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命难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梦梵
你的方法不行,不如试试我的方法”
“你的方法”方瑾泽挑眉:“你有什么方法”
沈月仪神秘一笑:“去了不就知道了。”
两人一起来到暗牢,暗牢里果真暗无天日,终日不得见阳光。时间一久,不知何年何月,黑夜还是白昼。
如此熬下去,很难有人能够活着出去,就算侥幸捡了一条命,也是疯疯傻傻,就此成为一个废人。
方瑾泽牵着沈月仪走过穿过暗牢,直到最尽头,一路上都是哀嚎与低泣之声,更有甚者口中不停咒骂着什么,几近疯癫。
沈月仪往方瑾泽身后躲了躲,方瑾泽将她护在身后,用眼光逼退了那些人。
两人来到一处暗牢,有人打开门让他们进去,只见牢房之中还有一个铁笼,那昀国使者就被关押在那个铁笼之中。
盘腿而坐,面色沉静,丝毫没有惧色,果真如方瑾泽所说,不是一个会轻易屈服的人。
沈月仪与方瑾泽在铁笼之外坐下,沈月仪吩咐看守之人送些清茶与水果过来。
昀国使者听见女子的声音,睁眼看了沈月仪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即使暗牢之中光线昏暗,也依旧遮挡不住沈月仪的清丽之姿。
想必这就是传说中的厉王妃。
“你们不必白费力气,我什么都不会说。”那人重又闭上眼睛,一副油盐不进,刀枪不入的样子。
“昀国可以给你的,本王都可以给你,不如我们做个交易,用一个秘密换你一生的荣华富贵”威逼不行,就改为利诱。
那人依旧不言语,似乎没听见一般。
沈月仪打量了他一番,不动声色地将一个药丸丢到他身旁,然后若无其事地与方瑾泽闲谈起来。
方瑾泽自然是看到了沈月仪的动作,知晓她早有打算,便也顺水推舟,陪她演起戏来。
沈月仪拿起一颗荔枝剥好,放到方瑾泽嘴边:“王爷,这可是从岭南运过来的荔枝,可甜了,您尝尝。”
方瑾泽眯了眯眼,不知沈月仪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但看她如此乖顺的样子,很是受用,张口吃下了。
果真很甜。
那人听着沈月仪与方瑾泽打情骂俏,聊着府中琐事,一时摸不着头脑,不知他们是何用意。
又觉得自己越来越口渴,好像身体中的水分正在一点一点被抽干,极其想要喝水。
他稳了稳心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绝不能因此屈服,否则之前做的一切都会功亏一篑。
沈月仪见他眉头紧皱,额头上有细汗渗出,显然是药效开始发作了。
她故意放大了声音说:“这个葡萄也极不错,甚是水灵,您尝尝。”
那昀国使者猛地睁眼,看见桌子上的清茶与水果,无疑是如同在沙漠中奄奄一息的人看见了绿洲一般激动。
他用双手抓住铁栅栏,喉头动了一动,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水……给我……水……”
沈月仪拿起水中的茶杯:“是这个吗”
昀国使者双眼猩红:“是!给我!给我!”
沈月仪莞尔一笑:“给你倒是可以,只是你得先告诉我,昀国与月宫勾结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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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5 章 私下细问
“不错。闪舞”方瑾泽看了那人一眼:“你怎会问起他来莫非你认识”
沈月仪摇了摇头:“只是有些眼熟罢了,总觉得是在哪里见过的。”
沈月仪一眼就认了出来,那人本是沈府里的一个洒扫下人,在沈府已经多年。
虽是未曾见过几面,但沈月仪有过目不忘的本事,绝对不可能会认错。
曾经一个普普通通的奴才,如今成了昀国的奸细,是她离开沈府后发生了什么,还是……奴才的身份只是一个幌子罢了。
那么沈府与昀国,也就有摆脱不了的关系。
“不如让我将他带回去审吧,或许能够问出些什么。”沈月仪想了想,还是决定从那人身上找线索。
“你要带回去”方瑾泽狐疑地看着沈月仪:“你何时对审讯犯人如此感兴趣”
“适才那个昀国使者,不就是在我手底下招供的吗”沈月仪干脆假装自己对于此事有极大的兴趣:“这人我既然看着眼熟,说不定是有什么渊源,若我能够撬开他的嘴,也能多知道一些线索。”
方瑾泽还是不能够被她完全说服,但想着沈月仪说的也还算是有几分道理,她善于用毒,审讯起来自然是事半功倍。闪舞况且那人也是一个油盐不进之人,只是寻常用刑,怕是难以让他开口。,,
“你既然自告奋勇,就交给你去审吧。”方瑾泽最终还是选择依了她。
他随即让人将那名奸细押到厉王府,听候发落。那人抬起头来看了沈月仪一眼,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沈月仪只觉得后背发凉,转身跟方瑾泽出了暗牢。
方瑾泽刚出暗牢,翟秋便来禀报说皇帝急召,他便当即去了皇宫,沈月仪一人坐马车回府。
一路上沈月仪一直在想方才那个奸细。
如果确定他是沈府之人,那么沈府就很有可能通敌叛国,首当其冲便是沈裘。
身为靖国尚书,他在朝中一直保持中立之势,可是暗地里与哪位皇子暗中勾结,一直不得而知。
如今看来,莫不是他早已经背靠昀国这棵大树,出卖靖国情报,准备里应外合,伺机……
如若真是这样,那么沈裘,留不得!
沈月仪到了王府,往自己院中走去,突然蹿出一个人影,擒住了她的手腕,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只感觉手腕上一阵冰凉。
沈月仪刚要喊人,却发现偷袭她的人竟然是月长情。她皱了皱眉说:“你这是要干什么”
月长情脸上也是同样震惊:“你体内的那个东西……”
他伸出手来,掌心躺着一枚光滑的黑色石头:“我手中的这块石头,与月宫至宝一起使用,可以将人体内的毒素尽数祛除,转移到这块石头之中。”
沈月仪皱了皱眉,听他继续说下去:“方才我拿它在你手腕上滚了一滚,石头变黑,这说明,它在发挥效用。”
月长情正色道:“种种一切表明,月宫至宝,就在你体内。”
沈月仪满脸震惊,自己从来不知沈月仪的身体中竟然藏有月宫至宝。她为自己解毒,原来以为是方法得当,所以事半功倍,没想到,竟是月宫至宝的功劳。
“你可知,此物为何会在你体内”月长情看着沈月仪的脸色,猜想她自己可能也不知道此物的存在。
沈月仪摇了摇头:“我从来不知,也未曾听说过。”
“这东西,有什么方法可以取出吗”既然是月宫至宝,那么定然是要物归原主的。
“我也不知。”月长情安抚她道:“此物既然在你体内,必然是与你有何渊源,不必着急取出。况且你体内余毒未清,不如趁此机会,将体内毒素完全清除。”
沈月仪想了想,觉得月长情说得有理,自己解毒那么久,体内始终有残毒无法排除,这倒是一个好机会。
“也好,如此便多谢你。”沈月仪对月长情报以一个
第 196 章 你体内藏着宝物
他唤了翟秋进来:“有何事进来说!”
翟秋连忙进去答到:“是王妃在外求见,听说您在议事,便说等您忙完了再进来。闪舞”
方瑾泽唇角弯了弯,又正色道:“本王已经议完了,让她进来罢。”
翟秋为难地看了一眼书房中议事的众人:“这……”
“你们,还有什么事”方瑾泽眯了眯眼看着他们,分明是赶人的架势。
众人会意,连忙告退。
方瑾泽从来都是以国事政事为重,宵衣旰食,从不懈怠,今日议到一半,却突然要赶人,莫非是因为厉王妃
看来外传厉王与王妃鹣鲽情深,如胶似漆,都是真的。
沈月仪站在外面廊檐下,逗着画眉,见一群人从书房出来,翟秋紧跟其后:“王妃,王爷请您进去呢。”
沈月仪进了书房,翟秋外面轻轻把门关上。方瑾泽正放下茶盏,挑眉含笑看着她:“今日怎么想起来找本王”
沈月仪走过去挨着他坐下:“无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我自己的夫君,想找便找了,要什么理由”
方瑾泽目光一沉,扣住沈月仪的腰,将她往怀里一带:“当真”
沈月仪动了动,没能挣脱,便放弃了,干脆搂住方瑾泽的脖子说:“说起来,倒还真的有一件事。”
“哦”方瑾泽一早便知道,她如此主动来找自己,定是有求于他。难得看她如今日一般乖顺的样子,他也就不说破,由着她说。
“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沈月仪说得有板有眼:“我梦见我娘了,她说她很想我,让我回去看看。”
沈月仪一脸委屈地看着方瑾泽,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令人见之动容。
可方瑾泽却知道,沈月仪就是吃准了他对她心软,每次只要她一装可怜,他就全无办法。
“这几日事务繁忙,你若是真想回去,等过几日……”
方瑾泽话还没说完,沈月仪手上一用力,将他拉得与自己更近:“可是我今日便想回去,夫君。”
沈月仪故意拖长了尾音,奶猫似得挠着他的心。
方瑾泽感觉很头疼。
沈月仪是他的软肋,夫君二字就是他的命门,双管齐下,他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了:“真想去”
“真的想!”沈月仪眼见就要成功,喜形于色。
方瑾泽一挑眉:“我看你还没有那么想。”
沈月仪看着方瑾泽吃定了她的样子,心一横,便凑了上去。
方瑾泽还没回过神来,只觉得脸上有一抹柔软的触感,好像是一片羽毛轻轻落下,还没来得及品一品滋味,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方瑾泽的喉头动了一动,看着沈月仪,一时怔住。
沈月仪颇有些后悔,不应该那么冲动就扑了上去,当时头脑一热,想要也没想就……
“不是要回门吗还不快些去准备”方瑾泽只感觉自己身上烧得火热,他努力别过头,不看沈月仪。
沈月仪见方瑾泽答应,心下一喜,立即就从方瑾泽身上跳起来:“桃早已准备好了,随时都能走!”
方瑾泽感觉怀里一空,微微泛起一丝失望,定了定心神说:“如此那便走罢。”
沈月仪与方瑾泽一起回门这件事,惊动了沈府上上下下所有人。
沈裘正在书房中练字,听见厮来报,一支狼毫顿了顿,墨点晕染在生宣上,毁了一副字。
沈裘心中纳闷,沈月仪自从上次三朝回门之后,便没有回过沈府,如今怎么会突然回沈府还是与厉王一起。
他回过神来,不容细想,起身向门外走去:“快通知全府上下,随我去门口迎接。”
沈月容折断了一枝红芍药:“她回来做什么厉王府待得不顺心,又回来祸害我们不成!”
沈月容因为苏婉云一事,彻底恨上了沈月仪,又因为她嫁给了厉王,沈月容一直认为是沈月仪抢了她的好姻缘,心中一直巴不得沈月仪去死。
沈风华在一旁倒是淡淡地:“许是想回来看看而已,姐姐您别动气。父亲大人吩咐我们去门口迎接,咱们是不是……”
“要
第 197 章 娘是什么人
方瑾泽正与沈裘下棋,沈月仪在一旁看着,心思却飘忽不定,想着月长情所说之事,盘算着要找个机会问一问沈裘她生母的事情,在沈府找些线索。
沈月容拉着沈风华也在一旁观棋,说是要观棋,其实却是在观人。
她对方瑾泽那点心思,沈府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沈裘哪里能不知道
沈月容一心只想着攀龙附凤,对于如今局势一概不知,沈裘却是心知肚明。
沈月仪已经嫁给了方瑾泽,不能再让沈月容去趟这趟浑水,毕竟沈府从来都不是站在厉王一边的。
况且这几次他也看出来,方瑾泽对沈月仪是存了几分真心的,旁人再怎么样也入不了他的眼。
沈裘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罢,别在这里扰了王爷的清净。”
沈月容自然是不愿意:“父亲,我就在这儿坐着,不言语。”
“有的人就算是不言语,杵在哪儿也是碍眼。”沈月仪放下茶杯,淡淡地抛出一句话。
沈月容正欲反驳,沈裘便正色道:“没听见王妃说的话吗还不快下去!”
方瑾泽依旧一言不发,由着沈月仪折腾。
沈月容心下气恼,怎么连父亲也帮着沈月仪说话
沈风华心翼翼地拽了拽沈月容的衣角:“姐姐,我们还是走罢,月仪姐姐不愿看到我们。”
沈月容剜了她一眼:“我自己不会听吗用你来说”
说罢便气冲冲地走了,沈风华急忙追了上去。
沈月仪瞟了一眼沈月容的背影,嘴角浮现出一丝轻蔑的笑意,果真还是那个沈月容,她走了这么久,沈月容依旧还是如此不长进。
比起那个表面柔弱的沈风华,可是差远了。
沈月仪也无心看两人下棋,她四周看了看,依稀记得水榭前面便是书房。
她心中动了一动,不如去书房看看,也许会有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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