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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为嚣张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骆冰清

    “便是常客,又当如何”展飞轻笑,“难不成殇二小姐吃醋”

    “呸!”殇若月轻啐,唇角轻撇,扭了头道,“不过一个风尘浪子,又值本小姐吃醋”

    一连三日,展飞日日出门打探,始终不见洛沐风消息,心知无法再等。是夜,回了客栈,打点第二日启程。

    “他未入睢阳,可是未救到若水”殇若月见展飞打点行李,心中牵挂殇若水,大为不安。

    “或是转道别处也未可知!”展飞轻叹,回眸见殇若月满面忧色,不由心生怜惜,“你莫过于忧心,洛沐风武艺高强,定能救得若水。”环臂揽了,手指轻拂她如丝长发,只道,“你伤势未愈,本该多养得几日,只是此处不宜久留,还是早日到得姑苏,方可安心。”口中说话,取了药膏,替她涂抹伤口。

    “我也只担心水儿!”殇若月无奈轻应,闭了目,只觉药膏清凉,渗入伤口,甚是舒服。

    出了睢阳,过砀山,一路南下。展飞一路联络江湖中人,打探洛沐风下落,均是未果,不知不觉间,到得濠州。此时远离京城,殇若月也伤势渐好,展飞轻轻松得口气。将车弃了,雇了条小船,一路向姑苏来。

    “姐姐和若水,会不会在姑苏”殇若月俏立船头,看着两岸美景,心中却是忐忑。

    “自风城来此,路途遥远,此时必是未至!”展飞身后轻叹。他与洛沐风快马疾驰,不眠不休,尚奔得十余日方进得京城。而风城大灾,殇聿此时出不出得风城,还犹未可知,万无已到姑苏之理。只是此番话,却是与她说不得。

    “若月,你伤势方愈,莫要多吹了冷风!”展飞轻声安慰,拉了殇若月进仓。暗思不日便至姑苏,送了她至师傅处,自当离去。日后,天涯相隔,怕是无相见之期。一时间,心中寂寂,竟是不舍。洛沐风心知乔装已被识破,索性现了本来面目,快马疾驰。性命枚关,也难避嫌,二人共乘一骑,竟不敢休憩,一路飞奔,掠过汝州,向南阳而来。

    入得南阳,是第二日傍晚,一日一夜的疾驰,洛沐风已惫累不堪,坐下骏马,也是奔跑渐慢。俯首看时,不禁微笑,原是殇若水已倚在他怀里沉沉睡去。“真是个孩子!”洛沐风浅笑摇头。二人后有强敌,前途未卜,她居然在这疾掠飞驰的奔马上安然睡去,心中,竟是有些嫉妒。

    “该当寻处歇息才是!”方低声自语,却觉腹中辘辘,方始醒悟,唯今日午间至一野店买得些干粮,竟是一日未食。举目张望,不敢往大街繁华处去,见一侧巷中人烟颇多,策马行去,果见泥水脏浊处,小贩大声叫卖馒头面饼之类,心中大喜。俯首见殇若水酣睡正浓,却是不忍叫醒。只收了马疆,慢慢自那巷中行去,马蹄溅处,惹得一片怨声。洛沐风只得拱了手,连声道歉。

    众人抬眸见是一双神仙般的男女,男子俊逸非凡,谦和有礼,女子薄纱罩面,沉睡正酣,难掩惊世姿颜。一时均禁了声,让出条路来。

    洛沐风马上道了谢,行至一卖烧饼的小贩处。“小哥,拿十个烧饼!”马上伸手,递下十个铜板。此时买了吃食,不知还有多久,方能见得人烟。

    “哎,好……,好!”卖烧饼的是个十七、八岁的憨厚少年,一生长于市井,哪曾见过这等人物一时手足失措,包了烧饼却不敢收钱。

    “小哥,拿好了!”洛沐风微笑,这一路之上,此等情形,自是见的多了。手指轻弹,十枚铜板轻轻落于盖烧饼的棉布上,俯了身,正要去接少年手中的烧饼。

    “洛沐风,看你还能逃往何处”笑声骤起,人群分处,十余人分自巷子两头涌出。洛沐风不及细思,直立坐起,右脚离蹬踢出。少年手中一空,包好的烧饼脱手飞出,洛沐风右臂疾伸,抓在手中,左手疾扬,两枚铜板疾射,袭向身前两人。

    那两人早有防备,兵刃急挡,“当当”两声之后,只闻得两声惨呼,铜板斜射,已伤了两名百姓。一时巷中乱做一团,众人四窜奔逃。

    “无耻狗贼,忒是狠毒!”洛沐风大怒,沉声喝骂。短剑出手,挡开左侧一人偷袭,见百姓仍多,不敢再动暗器,只催动胯下骏马,向巷外闯去。

    “洛大哥,何事”巷中尖叫哭喊声,夹杂着洛沐风的怒喝,将殇若水自梦中惊醒。揉得揉眼,却见马前一人,挺了刀面门直劈,不觉失声惊呼。

    那人连日追踪,此时见了正主,正是立功心切。此时跃身而起,使了浑身气力,安心劈洛沐风于马下,哪知刀方下劈,却闻一声天簌般的惊呼,心头一乱,手臂忙自回缩,却将刀背磕于自家额头,登时鲜血长流。

    洛沐风得此瑕隙,哪敢容情掠身下马,短剑疾出,一剑结果了他的性命,疾身回跃,翻上马背,纵马前跃,自缺口奔出,所有动作一气呵成。众人惊的呆了,怔得半晌,方大呼追出。

    洛沐风纵马疾驰,不敢稍停,只觉一副柔躯轻颤,紧紧偎向怀中,心中不由一跳,却又不敢多想。“莫怕!”轻声安慰,回剑挡开身后疾如流矢的暗器,拣了人少处奔去,穿出南阳城门,落荒而逃。

    二人慌不择路,一夜间,只纵马快行。洛沐风时时回望,追兵渐远,终至无踪,方松得口气。抬目处,朝阳耀眼,天已大亮,竟是奔得一夜。四处张望,但见林海莽莽,古木参天,珍禽异兽林中时现,奇花异草随处可见。四周怪古嶙峋,绝壁摩立,酷似刀削的扫帚壁拔谷而起,峰峦刺天。洛沐风一时张口结舌,禁是看的呆了。

    “若水!”将马缓下,却觉怀中殇若水无声,不禁担忧,轻声呼唤。

    “嗯!”怀中人儿轻应,张了眸,缓缓抬头回望。原是惊吓之余,闭了目,任由洛沐风带了狂奔,此时听唤,方敢睁眼。

    “不打紧了!”洛沐风见她无恙,轻轻松得口气。自怀中摸出方才买的烧饼,入手微温,原是揣于怀中,竟未凉透。“吃一些吧!”取了一个递于殇若水手中,心中歉疚,一意护她,却令她颠沛流离,竟是不得安食稳睡。

    “嗯!”殇若水轻应,伸手接了烧饼,却是不吃。

    “怎么,不爱吃这个”洛沐风轻问。暗悔方才不曾问得,此时却哪里去买旁的

    “不是!”殇若水轻轻摇头,举了烧饼看得几眼,“洛大哥,水儿渴了,只是吃不下。”娇柔迟疑的语气,仿若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渴了”洛沐风一怔,抿唇时,也自觉唇干,方醒悟已许久未饮得一口水了。茫然四顾,山高林密,却又哪里取水万般无奈,只空言安慰,纵马向前行过。

    又行得片刻,殇若水惊喜轻唤,“洛大哥,有水声!”握了洛沐风执疆的手轻摇。洛沐风手掌被握,心头狂跳,一片迷乱。定得定神,闭目倾听,隐隐的,果闻水声。

    “果是有水!”洛沐风大喜之下,忘了避嫌,环臂搂了殇若水,纵马冲下山路,向水声来处奔去。奔下山坡,沿山壁转过山峰,但觉眼前一亮,二人齐声欢呼。但见青山翠峰间,一条河道自巨石岩缝间迭宕奔流,形成壮观的北斗七星连环飞瀑深潭,清凉一片。




第103章 落霞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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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喜悦不尽,竟是将连日奔波劳碌抛于一边,翻身下马,奔自上游一处潭边饮水嬉闹,一时之间,竟是困乏全消。歇得片刻,洛沐风仍取了烧饼与殇若水分食,翻看时,却见那烧饼十个有多,却是那少年慌乱间拿错了。

    歇得片刻,殇若水见此山风景极美,不禁恋恋。洛沐风却知追兵不远,却是不敢久留,轻言低语,哄了殇若水上马。下得山来,寻人问明路径,辩了方向,方知夜间慌乱,竟是向西奔了一夜。只得调了马头,奔樊城走随州,方绕回申州。

    连续几日,洛沐风闻风而惊,生怕追骑骤至,往往寝不安枕。所幸一路之上,并未遇到追兵,眼见到得寿州,离京日远,渐渐放心。

    “洛大哥,我们要进寿州吗”殇若水闻得进城,心中惶惑,深怕又遇官差堵截。

    “嗯!”洛沐风轻应,听着殇若水语气中大有惧意,不禁心生怜惜。“你累了几日,也该好好歇歇!”温柔低语,俯首看时,却一眼见到殇若水雪白的脖颈,心中一荡,忙收摄心神。心中自责,“洛沐风啊洛沐风,你明明

    心仪姐姐,如今见妹妹美貌,却又屡屡动心,可不成了好色之徒,无耻小人。”身子轻轻后缩,不敢再贴着殇若水背脊。

    却不知,如殇聿那般女子,本就卓然不群,光华耀眼。举手投足间,自成气势,不论何地何人,均是群相瞩目,洛沐风被她英飒之姿所引,为她傲然之气心折,却是人之常情。后见殇聿心系楚寒,他本爽落之人,自是将那般心思收了。只风城之事,时时将殇聿悬念,自己亦道是不能忘情。洛沐风虽活的二十二年,却未经男女之事,竟是错将牵念做了恋慕。换展飞的话说,真正是,迂的很!

    殇若水哪知他此时起了绮念,又自自责,只觉背后一空,似是失了依靠,心中甚是不安。正待回头问时,却觉洛沐风在她肩头轻按,“若水坐好!”身后人影疾掠,兵刃带风,连声脆响,十余枚暗器已被击于地下,竟是有人偷袭。

    洛沐风抽剑飞身,一口气击落敌人暗器,更不多停,马背上轻轻纵身,向路旁大树飞掠,运剑如风,自那树叶间攻去。“啊!”一声惊呼,树上落下两个人来,一人肩头受伤,另一人挥刀迎上,与洛沐风战与一处。

    洛沐风眼见一招伤敌,心知二人非他对手,却怕久战之下,敌方援兵赶至。剑中夹掌,更不容情,将二人逼至一处。

    “啊!”正置二人手忙脚乱,眼看要伤于洛沐风之手,却闻殇若水一声惊呼。“哈哈哈哈!”一人哈哈大笑,扬声大喊,“洛沐风,还不住手”洛沐风一惊,撤剑回身后跃,回眸间,见一身穿皂衫的男子,已将殇若水挟于腑下。洛沐风心中惊急,却是不动声色,自忖那人拿了殇若水,志在要协自己,留了这二人,却是后患。长笑声中,左手疾扬,两声闷哼,铜板结果了二人性命。

    “你!”那人惊怒,急急后退,大声怒喝,“洛沐风,你不要这小妞的性命了吗”

    “放了她!”洛沐风沉声低喝,“带着她你岂是我洛沐风的对手”

    “蒋大人有令!”那人冷笑,“只需是殇家人,拿不得活口,立时毙了,也是一功!”口中说话,右掌扬起,向殇若水天灵盖击下。

    “住手!”洛沐风大惊,只以蒋文龙欲拿活口,尚有周旋余地,哪知那人说杀便杀,竟是容不得他思谋对策。眼见相距甚远,救之不及,心中大痛。飞身急掠,挥剑攻去,便是救不得殇若水,也当杀了此人与她报仇。

    “洛大哥,你快走!”殇若水眼见必死,啜声低喊,只愿逃得了洛沐风。

    那人见他二人情急,越是得意。这二人千里逃亡,终究落在自己手里,心中却也难免诧异。这千里追踪,闻得同伴皆称二人乃是人中龙凤,而不想手到擒来,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手掌拍下,不觉垂目去看手中猎物,如何称得人中之凤

    殇若水被那人挟于肋下,心中本极惊恐,但见洛沐风挥剑来救,竟是不逃。心中惶急,惊恐瞬间转为厌憎,侧了脸向那人怒目瞪视。

    那人双眸扫处,却见肋下少女挣扎之下,面纱滑落,露出半张惊尘绝艳的容颜,白玉般的脸颊早已失了血色,一双乌黑清灵的眸子如晨露初浸,正含怒带怨向他瞪来。那人一眼瞥见,顿时如遭雷击,全身酥麻,一只手生生半空停了,竟是击不下来。

    只这一瞬间,洛沐风身影便如疾风般掠到,手中短剑不攻要害,却是向那悬空的手掌横扫。

    “啊!”那人一声惨叫,仓皇后退,手一松,将殇若水掷于地上。一只血淋淋的手掌,随着殇若水的惊呼,跌落尘埃。洛沐风见一招得手,心中大喜,下手更不容情,手腕疾抖,连环三剑,向那人上中下三路各攻一剑。

    那人原是蒋府中一等一的高手,武功本不在洛沐风之下,原拟杀了殇若水,再生擒洛沐风,这般滔天奇功,尽在一人。哪知那一眼看到殇若水容颜,竟是神魂皆醉,忘却生死。此时见洛沐风剑到,自己身受重伤,肢体已残,不觉心中一寒,向后退得几步,垂手等死。眸光却是扫向自地上缓缓爬起的殇若水,只盼临死之际,那天仙般的少女能瞅自己一瞅。

    “薛兄小心!”喝声再起,一股劲风扑向洛沐风,只闻“当”声巨响,一条人影迅疾插入洛沐风与那断腕男子之间。左手锏挡开洛沐风短剑,“薛兄,快抓那女子!”口中低喝,右手锏疾出,径袭洛沐风面门。

    洛沐风仰身后闪,手中剑横挡,将那人长锏挡开。只过得一招,洛沐风但觉手指微麻,心中暗惊,心知此人武功在已之上。却是虽惊不乱,眼见那人挺锏直上,身形微侧,将锏让于外门。回身让步,身形忽展,竟是不管使锏之人,短剑疾挑,却是向断腕之人攻去。

    使锏之人见那姓薛男子木然呆立,浑然不觉,不禁疾声大呼,随后追来。却见洛沐风一剑刺出,却是向后倒翻,一手抱了殇若水,飞身上马。马蹄声疾,伴着洛沐风的笑声,骤忽远去。

    “好奸滑的小子!”那人狠声大骂,施展轻功,飞身急奔,却哪里赶得上洛沐风的骏马,只连连顿足。回身见那姓薛男子脸色惨白,尤自握了手腕呆立,不禁心中有气。“薛兄,便是受伤,又岂擒不得一个身无武功的女子,如今让这二人逃了,却将大功让予他人。”略一犹豫,上前替他包扎伤口。

    原是那断腕之人名叫薛岳,与这使锏的秦谷川同为蒋文龙座下八大高手之一。此时闻得秦谷川奚落,不禁暗自咬牙,心知若非自己残废,不能再与他争功,他岂会如此好心,相救自己但此时重伤之下,却是不敢发作,只得忍了,却是心中暗恨。

    那秦谷川却是心中暗喜,在那蒋府中,可谓高手如云。尤以钱承嗣、张进、阮信、薛岳、邓旭英、秦谷川、萧立、李茂全八人为最。平日八人明争暗斗,处处争功,均想得蒋文龙赏识。

    当年洛沐风以一人之力,连毙七名高手,朝野皆惊,在蒋府众人眼里,更是传成一个恶梦。自那之后,蒋文龙四处访查武林高手,收为已用。这八人后至,一入蒋府,便闻得洛沐风之名。八人自思于江湖中,均属一流高手,心中常自不服。此番,闻得是洛沐风救了殇家三小姐,心知只需拿下洛沐风,自可在蒋文龙及蒋府中人面前露脸,竟是均欲一决,自京城一路,齐齐赶来。

    这薛岳排名,还在秦谷川之上,此时秦谷川见他断去一手,武功打了折扣,要想挤名八大高手之列,已成妄想。但他武功却自不俗,如今自己救他性命,日后当可任意指使。无形之中,得一得力助手,焉能不喜心中思量,不禁喜形于色。薛岳见了,哪会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但此时命悬他手,心中忿恨,却也不敢多言,只得忍了。

    洛沐风本欲自寿州雇舟,自水路赶往姑苏,但受这二人一阻,心知错上宝天曼,多了六百余里路程。几日耽搁下来,蒋府追兵赶至,高手毕集,前途怕是更多险阻。自己不通水性,却是不敢行险,只一骑快马日夜兼程,翻山越岭,向姑苏飞奔。

    此番不敢再停,除累极稍息之外,竟是日夜不停。途中撞得几个屑小,轻易打发,短短五日,竟是越过江宁,直赴姑苏。

    “洛大哥,那便是姑苏吗”殇若水马上欠身,伸了脖子,隔水张望。过得江来,一路水环山绕,风光旖旎。殇若水小孩儿心性,大为抱怨蒋府追兵煞了风景,不能令她尽兴观赏游玩,只听的洛沐风哭笑不得,却又心中歉然。自忖本领有限,不能摆脱追兵,令她这般千娇百贵的千金小姐随他风餐露宿。

    “是啊,我们到姑苏了!”洛沐风轻应,自怀中摸出殇聿的信来,自封皮看了,只写,“姑苏西南石鹤山下落霞坞”。

    “西南!”洛沐风低声自语,“那不是太湖边么”俯首看向殇若水,“我们如今是在姑苏西北,若不入城,自太湖边绕去就是。”

    “那不入城便是!”二人一路行来,常于城中闹市遇上蒋府爪牙,殇若水提及入城,便心有余悸,此时闻得可不入城,自是欣喜。

    “好,我们自太湖边绕去!”洛沐风轻轻点头,辩了方向,纵马驰去。半个时辰之后,眼前碧波荡漾,太湖已然在望。殇若水自马上纵目张望,但见湖面烟波浩淼,气势磅礴,沿湖低山丘陵,逶迤连绵,山水相间,湖岸线曲折蜿蜒,大小水湾串连套合,山重水复与缥渺浩瀚相得益彰,构成一个个千姿百态的天然山水画面。

    殇若水大悦,含笑回眸,望向洛沐风,“洛大哥,日后我们居于此处,却比那风城强过千倍万倍。”

    洛沐风闻得“我们”二字,心中一跳,忙自收摄心神,只含糊应了,催马快行。一路打听,向石鹤山行来,沿途但见小桥流水、绿树人家、稻香桑茂,一派碧波繁花的江南田园风光。九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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