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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魔妃:狐帝,保持距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容菡

    硕大无比的酒葫芦泛着血液的光泽,说不出是什么材质制成,似晶体又似陶器,但却有坚硬难挡的质感,令人不可思议。

    酒葫芦……印象中不记得有什么人用这种武器。但能直接扛过一招魔神鎏光加持过的血魔真刃,可见持此法器的人能力绝对不在霁初之下。

    然而这种刚猛的法器,不像是吟诗女童这种柔性法术的妖鬼所持有,隐约觉得对方绝对不止一个人。

    那么……

    酒葫芦在挡开霁初的攻击之后迅速变小,一张女童的脸随之出现在霁初的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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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九十九章 水木雨澈
    ..,

    霁初侧头:“是什么”

    酒天笑道:“初大人不会天真的以为那是你的天赐术法吧这个世界哪有什么‘绝对防御’若不是尊大人甘愿自损修为来保你……”

    “酒天哥!”雪音打断了酒天童子的话,于是他那半句“你还有命活到现在吗”便没有出口。

    但即便如此,雪音心中还是暗道不好。他与霁初有过一次交集,深知她的倔强脾气。她本就不屑于蓝宇尊的施救,把它视为蔑视和施舍,酒天这般冷嘲热讽无疑是激怒了她。

    果然,她将手中的串珠摘下,提一道真气将串珠朝着酒天抛出去。

    酒天知道这串珠的珍贵,想都不敢多想就接了起来。

    “还给他!”霁初冷冷说道,“告诉他,我不需要,让他最好把御狐令也拿走。”

    酒天剑眉微蹵。

    他没见过这样的女人,被强大的男人保护无论是什么女子都会溢满幸福,甚至会感动涕零。

    他在以往百无聊赖的日子里,也曾顺手救下过一些女子,那些女人无不对他万般憧憬,甚至个个都想以身相许。为什么眼前这个,却对守护她的男人嗤之以鼻

    当然,强大如他、嵩阳、天狗王这样的大鬼,妖王很少会有事召唤他们。所以他们一般都是独来独往,更加不会过问妖王的私生活,自然不知道他们在天阙宫的过往。

    但在酒天的认知里,妖王一向深得女人心,就算他给女人一些委屈,女人们也都甘愿为他承受,怎么可能会恨到这般地步

    而如今,妖王用来护霁初的手环却因他无意间的一句话被她抛了回来,这回去要如何像妖王交代

    雪音忙打圆场:“初大人,酒天哥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出于想让你尽快同意我们破阵,说到底也是为了保护你。”

    霁初冷笑:“谢了,请回吧。这魔阵破得了也好,破不了也好,都是我的事。串珠已经归还,以后我与他再无牵扯。至于你们这些大鬼,我也支配不起。”

    雪音对酒天使了使眼色,想让他说几句话让霁初把串珠收回去。

    酒天微微一笑,将串珠攥在手里,对霁初说道:“怎么,有了魔咒力,就不稀罕妖王的术法了还是,打算真心归顺魔界了”

    雪音蹙眉望着酒天。

    霁初扬起柳眉冷声道:“是又怎样”

    雪音微微摇头,已经不想再插话了,继而转向女童,轻咤一声:“雨澈!”

    一直无声静立站在霁初面前的雨澈朝霁初微微颔首。举起肩头的油纸伞撑在霁初头顶,示意她拿着这把伞。

    女孩稚嫩的脸庞让霁初没来由地乖顺,虽不知是何用意,但她还是顺从地接过了伞柄。

    在她撑起伞的刹那,明白了雨澈将伞递给她的用意。

    下雨了。这把伞刚好为她挡雨。

    大雨倾盆,模糊了整个世界,就连湖对岸的几个人也看不清了。

    霁初对施法的雨澈说:“谢谢。”

    那孩子白嫩嫩的小脸还是没什么表情,粉嫩的小唇微动:“淅淅沥沥小雨,轻轻渐入春泥。”

    霁初脚下的砂砾随着她的诗句顷刻间变成很软的泥土,她惊讶地朝后退了几步,又听雨澈道:“远木芊芊茂,幽花脉脉开。”

    霁初脚下的泥土中,嫩草和野花像变戏法般随着雨滴迅速破土而出。不一会,原本一望无际的沙野,此时是花泽遍地,芬芳扑鼻。

    雨逐渐变小,霁初眼前有一只小手伸了过来,她抬眼看,是雨澈玻璃般没有温度的眼珠子,在向她要回自己的油纸伞。

    将伞还给了她,霁初沐浴在烟雨之中,感到了久违的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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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子
    ..,

    雪音想了想,说道:“初大人心中,可已有了想法”

    霁初道:“有那么一个人,但不敢确定。”

    雪音问:“是谁”

    霁初道:“白小晴。”

    雪音沉默了一下,霁初蹙眉:“果然是她”

    雪音道:“白小晴发英雄帖是在情理之中,但仅凭她一人一夜之间通知了世间所有妖鬼恐怕也很难做到。”

    霁初沉吟片刻说道:“你是说魔界在帮她”

    “帮她”雪音身后传来一阵讥诮之声,酒天收起了酒葫芦,冷笑道,“从始至终就是魔界控局吧!”

    “魔界控局……”霁初喃喃自语。

    雪音不置可否:“逆卷修灭掉玄狐族,就是为了断掉初大人你的后路。”

    霁初道:“所以我被围攻青丘,根本就是他们的计划之一。”

    雪音道:“让世间妖鬼都知道御狐令的持有者是天魔,这对于他们来说,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啊!”

    酒天继续道:“趁此机会,让觊觎御狐令的妖鬼露出本相,让人间大乱,简直是一箭双雕!”

    “不战而屈人之兵。”霁初道:“白小晴只不过是他们的一颗。”她顿了顿,声音沙哑,“我也是……”

    雪音安慰道:“初大人不必过分自责,以那样的情况,任谁都会掉进圈套。怪只怪那逆卷修太了解尊大人,也太了解御狐令。”

    霁初心中一震,一直都觉得逆卷修和蓝宇尊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没想到竟是真的,她盯着雪音道:“怎么个了解法”

    雪音说:“初大人可知道,逆卷修与尊大人有个协约”

    霁初摇头。

    雪音说:“上次圣战结束,天魔神元魄被压,魂魄堕入轮回,魔界由逆卷修做主,他和妖王大人有过一次密谈。”

    “密谈是什么密谈”

    “当时只有我师傅陪在妖王大人身边,所以听到了密谈的内容。”雪音将折扇置于唇边,表情神秘道,“他二人下了一个盟约。”

    “是什么”

    “呦!我还以为你不会出现!”酒天童子在身后带着讽意的声音打断了雪音的话。

    几人同时回头,望到一抹黑影出现,是茨镰童子。

    以一敌众,他不会这么蠢吧

    酒天像是挑衅般地朝茨镰又道:“永远带着面具,你是有多见不得人”

    茨镰没有理他,直径飞到置于阵眼的黑死神镰刀旁,伸手将其摘下。沙城随即轰塌,一眨眼便消失。

    他只是来取兵器的,并没有打斗之意,但酒天却不依不饶的架势,又道:“就这么夹着尾巴逃了哑巴!”

    本想飞身出阵的茨镰听到酒天的最后两个字,全身一顿,一股冷气以他为中心蔓延开来。

    霁初顿感周围的温度骤降,便听到茨镰那面微笑着哭泣的面具后面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手下败将!”

    指着酒天那柄泛着乌光的黑死神镰刀随之撤去,霁初的心却跟着一颤,“手下败将”这四个字像单曲循环一样在她耳边不断回响。

    好好听的声音,而令霁初心颤的并不是那好听的音色,而是为何觉得这声音如此熟悉

    雪音道:“酒天哥,你明知道他不会打,还挑衅他!”

    酒天一笑:“就是因为知道他不能打,才要气他!明明可以说话,却终日一副无声无息的叼样子,看着不爽!”

    霁初问道:“你们怎么这么肯定他不会打这里是魔阵,他占尽优势。”

    雪音笑道:“我们来的时候,北宸的大将军也赶到了,



怡星公主进大将军府
    ..,

    她说:“你不必怕我,我若是害你之人,也不会现身于你。”

    万俟颖觉得此话有理,以这女子能瞬间布出这么一个竹阵的本事,杀自己根本不用让她看见。但又一个疑问涌上心头——

    “宫中严禁施法,你是何许人也”

    万俟颖说话时与那女子有三丈之摇,但话音落时,未见女子走动,她们之间竟然只有丈把远了。而更为惊奇的是,那女子与她身后的竹子距离未变,那么变的竟是万俟颖自己的位置。

    可是,她并没有觉得自己动过啊!

    “为什么”她忍不住惊出声。

    那女子道:“是你自己朝我走来的呦。”

    万俟颖被吓得咆哮起来:“你这个魔女!你到底是谁你要做什么”

    女子的声线依旧徐缓有致:“我这般平心静气地与你交谈,自不是你的仇人,我是可以帮你的人。”

    “帮我你帮我什么”

    “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万俟颖陷入沉思。

    女子却替她回答:“是辰爵。我说的没错吧”

    万俟颖脱口道:“你怎么知道你是谁”

    女子不知从哪变出一节漆黑的香段,递给万俟颖。道:“我是谁不重要,你拿着这香,自会嗅得到它的气味,此香可用来联络。”

    说话间,那女子的影像像是蒸发一样逐渐消失,竹林也如镜花水月一般随之消散,另有一个声音盘旋于空气,是那黑衣女子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只要按照我的计划,七公主不日便会离宫。”

    之后的事,和夜空认罪那日,她在御书房说的一样,怎奈皇兄并不相信她。更可恨的是,霁初那丫头非但没有被逐出宫,反而还和辰爵哥哥即将成亲!

    想到这里,万俟颖咬牙切齿。

    现在唯一的靠山万俟桓也驾崩了,想要获得幸福,就只有孤注一掷,完全投靠那黑衣女人。昨日,她说只要把霁初引到这里,就会让霁初死无葬身之地。

    黑衣女人占了她寝宫的东阁,说是施法所用,并不得任何人进入。

    万俟颖盯着吸入霁初的沙坑,盘算怎样才代表霁初已死。无意间,她抬眼望向东阁,发现一直笼罩在那边的黑气不知什么时候消散了。

    她心中忐忑,那黑衣女人所到之处,必会有一团黑气,这会儿怎么没有了不会已经走了吧

    她霍地站起身子,又低头看了看沙坑,喃喃自语道:“难道……霁初那贱人就这么死了”

    “果然是你!”

    万俟颖不用回头,就识得身后声音的主人。

    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随即手臂传来断裂般的剧痛,手腕被一只大手狠狠抓住,身子被对方的腕力带着转过身去。

    她不得不抬起头来,看到那个她每日思念却最不想在这时见到的人——大将军辰爵。

    “辰爵哥哥……”

    辰爵握着她手腕的力度再一次加大,她痛得缩成了一只虾。

    “我一直以为,你只不过跋扈,却不至于害人性命。竟没想到,你为了加害于自己的同胞姐妹,竟勾结天魔”

    “辰爵哥哥……你误会了,我……”

    “误会”辰爵冷笑,“你以为我是傻瓜吗”

    辰爵指着那滩并不起眼的沙坑,冷言道:“常人辨不出端倪,但却瞒不过我的眼睛,这里面藏了多少法阵,我竟都无法一眼看清!”

    “我不知道!”万俟颖慌忙辩解,“这原本是我儿时玩耍之用,辰爵哥哥你是知道的呀!”

    辰爵与她也算是青梅竹马,但提起孩童时光,他眸中却不见半分温柔,而是狠厉又甚三分:“我宁愿你还是那个只会要华服美食的刁蛮公主,也不愿见到你今日这般蛇蝎毒妇的丑恶模样!”

    万俟颖听到此话,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正面交锋
    ..,

    辰爵抬头望向东阁,那里虽在常人眼里已经毫无黑邪之气,但他却看得清楚,那是天魔刚施过法的气息。

    此沙阵已无阵眼,但他们却未收阵,留了个空阵在这。没猜错的话,大概原因有二,第一是为避他而逃,走得匆忙。第二是霁初并没有死,让她继续困在阵里,以免她出来看见他们的样貌,甚至追他们而去。

    思至此时,辰爵稍有轻松,让那些天魔逃脱也不算什么,重要的是,他的霁初没有死。

    他轻叹一口气,打算施法入阵,救霁初出来,竟发现自己突然不能动弹。

    他微一蹙眉,猛然抬头望见天空的皎月在他正前方,他的身影即是投在身后。

    “魅鬼!”他低声一呼,心想那天圻的大鬼是何时在他身后布法束缚了他的影子的

    意识到周遭有敌人存在,反而令辰爵的头脑更加清醒。

    不对,不对,他的正前方是东阁,也就是东方,而此时已经接近破晓,月亮怎么可能还在东方想到这里,他倏然回头,望到一抹残月正西斜。

    再次定睛看将他的影子投射身后的“皎月”,辰爵终于明白那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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