

    沈月仪一头雾水,自己练个舞怎么又变成招蜂引蝶了

    她在心里一想,这自古以来,男人的占有欲都是极强的,就算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定然也是见不得她与别人亲近。闪舞

    这么想着,沈月仪连忙摆摆手说:“才没有,如今我都已经嫁做人妇了,有哪个男人还能看得上我”

    方瑾泽不依不饶地追问到:“你的意思是倘若有人看得上你,你就要随那人去了”

    沈月仪彻底无语:“你这分明就是在曲解我的意思!再说了!看得上又如何难不成我还能改嫁吗”

    改嫁

    她竟然还想改嫁

    方瑾泽觉得自己平时里真的太放纵她了,让她认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究竟是谁的女人!

    他咬牙切齿地盯着沈月仪,手上的力道也愈发重了起来,一字一句地说道:“沈月仪,我告诉你,你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想改嫁!除非本王死了!”

    沈月仪被他这地狱修罗般的样子吓住了,心里不由得叫



第118章 有人下毒
    东方微明,旭日霞光从天际慢慢晕染了半个天空,白鹭成群顺着天际线快速掠过,留下隐约的长鸣。

    雕花的窗棂紧锁,密不透风,只余一处角门,留了一个缝,供人进进出出。

    进出的人皆是面色沉重,步履匆匆,只偶尔传出一声叹息,伴随着病人浑浊的呼吸声,散在高门大院森然的空气中。

    又一个大夫推门而进,床上躺着的女子面色苍白地犹如一张白纸,仿佛轻轻一吹便会随风而去。紧阖的双眼下眼白已经有些浑浊,整个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只余下极其微弱的鼻息,来证明她还是一个活人。

    不一会儿,这个大夫也摇着头出来,守在床头的奶娘终于抑制不住,爆发出了一声长久的哭嚎,嘴里还含混不清地喊着女子的闺名。

    “芙蓉啊,你这是怎么了醒过来看看奶娘呐!”

    钟芙蓉如同一个纸人一般躺在床上,哪里看得出这是前几日还横行霸道,不可一世的女将军。此刻的她如同一片残破的落叶,只怕顷刻之间便会香消玉殒。

    自从那日从回春堂回来,当晚她便高烧不退,病情急转直下,还没熬到第二日清晨,便陷入了长久的昏迷之中。

    请了好几个大夫个个皆是束手无策,就连能诊出病因来的人都没有。

    就这样持续了三日,她的病情却没有半点起色。

    在不远处圆桌旁坐着的钟大将军扶额叹息,到底是沙场老将,还算沉稳,没有落下泪来,但是这短短数日之间,他却仿佛苍老了十岁,再没了往日矍铄的精气神。

    他想起钟芙蓉的娘弥留之际,曾拉着他的手,说她唯一放不下的便是尚在襁褓之中的幼女。他在夫人面前赌咒发誓,必要让钟芙蓉一世平安喜乐,无病无灾。

    可如今,莫非,他真的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吗

    他正低头忆着往事,忽然听见奶娘止住了哭声,惊呼到:“芙蓉!你醒了!”

    他猛地一抬头,只见钟芙蓉微张着杏眼,无力地望着他。

    他连忙走过去,坐在她身边,紧紧地拉住她的手,声音地说道:“芙儿,你可算醒了,你若是再不醒,可就要了为父的命了”

    钟芙蓉见到自己的父亲如此,心下更是难受,刚要开口说话,便觉得喉头一阵甜腥,气血上涌,竟是吐出一口鲜血来。闪舞

    众人见此都大惊失色,恐怕自家小姐这会真是回天无力,时日无多了。

    钟芙蓉挣扎着起身,虚弱地吐出几个字:“沈月仪……请…她来……救……救命…”

    说完便又昏了过去。

    钟大将军见此,心下也是又急又惊,想起女儿刚刚说的那一句话,连忙差了人去厉王府请沈月仪救命,话音刚落,他又突然站起身来说:“老夫亲自去!”

    说罢就让人备马,往厉王府赶去。

    沈月仪对此事浑然不觉,正在屋内专心地研习着步法。

    自从那日与方瑾泽不欢而散之后,方瑾泽便像是故意躲着她似的,已经有好几日两人不曾碰面,她到也乐得清闲。

    只是经过上次那件事,她也长了个心眼,既然方瑾泽不许她在院子里练,为了不让方瑾泽又来找她的麻烦,她干脆就在屋里辟了一小块地方,用来练习舞步。

    方瑾泽在书房练字,只是一上午了,一个字都没有写好。

    他将笔墨一推,心烦意乱地走到窗前,自己的心里一直在想着沈月仪,难怪静不下心,真是越发没有出息了,为了一个女人就堕落至此吗

    正在烦恼着,突然有人来禀报说,钟大将军求见,说是有要紧的事要立刻面见



第119章 沉疴已久
    想到这里,沈月仪的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当日钟芙蓉是中了百毒鞭的毒没错,可她即刻就为她解了毒,况且这症状也根本就不是百毒鞭所致。

    可是钟芙蓉确确实实就是从那日开始一病不起,倘若治不好她,只怕有心之人会在此之上大做文章,把她拉下水。

    当务之急便是要查清楚是谁想害钟芙蓉,谁是幕后黑手。

    钟大将军见她久久不语,只当她也没有什么办法。便板着脸问道:“王妃看了这许久,可有看出小女这是什么病症”

    沈月仪转身看着钟大将军说:“郡主这并非什么急病,而是被人下了毒!”

    钟大将军一惊,自己这么多年对女儿甚是看重,爱护有加,怎么可能会让人有可乘之机,给她下了毒。

    他不相信地问到:“王妃所言,可是真的”

    沈月仪见他不相信自己,便耐心解释说:“芙蓉郡主这症状来势汹汹,必然不是一般的病症所为,而是被人下了毒,毒性发作才会如此。”

    钟大将军听他这么说,又想起那日在回春堂之事,心有戒备地看着沈月仪:“若是说起中毒,小女也只有那日在回春堂中了百毒鞭的毒。”

    沈月仪见他果然还是怀疑到了自己头上,面色也有几分不悦地说:“当时百毒鞭之毒,当场就已经解了,再者郡主与那小哥所中之毒一样,用的解药也是一样,那位小哥伤势比郡主不知重了几倍,都已经快要痊愈了,何况是郡主”

    见他还是不放心,沈月仪又说:“钟大将军您也不是不知道百毒鞭中毒的症状吧您看郡主的症状是否吻合”

    钟大将军一想,钟芙蓉的症状的确不像是中了百毒鞭,可是倘若不是百毒鞭,又是什么呢

    沈月仪想到了自己在沈府时,也是被人无声无息地下毒,持续了数年都没有发现,慢慢地就把这幅身体拖垮了。

    这些高门府邸的深宅大院里,勾心斗角之事不亚于后宫。这些女人整日里无聊,就拿着别人的性命来妨害。

    钟芙蓉的生母死得早,又是将军府的嫡女,得了皇上的青睐,再加上她平时不知收敛,嚣张跋扈,只怕府里那些姨娘平日里也没少看她的脸色。

    所以……

    下毒之人一定就在府中。

    沈月仪将事情来龙去脉梳理清楚之后,便对钟大将军说:“劳烦钟大将军吩咐下去,将府中所有的密封的房间都打开,不论是何人的房间,都要细细彻查,尤其是熏香与恭桶之类,一定要仔细查,一但有任何异样,立马来禀报!”

    钟大将军不解她这是何意,明明是请她来看病的,如今怎么还翻查起他这将军府来。

    沈月仪见他困惑不已,想到今日若是不与他说明,怕是不会让自己查这件事情。便对他说:“钟大将军,可否解一步说话”

    钟大将军将她引到内厅,吩咐所有人都退下,然后对她说:“王妃现在该告诉老夫,你究竟是何用意了吧。”

    沈月仪低声解释到:“郡主中的这毒,来势汹汹,一定是通过某种途径j ru了五脏六腑,可是倘若将毒下在饭食茶水之中,太容易被人发现,也不容易善后,所以最有可能的便是通过熏香一类的物质j ru人体。所以我才说才着重检查。”

    钟大将军又问:“那你是如何断定这下毒之人就在我将军府内”

    沈月仪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是自小长在这庭院之内,这高门深院中的女人,心计最为深沉,做的见不得人的事还少吗想必钟大将军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钟大将军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心中也明白了几分,便默许了她的做法。

    他与沈月仪出了内厅,便吩咐下人前去彻查。

    几个侧室听到他这么说,纷纷露出了不满的神色,其中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说:“凭什么要翻我们的屋子还连恭桶都要检查!难不成怀疑小姐的病跟我们有关系吗”

    钟大将军面露愠色,摆摆手制止她让她闭嘴。

    还说如果还有人再敢有异议,他绝不轻饶!




第120章 彻查府内
    扰人的雨不知何时又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陪屋内的人一起进行这场漫长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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