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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花令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惬惬容安

    说话间,他嘴里清清淡淡的酒香,传递入她的鼻腔。

    房卿九听的迷迷糊糊的,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她脑袋昏沉得厉害,看了眼泛起一丝肚白的天空,意识到再过不久便要天亮,即便醉酒,也清楚不能多留。便挣扎起身,退出了容渊的范围。

    脱离容渊后,房卿九不雅的一手叉着腰,身子不稳的在原地走了两步。

    她转过身,月光映照着她白里透红的脸,冲他挥了挥手,告别道:“小容渊,我还有事,得先回去,改日再聚啊。”

    她说完,踉踉跄跄的走出凉亭,确定好距离,纵身一跃,立于屋顶之上。还想要再走,却身子一软,横躺在屋顶睡了过去。

    容渊依旧坐在凉亭处,见状,他哑然失笑的理了理衣衫,起身一跃,轻盈的落定在房卿九身侧,修长的身形蹲下,手掌摸了她脸颊。

    “知你贪杯,也知你不易入醉,只是这果酒,非你以往喝的那些能相比。便是酒量不错的常人,三杯便足够倒地。你能喝完一整壶撑到现在,已是不可多得的佼佼者。”

    房卿九睡得香甜,想要翻身,容渊担心她摔下屋顶,只好将人打横抱起,离开了苏宅。

    ……

    兰茜一觉醒来,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于是收拾了一番,去房卿九闺房里看看,这一看,当即呆住了。

    这这这……

    谁能告诉她,小姐屋子里怎么多了一位男子,而且这位男子还是前几日才分别的容公子

    容渊替房卿九拢好被子,一掀衣摆,坐于床榻边沿,早在兰茜脚步声很远之时,他便知道有人前来。

    桂圆感觉到温暖,伸出爪子,继续抱住房卿九的脚腕,又用猫脸蹭了蹭容渊的手臂。

    一人一猫,皆闭着眼儿睡得香甜。

    容渊扭过头,看向突然出现的兰茜。

    兰茜惊讶的忘记了反应,尝试了好半天才颤颤巍巍的开口:“容公子,你……你怎么会出现在小姐房里”

    她其实比较想问,他有没有对小姐做什么。

    毕竟自家小姐的衣衫,明显是她整理时没有见过的,这只能说明一个道理,那就是小姐身上的衣衫,是容公子给的。

    呼!

    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然而容公子那张脸禁欲似谪仙,似这般不染俗世的男子,应当不是龌龊之徒。

    容渊起身,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用一张干净的手帕包住,放在桌上:“这是醒酒药,用烧开的热水一泡,药丸便会与水融合。”

    那等酒一醉,若没醒酒药,只怕是要睡上个三五日。

    放下醒酒药,容渊离开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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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0章 仍旧是平平无奇
    第060章仍旧是平平无奇

    房卿九一双眼儿围绕着兰茜上下一番打量,她发现兰茜比之前她醒来时见到的时候长高了一点。

    还有那胸脯的位置……鼓囊了些。

    之前在桃源镇,她忙着写话本,没时间注意兰茜身体上的变化,再加上两人的衣服宽宽大大的,遮挡了兰茜有了一些微妙变化的身形。

    兰茜跟她年岁相仿,她发育了,那么自己是不是也发育了

    抱着期待,房卿九垂眸。

    额……

    依旧是平平无奇。

    这一瞬间,她感觉到了来自这个世界深深的恶意。

    好在她豁达,想着原身毕竟还有两年及笄,还有足够的时间调养身子,便没那么介意了。

    兰茜不知道房卿九的想法,一心只专注她跟容渊昨晚之间的进度,继续追问:“小姐,你说你看见了美男出浴图,那你跟容公子之间,有没有……”

    这个问题,她也只敢在私底下问问,不敢乱说。

    若是让他人知道小姐深夜离府,还跟男子在一起喝酒,看了男子的身体,外面的那些人肯定会给小姐定上一堆不守礼数,行为风流放浪的贬义词儿。

    房卿九见她好奇,将兰茜的心思看的通透的。

    事实上,昨晚她虽然喝醉了酒,对于之后发生的事情没有印象,但房卿九还是很清楚初经人事醒来后的女子是什么模样儿的。

    那些该有的症状,她一样都没有。

    再者而言,容渊那等高风亮节,超然脱尘的人物,绝不会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

    毕竟也是陪伴过她几年的人,她尽管现在看不透容渊的性情走向和心思城府了,却绝对相信容渊的人品。

    “瞎想什么呢”房卿九轻笑出声,觉得兰茜这丫头脑洞太大:“你看看镜之,再看看我,我觉得你不应该为我的清白担心,更应该为镜之的清白担心。”

    她可是对镜之肖想已久,夜夜春梦呢。

    兰茜呵呵了两声:“我也知道,所以,我就是随口问问。”

    哪怕她担心的事情发生的几率极小,但只要有一点点发生的可能性,兰茜都要问清楚才能宽心。

    她知道小姐说的是,容公子看上去也不是肖想小姐美色的登徒子,可俗话不是还说了吗,画虎画骨难画皮,知人知面不知心,或许容公子出尘的仙姿玉貌下,隐藏着一颗时时刻刻想要勾引小姐,睡了小姐的心呢

    这时,桂圆从屋子里懒洋洋的走出来,毛茸茸的尾巴一甩一甩的,圆滚滚的身体一跃,便落在石桌之上,在嗅了嗅桂花糕以后,嫌弃的扭开脑袋。

    房卿九戳了戳它的猫耳朵,对一旁的兰茜道:“桂圆应该是饿了,你去房里,将那个小箱子拿出来。”

    “是。”兰茜走开,去了屋子里,找到疏风之前送来的小箱子后,又拿了两个干净的白瓷碗,一个把桂圆吃的食物倒在碗里,另一个碗里装满清水后回到凉亭。

    桂圆闻到熟悉的食物香气,在房卿九掌心里撒娇似的蹭了几下,趴在石桌上吧唧吧唧开吃。

    房如甯过来时,正好看见这一幕。

    在府里战战兢兢的久了,连整个人放松下来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也记不清了。

    她每日里,忙着收敛锋芒,忙着学习房如韵,忙着讨好房府的每一个人,却独独少了安静的时光。

    她羡慕房卿九那份与生俱来的淡定,尽管她不清楚,房卿九的淡定是还不清楚自己在府中是什么样的定位和处境,还是已经做好了准备。

    兰茜率先看到房如甯,对她一笑,福了福身:“见过筎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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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1章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吗?
    第061章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吗

    房卿九顶着一张无害的脸,眸中秋水盈盈,关心的瞧了眼老太太的脸色,对房如韵道:“大堂姐,你之前爱粘着祖母,现在既然病了,还是不要粘着祖母了,以免你的风寒感染到祖母。”

    “……”

    房如韵气的脸色微变,竟被房卿九说的毫无还击的能力。

    黄氏直接瞪了眼房卿九。

    房卿九无视她的怒目,老神在在的端着热茶,送到鼻尖嗅了嗅,是极好的青峰毛尖。

    她小抿一口,放下茶杯,笑盈盈的继续插刀。

    “大堂姐,我知道你心善,肯定不愿把你的风寒感染到他人。我倒是有一个好主意,不如大堂姐就以轻纱覆面,隔绝跟外人接触吧。要我说大堂姐也是,身子不好就该留在屋子里休养,怎能出来祸害他人依我看,这几日大堂姐最好也别出门了,你若把风寒感染的给了府里人,倒也没什么,若感染到其他人,岂不是成了他人口中的祸害吗”

    房如韵:“……”

    她自问从房卿九回来,她虽然表现得不够亲热,但也没有明显的针对。可房卿九字字句句,根本是一刀子一刀子往她心口上割。

    黄氏看不下去了,她何时看过自己女儿吃过闷亏,当即出言相护:“韵儿身体是抱恙,但也不至于不能出去见人。”

    房卿九来了房府,没事可做,那就搞点事情出来。

    反正房府这一家子肚子里对她打的都是坏水,她也不是个良善之辈,自然是怎么让她们添堵,怎么来。

    她看着老太太,委屈道:“婶婶话语里怎还充满了火药味儿,我说的话,不都是在担心大堂姐的身体,担心祖母的身体吗”

    黄氏气的捏紧手帕,精心修剪的指甲差点变形。

    房如韵也是个能忍耐的,她拉过黄氏的手,对房卿九回以一笑:“我在此感激堂妹的关心。”

    房卿九一笑:“大堂姐客气了,你我是堂姐妹,我关心你是应该的。”

    茵姨娘在一旁听得胆战心惊,心道这位堂小姐真是个敢说敢做的,竟然在短短几天内把房府上下的人得罪了个遍。

    借着位置坐的远的优势,她拉过房如甯,小声嘀咕:“甯儿,母亲觉得,你怕是会赌输。你看看堂小姐那张狂样儿,不知道天高地厚,更不知收敛锋芒,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看你还是赶紧跟她划清界限为妙。”

    房如甯不在意一笑。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吗

    若这根木,是林子里的主心骨儿,是其他俯俯首称臣的对象,且还有着连风雨无法将其折断的坚韧呢

    那么这根木,便是再大的狂风骤雨,也无法将其摧之。

    老太太看到黄氏一把年纪心性还及不上房卿九时,皱了皱眉。

    她这儿媳妇是个聪明的,但都是些常见的手段,想要跟那些官家夫人比,还是太小家子气了些。

    倒是房如韵知进退,识大体,深得老太太的欢心。

    也因此,在房如韵的婚事上,老太太必会用心。

    眼看房如韵跟房如甯都已及笄,她迟迟没有跟房添寿与黄氏提过她们两个的婚事,就是在等秋闱之后。

    老太太知道房添寿从来不是入仕途的料,于是她把房家的希望,全部都寄托在了房至禹的身上,一旦房至禹有了结果,相信她房家的小姐们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见她们不再拌嘴,老太太这才开口:“今日我叫你们过来,是听说了秋华宴的事,相信韵儿跟甯儿是知道的。这次的秋华宴,是赵小姐联合苏州城内几名小姐一同创办,为的是把各府的小姐都请出来认识一下,联络感情,也让其他学子有个互相交谈的机会。最主要的



第062章 叔父,堂兄
    第062章叔父,堂兄

    二老爷大公子

    便是原主的叔父跟堂兄了。

    放下书籍,房卿九拿过一旁的竹签,在书籍的空白处放好,以作标记。

    刚写完一段故事,她心情正好,眉眼漾着笑意。

    比之房卿九的散漫,兰茜却神经绷紧:“小姐,一会儿你见到二老爷跟大公子,尽量低调点儿,二老爷跟大公子都是心机深沉的,不好应对。”

    她说完,嘘出一口气:“尤其是大公子,他的眼神有时阴鸷可怕,浑身上下都阴沉沉的。”

    听兰茜一说,房卿九来了兴致。

    两人收拾一番,赶到明心院。

    房添寿此次去盛京谈了一笔生意,一回来就先派人去通知了老太太,然后回到院子里梳洗。

    黄氏挥手屏退守着的丫鬟,面带喜色亲自挑选了衣物,走到沐浴过的房添寿面前,动作轻柔的伺候他穿戴:“老爷,你跟禹儿这一去就去了大半个月,如今可算是回来了。”

    房添寿年过不惑,身材圆润,但不会显得臃肿,他的一双眼精光闪烁,仿若随时都在算计。

    “那丫头可还安分”

    黄氏知他指得是谁,一提到房卿九,脸上的喜色就消散了几分,抬手理了理房添寿的衣领,又拿过腰带给他系上。

    “别提了,那丫头不是个省心的,回到府里这几日,把全府上下的人骂了个遍。老爷是不知道,她一回来就嚷嚷着要把他父亲留下的铺子收回去,气的老太太连连吐血,修养了几日身子才大好。”

    房添寿皱眉:“无端端的,她怎会嚷嚷着要把大哥留下的铺子收回去”

    那几间铺子,是房府最赚钱的几间,当初房佑留下来的钱掌柜和一甘伙计,都是一等一的经营好手。别看店铺只那么大,房添寿也不准备开分号,但钱掌柜依旧打理的有声有色。

    若房卿九执意要回,照钱掌柜的对房佑的衷心,肯定追从。到那时,钱掌柜若不听使唤了,对于房添寿来说则是一笔不小的损失。

    黄氏不敢有所隐瞒,叹了口气:“是老太太,老太太总担心房卿九对我们房府怀有恨意,就随口一说,想要试探,谁料那丫头竟然……”

    余下的不说,房添寿也懂了。

    黄氏替他整理好衣服,退开两步:“老爷怕是不知道,那房卿九也不知道是脑子有坑,还是心怀怨恨,她竟然骂你六亲不认,不仁不义。还说什么长辈没有德行,她做晚辈的只能勉为其难的原谅。老爷你说说,她一个无权无势无所依仗的孤女,在我们房府寄人篱下,怎的还如此嚣张”

    黄氏每说一个字,房添寿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且由着她吧,她也只能嚣张一段时间了,等她为禹儿铺好道路,管她是死是活!”

    黄氏嘴角抿出幸灾乐祸的弧度,她对房添寿的做法十分赞同,可一回想起房卿九对房添寿的种种指责,又暗暗生出赞同之意。

    其实吧,房卿九骂的也没错。

    黄氏分了会儿神,等反应过来,发现房添寿已经抬步往外走,立即抬步追过去:“老爷,依你看,铺子的事儿该怎么处理老太太一向重面子,这话又是她亲口所说,怕是……”

    房添寿不悦的一眼看过去,黄氏当即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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