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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痞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心一羽
    “好小子,这还小呢,若是再调教调教,说不得十年后这欢喜楼就是他的天下了!”

    那胖女人听了笑得不成,

    “还是老娘有这福气,遇上那卖儿的老子,才能寻到这般好的人儿!”

    两人这




第二十四章 疑身世
    侯德宝回来时给小乞丐带了一个热气腾腾的烧鸡,

    “小子,接着!”

    小乞丐一声不响的接过来打开,里头浓郁的肉香儿立时飘了出来,侯德宝抽了抽鼻子,很是诧异的瞧见小乞丐竟撕了一只鸡腿给他,

    “给!”

    侯德宝接过来瞧了瞧鸡腿又瞧了瞧小乞丐,伸手一摸他脑袋,

    “臭小子,昨儿夜里莫不是冻坏了脑子”

    往日里讨着了东西,那一回不是跟他抢着吃

    小乞丐冲他翻了一个白眼,

    “要吃便吃,不吃还我!”

    侯德宝见他回复了原状,这才放下心来,大口咬起了鸡腿,

    “吃,怎么不吃!”

    几口吃了鸡腿又过去道,

    “一个鸡腿怎够,再给一个!”

    小乞丐见状忙狠狠吐了几口唾沫在上头,

    “都是我的!”

    侯德宝一见恶心不已,抬手一拍那小乞丐的脑袋,

    “臭小子,忒恶心人了!”

    小乞丐很是不屑的伸手撕了一块下来塞进嘴里,冲他翻了鄱白眼,

    这死老鬼不是当乞丐的料,不过一点子唾沫罢了,小爷饿极了的时候还吃过别人扔狗尿里的东西呢!做乞丐还敢嫌弃!嗤!

    两人在这林中吃罢了烧鸡,侯德宝哈哈笑着大马金刀往一旁的石头上一坐,用手一指小乞丐,

    “小子,快快快!过来给我磕头拜师!”

    小乞丐翻着白眼儿却是懒洋洋赖在那处没有动弹,侯德宝见这情形怒道,

    “小子,我这本事你也见到了,应过的事儿可不许反悔!”

    小乞丐还是不言不语,

    “你可是发过誓的!若是违背,你这一辈子便娶不到婆娘的!”

    小乞丐闻言仰天打了一个哈哈,

    “死老鬼,你是不是脑袋被人打傻了,做乞丐能讨到婆娘么!”

    侯德宝闻言气得手指头乱抖,过去一把拎了小乞丐的脖领子,似拎着小狗一般一通摇晃,

    “臭小子,又想耍赖,你是皮在痒了么!”

    小乞丐摆了一副无赖样儿道,

    “随你怎么样,小爷我便是不讨婆娘,也不拜你!”

    侯德宝闻言气得三尸神暴跳,

    “爷爷混迹江湖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你这般无赖之人,今儿爷爷若是不揍到你磕头叫师父,爷爷这窜天猴的大名便白叫了!”

    小乞丐双手环胸将头往旁边一摆,做了一副任君处置的癞皮狗样儿。

    侯德宝被他气得不成,一指点在他穴位上头,立时一股酥酥麻麻的劲儿便自那处传开,立时走遍全身,小乞丐忍着身子乱抖,咬牙强撑着打了一个哈哈道,

    “哈哈……死老鬼,这点子手段是……是给小爷挠痒么!”

    侯德宝瞧着他冷笑一声,

    “小子,难受的还在后面呢!”

    说罢又一指点过去,那全身的酥麻立时变做了剧痛,小乞丐猝不及防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侯德宝得意的冷笑道,

    “如何小子,你拜不拜我为师”

    小乞丐倒也硬气,用牙将下唇咬得死紧恨恨道,

    “不……不拜!”

    “我瞧你能挺多久!”

    侯德宝又一指点去小乞丐身子立时一震,先时剧痛倒只是身上肌肉,如今这痛在筋脉之上,便如人在抽他筋一般,小乞丐闷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缩成了一团,咬到下唇出血也不说一句话,只是拿眼狠狠瞪他。

    侯德宝道,

    “臭小子,爷爷这手法可是分了好几重,头一重不过痛在肉上,第二重痛在筋脉之上,第三重便要痛到骨头里,第四重便是五脏六肺受损了!”

    小乞丐抖着身子,仍是不说话。

    侯德宝一时有些头痛,

    这小子外头瞧着油滑,内里却是一个硬骨头,别说是小孩儿,便是那成年人受了这两下都要痛的惨叫出声,他却还能忍着不吭气。

    侯德宝瞧在眼里又是恼怒又是暗喜,

    这般心性若是用在练武上头,如何不能成大器!

    想到这处越发的惜才,又恨他性子太过固执,这心里真是越发的又爱又恨起来!

    当下柔了声音问道,

    “你若是点个头,我便放了你,以后你叫我做师父,师门之中多少好东西都是你的!”

    他不这样说还则罢了,这般一说,便令得小乞丐又想起那邪气的男人来,

    这些个大人们说的全是谎言,越是编得好,骗得越深!

    当下那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气得侯德宝一个仰倒,

    “好……好……好……臭小子,不给点儿颜色瞧瞧,你不知晓马王爷生了几只眼……”

    当下一指点去,小乞丐终是忍不住惨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

    小乞丐在他手里不停的挣扎起来,侯德宝将他扔到地上,见他疼得脸上黄豆大的冷汗不停的冒,不由的心下不忍,蹲到他身旁轻声道,

    “臭……小子,你若是再犟下去,这身子可就要废了,我可瞧中的就是你这身子骨好,若是真废了,我便扔了你在这处,以后你便是想讨饭也爬不出这林子了”

    这小子怎得这般倔强,不过磕个头,叫声师父就有大把的好处得,也不知他这般犟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小乞丐蜷在那处,抽搐着身子,心中暗想,

    这死老鬼看样子是真不肯放过我了!

    他说的也是对,我若是废了,不光连饭也讨不到,我爹娘如今来寻我了,我要是死了,不是便见不到爹娘了么!

    想到这处终是缓缓抬起了头嘶哑着声音道,

    “要……要我……要我拜师……也……成,你……你需应我一件事儿!”

    侯德宝喜道,

    “好好好!你说!”

     



第二十五章 百年约
    小乞丐转念又一想,

    “嗤……这世上外头瞧着光鲜亮丽,里头不堪的事儿还少么说不得我便是这深宅大院里头那个姨娘偷人生的,又或那个男人养在外头的外室不被主母所容,见不得光便只能送了人!”

    也不怪他心里乱想,他幼逢折磨,自七岁离家始到现在虽不过三、四年光景,已见多了这世间的丑恶,听了许多肮脏龌龊之事,再想起自身来,对亲生的父母有多少念想便有多少怨恨,你让他如何不往坏里想

    若是这样的话,只怕还要留在这处暗暗访查才是!

    想到这处便对侯德宝道,

    “我们便在这处住下来吧!”

    侯德宝是老江湖了,心里也隐隐有些猜到缘由,想了想道,

    “这卧龙镇民风纯朴,又有方家堡庇护倒是处隐居的好地方,不过这处乡邻和睦,对外乡人十分戒备,只怕要想个法子落脚才成!”

    不说这两人想法子在卧龙镇定居下来,只说方魁一行人回到方家堡,方崇岳先是翻看了方炀带回来的账本,点头道,

    “做的很好,快些下去歇息吧!”

    方炀走后,方崇岳才将方魁领进了内室,

    “侯爷那边可是有话说!”

    方魁点了点头,将那盒子与锁甲拿出摆放到了桌上,又将去京城所见所闻与路上所遇之事一讲,方崇岳点了点头,看也不看那盒子一眼,却是两手提了锁甲仔细查看,方魁眼见着他翻出那衬里的丝绦来看,

    “侯爷信上已是点明,盒子只是障眼法,真正有用的东西在甲里!”

    那丝绦也是方老侯爷用过的,年代久远早已衬色变旧,里头显是因着早前被损伤过,还有修补过的痕迹,方崇岳取了一把匕首来细细挑了那领口处,翻开一看上头写了几句话,却是用了方家的密语写成,仔细看过之后问道,

    “你们那马车可还在外头”

    “已让马夫赶到后头去了!”

    方崇岳点了点头,

    “跟我来!”

    两人来至后头,东西早已卸了下来,只留了马车在那处,方崇岳进去撬开了车顶,落出那翡翠的小马来。

    两人回到内室打开细看,方崇岳瞧着那令牌却是叹了一口气,

    “原以为这东西用不上了,却是没想到百年之约未过便又重见天日了!”

    方魁见那令牌非金非银,非铜非铁拿在手中十分坠手,不由问道,

    “师父,这令牌是做何用”

    方崇岳瞧着他叹了一口气道,

    “老六,有些事儿是应让你知晓了!”

    说罢将令牌拿起来迎着窗外射入的光线一照,却见那黑漆漆的令牌上头隐隐现出一对振翅欲飞的凤凰来,那一对凤凰也不知用了什么特殊颜料画在了上头,光线转动时,立时有五彩霞光显现,轻轻一摇便羽翼扇动,似要飞出来一般,

    方魁吓了一跳,

    “师父这东西是什么制成的!”

    方崇岳叹道,

    “想当年太祖征战天下,转战数年终得十州一统,他英雄一世也有儿女情长,太祖深爱林皇后,又因着年长她十来岁,前头又有嫡长子,怕自家先于她去世,林皇后孤儿寡母被人欺凌,因而便将手下暗中培养的暗卫,一分为二交了一半在林皇后手中,江山一统之后这支暗卫便编作了凰翎卫仍旧由林皇后持掌……”

    方崇岳将那令牌交到方魁手中,

    “这一块令牌便是林皇后所有,可号令凰翎卫!”

    方魁奇道,

    “这已是百年前的事情了,现在的凰翎卫只怕或是并入暗卫,又或还在皇家人手中掌握,怎得会落入我们方家手中!”

    方崇岳摇头道,

    “非也……”

    当年太祖与林皇后伉俪情深,生同衾死同穴,林皇后先他而去,太祖便不愿将这支暗卫再传于后人,便吩咐太宗皇帝将凰翎卫取缔,众人皆遣散回乡。

    只是太宗皇帝侍母至孝,他连林皇后生前所用的一应器具都一一保存,也不愿这一支护卫母亲的守卫就此消失,因而便将他交至了忠心耿耿的方老将军之手。

    方老将军待得局势平定,便借着告老还乡之时,将凰翎卫的大部留在京城回归暗卫,却将十岁以下的少儿都带回了蜀州,充做了方家的子弟,明面上学文习武做乡下闲散的百姓,实乃却是奉了太宗之命,为赵氏江山留下了一枚暗棋。

    方魁听的发愣,

    “为……为何……师父……为何我们兄弟从未听您提起过”

    方崇岳道,

    “太宗皇帝英明一世,仁爱贤德,他虽心系江山便也体恤臣子,当年方家祖先离京之时曾与太宗皇帝有过约定,若是百年之内不见这令牌现世,那方家子弟便再无职责,从此山林江河任意驰骋,因而自先祖始,这一秘密只是代代由嫡支相传,选取方氏子弟之中杰出人才做接令人,其余旁支皆让他们分了出去,自去休养生息……”

    方魁闻言默了一默道,

    “师父……莫非这一代接……接令人便是我么”

    方崇岳点头叹道,

    “你是这一辈中资质最佳之人,论武功,论心智你做接令人最是合适了!”

    方魁呆愣半晌才涩声问道,

    “师父,这接令人要做什么”

    方崇岳道,

    “瞧这情势定是皇家到了危急之时,才会走这一步棋,如今这大魏朝外头瞧着一派祥和,歌舞升平,只怕里头已有糜烂之兆,皇帝明面上的势力不能动用,便用到了暗棋……”

    说着拿出了那裹成一团的绢摊开一看,

    “瞧,这便是头一个要做之事!”

    两人瞧着那绢上的字样,又看了看那银环,

    “难道是寻人”

    方崇岳应道,

    “应是要寻人,侯爷即是将东西交给了我们,他定也是知情人,如今东西平安到手,我便写了密信给他,看如何指示,我瞧着总归是要跑一趟寻人的!”

    方魁想了想点头应是,方崇岳又示意他将那令牌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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