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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为嚣张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骆冰清

    曦儿在她怀里冷哼了一声。关于他的一切,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淳于溪以为她还在误会他利用她,又加了一句:“我对你,没有半分的虚情假意。相信我,在我心里,你比什么都重要。”

    他定定地看着曦儿,只要她抬头,就可以看清他眼里有多少深情。只是她执拗地无视着他的一切,让他心里恍惚间有些嫉恨交集。

    淳于溪掠了一眼宓晟,见他也正看向自己,因着内心一些敏感的感觉,使得他看向宓晟的眼里夹杂了一些别的感情,两个男人间那种电光眼神在刹那间交缠在一起,如久旱的惊雷,却也只轰隆一声而过。

    两人都明白此刻的处境,容不得他们过多地去想别的事情。

    五人齐齐掠向门外,在画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不远处黑压压的人影在在由远及近地逼过来,淳于溪忽而不再往前冲过去。

    “出不去了。”淳于溪目测了一下黑影到画舫的距离,以他们之势,绝对闯不过去。

    宓晟走向甲板的栏杆朝底下招了招手。卓言和姜婴马上奋身前来。

    “夜影。”淳于溪忽然对着夜空念了一声,然后向外抛出一块令牌,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一个黑影便把那令牌包住,一晃眼便又消失不见。

    “这是”曦儿看傻了眼,她努力睁大眼睛,都没有办法找到那块令牌的最终去处。

    “是死士!”未等淳于溪回答曦儿的问话,荆芙瑶面露惊诧地叫了一声。

    江湖上早有传闻关于死士的事情。这些她很早就有听闻过。只是这种人一般隐藏在暗处,不到主子需要的时候不会出来,即便出现,也不会让你真切地看见他们。

    并且,能成为死士人只能是高手中的高手,刚才那惊鸿一瞥,就足以证明了这个传闻的真实性。

    她看了看宓晟,又看了看淳于溪,心中对这个男人的印象从最初的不屑,变成了由衷的欣赏。

    “看来王爷已准备得十分充足。”宓晟轻叹了一声,眼光不免从曦儿的脸上掠过,他扑捉到她脸上的一丝惊诧,心里不由抽紧了几分。

    优秀的男人最能吸引女人的目光,加上淳于溪一直以来对曦儿的热烈追求,让他不由得心头一紧。

    对于宓晟的话,淳于溪只漠然地点了点头,眼光始终盯着由远及近的黑色影子,只一双手越来越紧地搂住曦儿,不让她有一刻松离。

    黑压压的士兵转眼已经来到了画舫前方不远处,整齐的队伍在夜色之中像一条条巨大的黑龙盘桓在地上。

    曦儿借着淳于溪的手力紧张地靠在淳于溪身上,不是她想要靠近他,只是,从未见过如此壮观场面的她被这种场面的威力震慑住了。他们在画舫上一共只有七个人,而下面则有数不清的人。

    个个都面露凶光,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看。

    待全部人停下步伐,正中间处列出一条缝,两人从队伍的后方走向前来。

    “太子旁边的人,你应该认识吧”淳于溪忽然问道。




第209章 ? ?好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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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柴后的人,叫周炳,原本只是个名不经传的小将,现在估计已经被封做将军了。”宓晟平静地答道。

    在看见周炳的那一瞬间,他已经明白了,这一仗,其实不仅仅只是太子与湘王的对决,还是他与柴后之间的交战。

    不管有没有曦儿,他都已经与淳于溪站在同一条船上。

    “嗯……”淳于溪点了点头。底下的人在靠近画舫的前方停下,昂起头看向他,轻蔑地笑道:“皇弟果然好定力!”

    “皇兄派这么多人来只是为了对付我们这几个人,不觉得太浪费了么”淳于溪扬起嘴角笑问道。

    “哼!”淳于桀冷哼了一声:“谁不知道你从小就奸诈,你看似只有几个人,怎么知道你背后还有几个人!”

    “哦”淳于溪故作惊讶,然后扭头看了看背后,又转回来说道:“可惜了,我背后还真是没有人。哪里像皇兄,背后竟然还有柴后在撑腰!”

    淳于桀和周炳相视一笑,大声说道:“你知道得太晚了!今日,就让你和晟太子一起葬身在这灯红酒绿之地吧!哈哈……”

    “哈哈哈哈……”淳于溪听罢,也跟着大笑起来:“知我者莫若皇兄啊,死在温柔乡,这是多么令人酣畅痛快之事!”

    所有人都对淳于溪的话不明所以,他分明就是有备而来的,可是却不见他有任何行动。

    卓言担忧地拉了拉宓晟:“主子”

    宓晟只看了一眼一脸嬉笑淡定的淳于溪,对卓言摆了摆手。

    画舫下面,弓箭手已经列好队形,人人手上都提着一把熊熊燃烧的火箭,只等一声令下,火箭就会射向画舫。

    淳于溪抱着曦儿往后退了两步,宓晟一行也跟着退了两步,他们的脚刚刚踏入船舱之内,便听见“嗖嗖嗖”的箭矢声传来。

    火箭插上画舫的木桩,开始点燃边缘的窗花。

    转眼有更多的箭矢飞过来,淳于溪把曦儿严严实实地护在怀里,冷静地说道:“撤!”

    “撤”荆芙瑶不解地问道:“你不是有死士么为何不打就撤”

    淳于溪只瞧了她一眼,不再做解释,只冷着声音说道:“要走就跟我走,要打,你自己去打。”

    因着他这一句话,荆芙瑶刚刚才对他升起的好感被完全扑灭掉。虽然心有不甘,可是这个时候她只身一人,也不可能跟对方肉搏,只能悻悻地跟在宓晟的身后。

    他们绕过船舱走到向着河心方向的一边,谁知道这边也早已布置了太子的人马,数十叶小舟上站满了士兵,齐齐向着画舫发射火箭。

    淳于溪跟宓晟对视了一眼,便转身往船舱内走去,外面噼里啪啦的燃烧着,熊熊的火光开始往内室吞噬过来。

    “到船底下去!”淳于溪说了一声,便抱着曦儿往下走。

    淳于桀得意的笑声从一片火海之外传来:“哈哈哈哈……孤看你这一次插翅也难飞了!”

    火箭依旧不断地往画舫上射去,从外面看过去,整个船身火光冲天。家具燃烧响起绵延不绝的噼啪声,船体开始倾斜。有木桩被烧得断成两截,一头一尾地插入河中,接着是浴火的窗户……

    内室的木桌木椅随着船舱的倾斜倒向一边发出一阵轰隆声。

    不过须臾,偌大的画舫便开始向下沉没,河水往岸上涌去,原本冲天的火光刹那间被河水吞没,只剩下一缕缕黑烟仍旧从河床中向上涌起。

    昔日的繁华之地,到头来像是一场来不及做完的梦。

    淳于桀看着回复寂静的河床,心头冷笑。

    “想当年,白妃输给母后,今日她儿子照样斗不过孤!”

    “恭喜太子!”周炳对淳于桀鞠了一躬,他亲眼看着画舫沉了下去的,这下回去也该可以向柴后交代了。

    淳于桀转向周炳,笑着说:“将军此番也算立了大功,回头孤跟柴后说一声,将军日后可就要飞黄腾达了。”

    “呵呵,多谢太子!”

    两人正在说话间,一个侍卫匆匆走来,“报告将军,河面上没有逃逸的痕迹。”

    “嗯,收队。”

    “是。”

    “慢!”淳于桀叫住了正要离去的侍卫说道:“留下几个人在河边打捞一下,尸体估计很快很浮上来。”

    “是。”侍卫应声下去。

    周炳笑赞道:“还是殿下想得周到。”

    淳于桀冷笑了一声:“不是周不周到的问题,而是一日没看到他们的尸体,这心里头还是一日不能安宁。”

    “那是那是。”两人慢慢开始往回走,周炳又问:“那宫里的事,殿下准备怎么做”

    淳于桀瞥了一眼周炳,冷声说道:“那是淳于国的事,不需要柴后插手。”

    周炳悻悻地耸了耸肩,两人一下子静默了下来。

    此时,大部队的后方传来一阵骚乱声,淳于桀不自觉地回头看了一眼平静的河床,然后回过头来,前方吵杂的声响越来越大,他的眉头越皱越深。

    周炳一个箭步冲上去,捉住一个士兵厉声问道:“怎么回事”

    那个刚好是从大部队后方上前来的士兵,第一次直面将军,讲话都有点咬字不清:“将,将军,我,我们,被,被……”

    周炳听得十分不耐烦,一把把他推到在地,喝道:“你给我讲清楚点!”

    那士兵吓得马上翻身爬起来,一鼓作气说道:“我们,被包围了!”

    周炳瞪大了眼睛,伸手揪住那小士兵的胸襟怒道:“什么!”

    那士兵以为他没挺清楚,把刚才的话又再说了一遍,周炳回头不解地问淳于桀道:“怎么会这样”

    淳于桀还没有从身后的平静中回过神来,听得周炳的叫声,才似忽然醒悟一般,焦急地迈开大步子往骚乱的方向走去。

    周炳松开捉着士兵胸襟的手,忙跟了过去。前面不断有人退下来,都是一些带伤的士兵,淳于桀越走心里觉得越悬。

    按道理他们四面围攻,河面上也有他们的人在把守着,就算淳于溪能逃脱火海,也逃不出他们的控制。

    怎么会这样

    他还未走到骚动地点,后面刚才过来禀报的侍卫急急地跑过来说道:“殿下、周将军,不好了,河面上的控制军不听令……”

    “你说什么!”周炳焦急起来,控制军不听令,那不是截断他们所有的路了吗

    淳于桀伸长了手一把揪住侍卫的前襟,狠狠地说道:“给我查清楚他们的主攻方向!”

    “是!”

    离开了淳于桀的侍卫忙跑开去,不过须臾便不见了人影。

    “饭桶!”淳于桀双拳紧握,他对天长嚎了一声,他精心布局的这一出,竟然还是出了纰漏。身后的黄雀,究竟是谁!

    “殿下”周炳被淳于桀的样子吓了一跳。这是事情转折得也太突然了,快得让他觉得有些措手不及。

    “到前面看看去!”淳于桀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似乎刚才的盛怒不过只是一个错觉。

    周炳有些不知所措,可是也只能跟着他上前,一边走还一边不忘问道:“殿下是不是想到什么好招数”

    淳于桀只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眼睛便直直地看着前面隐约闪烁的火光。

    “好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嘴里喃喃地说道,只是嘴角边的笑意越发地森冷。

    周炳看得打了个寒颤。

    秋风凛凛,吹得士兵手上的火把嚯嚯作响,他渐渐地走到了两队人马面对面的地方。士兵看见了首领,马上安静了下来。

    对面露出丞相的老脸,淳于桀冷笑道:“没想到丞相居然也来来赏月”

    许丞相淡定地应道:“听说今晚明月画舫的月亮火亮火亮的,耐千年难得一见的奇观,老夫又怎能错过”

    “哼!”淳于桀冷哼了一声,他极目看去,淳于溪分明就没在那边的队伍里面,心里还存着一份侥幸说道:“湘王已葬身火海,丞相要是识相的话,以后还能安安稳稳地做你的丞相,否则……”

    许丞相牵着马往旁边挪了挪位置,露出了淳于右翼军首领左青云将军的脸来。在他们身后,则是淳于最强大的右翼军队。

    “怎么可能!”淳于桀怒目而视,他梦寐以求的右翼军,怎么会在丞相手里

    “湘王、陵王已死,你们还来围攻孤,就是想造反!”淳于桀大叫了一声,他断定淳于溪不可能已经跟他们汇合,只能打着湘王已死的旗号先忽悠一通再说。

    左青云仰天大笑了三声,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前面的士兵主动给他让开了一条道,他威风凛凛地站在队伍的最前方,目光坚定地看着淳于桀说道:“真龙天子,哪有那么容易被打败你看看身后。”

    淳于桀和周炳往身后看去,士兵们密密麻麻地站着一排,他根本无法看清身后的景象,只能大声喝道:“让开!”

    周炳也好奇身后发生什么事情,于是身先士卒一路清扫着挡在前面的士兵,为淳于桀的视线扫开一条通道,未等他走到最尽头,从天边射来一支箭直中他眉心。

    凭着最后一丝力气,他想睁开眼睛看清楚是谁暗算的他,可是,眼前只剩下茫茫天幕,和越来越模糊的月色。

    “谁……”来不及说完最后一句话,他便在士兵脚边咽了气。

    “周将军!”淳于桀忙追了几步,却在士兵群中间停住了,周炳倒地的那一刻,他清楚地看见河岸上一列整齐的队伍,人数不多,却个个精神抖擞。

    在他们中间站着一行人,正是让他恨之入骨的淳于溪和宓晟一行。

    他身边的这些士兵都是宓国借来的人,全部听令于周炳,如今周炳已死……

    “快放箭!”他慌乱中叫了一声,虽然知道这种情况下放箭也没有用,可是他就是想混淆视线。他不敢从人群中穿梭出去,生怕自己做了第二个好奇的周炳。

    可是身旁的人没有一人响应他。大家都冷漠地看着地上首领的尸体还有对面把自己团团围住的精锐军队。

    不知道谁突然大叫了一声:“投降吧!”

    声音不算很大,却在寂静的人群中引起了一身骚动,于是更多的声音响起:“投降吧兄弟们,保存了生命,咱们还能回家看老婆孩子。”

    “对!投降吧!”

    于是那群群龙无首的士兵纷纷弃了手中的武器,分成了前后两拨,一拨向淳于溪的方向奔去,一拨向丞相的方向奔去,嘴里都大叫着投降。

    宓晟向前跨了两步,大声号召着他的子民说道:“我是宓晟,宓王与萱后的长子!跟着我,我一定把你们带回家!”

    士兵的响应声更大,其实许多人未必知道宓晟是谁,可是都知道宓王与萱后的长子就是前太子。这么一声叫唤,把他们涣散的意识聚集了起来,大家听见回家二字,高兴得手舞足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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