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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魔妃:狐帝,保持距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容菡

    霁初自然不屑于她这装模作样的表情,继续不卑不亢道:“这里虽然不是皇宫,但不凑巧刚好是我说得算。你若想住在这里,我必会收留,但猫又和山童是我的朋友,请你拿出公主该有的教养,好好尊重他们。”

    猫又和山童的眼中顿然溢满感激。

    她又看了一眼夜空,对万俟凝道:“当年你和他定下婚约的时候,你心里自知是辰爵半逼半威胁,他才无奈答应的。如今,事过情迁,辰爵是万俟家最大的敌人,所以,请你不要以他的未婚妻自居。”

    帅呆了!

    猫又在心中呐喊,还以为初大人一直不和小人争长短的个性,会由着那女人缠着主人。没想到,这开门见山的第一句话,就是这般直接纯粹。在这一刻,猫又的心如沐浴春风般畅快。

    “哦七妹。”万俟凝眨巴这一双大眼睛,一脸迷惑地说道,“难道你喜欢我们家夜空要跟姐姐抢男人”说着,她又攀上了夜空的手臂。

    夜空急忙抽出手臂,不知道是他用力过猛,还是万俟凝抓得太紧,“嗞拉”一声,夜空的袖子硬生生被扯破了。

    万俟颖手里拿着扯下来的那块布,在霁初眼前晃,一副宣战的模样:“你是想,像这样鱼死网破”

    霁初一把抢过那块布,扔到夜空怀里,对他说了声:“你进去换衣服。”

    夜空满脸得救了的表情,拎着自己的半截袖子,转身走了。

    霁初以轻蔑的微笑,回应她无聊的宣战,转头对山童道:“要么,你搬到我房里吧。”

    山童的目光因




夜阑故人访
    所有的眼睛全都看向了夜空。

    夜空此时只觉得自己被视线射成了筛子。

    他满脸尴尬地试图抽出手臂,无奈此时已经没有袖子可扯,万俟凝死死捏着他,恨不得指甲抠进肉里。

    夜空抬起另一只手,捏着万俟凝肩头的要穴,稍微用力,万俟凝的双手便突然用不上力气,揽着夜空手臂的手跟着一松,夜空轻轻一推,她竟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一系列动作发生在眨眼之间,万俟凝还什么都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推出了圈外。惊诧地望着眼前的几个人,她这两年一直坚守的信念好像全都崩塌了。

    即便是偷吃别人的残渣剩饭也要坚强活下去的信念,那个一定要嫁给夜空的信念,竟被夜空轻而易举地推开了。

    夜空的眸中又笼上了她将他骗去朝凝宫,试图用“仙若春水”逼他就范那一晚的冷冽的锋芒,她顿觉透不过起来。她一直觉得只要自己坚持,夜空早晚有一天会被她的真情打动,同是万俟家的女儿,她生得又比霁初美上好几分,他一定会喜欢上自己的。

    可是在这一刻,她发现自己非但没有获得他的真心,反而令他厌恶了。

    “三公主,请你自重。”

    夜空的话语简单,却如巨石压在万俟凝的头顶。

    “好,既然你们都这么不欢迎我,那我走好了!”说完,万俟凝转身就往大门跑去。

    霁初面无表情地转身回房。

    夜空瞧着自己那半截袖子心疼地摇头,心想“这是小初亲自给我缝的啊”。

    山童道:“解决了”

    猫又道:“谁做晚饭啊”

    山童道:“今天轮到谁了”

    猫又道:“你啊!”

    山童道:“怎么又是我,我昨天做过了啊!”

    猫又道:“昨天只有我们俩,不算!今天初大人回来了,你重做。”

    山童道:“你这么欺负小孩子,良心不会痛吗”

    两人拌着嘴朝后院厨房走去。

    众人做鸟兽散,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夜空在拉开自己房门的那一刻,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腰身。

    万俟凝的脸贴着他的背上,喃喃哭泣道:“不要丢下我,夜空,我已经没有家没有亲人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夜空转过身,看着她。

    他怜悯她无依无靠才会如此执着,现在他更深地体会到,她执着的心灵充满冰冷和无助,这才渴望拥有。他对她说道:“如果你愿意留在这里,相信不会有人赶你走的,但住进我房里,恐有不便。”

    “我……我知道了……”

    这时,院子的另一头,传来霁初的声音:“猫又,今晚你就搬来我这里吧。”

    猫又欣然行礼:“是,初大人。”

    万俟凝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一个房间,但她却怎么都开心不起来。推开窗,便看到夜空坐在树下石桌边翻书,他新换了一身白袍,系带松懈,宽袖延展,如瀑黑发随意散落,是一派风轻云淡的潇洒。

    她望着他出神,脑中幻想与他琴瑟和谐的景象。但是,幻想得越幸福,那种难言的寂寞就会悄然弥漫在心头,她不由得叹了口气。

    突然,霁初的身影闯入万俟凝的视线,令万俟凝的心境由憧憬立刻下沉,变成不甘。

    她坐在夜空的对面,与夜空浅笑轻谈。貌似是在讨论夜空所看的书中内容,他们时而拿笔写字,时而在书页上指指点点,好一幅琴瑟和谐的画面。

    此时正值阳春三月,一些未知名的细小花瓣随着晚风散落,有几片落在霁初的发丝间,夜空随意抬手为她摘下,霁初摊开手掌,夜空将花瓣放在她的手上,霁初望着花瓣出神。不一会,他们又讨论里这是什么花儿来。

    万俟凝“嘭”地一声关上窗子,坐在铜镜前,望着自己的脸。

    到底哪里不如她到底哪里不如她

    万俟凝不停地对自己发问,突然,她的窗子被很重地敲了三下,“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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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醉意几分羞
    “吱嘎”一声,后院的门从外面被打开。

    一个窈窕而高贵的女人出现在二人面前。

    “三公主。”夜空坐在原处,恭敬却淡漠地和来者打了声招呼,却并没有将枫斗介绍给她的打算。

    万俟凝晚饭时见所有人一派祥乐融融,却很少有人搭理她,便闷气横生。一个人独自大口吃饭,但没有喝酒。她半夜醒来,了无睡意,推窗眺望后院,看到夜空正与一个红衣男子默默不语地饮酒。

    这两个男子当时都没有说话,一白一红,在夜色中尤为妖娆魅惑。

    那红衣男子的侧脸刚好对着万俟凝的窗子,他的美貌燃起了她的兴趣,她便鬼使神差地合衣来到后院。但见夜空态度冷淡,正犹豫着踟蹰不前。

    她如今才明白,夜空在大将军府或者是皇宫所表现出来的谦恭、隐忍甚至是卑微,都是一种手段,是因为想要保全霁初而深藏锋芒的手段。但现如今,万俟皇朝已经过去,他的举手投足、言谈话语全都泄露着他王者的威严。

    那是一种即便是对你和和气气,也可以施加给你的无形压力,令人陡然生畏。

    与之相比,这红衣红发的美男子却看着和顺许多,他有一种难以形容的亲和力。如果说夜空是一道白月光,照亮黑夜却依然寒冷,那么这个男子无疑是冬日的一道暖阳,温暖柔和,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

    他甚至有一种能够令人痴迷的魔力,像个谜团引人探究猜测。

    枫斗侧目望见迈步进来的美女,此时不着环佩修饰,一头及腰长发散落落洒在身后。脸上也未着脂粉,皮肤却是欺霜赛雪的娇嫩。一身桃色睡袍服帖在身,勾勒着盈盈一握的细腰。她的年纪与心宿相仿,但面相却多了几分娇柔。夜空的冷言宛如一道屏障,令她立在那里进退不是,柳叶的黛眉似蹙非蹙,眼睫微微颤动,剪水的双瞳微有湿润,端的是楚楚可怜。

    当下他勾唇浅笑,对万俟凝彬彬有礼道:“今日我本来探望老友,却不曾想上天眷顾,派下一位超凡脱俗的仙女,来让我赏心悦目。就是不知仙女姐姐可否赏光,陪在下饮一杯花酿,也慰藉我半夜在此与这男人枯坐徒生无聊。”

    万俟凝被枫斗的寥寥几言逗得“噗嗤”一笑,也没了刚才的拘谨,便迈着莲花步来到桌前坐下。

    枫斗拿着夜空的酒,像是自家招待客人一样为万俟凝斟满,道了声:“仙女姐姐请。”

    万俟凝在宫廷长大,是从小就被诗书礼仪灌输的公主,浑身散发着高雅的气质。她轻轻端起酒杯,微微施礼道:“多谢公子。”

    夜空此时也不言语,端着酒杯看戏。

    她咽下酒汁,只觉得无数**而弯曲的手指在胸膛蜿蜒,放下杯子,脑袋一片眩晕。想不到这花酿是这般猛烈,怪不得晚饭之后,所有人都东倒西歪,沉沉睡去。

    一杯烈酒下肚,她似乎胆子也大了许多,对枫斗娇笑道:“听闻夜空是寺院出身,想不到竟有这么英俊的朋友在西域。”

    “哦仙女姐姐似乎是对我这位朋友了解很深。”

    枫斗意味深长地望着万俟凝,她第二杯喝下去,双颊已经漫上了一层绯色。

    “不怕公子笑话。”万俟凝面带凄色,露出苦笑的表情,“我曾是北宸的三公主,是夜空答应明媒正娶的未婚妻,可北宸已经覆灭,我们万俟氏族惨遭灭门,我也落魄成一无所有的乞丐。不知夜空是嫌我不再有显赫的家世,还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惹恼了他,如今他已不愿认这门亲事。可怜我无依无靠,只能委居在这里,无名无分,不明不白……”

    说着,她开始小声抽泣。

    “是吗想不到他居然做出这种事来!”枫斗的眸子一时间变换万千颜色,满面狡黠地瞟了夜空一眼。



有事相求
    饮了枫斗斟的第三杯酒,万俟颖便趴在桌上不动了,她好不容易在心里舒卷的语言也随着春梦渐渐远去。

    枫斗妖娆地笑着,对夜空说:“睡着了——你的前未婚妻。”

    夜空端详着酒杯,没搭理他。

    他又问:“这女人你真的不要了我觉得很好啊!身材、模样都是一等,关键是还很傻。”

    夜空缓缓道:“我不会要,你也休想打她的主义。”

    “放心,我要拐的女人,不是她。”

    枫斗发出兴味索然的叹息,接着环顾了一下四周,神秘地说道:“现在你这宅子里的人已经全都睡熟了,可以谈正事了吗”

    夜空放下酒杯,从身边的石凳上拿起一个黑色锦缎布包,从外观看,里面像是包着一个正方形的盒子。

    他将布包推到枫斗的面前,对他说:“这个还是给你保管较为安全。在我回到天阙以前,处所一直会动荡,辰爵似乎已经猜到这个东西在我手里。”

    枫斗拿起布包,在手上掂了掂,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北宸天子印青灯果然有本事,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偷出来。”

    夜空叹了口气,说道:“当时派青灯幻化成禄衡潜在皇宫,是为了可以换掉万俟桓的毒药,至少保他一命。没想到辰爵要求指婚不成,竟下杀手。论术法,青灯绝不可能敌得过辰爵,为了不露出破绽,只能眼睁睁看着万俟桓被杀。后他又接到引展颜进宫,设局陷害的任务。事关重大,不得不告知小初。”

    枫斗点头道:“辰爵的心狠手辣连令我汗颜,我当年投他阵营,也是不想和他一起在朝中权权相斗,才主动来镇西。”

    夜空接着说:“事情演变到那种程度,想要挽救那个国家已经没有胜算。这次轮回,不知为何魔界的动静特别大,我总有不好的预感,所以这枚观星台的墙砖,还是放在我们这里比较安心。”

    枫斗语气玩味,笑着问道:“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居然放心交给我不要忘了,我如今可是辰爵麾下。”

    “怎么,不能信任你吗,小红”夜空含义颇深地笑了笑。

    枫斗仿佛听到了一个令他浑身汗毛倒竖的字眼,咬牙切齿道:“我警告你,不准再叫我小红!”

    “好的,红大人。”夜空故作恭敬地颔首,说道,“替我保管一下吧,你知道它的重要性的。”

    “为什么信任我”

    “因为青丘飞来那十六字的竹简。”

    “你怎么知道那是我给你的”

    “你这样问,就说明那是你给我的!”

    “小白,你太狡猾了!全世界都知道我背叛了你!”

    “火狐枫家,不是还在青丘吗”

    枫斗突然语塞。

    青丘,是蓝宇尊的本家,生活在那里的族群,都是世代宣誓效忠妖王的直系亲部。

    火狐族当年和九尾狐妖王最为亲密,在大天神安排九尾狐妖王进入轮回的时候,火狐王更是主动请缨与妖王共赴轮回。如此同生共死十万年,这是何等情谊

    这次轮回,发生了许多变故,枫斗带着蓝宇尊的未婚妻楚白咲改投敌营,世间众说纷纭。但蓝宇尊既没有寻找,也没有质问。并非他漠不关心,而是这么多年,青丘枫家依旧人丁兴旺,人来人往,并未有迁徙的打算。他的家、他的根都在誓死效忠妖王的界域范围内,他怎么会真的背叛

    “小,小白……”枫斗的表情有些僵滞,完全没了刚才那副毫不在意的不羁感。

    虽然枫斗不喜欢被唤作“小红”,但夜空却似乎对“小白”这个称谓不以为意,他只是淡淡地问道:“枫斗,我们认识多久了”

    “



红大人之托
    霁初的房门打开,她今天穿着鹅黄色纱罗裙,领口处的白色樱花刺绣熏染着夏日的味道。她的发髻一项简单,尤其是在如此晴朗的初夏,只是慵懒地绾在右耳边,插上几枚白玉簪,几缕发丝随意散在颈间,随风撩拨着她诱人的锁骨。

    枫斗进来时,瞧霁初的第一眼,眸子有一瞬的闪光,但对于盯着他进来的万俟凝来说,这不露痕迹的一滞却让她怒气冲天。

    他竟然没看到她。

    他竟然看霁初两眼放光。

    枫斗还是初见时那身红色的袍子,红发飘扬,妖娆且魅惑。

    他对霁初微微作揖,谦恭道:“初大人有礼,久未拜会,请初大人见谅。”

    霁初对他回礼,道:“红大人见外了,听闻你是夜空的旧识,对我也曾有救命之恩,本应我去拜会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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