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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咸鱼求翻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墨韵流华
    班景瞳孔一缩,没想到会先碰上这人,这人本来也是玄空门的女弟子之一,后面偷练禁术,人又走火入魔,就被掌门关入这禁地里,没想到自己第一个就是她。

    只见一个女子从天而降,一袭红衣如晚霞,像是一把烈火即将燃起。

    她眉眼妩媚,眼角画着红色的眼晕,更显得勾魂摄魄,眼里含情似水,盈盈水光。

    “见过绫子师姐。”班景还是礼貌性的拜了礼。

    绫子却好似顽童一般,凑近了班景,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突然发笑起来,“呵呵你倒是礼数周到,不像之前的几位,都嚷着我是疯子,也不知道是谁疯了。”

    班景被那笑声笑得心里有些发麻,面上还是强装镇定,他心里还没有十分的把握,能够解决了这绫子,权宜之计就先跟她探探虚实。

    他正低头思索着,下巴传来一阵凉意,不知从何时起,那绫子冰凉如无骨的手就覆上他下巴,好似恋人依偎般,抚摩着他下巴。

    他一怔,没想到对方会这样对他,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应,他迟疑地问:“师姐”

    绫子垂着眼帘,眼里含着水光柔柔地看着班景的面庞,“你的模样生的俊,我好生喜欢,从了我,如何”说着绫子双手抚着他的脸,闭上眼,状似要亲上去。

    班景连忙双手抵住她肩膀,将她推开几许,“师姐,这不可。”

    绫子倒是不恼,退开了几许,舌尖舔过修长的指尖,眼神暧昧地看向他。“为何,我不美吗”

    班景目光坚毅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我有意中人,望师姐见谅。”

    刚听完班景的话,绫子的脸色就变了变,好似化身另外一个人一般,眼晕变成了深红色,整个人显得阴郁了许多。“她有什么好,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哼,小师弟,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别怪老娘不客气!”

    那绫子似乎是回忆起什么不好的事,迁怒一般将怒气撒在班景身上,才说完,就挥起袖带,像化作铁剑一般,带起一阵风,直直地冲向班景。

    他之前一直没有过多动作,想看绫子的招式,判断虚实,他这人向来不打女人。

    班景没有抽出剑,只是拿剑鞘抵挡着绫子的招式。

    绫子的袖带仿佛天女散花一般从四周向班景袭来,他都单手将袖带一一卷入,带住,只是偶尔被一些细小的袖带化刀一般,伤到身上。

    班景一直让着对方,导致自己也频频挂彩,他也没有出言阻止,他倒是不觉得那绫子像个疯子,更像是一个失去了爱人的伤心人。

    打到后面班景被逼在墙脚,绫子虽然精神有些失常,顶多算个疯子不是个傻子,她系带绕上班景的脖子,她抚着他的喉咙,笑的森森地说:“多漂亮的脖子,拧断了多好。”

    他喘着粗气,胸膛起伏着,什么话也没说,眼神只是平静如无波的湖面一般,静静地看着绫子。

    看得出绫子也并没有对他动杀心,动作也只像是撒气一般,他是个男人,索性也就由她撒气,并不计较。

    绫子冰凉毫无血色的手覆上了班景的面庞,嘴里念叨着:“就这样多好,别离开我多好。”

    忽然绫子的眸子里眼神变得清明不少,不再像之前痴痴颠颠的模样,“小子,怎么都不还手,不怕我杀了你吗”

    班景嘴角带上一抹淡淡的笑意,“师姐只是不开心,我想师姐这样的人,既不是疯子,也不是魔头,只是个伤心人而已。师姐想出气,师弟就奉命。”

    听完他的话,绫子的肩膀戚动起来,不觉间鼻间传来了哭音,“他说我只要偷来禁术就跟我一起的,没想到都是骗我的,最后跟别的女人相好,留我一个人孤苦煎熬!我好恨啊。”

    “那一刻,我就觉得,所有男人都该死,都该死。”

    班景虽然有些疲惫,气息喘不上来,还是用手掌轻轻拍着绫子的背,想安抚她的情绪。

    忽然间他身上所有的系带像是有灵性一般,全部退了去,他正准备说什么,只见绫子站起身,脸上有着笑容。

    “闵哥哥,今天有个人来看我了,他人还挺好的,我就放过他了,不取他性命,我做的好吧。”宛如孩童般的语调响起。

    班景还想问点什么,绫子像是预知一般,用一种阴森森地语气说:“小子,下面可没这么好过,自求多福吧。”说完,那绫子不知用了什么招式,忽然间就不见了。

    他赶紧走到绫子消失的地方,看到一个明显突起的石面,刻着玄武的纹路,他试探的用手摁下去,果不其然,眼前的墙面像门一般被打开,他很快跟了上去,探察情况。

    等他一进去,打量了四周,原本黑漆一片,突然周围的烛火亮起,照亮整个房内,使得他也注意到了,正中央坐着一个人。




第六六章 ,禁地罚下
    “咚。”班景感觉自己似乎被传到了一个底部,他正虚弱地准备起身摸索,忽然间眼前像是门打开了一般,里头登时灯火通明。

    他才弯身往前走了一步,左右墙壁上的机关就密密的飞出飞刀来,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打中,他有些失力地趴在了地上。

    他喉咙滚动着喘着气,看着远处一扇门,推测之前那位刀疤男的说法,应该是快到出口了。

    他想起身走,却发觉腿上似乎打中了什么地方,让他使不上劲,他只得作罢,缓缓地从袖口里掏出一把匕首,一般扣在地面上,一面向前挪动着。

    一开始的飞刀仿佛只是提示他一般,后面的飞刀从他背后各个方位袭来,他尝试着单手护住脑袋,胳膊上登时插了一排的飞刀。

    飞刀带出伤口,一时间他全身都是血迹斑驳。班景心里有些苦笑,哪怕是功夫好的人,在这恐怕也要被打成刺猬了。

    全身的痛意像他袭来,绫子那关体力消耗太多,刀疤男那关受了很多内伤,这一关没有人显得更加无情,他也无人可沟通,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四面八方的飞刀袭击。

    像是上万只蜜蜂围着他蛰痛一般,又像是蚂蚁啃噬着伤口,痛意传得他太阳穴也不时的发痛。

    身上的血液顺着伤口缓缓渗出,渐渐地他爬过的地面都留下了血痕。

    “呼……”他伏在地面上虚弱地喘着气,看着远方的大门还是离的那么遥远。

    他咬咬牙,继续一下一下的用匕首扣住地面,不肯放弃的挪动着。他显然还是低估了这禁地的惩罚,爬到后面的时候,两周有火焰如火龙一般向他袭来。

    登时衣服都被烧的发烫,不知道是喜是悲,衣服染上的血迹过多,火焰也没能将他衣服燃灼起来。

    火焰有时会碰到伤口,他就忍不住低声喊起来,“啊……”甚至能传来肉被烧烫般的味道。

    火焰的灼痛跟飞刀的冷痛交错轮回着,他心里突然浮上一个词,刀山火海,也许他还算幸运,真是那样,怕是早就没了人形,被烧成灰烬了。

    他嘴角勉强的扯了个笑意,又一枚飞刀刺进他肩膀上,让他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头痛欲裂,脑子里也像是火焰烧灼一般糊成一团,一瞬间他脑子里像是有什么突破了一般,

    突然一些记忆涌上心头,他初次碰面,临风撞了他满怀,还因为他受伤了。

    到了后面他去煎饼摊上等他,还害得勋安吃了一下午的煎饼,他还亲手给他送了腰佩,对,是他亲手送的。

    他暂时停了下来,突然脑子里响起一写对话。

    “临风是什么人”

    “回主子,是永安城的一个客栈老板。”

    “呵呵。”就没了下文,他心里忽然有些慌张,也许临风送给他的腰佩,跟这个对话有关,甚至可能因此不见,自己的失忆也很有可能有所关联。

    他想起那个入门后一直被欺负的孩子,却一直倔强,从没有哭鼻子喊弱过。

    想起对方给他做的桂花糕,想起那月下的一吻。

    想起对方腰佩丢了时候失魂落魄地模样。

    想起在山野里他开心的模样,即使遇到危险也总是想着他,让自己先走。

    想起新人大赛里,他明明都是受伤那么严重了,还是那么倔。

    想起将他抱入怀里,他对自己说的那一句,值得。

    是的,值得,有这样的人,还有什么不值得的。

    想着这些像是一团温暖的太阳一样在他心中冉冉升起,让原本被种种痛意刺激地浑身难受的人,心里一下子好受了许多。

    他尽量让自己去忽视那些刀刺下的痛意,忍着失血的虚弱,无视鼻尖冒过的像是烧焦的味道。

    全身的痛意还是像个巨人一般,紧紧地框制住他,让他每一步的前进都仿佛跨过刀尖火中取栗一般。

    他闭着眼喘着气,在地上歇了一会,继续缓缓地一点一点的往前挪动着。

    像那刀疤男对他说的那样,那里就是出口,重要的是坚持地住,外面还有临风,他为了那人,也无论如何要出去,已经到了这一步,他不会轻言放弃。

    他能为了他忍住断了筋脉的痛,他也能为他忍住这飞刀灼火。

    禁地外。

    临风听完闫师叔地话,就火急火燎地往禁地方向赶去,禁地门外有专门的门徒把守着。

    两手成和拜状,临风对那两人说:“两位师兄拜托了,让我进去下吧。”

    把守的门徒都是神色严肃,丝毫不为所动,只是拦住了临风,没多过多的表情或者言语。

    临风想冲进去,那两人宛如铁墙一般拦住他,他挣脱着那两人,把守的门徒功夫不低,见他并不合作,手下的动作也就不再是防御型的手段。

    “咯噔。”临风的双手被弄脱臼了,他抬头看着那两人。

    把守的门徒中穿着褐灰色长袍的开口道:“你就回去吧,这禁地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

    “不行!”临风执拗地回着,他忍着胳膊上的痛意还想往前冲,门徒直接一脚踹他膝盖处,登时他摔倒在地,他身体也只是刚好,还是虚弱地很。

    临风伏在地上,用两个胳膊肘一点点地想往前挪,旁边穿着藏绿色的门徒还准备挥拳下手,褐灰色的门徒拦住他。“让他去吧,他这副德行,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谢谢……”临风忍着痛意低低地回了句。他就靠着两个胳膊肘一点点地向前挪动,他看着那高塔,心里登时像是醋在心里掀翻了一般,满满的都泛着酸楚地滋味。

    他突然有些明白当年许仙跟白娘子心中的痛,一个人被关在塔里受罚,一个人在塔外无计可施,两人就隔着塔,却不能相见。

    许久许久之后,胳膊都磨的渗出血迹了,他扶着墙面胸膛起伏着喘着气,侧头靠着墙面,他很想敲着墙面喊对方,双手却都使不上劲。

    “班景,班景,都是我不好,你快出来吧班景。”

    “班景,班景,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班景,班景,你快出来吧,你快出来啊,快出来啊你。”他歇斯里底的喊着,喊到最后他声音都是嘶哑地……

    &



第六七章 ,燕堡疗养
    听着那句燕爹爹,燕不归只觉得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拧了一下一般难受,他看着那个几乎不成人样的班景。

    满身都是被血渗透地通片红,两边甚至有烧灼的迹象,嘴里也带着血迹,他赶紧蹲下身扶起他,眼神仿佛能喷火似得愤恨地看向不知何时赶来的乌邱,。

    “乌邱老儿,你来的正好,我非削了你不可!”竟然把若因的孩子折磨成这样。他正准备放下班景动手,感觉到衣角被人扯住,他低头一看,是班景有些血肉模糊地手拽住了他。

    “不可,燕爹爹,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他有些接不上气地喘着气,喉咙起伏着好半天才继续说下去,“与掌门无关,燕爹爹,你别责怪到掌门身上。”

    “你!”燕不归不知道怎么说这个孩子好,向来都是替人着想,自己都被弄到这个份上了,还想着引咎自责。

    燕不归心里还是有些忿忿不平地瞪了乌邱老眼,低头瞧见班景祈求的目光,只得心软,嘴上念叨着。“罢了,罢了,不过要是这乌邱老儿欺负你了,你就跟燕爹爹说,一定给你出气,打得他满地找牙不可。”

    乌邱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俩之间父慈子爱的氛围,抚着胡子,有些感慨,班景这孩子成熟的早,几乎很少让人操心过,也算有这燕不归,对他这边宠护,可以让他真正像个孩子一样,放松下来,有人护着他,罩着他,不必自己一个人去独撑。

    其实作为掌门,他也是舍不得班景去受这苦,这几天他心里也是倍感煎熬,但是却是不得违抗天命,只能眼睁睁看着班景被送去禁地。

    其实他也给过班景机会,禁地是什么样的地方,就算不了解全部,旁听也能知道其中的凶险程度。没想到他这么倔,不达目的不罢休,即使都伤成这幅模样了,也不肯低头轻言放弃。

    他长吁了一口气,这小子的意志与精神,的确值得他去佩服,如今江湖上这般能吃苦,意志顽强的人,也不多见了。

    燕不归白眼瞟了乌邱一眼,“班小子我带回去调养,等好了再送回来。”

    乌邱抚着白毛须,神色平淡地看着他,颔首表示同意。

    燕不归哼了口气,“你丫不同意我也照样带走。”对方回了个淡淡的笑意。

    燕不归有些不放心对乌邱来了个下马威,“乌老小子,你别欺负班景没娘疼,他干爹我可没死呢,别说下次,还有类似的情况,老子非把你打断腿不可。”甩了一记眼刀。

    他正准备带着班景轻功飞走,感觉衣摆被人扯住,他低头一看,原来是旁边那个一直哭丧脸的小孩。

    “你谁啊”燕不归有些疑惑地问道,平白无故地,想拦他路不成,不过看这幅模样,怕是他一拳,对方也吃不消。

    “我是临风。”临风带着包含祈求意味的目光看着对方。他正想开口说下一句话的时候,突然被打断。“我……”

    “什么,你就是临风。”燕不归俯下身瞧眼前的小孩,眉头一皱,乌邱老儿说的没错的话,害班景去禁地的,就是眼前这娃子造成的。

    “你什么你。”他有些失去耐性地撇开他手,扶起班景准备离开。才抬脚,感觉衣角又被人扯住。

    他神情烦躁地将临风一脚踹地上,“告诉你,班景因为你变成这幅德行,老子心善不教训你就不错了,你别自己找不自在。”

    临风撑着地,缓慢地起身,又跪拜下来。“求燕大侠,带我一同前往。”

    燕不归看着眼前这人被踹还不走,心里一时间火大的极点,班景成了这幅模样,让他放过乌邱,放过眼前这人,已经是他最大的耐性了,而眼前这人却是不知死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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