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咸鱼求翻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墨韵流华
他连忙感到掌门房前,他轻叩了下门。
掌门乌邱闭着眼坐在床榻上休息打坐,听到门外的声响,眼皮稍显松弛,懒懒的撑起,还是微眯着眼睛,开口道:“进来吧。”
班景打开房门,向乌邱行礼,跪拜下来,神色恭敬又拘谨。
乌邱套上外衫,头发虚白,却不显得衰疲,倒是有一种仙风道骨之感,他手如枯木一般,动作却是不紧不慢,自顾自的倒了茶,仰首饮尽,才垂目看向班景。“所为何事”
班景双手伏地,没有起身的意思,只是在地上用敬畏的语气说着:“还求掌门一助。徒儿想要玄空丹。”
乌邱的白眉皱了皱,语气有些不明白地说:“班景,你好端端的,拿这药做什么”
班景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看着乌邱,眼神里带着恳切。“我要拿它救人。”
乌邱发出木枝刮地般的笑声,“班景,你是我的大弟子,应该不会不知道,这玄空丹,虽有奇效,但是仅此三枚。我知道你要救的是谁,寻人救治就是,何须将门里的宝物献出。”
班景神情一致,紧蹙着眉头,起身道:“可是迟了,那人……一辈子不得习武。”
乌邱挑眉眯着眼看向班景,神情还是不为所动,“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跟我讨药。这药就三枚,他值得吗”
“师傅!”班景忍不住喊住他准备返步回去打坐的身影。
乌邱挥着宽袍的袖子,神情带着不耐烦地说:“下去吧,我不想听你多言。”
班景无他,只能对乌邱颔首拘身一拜,退出了房门。
却在门外开始跪拜起来,不肯离开。
这一切绿鸡仔都看在眼里,嘴喙摩擦地吱吱作响。它绿豆大的小眼紧紧盯着那房门内,似要把那房门看穿一般。
绿鸡仔决然地看了班景一眼,就飞身向上飞上去,虽然它如今的身躯太小,飞上去也费劲十足,空气中还有风的阻力,但是这一切都阻止不了它要飞上去的决心。
绿鸡仔横在半空中,使了身上所有的劲大声喊着:“荒冥,你给我出来。”
荒冥穿戴这一身白色长袍,周身有浅蓝色的丝带飘舞着,无风自动。他抚了下自己地发丝,气定神闲地看着那小身影。
“这么大声喊我做什么碧华上仙。”
“药交出来。”绿鸡仔直截了当地说道,伸出翅膀想跟荒冥讨药。
荒冥斜眼瞟了眼绿鸡仔,又装作没事人一般地看着下界。指着下面远远跪拜着的班景说,“他不是给你主人求药吗跑我这来要什么药”
绿鸡仔顺着对方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心里却为班景多了几分心疼。随机转头看向荒冥,那虽然才绿豆大般的小眼,此时爆发出来的气势却犹如雄狮逮捕猎物一般。
“哟,火气还不小啊。”荒冥打趣道,还拿出扇子,悠闲地扇风。
绿鸡仔双眼死死地盯着荒冥,似乎想用眼里的光芒如同火焰将对方灼灭。“我知道天皇安排你来负责这一世,天皇的心思我最明白,他不可能只看着他残疾就满足了。”
荒冥神情倒有些意外,没想到这碧华上仙连这心思都猜得不差分毫。
绿鸡仔继续探出翅膀来,声音掷地如雷,“交出药来。”虽然他知道班景也在求药,但这求不求的到,谁也猜不到。
凡间的药虽好,如今隔了一天,临风的伤势不能一拖再拖,凡人的身子,务必越早越好的讨到药,如果能讨到仙药,那必然是最好的。
他心里非常明白天皇的心思,好比猫抓到老鼠一般,没有到猫玩腻的那一刻,猫不会轻易地让老鼠死去,更别提让老鼠僵硬不能动,虽然他一点也不想去这么想,但是他明白,一只不能动的老鼠,对于猫而言,是一点趣味也没有。
所以就凭这一点,他相信无论出于什么,天皇既然安排前面一场,以他的脾性,必然还会安排后一场,不可能就这么放着不管。
荒冥也察觉到气压似乎变低了不少,心里暗暗有些惊讶。他知道碧华为了追随这临风,付出的代价就是下界后没有丝毫的法力仙力,没想到上了这九天最后一层,还能带给他如此大的压迫力。
不过他不在乎,他还不信,就碧华如今的身形能拿他怎么样。“我要是不给呢”荒冥的语气挑衅十足。
绿鸡仔双眼也渐渐眯了起来,聚光盯着荒冥,考虑如何下
第六三章 ,淋雨求药
闫师叔过来给乌邱送饭来,看天色渐渐暗下来,远处多了几片乌云,看着有下雨的迹象。
他转过头看向门外,班景一直跪地不起,也隐隐猜出了原因。他跨步走到班景面前,想将他扶起。
“班景,你就起来吧,呆会得下雨了。”
班景动作缓缓地撇开肩膀上的手,抬首看向他,看了一会,又垂下眼帘。“谢谢师叔好意,我意已决。”
闫师叔不由叹了口气,挑挑眉毛看着他,“他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做”
班景闻言看向他,眼里目光坚毅,“师叔……”他顿了一下,“他是因为我才害成这个样子的。”
闫师叔不以为然,走到班景身后,看着天际感慨道:“他以后也不过是个废人的身份,需要废这劲即使好了,恐怕重物都提不起。事已至此,无可改回,你就顺其自然吧。”
“不会。”班景打断了他的话语,语气掷地有声。“我一定让他恢复如常。”
闫师叔瞟了一眼他,随后抚了把胡子走开了。
果不其然,随着一声轰雷作响,雷鸣电闪,天空下起了雨来。
雨势不小,让人觉得不像平日里的春风细雨逗人酥,倒是像是天上有脸盆一般,直接倒落下来。
雨水簌簌地落着,班景身上的衣服渐渐被打湿。班景的视线也被雨水弄的模糊,他却不肯挪动一分。
不时有冷风袭过,雨水的湿随着风的吹袭,带来一层寒意。
班景在雨中不由地反思起来,也许一开始他应该就对那人好点,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本来想在大赛前,让所有人明白他的实力,见证他们俩成为师徒的那一刻,不会再有人有颇砭的言语去说他们俩。
也许不参加那场新人赛,就不会遭人暗算了,一下子他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
他本想过的顺其自然,名正言顺,无人可以多加羞言在他们身上,却还是失策,让对方受伤。
他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视线稍微清楚了些,掌门的房门像是扇贝一般,还是紧扣不肯张开。
如果是外门,他可能还可以去用功夫去抢,这是他掌门,他只能规规矩矩地等着,不敢多有一分放肆。
乌邱在屋里听着来伺候的门徒说班景还在门外,连下雨了,跪在地上,全身湿透也不肯离去半分。
他的眉头皱了下,想不到他的徒儿如此的执着于此,一时间他心里有些动摇。
待他的门徒退下去之后,一团光亮出现在他面前,他正欲拔剑,那光亮瞬间显现出人形,看着仙资缥缈,让人生敬。
是他之前就见过的仙君荒冥,他赶紧跪拜下来。“仙君造访,所为何事”
荒冥瞟了一眼乌邱,也没多客套,直接开口说:“玄空丹给班景。”
“这。”乌邱眉头聚在一团,迟疑了下。“恐怕不妥吧,这玄空丹是玄空门的镇门宝物啊。”
荒冥不以为意地笑笑,俯首凑到乌邱耳旁,“那我灭了你玄空门,好不好”那语气仿佛只是问今天的天气如何一般轻松。
乌邱被震的不由后退了一些,仙人的法力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只是未曾想过,这仙君需要这般对付他这门派。“仙君,凡
第陆肆章 ,临风醒来
班景撑着伞,走到半路,腿脚踉跄了下,扶着墙边喘了口气。
“呼。”脑袋上发热,身体上生凉,冷热交替的滋味让他并不好受。雨水淋过的衣服都紧紧贴服在身上,有种说不出的黏腻感。
他往自己怀里摸索了半天,掏出一个紫身的小瓷瓶,取了红帽盖,掏出药丸吞咽了进去。
平日里他都会准备点伤药,以防不备之需,可惜京城不远千里,不然以他自己,也肯定有办法解决。手头上的药有限,病又是不可以拖的,所以他如此的坚持跟掌门求药。
喉咙滚动了下,他有些艰涩地将药丸顺了下去,靠在墙边片刻,身上渐渐传来一种温热的暖意,身上的疲乏少了一些,他才继续撑伞赶回去。
他敲了下门,也顾不上其他,端了茶碗到床边,扶起临风,将药丸与水送了进去,见他吃下去了,心里才宽慰放心了不少。
临风开始有些昏昏沉沉的,被服了药丸,精神也找回了一些,睁开眼就看到淋湿全身的班景,他想探手去抚那人的脸颊,却只是直挺挺的倒向一边。
班景见状赶忙把他扶回去,见他脸上蹙着眉头有担忧的神色,发声安慰道:“我没事,淋了点雨。”
临风看着他还想张口说点什么,那人一直看着自己,那温柔如月光的眼神,似乎在跟他说不用担心,都会好的。
安顿好了临风,班景去旁边的侧室,褪去衣物,进了木桶,水汽袅袅,整个人的温度恢复了许多,他抚了下额头,就是太阳穴的位置还是有些不舒服。
临风目光看向侧室,看了良久,他想继续注视下去,直到那人走到他面前的,也许是药性发作,他感觉困意像一张网将他笼罩,他渐渐眼皮支撑不住,又睡了过去。
绿鸡仔在外面已经默默观望了许久,见两人都睡了,才飞身进来。
它飞到临风面前,小心翼翼地将荒冥交给他的仙丹拿了出来,小爪子动作轻缓地扒开他嘴,然后就着翅膀,将仙丹塞了进去,又抱了杯茶,慢慢给他送入。
像是不放心似得,小翅膀在临风的喉咙上捋着,看着临风的周身浮起淡淡的金光,随之又不见。绿鸡仔明白,这是仙丹已经起效了,它也可以放心了。
它跟荒冥的交磋消耗了不少的体力,以它目前的情况见到荒冥本应该躲着走的,不过它也是生性要强,不达目的不罢休,即使拼口气也要顽战到底。
它用小翅膀抚了把临风光洁如玉的面庞,以前主人也是一直这么教导他的,不到最后一刻决不罢休。
而且交磋可以从多个方面去交涉,所有的事物都有其弱点,以四俩拨三斤的能耐,也没准能走出一片逆境。
它眨了眨绿豆眼,实在是太累了,阖上眼伏在临风耳畔睡下了。
班景打了个喷嚏,人醒了过来,脸色也从惨白变成了平常的肤色,他探了下自己的额头,还是高温不退,还是勉强抵住脑子里浆糊的状态,从木桶出来,取了衣服一一穿戴好。
他返回到临风的床前,看着临风安睡的容颜,毫不设防的样子,让人很喜欢,心痒痒地会想逗弄一番。
瞅了一眼,那绿色的小身影也在临风的耳畔歇息着,看来这小鸟真心是离不开临风。
看着一人一鸟睡得安逸,班景也没舍得打扰,只是退了出去,给他们备膳去。
三日后
临风也渐渐睡得不安稳,梦里又回到那个仙气缥缈的地方,只见有个跟班景相似的人,原本如绿竹一般挺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下子跪拜了下来。
“求仙君放过临风。”他垂首看着地面,神情谦卑而又恭敬,仿佛不是一个人。
只见那人穿着鹅蛋黄色的长袍,身后仙缎齐飘,只见那人一脚踹翻了跪着的人,临风看着心头一紧,如果梦里他能化作实体,他一定会冲到那人面前,阻止他,再将他一顿胖揍。
“班景,你何必如此,不过一介低等小仙,值得你如此上心”那人蹲下身,修长的手攀上班景的下巴,狠厉地握住,指甲飞长,在下巴上落下了红线般的刮痕。
不!临风在心中呐喊着,他实在不忍心看着他为了他去求别人,头龇欲裂,他一下子醒了过来,
“呼……呼。”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里悸动的心跳声加速的跳跃着,久久不能平静。
他抚住自己的胸口,希望让自己的心跳声尽量变得平缓,让紧张震颤的身体快些平稳下来。
他又顿了下,看着自己的双手,随着自己的意念收起,张开,如此几个来回,再感受下其他部位。他有些惊喜,似乎是已经恢复好了,整个人没有一种断了线的木偶一般,无法动作。
他动作有些慢的掀开被子,毕竟还是刚好,怕动作大了,重心不稳。他下了床,披上了外衣,从正屋走到侧室,想去寻找班景,告诉他这个好消息,走来走去,却始终看不到那人的身影。
他心里开始有颗不安的种子种了下来,那种不安的情绪,开始生根发芽,像藤蔓一般,缠绕这他心脏,让他心揪又难受。
他双手撑着桌面,有些气短接不上来的喘着气,又看了一眼绿鸡仔,绿鸡仔始终似乎还在睡梦里。
他也不打算打搅绿鸡仔的好梦,重新穿戴好,才开始扶着墙面,准备向掌门那边去探探情况。
有一日听班景提过的,他小声嘀咕过,说,看来只有找掌门才能解决办法了。
他一路上走的很慢,虽然他心里很着急,但是身
第六五章 ,禁地罚上
班景被人引进了禁地,禁地里面的温度似乎都比外面冷了许多,树木的颜色都显得郁郁深深,让人心里莫名的沉闷起来。
随机一把被推进了一个类似高塔一样的地方,他还没来得及看高塔的全貌,就被推得猝不及防。
“咚!”大门阖上的声音沉重如钟鼓,震慑着人心。班景的面色有些发白,三日前的淋雨,他一直自顾不暇,只是没日没夜地照临风,没想过自己,如今心里松口气来,没有强力抵押住,病兆也就跟着显像出来。
他从怀里抽出瓷瓶,往嘴里塞了药,吞咽了下去,他心里清楚,这禁地,进的容易,出来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他得多蓄些体力。
他也听闻过别人介绍禁地,门里的禁地也一直是禁闻一般,很少有人提及,即使是提及,都是噤若寒蝉,让人不敢多想,多问。
他打量着四周,这一层看着平平无奇,里头空落落的,似乎什么也没有,他凭着感觉往前一步一步谨慎的走着,打量着四周,以防有什么意外的情况出现。
“哟来了个帅小哥啊,我可是五年来都没人陪我玩了。”一个娇俏的女声突兀的从上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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