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魔妃:狐帝,保持距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容菡
“就让辰爵的军队,自己和自己玩上两个月。”夜空慵懒地接上枫斗的话,而那语气却充斥着凛冽和寒冷。
“但我有一事不明。”枫斗道,“那么巨大的‘镜花水月’是非小白你之外,没人可以施展的,那是你的秘术!想必辰爵就是知道这一点,他才敢大肆进攻天圻,他知道你全无身法,便有恃无恐。”
“除了我,还有人可以。”夜空道,“你忘了吗”
“你是说……”枫斗大悟,“玄狐族是在上古承受你的真传的!但玄狐已经灭族了啊!”
“大概就是因为他们是我的真传,才惨遭灭族的命运。”夜空道,“魔界忌惮九尾狐的秘术,如此大的族群修炼九尾术法,他们怎么能不灭”
“那……”
“星
魅惑之香
说是午饭,大家吃吃喝喝,玩玩闹闹却一直持续到傍晚。
霁初调制的酒实在是太好喝了,不仅好喝,每一杯都颜色形状各异,还各自有浪漫的名字。枫斗最喜欢这些独特的物件儿,喝着喝着,就似有几分醉意。
此时,他端着一杯橙黄色名为“日出”的酒,这自然也是出自霁初之手。她用兰草发酵酒和鲜橙汁加了点红石榴糖浆,枫斗喝上一口就一发不可收拾。
“小初,我明天就出远门了哦”他火红的宽袍一展,将手臂搭在霁初的肩上,“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我帮你带回来”
“你把自己好好带回来就好”霁初苦笑着将他的手臂从自己肩上拿下来,他摇摇晃晃地坐下。
“红大人这次要去哪里”万俟凝坐在枫斗身边,拿着一小杯花酿,凑到他的面前。
咦,好香。
枫斗眯着朦胧的双眼,疑惑着万俟凝身上散发着的香气为什么如此熟悉。
“去中原啊,小美女。”枫斗一把揽过万俟凝,她便如小兽一般缩进他的怀中。
奇怪,怎么这么香
“去中原什么地方呀”万俟凝将手中的酒送到枫斗嘴里。
“机密!”枫斗勾唇浅笑,饮尽了杯中酒,“小美女不应该打听这种事的。”说着,他将唇凑到万俟凝的耳边,呢喃道,“你该操心点别的。”
枫斗带着酒气的气息喷洒在万俟凝的脖颈之上,令她全身发软,心痒难耐,娇声道:“红大人想我操心什么事呢”
“嗯……比如……”
“红大人,你喝醉了!”枫斗的话还没出口,就觉得一股惊天神力拉着他从座位起来,刚想发作,一回头看到的却是霁初那张清雅脱俗的脸。
怪怪,这丫头怎么越来越美了
于是,他一肚子气全消了。
“小初,我醉了吗”
“你醉得不省人事了!”
霁初拉着他,回头叫了声猫又,山童也过来帮忙,三个人连拖带拽,将他扔进山童的房间。
还没沾到枕头,他便鼾声大起。
这一夜月明风清,院落里依稀还有虫鸣。
熟睡的夜空忽然睁开眼睛,他闻到一缕香风,那是属于心宿的魅惑之香。这股大天神赋予的特殊气息,目的是出于对心宿的保护。当她遇到强大的妖鬼,他会因为这香气对她顿生怜意,以至于不舍得伤害她。
越强大的鬼,便越无法抗拒这种气息,此时的夜空再一次因为这种气息而血脉喷张。
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夜空掀被起身,推开房门,那香气溢满鼻端。疑惑着今夜为什么这股气息如此浓烈,他一路走到香气的源头。
在霁初的房门外驻足,不出所料,味道便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一直以来,霁初只有从身边经过的时候,才会传来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清雅高贵,令人神往。而今夜,这股气息远在院落的另一端都清晰可闻,甚至有一种迷人心智的感觉,这种异常现象夜空很想一探究竟。
夜空抬起手刚想敲门,便听到门内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知道我明日要走,你就如此急不可耐吗”这声音是枫斗的,懒懒洋洋,醉醺醺的口气。
接着传来女子的娇喘。
明显是屋内二人正在拥吻缠绵,时不时还有衣衫摩挲的声音。
夜空的眉头随之紧蹙,女子只是喘息,实难确定是出自谁口。
然而,房间是小初的,枫斗对小初早就别有用心也是确定的。
她真的被枫斗俘获征服了吗
枫斗风流倜然,妙语生花,枫斗对女子温柔亲近,最会讨女子欢心,不想他总给人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多年前
烈吻
夜空睁开眼睛的时候,后脑传来一阵钝痛,他下意识伸手摸了摸,枕骨往下鼓了个大包,看来那一下打得不轻。
他侧头,看到霁初正一脸憔悴地坐在他的床前,红红的眼圈,像是刚刚哭过。见他醒来,她破涕为笑,赶紧端来桌上的热粥,小嘴嘟着,替他吹凉。
“夜空,夜空,你吓死我了……”
夜空坐起,任她一勺一勺往他嘴里送粥,他顺从地吃下咽下。
他瞧着她的脸,依旧是嫩如软玉,却苍白如纸,低头吹粥的时候,长睫盖住眼瞳,微微上翘,因刚刚被泪滴打湿,还几根一缕地沾着。
这等神态,不像是装出来的,她应该是真的因为他的昏迷而日夜担心了。
“抱歉,公主,让你担心了。”夜空发出一贯的冷淡声线与疏离的辞藻。他不能说得过多,更不能问。他现在手上掌握的信息太少了,他只能以静制动,等待信息自动送入。
“干嘛道歉”霁初说着说着,眼泪如沸腾的开水,潸然落在夜空的床榻边,“自从上次大将军府相遇,我就觉得你的身体变虚弱了,竟没想到,你多喝了几杯,竟然昏迷了好几天!是我该死,不该让你和这么多的!”
“我喝多了昏迷的”
居然不是被打晕的
“嗯……”霁初哀伤地点点头,“那日清早,出了点事,大家等你出主意,你却迟迟不起床,我进你房间叫你,竟是怎么都叫不醒了!”
“我、猫又和山童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出你中了术法。”霁初接着道,“知道不是术法所为,我们就请了大夫,大夫诊了脉,就说你脑部气血淤滞了,问我给你吃了什么。
“我们那天只吃饭喝酒了啊我就照实说,大夫说可能是喝了太多酒,才昏迷的……都是我不好,夜空,你好些了吗”
霁初说着,拿出帕子替他擦拭额头。
夜空侧头躲开了,霁初拿着帕子的手僵在原处,表情错愕道:“夜空,你怎么了”
夜空沉默不语地望着霁初,她在他眼中看到了陌生与冷漠,她不解的眼神,与懵懂的神态,似是激怒了他,他一把扯住她僵在半空的手,将它按在床上。
她的身子由于夜空的力道而失去重心,随即半截身子倒在夜空的腿上,夜空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夜……”
她如被狮子钳住的小鹿一般,在他的身子下一动都动不了。
惊慌失措中,夜空霸道地覆上她的唇。
她身体里的御狐令还在,那晚枫斗并没有占有她,但是什么原因,他就不知道了。是因为刚刚她口中说的“发生了点事”发生了什么事,他懒得去问,因为他现在只想知道,与他在一起,她会不会散发出那么浓烈的魅惑之香,她会不会娇.喘得那般酥.软,让人欲.罢.不能。
这么想着,他强行袭入炽热的舌头,和霁初的搅在一起。
“不要,夜空,你干什么呀不要啊”
霁初拼命挣扎。
夜空心中暗笑,她虽挣扎,但御狐令并没有反噬他,也就是说她并不讨厌他这样,御狐令真是诚实得可怕呢!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迎合为什么不呻.吟
“小初,你确定要反抗吗”
夜空的唇离开霁初,似笑非笑地问,但他的手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身体。
被夜空紧紧地抓着,霁初又羞又怕,这不像一直以来的夜空,他刚刚那冷漠的眼神就像当年蓝宇尊看她那样让人不寒而栗,可为什么下一秒,他的吻便如此猛烈
“夜空,我反抗不是因为不喜欢你。”霁初怯懦道,“而是你此刻的模样太反常了,一点都不像你,你让我觉得不安。”
“不像我那怎样才像我”
“你……”
“小初,你讨厌我吗”
 
访客
夜空整理好衣衫,走出自己的房门,直径走到霁初的房门前。
刚刚霁初的眼泪是真的,她因为爱他甘愿付出身体是真的,他摸了摸后脑的隆起,被人打晕了也是真的,那么,就绝对有事情不是真的,才可以说通一切。
他驻足在霁初的房门外,那一晚,他就是这样站在这里。
他抬手推开房门,“吱嘎”一声,门开了。
斜阳洒入房门,倾泻在地面。
那晚,这地上零散着霁初的衣裳,裙装、罩衫、系带……由外而内逐一散落。而现在,地面被整理得干净整洁,无迹可寻。
他迈步进去,这间房有两张床,最里面那张大床是霁初平日睡的,边上是临时铺设的小床,是猫又在用。
想到猫又,他又想起被打昏当晚,他听到一声凄厉的猫叫。如果不是有野猫被什么猛兽迫害,发出频死的叫声,就一定是猫又的术法。
如果那晚枫斗与霁初在此缠绵,那么,猫又又去哪了
这时,院落一阵嘈杂,像是猫又和山童分别从外面回来,在此碰头。
夜空转身出了房门。
猫又和山童见夜空完好地站在这,无不大喜,顷刻围了过来。
猫又激动得差点流泪:“公子,你终于醒了,呜呜呜呜……”
“公子一向体魄健康,如何喝了几杯酒就昏迷了呢”山童的小脸浮现出不解。
山童也说他是醉酒昏迷,那么霁初应该没有说谎。
猫又和山童就算跟霁初的感情再好,夜空自认也不可能背叛他。他们是顶级侍神,收编在猎风营,如有背叛,那是遭受天谴的判罚。
“枫斗已经走了吗”这是夜空苏醒以来问出的第一个问题。
山童回答道:“他如约出发的,在公子昏迷当日就走了。”
“得知我昏迷,他还是出发了吗”
“嗯,是的,公子,枫斗大人似乎并不太担心公子,像是很有把握公子会康复。”山童答道,“临走时,他只是象征性地去你的房间瞧瞧便走了。”
“我是在自己房里昏迷的”夜空又问。
“应该……是吧……”山童的回答含糊不清,“那晚我和猫又都不在,所以不太清楚公子是躺在床上昏迷的,还是昏迷在外,被人背回房的。”
夜空听罢一蹙眉,不禁问道:“你和猫又都不在去哪了”
猫又答道:“那晚入更,我发现有魔进入宅子,见初大人还在熟睡,便独自追去,到了院子,看到山童也出来了。”
山童接着道:“那晚红大人喝得太多,在我房里烂醉,我半夜睡不着,刚好感觉到窗外有动静,便出去瞧瞧。”
“是五尾魔,魔界至尊。”猫又笃定而不敢怠慢的眼神,炯炯发亮,“我们当时见他要进入初大人的房间,便和他交手了。”
夜空眯细了双眼听他们叙述那晚发生的事情,确切的说,是前半部分。因为他们所叙述的时间与他闻到魅惑之香而起身的时间相差很多,他记得推开霁初房门的时候月已偏西,当时至少三更。
后来,猫又和山童和那魔尊交手,被他引出宅子。经过了好大一番周旋,他们还被魔阵困住很长时间,好不容易脱身,见那魔尊又朝宅子来了,他们只好追回来。
“但却没想到,刚接近宅子,又被他用魔阵困住。”山童一叹,“真的不愧是魔尊,布阵神出鬼没,完全没有办法躲避。”
猫又随之也是满脸挫败,叹气道:“等我们从阵中脱困,天早已大亮,我们的心都凉透了,心里想着初大人这次十有**要被掳走了。”
山童这时搔了搔后脑,小嘴一翘,摆出思考状,接口道:“但我们万万没有
前缘
夜空将目光移到那人身上,胜雪的白色裙摆散落一地,显得她的头发尤为乌黑亮泽,两枚栩栩如生,散发着莹莹润泽的兔头玉簪一左一右插入她的发髻之间,衬饰得她温婉玉立。
“好久好久,没有这样趴在你的腿上了,今日就当可怜我,让我稍微这样呆一会儿吧。”她又说。
顷刻之间,许多陈年光景回到夜空的脑海。那些因找不到心宿而令他挫败、烦躁的日子,因为这个女人变得岁月静好。
她总说无论发生什么,都会陪在他的身边。她说她愿意做他的红颜,不论他开心与难过,她都愿意和他分享与分担。
她还说她会为他付出所有,不求任何回报,就算有一天他找到了心宿,她可以马上把他还给她。她宁愿把这份爱埋藏,转化成友情,只为这一世的红尘相伴,哪怕三年五载见一面,亦可。
而这些让人感动涕零的甜蜜誓言,都在他发现心宿的去向时分崩离析。他每日都忙着制作法阵,将心宿从异世界抽取回来,几乎是一连几日都不与她见面。
直到有一天,他得知她与枫斗一起叛逃,才明白,这世间不该有忘我无私的爱,任何付出都应该有回报,任何口口声声的甘愿,其实都是不甘。
她爱得太炙热也太卑微,以致于完全被他忽略。他明白她想用出逃来换取他的关注和怜惜,但他觉得应该借此机会还给她一个自由的人生。
洪水般的追忆犹如楚白咲洒在地面的青丝,鲜明如瀑,如此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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