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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魔妃:狐帝,保持距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容菡

    “北溟的人”辰爵沉声问。

    “不愧是天下第一神将,竟能一眼看穿!”声音传自半空那轮“皎月”的后面,一袭白色的身影也随之出现,是雪音手持一把折扇,悠哉地悬在半空。

    他身边的那轮,也并不是什么月亮,而是一颗巨大的冰球,用法阵吸收了月光,才看起来如此明亮。

    “很好!我早该想到北溟和蓝宇尊有关系,但却不知你们是他的部下,竟和他的侍神魅鬼合作。”辰爵虽被制约,却没有表现出慌张,继续道,“但以你们的能力,竟让我没有察觉到你们布法,我还是想不通。”

    “想不通”雪音嬉笑道,“辰爵大将军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让你不察觉我们的存在,自是因为我们事先就有结界布在这里了!”

    辰爵冷笑:“就凭一个只擅长影术,一个只擅长雪术的妖鬼,能布得出这种结界”

    这时,一个玉石轻撞般好听的声音响起,慵懒而不羁:“那是因为,来的不止两人而已。”

    听到这个声音,辰爵低眉一笑,说:“果然,连酒天也来了。”

    “别来无恙啊,辰爵大将军!”一个白衣胜雪的书生,在不远处的树下现身,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酒盅,抬手送入嘴边轻轻一抿,说道,“作为尊大人的第一侍神,幻术用得不好,会被人耻笑。”

    不知嵩阳仙人听到此话,会作何感想。

    “好,很好!”辰爵笑着点头,“你们这么大阵仗来这里,不是来和我聊天的吧”

    酒天道:“自然不是!我们是来接皇妃回宫的!”

    辰爵挑眉,道:“皇妃不要告诉我,你们说的是霁初。”

    “自然是她!”酒天回答道,“她虽出走多时,但毕竟还是我天圻的皇妃。我们陛下体恤她思乡心切,容她在北宸皇宫住些时日。可是……”他轻挑地望着辰爵,眼里写尽了不屑,话锋也忽而幽冷,“这宫里头,完全没有像样的布防,到处是天魔,我陛下不放心皇妃继续留在这里,派我们接她回去了!”

    辰爵的声音比他更冷:“我要是不答应呢”

    酒天似也不着急,又抿了一口酒,扬着嘴角道:“就站在这里说个‘不答应’而已吗”

    辰爵侧头看他,道:“就凭一道影子束便能带走我的女人”

    酒天望着辰爵的脚下,道:“当然不止一道影束。”

    那话音刚落,辰爵便感到脚下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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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失的天子印
    ..,

    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霁初已经悬在半空,白斩出鞘,炫彩焰蝶在她身周飞绕,全然一副准备作战的状态。

    酒天仰头忙道:“初大人,你这是何意”

    霁初没有理他,挥刀劈向雪音身边的那颗大冰球。

    雪音也不敢阻拦,只好掠身飞远,让她把冰球劈碎。

    “哗啦”一声巨响,冰渣四散飞溅,顷刻间,偌大的院落,恍若沐浴了一场暴雪,到处素裹,反射着灰白的天光。

    辰爵低头轻笑,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并不是他料事如神,而是他实在太了解霁初。刚刚对霁初说的那些话,自然也并不是他的真心所想。

    他深知霁初对蓝宇尊的恨,也自认为这么长时间以来自己对霁初的温柔,她会铭记。

    那么,说那段示弱的话,无疑会刺痛霁初的心。

    四个顶级侍神,再加上事先布了结界,这种胜之不武的勾当,会让霁初产生厌恶,会让她认为蓝宇尊就是这种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

    这是刚刚辰爵在被制约,又看到霁初的那一瞬,冷静思考出的对策——“并不是在场所有的人都是敌人,其实我还有帮手。”

    影束也破了。

    这样的情形下,雨澈似也并不想违逆霁初,索性把阵法全都收了。

    沙坑恢复了本来的样貌。

    辰爵的身周顿然笼上金光,他已蓄势待发。

    这时,霁初已经站在辰爵的身边,面对着酒天,她的面色冷得像冰,声线也没有温度:“你看不出我是何意吗很明显,我并不打算和你们走。”

    酒天道:“为什么尊大人为了给你绝对防御,已经受了伤,你就不想去看看他吗”

    霁初道:“我不想。”

    酒天道:“初大人,你是这么冷漠的心肠吗”

    霁初道:“就当是吧!”

    雪音走到霁初的身旁,说道:“初大人,我知道你心中爱的另有其人,但是,如果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去见见尊大人,也许你的想法会有所改变。”

    霁初微微一笑,对雪音道:“你说的没错,我爱的另有其人,这个人就是辰爵。所以,无论我去见谁,都不会有什么改变。”

    “霁初……”辰爵性子一向凉薄,听到霁初的话,竟心中一暖,忍不住牵起霁初的手。

    霁初和他十指相扣,似是把毕生的温存都给了他。

    雪音见状禁不住蹙了一下眉,与酒天碰了碰目光,又对霁初说:“初大人心意已决”

    霁初直视着雪音清澈的眼眸,说道:“是不是我心意已决,他就不会再缠着我”

    雪音沉默了数秒,下定决定般地道:“我虽无法替主人做主,但以我对他的了解,应该——是的。”

    霁初笑了。

    见到霁初此般笑颜,酒天和雪音也不必多费唇舌,只留下一句他们会向尊大人转达,便顷刻消失了。

    辰爵把着霁初的肩膀,让她面向自己,温柔的目光映着初升的旭日,暖暖一笑,道:“你救了我一命。”

    霁初微笑道:“大将军严重了,当时就算我不出手,他们也不会在你的地方随便动你的。”

    辰爵苦笑道:“话虽如此,但在我的眼皮底下,抢走我心爱的女人,这传出去,还不如杀了我的好。”

    霁初羞赧低头,百媚顿生,轻语道:“我又不是物件儿,还能说抢就抢”

    辰爵一把抱住她,吻她的头顶,道:“但我的心是物件儿,你说抢就抢走了……”

    ‖‖‖‖‖‖‖

    新帝登基和辰爵赐婚的消息同时公布于世,如此一来,坊间自然会留下大将军与新皇平起平坐的印象,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万俟楠如愿以偿地登上帝位,但他这个便宜皇帝全靠辰爵扶持,为表对辰爵的敬仰之情,在保留他大将



纸醉金迷
    ..,

    炽千云对辰爵抱了抱拳,语气严肃中肯,说道:“大将军,属下为您效力这么多年,自不会在这个时候对您开玩笑。”

    辰爵垂目摆弄着手中的书签,那是霁初给他做侍读的时候,为他做的,他每在心烦的时候便会拿出来看。

    炽千云见此情形,便知辰爵在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便接着道:“那禄衡,在展颜王爷失踪那一晚之后,便和之前有所不同,我怀疑,那时的禄衡,便已不再是禄衡。”

    辰爵眉头微皱,翻看书签的手也随之停顿,开口问道:“所谓不同,是指何不同”

    炽千云道:“那时,原本的计划是让禄衡引右贤王进入先帝寝宫,便可做成他杀害先帝的局……”

    辰爵阴着脸沉默,这是他在带霁初去初源之前,就吩咐好的,此时他不想听这种废话。

    炽千云点到为止,马上继续往下说:“我那时以为,如果是禄衡通知右贤王,让他逃走的话,那他本可以直接和右贤王一起远走高飞,而把他引到宫里,再放走,这种舍近求远的做法令人费解。而如今看来,倘若禄衡是为了拿天子印而继续潜伏在宫中,便也解释的通了。”

    辰爵不听还好,听到这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炽千云赶紧说下去:“所以看得出,禄衡在得到大将军要他引右贤王入宫的通知时,就计划将计就计了。而他的目的就只有一个——天子印。倘若,他是一直以来我们认识的那个禄衡,绝对不会将天子印当成目标。”

    “你是说……”辰爵截口说道,“那禄衡早就在一个我们不知道的时候,掉包换了另外一个人”

    炽千云点头道:“这是唯一能解释得通的设想。而且他绝对不是一个人行动,属下怀疑,就连带右贤王离宫的那个人,都是他们一伙的。”

    辰爵低头沉思,便细思恐极。

    以他对禄衡的了解,这个从小便净身入宫的太监,在宫里伺候人大半辈子。胆小如鼠,又视财如命,如何可能有胆量去偷一分钱卖不到的北宸天子印更何况,以这么一个凡人的力量,怎么可能会藏得连他辰爵都找他不到

    “那么……”辰爵用一根手指轻敲桌案,沉声问道,“他是哪一路的魔界的,还是蓝宇尊的人”

    北宸天子印对魔界的特殊意义,辰爵自然心知肚明。它是观星台的一块墙砖,有它,观星台才算完整,必须将它嵌回观星台原本的地方,与观星台同时尽毁,镇压天魔神元魄的北方力量才可得以消失。

    现在天子印不翼而飞,毁了观星台不但毫无用处,反而可能会因为在世间游移的那块墙砖而产生变数。

    魔界绝对比谁都渴望得到那枚天子印。

    辰爵转念又一想,倘若是魔界得到了天子印,那么观星台恐怕早就毁了,难道还留着过年吗所以,很明显——

    他思至此时,和炽千云的目光一碰,炽千云似是窥探到了他的心里般地摇头道:“不是魔界的。”

    辰爵的嘴抿成一条线。

    魔界要毁掉人间两个镇压天魔神元魄的塔,本来一南一北,他和蓝宇尊每人控制一个。

    而高塔是建筑,它立在人间一处无法移动,魔界随时可以去攻破。

    但这块可随时带走的“墙砖”,却能随意藏匿。谁持有这块东西,魔界就不敢妄动他一根汗毛,否则恐怕魔界将永远无法唤醒天魔神。

    这大概也是这么多年来,魔界对北宸有所顾忌,不敢随意骚扰的原因。

    原本只要辰爵拿了北宸的大权,这块可用来要挟魔界的物件就是他的囊中之物,而现在却被蓝宇尊不损一兵一卒拿走了。

    现在,魔界绝不敢强攻天圻,那如果他们想要在人间盘踞,



博弈泄心机
    ..,

    辰爵一身官服映着月光英气逼人,他自上而下散发的王者之威已非她穿越伊始,与他初见那会儿同日而语。如果说那时他是一条沉睡的蛟龙,现如今,他无疑已经有了翻江倒海之势。

    这一股令人畏缩的气场,却只有见到她时,被他悉数掩埋,一片蜜意尽在眼底,是常人不曾见过的温柔。

    霁初道:“大将军有心了。”

    “你对我说话如此客气,莫不是心中有什么不快”

    霁初大刺刺地起身,将白斩别回腰间,半冷不热地说:“半年多了,我终日如金丝雀般被养在这里,快活得起来么”

    辰爵讨好般地跟在她身后,说:“也不是我不准你进宫,实在是……”他口气颇为无奈,“皇帝丢了天子印的事,现在泄露了出去,大臣们都在嚷着弹劾他,我不想你去,也是怕连累你。万一势头到了连我也压不住的程度……”

    “我明白。”霁初截了他的话,默默朝庭院中间的亭子里走。

    亭子上挂的风铃发出叮铃一声轻响,雨后的院落飘散着似有若无的清香。

    霁初不想就这件事讨论,一方面是因为她知道辰爵有意断了她和宫里的联系,所以再说什么也是无用;另一方面,天子印丢失这等惊天大事绝非表面那么简单,她自己心里也早已有了盘算,所以此时最好的办法就是按兵不动。

    亭中的石桌上摆着一个棋盘,纵横交错十九路。

    霁初随手捻起一枚黑子,放在星位。

    辰爵随之捻起一枚白子,落在黑子对角的位置。

    “啪嗒”

    风铃响过之后,庭院一直寂静无声,这清脆的撞击之音,便显得格外悦耳。

    霁初盯着棋盘,漫不经心地将手中的黑子放在另一个角落里。

    辰爵又无声地占了最后一个角。

    “啪、啪、啪……”

    晴空洒下来的星光沐浴着亭子,顺着亭柱的间距,如梦似幻地打在二人的侧身。不知不觉间,所有的心思都融进了这方寸的棋盘中。

    霁初落子丝毫不见犹豫,动作显得随意至极,不时捻起黑子等在原地,那模样与其说是伺机而动,不如说单纯在等一个可以落子的地方。

    辰爵的视线虽在棋盘,但注意力早随着余光都落在了霁初的身上。她落子时的不假思索,果断又不失沉着令他叹服。

    围棋这种游戏,说白了就是夺取阵地的对战,棋子看似零散地落在毫不相干的位置,实际上关系到此后己方阵地的夺取。

    霁初干净利落的布局,算无可错的战术,让辰爵心中一荡。在棋盘这方狭小的空间里,每一步都激荡着执棋人思维的火花。当棋局演变到此时此刻,本应是为了攻守某处而布下的棋子,却又和另一处的阵地夺取发生了千丝万缕的联系。

    所以说,刚刚霁初那些不经意的落子,看似毫无意识,其实早已在心中谋划了整个棋盘。

    好厉害的女人!

    辰爵心中这样感叹,随即他有感到一丝寒意。就连这样一个日常的对弈,她都如此缜密,那要是面对这世间之事呢岂非更加摸她不透

    这个女人若真心如现在这般乖顺于他还好,倘若她心中还是念着那个男人,却不露半点痕迹……思及此处,辰爵细思恐极。

    一颗白子落定,战火已从棋盘边角转移到了中腹地带。辰爵收复了他刚刚失去的大片河山,并由此展开了争夺战。

    “有趣!霁初,你这样落子,接下来真的很难猜预测。”辰爵开口。

    “大将军把我逼至此处,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霁初歉然一笑,落落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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