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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魔妃:狐帝,保持距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容菡

    展颜道:“我不问了总可以了吧!”

    嵩阳悠悠地说道:“好。”

    两人走了一会,嵩阳寓意颇深地对展颜说道:“你这次回来,也不只是为了七公主被陷害的事吧否则,这事告一段落,你似乎还是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展颜的神色变得凝重,口吻寂寞地说道:“嵩阳打算离开了么”

    嵩阳摇头,道:“看你。”

    展颜苦笑了一下,说道:“我这次回来,却是还有其它事情。”

    嵩阳道:“是不能跟我说的事情吗如果不能说,我就……”

    “没什么不能说的。”展颜抢了嵩阳的话头,“我皇兄仙逝得早,那一年,我和桓儿也就十二岁。皇兄把桓儿托孤给大将军辰爵,却也对他有所保留。”

    “哦”嵩阳问道,“是什么保留”

    展颜道:“兵权。”

    嵩阳沉默,等待展颜继续往下说。

    展颜道:“当初皇兄把四成的兵权交给辰爵。余下六成分成两份,由一对虎符为信,如果想调动这六成兵马,必须见到这雌、雄两枚虎符。”

    嵩阳问道:“那这两枚虎符在何人之手”

    展颜抿了抿嘴,看得出他的心情较为沉重,过了一会,他说道:“雄符在我皇嫂手里。”

    嵩阳为之一动,叹到:“怪不得那老太后一副比皇帝还盛气凌人的模样。”

    展颜道:“其实我那皇嫂跟我七侄女差不多,看起来很冷,其实内心特别善良。”

    嵩阳点了点头,又问:“那雌符呢”

    展颜道:“在我手里。”

    嵩阳惊讶地看着他:“所以你这次回来……”

    展颜打断了他的话,说:“我这次回来,发现桓儿的身体病得很诡异。他从小比所有的皇子都健康,不可能短短几年时间就染上治不好的慢性疾病。”

    嵩阳停住了脚步,凝视着展颜,展颜被他看得发毛,和他对视了半天,问道:“嵩阳,你怎么了”

    嵩阳这一路与他聊天都非常轻松,但此时表情却异常严肃,他淡白的面皮在此时更显得杀伐果决,无情冷酷。

    他郑重其事地对展颜说道:“倘若,你那皇帝侄子真的不治而亡,你有何打算”

    展颜一皱眉,深色的眸子闪过一丝王者的狠厉,一字一顿地对嵩阳说道:“虎符在我手里,皇嫂不可能继位。”

    嵩阳道:“展颜,现在你手里的那枚虎符是你的催命符你知道吗”

    展颜重重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

    嵩阳缓缓抬起头,望了望天,再垂头看向展颜的时候,修长的眉眼露出一丝冷光:“展颜,你有没有想做皇帝的打算如果有,我可以帮你。你那侄子绝对是被人害了,才会变成那样,他死是迟早的事。这北宸天下本来就是万俟的,与其把帝位拱手让人,不如给你坐。”

    展颜默默垂头,好看的纤睫微微动了一动,勾起唇角露出了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却始终没有答话。

    两人走下了重华殿的后山,突然纵身一掠,“嗖”、“嗖”两个衣袂破空之声,双双隐没于无边的夜色之中。

    从那一日之后,重华殿的大事小情都由大头做主,虽然夜空名义上还是霁初的随从,但她却因为他即将成为三公主的驸马为由,不会差使他做任何事情。

    连夜空晚上煮粥给霁初吃,她




第224章 见面是路人?
    但这些还都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三公主会经常大刺刺地来到重华殿,也不管霁初在干什么,都会笑意春风地问她:“七妹,我的夜空呢帮我看住了他,不准他看别的女孩噢!”

    每到这时,霁初都会对她报以同样的微笑,回答道:“他大概是在,你去他房里看看吧!”

    她连对万俟凝肯定他在还是不在的勇气都没有,因为她害怕太了解他的行踪,会被人误以为她在关注他。

    在万俟凝强拉硬扯把夜空拽出房间,走到院子里的时候,霁初会对大头或者玲珑或者随便一个什么访客很夸张地大声说笑,表现出很开心很喜悦,以至于完全没有注意到夜空的手被万俟凝紧紧拉着走出来的样子。

    但当夜空被万俟凝拽出重华殿,大门关起来的时候,她便突然开始发呆。这猝然的面部变化,让正在和她说话的人一头雾水,等她回过神来,继续刚才的话题时,她的笑容就会变得勉强而又僵硬。

    她表面上一如往昔光彩照人,又如何能掩藏得住内心的黯然神伤

    在无数个夜不能寐的日子里,她经常独自一人坐在庭院中,或者挑着纱灯画画,或者对着月亮吹笛子。夜空会站在他房间的窗前,默默地盯着她的背影看。

    她仍然喜欢穿着素色的衣裙,和在天阙宫时没什么两样。

    在那段时光里,每当他对她发脾气,她都会毫不服软地反击回去。那时的她,毒舌又刻薄,没有半点女子的纤柔。

    他知道她对他的惧怕,她微微颤抖的小手,紧握着剑柄的小手,苍白的脸色,紧绷的樱唇,都泄露了她的内心。可她却不懂得装可怜来博取男人的怜惜,反而最擅长的却是把男人气到想要杀人。

    她就这样将自己伪装得坚不可摧,装模作样,装腔作势,决不会默默地逆来顺受,更不会因为他的地位和权力对他有半分的屈服。

    但当她一个人的时候,便会像现在这样,独自在某处发呆或者画画、弹琴、看书,安静得就像是伫立在笼中的白鸽。

    夜空看她此时的背影,是那么的纤弱和寂寞,令人想要忍不住把她抱住。

    她举手投足的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和这个世界隔开了一条裂缝,孤独从裂缝里爬出来,布满了她的全身。

    孤独到了深处,孤独就成了盔甲。

    可是,为什么她的盔甲会割伤人会把他的心割成一块又一块,他疼到想死,却无处投诉。

    他从房间走出来,轻轻走到她的身后。

    她现在的术法已经到了化境,他稍一靠近,她就全然知晓。她突然停顿了手中的画笔,默默地站起身子,将画轴轻轻卷起,装作不知道他站在她的身后,装作画完想要离开。

    她怀抱着画轴,绕开石桌垂头朝殿内走去。

    夜空在背后叫住了她:“公主,你打算永远这样躲着我吗”

    霁初停住脚步,站在那里良久,才缓缓回身,面朝着夜空的时候,她笑得很灿烂,她说:“咦,夜空,你在这呀,抱歉我不知道,这么晚了,早点睡吧。”

    说完她转身又要走。

    夜空上前几步将她拉住,大概是用力过猛,她怀中的画轴哗啦啦掉了一地。她也没有恼怒,只是马上蹲在地上捡那些画轴。

    夜空一把把她拉了起来,她挣脱开,退后几步,扯了扯嘴角算作笑容:“夜空你今天很奇怪,和三姐闹别扭了吗女孩子



第225章 请,保持距离
    夜空因为心中一股难抑制的疼痛而不得不长出一口气。

    他说:“公主,这件事不是眼见的那么简单,你可不可以听我解释。”

    霁初对他微笑,这淡然的笑容让他觉得寒冷,那是要将他拒之门外的决然而笑。

    她说:“夜空你想解释什么呢解释到底因何而与三姐缔结了婚约可是夜空,纵然有一万个不得已的理由,却只有一个结果,就是你要和三姐成亲了,那么解释缘由还有什么意义呢我真的没有生你的气,也没有怪你,而是不想让三姐觉得我在抢她的夫婿。我能做的,就是和你保持距离,不要让三姐误会我们。”

    保持距离,她这一晚都在强调这个。

    夜空望着殿外的后山,觉得他的寂寞高过了一切连绵起伏的山脉。

    他说:“好,我不说理由,那么你给我一点时间,我想我可以解决这件事。你至少不要处处躲着我。”

    霁初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发丝,微微歪垂着头,将它们悉数压到耳后,露出她那张鹅蛋圆的俏嫩小脸。

    她抿着嘴想了一下,对夜空说:“夜空我想你是对我有了点误会,也许我以前的作为让你觉得我对你有意,其实并没有的,我并不喜欢你。

    我这几天也有反思过,我可能做了些让你误解的事,抱歉,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你安安心心地等待上次的风波过去,幸福开心地和三姐成亲吧。”

    夜空怔怔地凝望着霁初的小脸,她错开了他的视线,垂着眼看着地面。

    感受着他不动声色地伫立在自己的面前,她想,他也许是她穷尽一生都无法捉摸清楚的人。

    她哀伤地瞧着地面,庆幸他没有看到自己因为招架不住他的沉默所散发的灼人能量而显现出来的狼狈。

    过了很久,才听夜空说道:“我知道了,公主。”

    夜空的声音异常清冷,脸上露出了习以为常的冷淡表情。

    当她再次抬起头,又看到了那个一如既往的,不因任何事而动情的夜空。以至于他刚刚慌张地想要对她解释,像是个青春期的大男孩一样挫败焦灼的表情都如梦幻泡影一般虚无。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还是,哪样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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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去夏来。

    封城的初夏总是带着闷雷和阵雨,有时一连几天,雨水会延绵不绝。泥土在这个时候会散发湿.润的芬芳。空气的流动、雨的润泽、气温的温暖,一切都带有美感,让人觉得重要。以至于会联想到整个世界,自己的生命,都很重要。

    此时已过戌时。

    烟雨如暮霭一般漂浮在空气中,皇宫某处的小径上,匆匆走着一个人。

    鹅卵石铺陈的小路在树木之间曲折迂回,树叶间隙漂落密集的雨丝,打在他的身上,他毫不在意华丽的衣袍已被濡.湿,只一门心思地朝着小路的尽头走去。

    过了一片早已谢光花蕊的樱林,他驻足在一座奢华的宫宇前,思忖了半晌,决定翻墙而过。

    他双臂一展,如细雨中的叶片,一个空翻越过宫墙,再像棉花般轻飘飘落在庭院中。落在地面,他似是极为熟悉这座宫殿的地形,再一翻身,朝一座楼宇的二楼窗口掠去。

    那窗子上,映着弱弱的黄色烛光,窗边有个人影,似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他掠到窗口,轻轻将窗子推开,跳了进去。

    里面的人看他来了,一副终于等到了的神情,轻道了一句:“展颜。”

    展颜避开窗口,站在窗边的墙壁前,对她说:“皇嫂,急急找我,所为何事”

    婉熙太后利落的面颊难掩憔悴,对他说了声:“桓儿最近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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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是谁召回你们?
    展颜看到婉熙太后被闪电映得苍白的脸,眸中竟是一片寒冷。紧接着是一个炸雷响破天际的声音,令他生出一股寒意,他道:“皇嫂,不是你叫我回来的么”

    婉熙太后阴郁地摇了摇头,道:“我根本不知道你在什么地方,如何能迅速地叫你回来”

    “那……”

    “我收到了你的信,才知道你的落脚之处。那时候初儿正在蒙受不白之冤,你的消息自然是我的救命稻草,我必会叫你回来。”

    展颜倒抽了一口冷气:“我,没有写信给你啊……信里说了什么”

    婉熙太后道:“说你在外不小心惹了麻烦,问我宫里是否太平,有心回宫避避风头,所以叫我看后毁信。”

    展颜皱眉,道:“怪不得,你的来信千叮万嘱让我走小路回宫。可是我并没有惹什么麻烦,也没有想过回宫避风头!”

    说话间,展颜看到婉熙太后的睫毛剧烈颤动了一下,然后便开始盯着他的眼眸看,似是在寻找什么令她困惑之事的答案。他感到这个精明干练的女子就连对他都无法全然放心与信任。

    此时的她就像是一叶孤舟,航行在苍茫的大海上,寻觅归途,却不肯相信任何一条路是归途。

    良久,她才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那这封信,是谁写的”

    展颜迎上她的目光,她的眼底一片阴鸷,让他陌生。他心中暗叹,这还是儿时遇到稀奇的贡品会分成两份,一份给桓儿,一份不忘给他,如姊如母一般,对他满眼慈爱的皇嫂吗

    而现在的她无疑是一只护犊的雌虎,只要任何对她的孩子构成威胁的事物,无论是谁,都会毫不留情地扑上去。

    但这完全不能怪她,怪就怪这个深宫实在诡秘可怕,有人想假借婉熙太后的手叫他回来,而那个人对他的行踪竟了如指掌。

    这个人,到底是谁又抱有什么样的目的

    婉熙太后仿佛也并没有指望能从展颜那里得到答案,因为她随后又问了一句话:“楠儿,又是因何而回”

    后半夜,下了一场倾盆大雨。伴随着细细密密的闪电和炸雷,狂轰滥炸一般地在封城肆虐。

    霁初辗转在床榻,今晚那个人又如约而至,在她人性与意识浅薄得快要暴走的时候,他向她伸出了自己的手腕。

    她吃完了他的血,平复了体内的气息,许是习惯了看不到他的面容,许是这段时间因为和夜空的决裂太过疲惫。

    她就这么很快地睡着了。

    这一晚,她做了一个梦,这个梦让她极为羞.耻。

    她梦到自己身在一个旧时的公共澡堂,说是澡堂,其实就是一个较大的温泉水池,中间用挡板隔开男女,男左女右地分别泡在各自的温泉中。

    她泡好澡坐在在休息室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个俊美的少年,这个少年的长相她有些模糊,唯一能肯定的是,她并不认识他。

    他迎面朝霁初走来,什么话都没有说,就对她动作暧.昧。

    梦中的自己不能自控,她竟难以抑制地回应着他。

    她在梦中有一种被爱护的感觉,有一种关怀、宠溺从天而降的幸福感。

    当一切结束,她红着脸去掌柜

    那里结洗澡的帐时,被告知,那个少年是服务项目,她必须为此而付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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