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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而复始[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司晨啼晓
穿而复始[综]
作者:司晨啼晓
文案【[笔芯]】 同人综穿,一个个小故事。 配角,路人,还有杯具的主角被穿之后 王宝钏:寒窑十八年,如何甘心就这么算了。 年贵妃:要我死?还是你先死吧。 妲己:狐狸精死开。 织女:猥琐偷窥男,还是yan了吧。 敖寸心:龙儿乖,有姑姑在,谁说人龙不可相恋。 …… 【综穿世界】: 1.薛平贵与王宝钏[完] 2.封神榜之爱子情深/忠义乾坤[完] 3.清穿年贵妃[完] 4.牛郎织女之搜神传[完] 5.梁山泊与祝英台[完] 6.上海滩[完] 7.新白娘子传奇[最新连载] 8.我的野蛮婆婆[排队] 9.杨家将[排队] 10.天地争霸美猴王[排队] ……后续添加中~ 感情线,一个故事的结束,就是另一个的开始。 【阅读指南】: ①:每个世界,互相之间没有联系,就当做小故事看! ②:全文架空,勿要考据!注意作话,有问题会在里面回答! ③:开启自动晋江防盗,订阅一定比例可破,订阅后无法观看,清理缓存,其他不想解释!=_= 【预收接档】 BG《[综武侠]不再杯具!》=快穿武侠世界 BL《呱儿子成精了[综]》=养的呱成精了 【同期连载文】 《花开半壶[独孤天下]》【女票太师了】 《公主,属下知罪》【尊贵公主:忠犬侍卫】



1.一穿[01]
    绣球抛花郎,寒窑拜花堂。

    投军别窑夫离去,日日夜夜盼情郎。

    寒窑一等十八年,守得云开见月明。

    ——才怪!

    ——————————————

    红砖琉璃瓦,富丽堂皇殿。

    大门被吱呀呀的推开,外面的光线照射进来,在地板上映出了个瘦弱的人影来。

    随着又一声的门响,殿门又被合上。

    脚步声极轻,但又带了丝急切。

    思央醒来的时候,面对的就是满屋子内的昏暗,门窗都被遮挡的严严实实,密不透气的让房间内都弥漫着一股难闻的中药味。

    看来,这个本尊生了很重的病。

    这般想着思央倒也没乱动,她在努力的调整呼吸,让自己的心稳定下来,始一融入这个身体,那全身的病痛都降临在了她的感官上,刚才稍微一乱动,就让身体有些承受不住。

    本尊这怕是病入膏肓了吧。

    就在此时,这间寝殿中进来了人,思央在听到响动之后,闭上了眼睛,佯装不知。

    “娘娘”那人来到了床前,细声细气的唤了一句,是一名女子。

    似乎是看床上躺着的人没个反应,女子又叫了声,这次的声音要大了些。

    “娘娘您醒了吗该吃药了。”眼看着床上的人还没有动静,女子似乎是有些着急了,就像上前去瞧一眼。

    “唔……”装作刚清醒来的样子,思央迷糊的睁开了眼睛。

    床前站着一个侍女打扮的女子,手上还端着个托盘,那放着的就是她所说的药吧。

    在刚才那一会闭目养神当中,思央也把自己所需要知道的讯息都接受了,同时包括本尊的记忆,那么现在这里的一切都交由她来处理。

    “娘娘您可算醒了。”女子很是高兴,话中有松了口气的感觉。

    轻轻一张口,却是发不出声音,眉头蹙了下,缓和了一会儿才继续开口。

    “翠……翠儿。”艰难发出的声音,当真是嘶哑难听。

    “来娘娘,您先把药喝了,太医说,这药一副都不能断了,这样药喝完了您的病就可以好了。”说着叫做翠儿的侍女,把托盘放到了一遍,端着药碗就想给思央喂药。

    眉头又皱了皱,思央偏过头把那药挡开了,她现在全身酸疼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气,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拒绝。

    “这,娘娘”翠儿一脸不解。

    这么一会儿,思央也适应了寝殿中的光线,看清了翠儿的样貌,样貌清秀,面色发黄似乎营养不良的样子,此时正眼含忧色的看着她。

    “把这药倒了。”现在的本尊或许不知晓,可为她而来的思央如何不清楚,眼神幽幽的盯着那药碗,什么治病良药,还一副都不能断。

    当然不可断了,碗碗都是催命符,少一碗都让人难安。

    “什么”

    翠儿的年纪也不小了和本尊落难之际相遇,主仆情深,纵然胆小可心地善良,不像某些人,薄情负心毫无良知可言。

    见她不动,思央也不废话,指着靠在墙角的一株花树,哑着声音:“你若还想我活下去,就把药倒了。”

    “娘娘这药有什么问题吗”翠儿倒也不笨,心中一紧只觉得端着药的手格外的发凉颤抖。

    而对此,思央只是闭了闭眼睛,一副默认了样子。

    见状,稍微思索后,咬咬牙翠儿当即就端着药碗走到了花树之下,悉数的将药汁都倒进了花盆里面,做这些的时候,她的手是颤抖的,心比寒冰还凉。

    跟着主子有十几年了,相互扶持的走到今天,她说的话翠儿一向都是打心眼儿里面相信。

    再回来后放下药碗,翠儿坐到床前,想要询问,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翠儿的纠结都被思央看在眼中,不过她并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有些事情不适合说的太明了,就让她自个儿脑补去好了。

    “去给我弄些吃的。”

    “娘娘终于想吃东西啦。”刚才还一副难看脸色的翠儿一听,眼中放光,连连点头:“奴婢这就去给您拿吃的。”

    翠儿走后,寝殿又再次安静下来。

    “呵。”

    半晌后,一声轻笑在殿内悠悠发出。

    -

    王孙公子千千万,彩球单打薛平郎。[摘自戏曲]

    十八年前一见倾心,花楼抛球择夫,不顾父母阻碍,三掌断亲情,选择了贫寒无依的薛平贵,过上了寒窑吃糠咽菜的苦生活。

    这些王宝钏都不觉得苦。

    苦的是一腔深情错负人。

    薛平贵在婚后心有了一番抱负,或许那个时候的他是真心实意的为了他和王宝钏日后做打算的吧,然而西凉一战生死不知,苦了得到消息的王宝钏日日以泪洗脸,没想到的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丈夫,早就在外重新娶了美娇娘,并且成为了一国之主。

    十八年,不是一年两年,而是整整十八年。

    &



2.一穿[02]
    “娘娘今日的气色好了不少。”翠儿在思央身后跪坐下来,拿起梳妆台上的木梳,轻轻缓缓的给她梳理着身后的长发。

    思央任由她动作,指尖捻着一只木簪静静的把玩着,面上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

    “翠儿,咱们相识多久了。”

    翠儿拿着梳子的手一顿,眼中也跟着出现了回忆的神情,片刻后才细声细气的道:“奴婢跟着娘娘有十八年了。”

    “对啊。”悠悠一叹,思央摇头轻笑:“我还记得,那年我跟着他一起从相府净身出户,别离爹娘,来到武家坡的寒窑落脚。”

    “娘娘”翠儿听出了一些苗头,眉间紧蹙。

    然而思央不为所动,举着那只木簪子,嘴角的苦笑越来越深:“曾经我以为,不求家财万贯,门当户对,只需一颗诚朴上进的心,只要是我心中所欢喜的,那便是最好的。”

    “十八年啊,我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相府千金,沦落到穷困潦倒只能在寒窑遮蔽风雨,食不果腹衣不遮体……”

    “……这些我都不觉得苦。”

    王宝钏是心甘情愿的等待,她不苦,因为有个人被她时刻挂念着,就算是再多的苦水她都会咽下去,不会透露分毫。

    “可是……”眼睫轻轻一颤,闭了闭眸子清泪顺着滴落下,悲伤弥漫周身,思央仰起头,让自己显得坚强些,而声音还是止不住的带着颤抖。

    “没有想到啊,原来十八年了他就在另一边娇妻美眷在怀,儿女双全承欢膝下,哪儿还记得我这个寒窑王宝钏。”

    “您的苦,奴婢都知道。”若说是谁了解王宝钏最透彻,自当翠儿莫属,此时听着心中难受,上前也顾不得尊卑之别,丢下梳子双手扶住思央,心疼不已的道:“奴婢是被小姐您救回来的,你这些年的遭遇是看的清清楚楚,当初得知那薛平贵如此……”

    “慎言。”回身赶紧止住翠儿接下来的话,思央严肃着脸对她摇了摇头,警惕的看了看门外的方向,才低声说道:“这里是皇宫,不是咱们的家,必要谨言慎行。”

    “小姐。”翠儿扁扁嘴,她叫的是以前和王宝钏的称呼,而非是现在的皇后娘娘尊称。

    听到说那个家,翠儿知道原来不止是她,小姐也没有把皇宫当成是自己的家啊。

    在寒窑的时候,日日听着小姐念叨夫君薛平贵,诉说着两人如何相识相知又相恋,有怎样和父亲击掌断情来寒窑艰难度日。

    翠儿那时候没见过薛平贵,可在王宝钏的叙述当中,认为此人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有担当有抱负,然而事实上,当薛平贵一身贵气找到寒窑的时候,她只觉得一切都和小姐说的不一样。

    什么有情有义,分明就是薄情寡义。

    世人都称赞薛平贵富贵不忘糟糠妻,还让自家小姐当上正宫皇后,翠儿不懂得太多,却把一切看在眼中。

    “小姐,咱们不当着劳什子皇后了,回寒窑,就是翠儿做牛做马都会让小姐你好好的。”越想越是,翠儿略微激动的的拉着思央的手,声音悲切:“您要是再待在这个吃人的地方,恐怕,恐怕真的是……”

    翠儿本就有心有疑惑,再看昨日遵照小姐吩咐把那太医熬的汤药偷偷倒掉,今日病躺多日的小姐就能起身了,联想这宫中诸多不合之处,哪儿还敢继续的待下去,她想走,不但如此,也想把小姐赶紧的带离这里。

    “傻姑娘呀,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怎样,就能如愿的。”轻轻的把手搭在了翠儿的扶着自己手臂的手上,王宝钏劳作多年,一双手早就布满老茧,粗糙中带有干裂的纹路,千金小姐的芊芊玉指早已不复存在。

    思央低头看着自己那与身上做工精细的华贵衣服严重不符的,又黑又丑,骨节粗大的手,轻叹一声:“自从进了皇宫这个门,咱们就绝无有能出去的那天,除非……”话语越来越低,直到凑近了翠儿的耳畔:“除非,他们能放过我们。”

    他们!

    他们是谁。

    为什么不放过她们。

    被思央的话重重的打击到,翠儿身子一软就摊坐在了一旁,手无力的垂下,嘴唇紧咬着,看着她难看的脸色,和越来越绝望的眼神,思央也有些心疼了。

    这是王宝钏身边唯一忠诚她的人,寒窑中和她一直互相扶持生存,与其说是主仆,倒不如说是姐妹来的妥当,被薛平贵欺负的跟个软包子一样的她,对这个丫头是很重视的。

    之所以怨愤难消其中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在王宝钏死后,翠儿这个丫头也没活多久,这丫头的确是忠心,没直接随着自家小姐去了,而是伺机报复,想要暗自杀了玳瓒公主为小姐报仇。

    然而玳瓒公主身边能人众多,加上本身也会拳脚功夫,翠儿还没近身就被抓住,被抓之后她对玳瓒和薛平贵破口大骂,最后惹怒二人被拉下去拔了舌头,凌迟处死,死状极惨。

    这么一个忠心赤胆的丫头,王宝钏身前最挂念的人,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

    “那我们怎么办”翠儿都要哭出来了。

    相对比,思央就要淡定的多了,这话本就是她故意说出来吓唬她的,不……说吓唬可不恰当,只是把未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如实的提前给她个认知而已,毕竟她现



3.一穿[03]
    那帕子上面沾染的分明是……鲜红色的,血!

    玳瓒的眼眸闪了几下,再仔细看思央,经过刚才那么剧烈的咳嗽,眼中泪花都咳了出来,倒是显得那双眼睛水润了些,不过那深陷的眼窝,暗沉的肤色都无一不是诉说着,眼前这个女人其实早已病入膏肓,时日无多。

    果然她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不过就是一介小小村妇,还真的是以为坐了正宫皇后就真的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皇后娘娘都说累了,还不赶紧扶着歇息。”一声令出,玳瓒身边的宫娥连忙的涌上来。

    “哎,哎,你们,你们做什么”翠儿被挤到了一旁去,着急的想要上前去。

    思央任由几个宫娥扶着在床上躺下,期间又是闷咳了好几声。

    “姐姐,不是妹妹说你。”宫娥搬了张椅子来,玳瓒在思央床前坐了下来,“还是让我多派几个人过来伺候你,看看你身边就这一个丫头,行事也不稳妥。”

    翠儿正紧张的守在床边,她其实是在防备着玳瓒,刚才和思央的一番话,现在已经让她认定了,这个皇宫里面除了小姐和她之外,根本没有一个好人,全部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此时又听玳瓒想要把她给换掉的意思,就有些着急了,不过没等翠儿说话,半靠着软枕坐着的思央就开口了。

    “咳咳,不必了。”吃力的摇了摇手,眼角余光瞥到,玳瓒因为她直接的拒绝微变的脸色,思央轻喘了几声后,声音低哑的道:“不说妹妹也知道,我这些年在外,也没过上什么好日子,现在突然之间一切都变换了模样,实在是难以适应。”

    说着思央眼中带着感慨,轻轻的握上了玳瓒的手。

    “你,你这……姐姐,没事的,这些年的确苦了你了。”玳瓒养尊处优,双手白嫩纤细,柔滑如凝脂,思央的手又粗糙,一下子用力的握住,直磨得她生疼的,这些不重要,也不知道王宝钏哪儿来的力道,手就像是被钳子给夹了,疼的她脸上的笑容连勉强都要维持不住了,用力的拽了拽,可手却是半分都没有扯动。

    思央若无所觉,继续拉着她的手,摇头叹息道:“苦日子都过惯了,我怕是没有这个命享受这荣华富贵,你看看我这才当皇后几天,病怏怏的真的是给你们添了晦气。”

    “怎么能这么说呢。”玳瓒假惺惺的笑了笑,极力的想把自己的手给解救出来。

    当然不提其他的话,其实在她心中也是默认思央的这些说辞的,然而表面功夫还是继续做着。

    “什么晦气不晦气的,姐姐你放宽心把身子好好养着,就是对我和陛下最大的好事情。”

    “哦,是吗。”紧紧攥着玳瓒的手,拉近了了些,思央细细的看着,不着边的低喃:“妹妹的手可真好看啊,姐姐的手曾经也是这般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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