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错花轿之红妆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酷小妖
“以后你不许接受别的男子送的东西,也不许让别的男子靠近你,知道吗”醋意横生,妒意霸道的宣告。
见她愣然,无回应,耶律隆绪心中的醋火更是如翻江倒海,很不是滋味,一把将她拉起,凌霸的不许她逃避,将她抱个满怀,像个生怕被人抢走糖果的小孩,幼稚又可爱。
也不禁逗乐了她,她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该笑的,但她就是被他的样子逗乐了。
“呵。”
“笑你还敢笑”脸一黑。
“哈。”她笑的更大声,一点也没被吓到。
“好笑”脸一沉,甚至出现了一丝稀有的表情,似乎叫不自然,尴尬。
李清惜一丝抿唇,贝
第四十四章:小人儿的心事
院中亭落。
耶律燕哥一早就来到,亭中四周被明透的帘遮住,密不透风,却毫不影响帘外自然的美景,赏心悦目。
落雪芬芬。
又下雪了。
“冰清姐姐,最近父汗有没有来找过你”耶律燕哥问着。
轻然摇头,算算,她应该也有十余日不曾见到他了,就算她在乾安殿伺候也没见到他。
“听说可汗最近都在军营,吃住都在军帐,就连国家大事也都直接拿去军营,宫内大小事都由皇太后主持。”阿娜说着。
“哦。”耶律燕哥显然有些失落。
“怎么啦燕哥公主,你看起来好似有些闷闷不乐。”
“没有啊。”轻描淡写的应着,但任谁都看的出,对方情绪有些低落。
李清惜知今天特殊,唇角微落。
晚上。
雪依旧芬落,只见一个小小身影站在一处破落殿外,神情低落。
李清惜走了上去,将手拍在对方肩上,很是温柔。
耶律燕哥回头,看着来人,“冰清姐姐。”显然有些愕然。
看着眼前的殿院,梅清宫,一丝会意。
“想你母妃了”轻声的问着。
耶律燕哥毫不掩饰,点了点头,好看的眼睛此刻蒙上一层难得的水雾,显然伤心难过。
“今天是母妃忌辰,但父汗好似已经不记得了。”说着更一丝难过。
轻轻的牵起对方的手就要往前走,正欲推开残旧的门扉,却被对方阻止了。
“父汗下过禁令,这里不许任何人进出。”当年她还小,母妃就离开,她只记得母妃离开时哭的很伤心,声嘶力竭,完全不似平时温婉模样,最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倒在地上再也没醒过来,唇角流着一条鲜红鲜红的血痕,刺目,染红了纯白的雪地,让她印象深刻,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那个场景像梦魇一样缠着她,让她身虚意弱,折磨的差点死去。
那时候她不明白,以为母妃只是睡着了,醒来就会似平时一样陪着她一起玩,跟她说话,帮她梳妆。
直到后来她久病初愈,才不得不接受母妃已经死去的事实,但并没有人告诉她母妃为什么会死或者是没人敢告诉她吧。
李清惜睇着她,没有说话,许是思念太深,血脉相连,耶律燕哥迟疑了一下,还是迈开了步子,但刚走一步又折身拉住她的手,显然仍有些紧张与害怕,毕竟话来也只是一个不足十岁女孩。
见状,李清惜上前两步轻轻的推开那尘封的门宇,落败的残垣上打落一些白雪,在眼前顷落,跨过门檐,看着有些局促不安,脚步踌躇不前的耶律燕哥,她能感受到对方握住她的手有着一丝颤抖,身体一丝紧绷,停下,等待对方适应,或者说让对方自己选择,进还是不进。
 
第四十五章:你是你,她是她
等耶律燕哥哭累了,身体虚颤,久久都无法入睡,等李清惜回到乾安殿已是深夜,寒风呼啸,卷着世间的温度,让人一丝瑟瑟发抖,风声像一声声哭泣声,剐着人的心,让人不舒服,尤其静夜,让人不寒而栗。
刚走进偏殿,见早已站在院中的伟岸身影,李清惜走上前,一丝意外。
“可汗。”
耶律隆绪并没有马上转身,而是浅浅的一问,“睡了”
一怔,随即明白,点头,“嗯。”
低眸,让人看不清此刻他脸上过多的表情,好一会才慢慢转身,睇着眼前每每都让人眼前一亮,不可方物的女子。
“辛苦你了。”若有所指。
见她清然的盯着自己一眼,并未说话,眼神中似乎一丝疑惑。
“我知道在燕哥心里她一直都有些怪我这个父汗。”声音难得一丝低沉,显然为人父的落然。
李清惜想要说些什么,但唇角动了几下终支声未说。
睨着对方一丝落寞的侧颜,“燕哥心地善良,人虽少不更事且有时亦有些傲慢骄纵但她从来没有真正为难过谁,哪怕最低等的下人。在她内心深处,也许从来不觉得应该有怨恨,只是”
“只是什么”瞅着对方的欲言又止,一分猜测。
“只是她毕竟还是个孩子,表达方式不似大人那般圆滑与周到,所以有时候心事只能藏在心里,担心说出来会惹你这个父汗不开心。”
这一点耶律隆绪不否认,显然他早就知悉,不再多言。
“其实你可以多试着与公主沟通下,多多相处,也许父女之间不会有那么深的隔阂。”虽然看的出来他其实很疼爱这个女儿。
耶律隆绪眼神微眯,盯着她,“她很喜欢你。”肯定句。
微忡,低眸,“许是我与她母妃有些相似吧。”声音随意,并无过多情绪,平常说着。
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以为她误会更介意,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让她必须与他对视,眼神深然。
“你是你,她是她,哪来似与不似。”区别开来,不许混为一谈。
如此动作倒让她有些意外,一时愣住,不知该如何回应了,她表现出很在意明明她只是随口一说,也是事实,还是在他心里,他无法容忍任何人与‘她’比较
“以后不许再提起。”命令且霸道。
李清惜只能淡然的点头,她好似又惹他不高兴了,皱眉,‘她’怎么了这么久仍让对方‘耿耿于怀’。虽宫中耳闻一些,但毕竟传言虚虚实实,真假难辩,她与‘她’真的一丝相似似在哪她无从得知亦不想知道。
几日后。
难得冰天雪地的天气,居然冒出一丝温暖的阳光,不过更似捉迷藏的小孩,时兴起跳出来,时不高兴就躲在云后。
看着不远处笑的开心的耶律燕哥,那天的崩溃显然已经过去。
“冰清姐姐,你也过来一起打雪仗啊。”大声欢呼。
李清惜抿唇,上前。
刚靠近就被对方的一个雪球给打中身上,有些怔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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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你是我的奴
晚上。
李清惜唇角挂着笑意回到偏殿,他显然已经‘恭候’她多时了。
正欲上前行礼却被他抢先一步阻止,难得挂着一丝神秘感,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在他身边她永远显得那么娇小,像牵着一个‘小孩’般,随他控制。
书房内。
见他独自走上前,看着她满眼疑惑,淡然,不急不慢。
“今天我见你与燕哥嬉闹,原来你也爱笑。”
低眸,李清惜被说的有些不自在,因为他的话更像在说一种情话,让她不知所措,该如何反应。
“你会画画吗”
“略知一二。”
他显然请自便的表情,让她画吗走了过去,但她画什么
见她迟迟未提笔,“画我。”提议。
一惊,“可汗乃一国之君,清惜不敢冒犯。”
“我让你画,何来冒犯之说。”
“奴惶恐。”
“你不是奴,也无须在任何人面前自称奴,除了我,你是我的奴,永远。”霸道且不失温柔的在她耳边宣称。
惹的李清惜浑身颤栗,耳根都羞红了,神色更是慌乱,尤其最后一句,让她更是心都漏了一拍,忘记呼吸,不管明示还是暗示,她永远是他的奴,他的人,她一辈子都别想摆脱他,妄想离开他。
“怎么了怎么浑身发抖,我有那么可怕吗”知她不是怕而是慌乱,羞涩,更多了一分逗趣之心,从来不觉得逗她如此有趣,如此让他也甘之如饴,在她面前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君王,不是强悍霸道草原之主,而是想成为她男人的普通男子,想拥有她全部的男人。
“可汗你”紧张的话都说不完全,他冷他狠他凶她都可自如应对,就这般似有些顽劣有些无赖的举止让她无计可施,心慌意乱,举手无措。
本想再继续逗趣她,但他担心再这样下去,她非把自己给憋死去,紧张到失去呼吸不可。
准确无误的拽过她的手,顺势一带,将她半拥靠在怀中,背靠着自己胸前,头自然的倾垂在她颊边,缓缓呼吸,好闻的气息更是打乱她的心律,无法平复,呯呯直跳。
执起她纤细的手,柔弱无骨,他都要怀疑他一个用力或不小心就能将她的手捏碎,只能更小心翼翼的轻握住,世间怎会有如此柔弱的女子,明明弱不禁风,却又固执坚强的很,自尊心意志力不比男子差,让他爱不释手,小心对待,珍惜不已。
就她的手执笔轻点墨汁,在已铺好的宣纸上准备下笔开作,她有些被动的听命行事,随他意思。
但却突然停住,“要画什么”
好闻的气息有意无意的拨弄着她敏感的感观,耳根子更是红痕满布,手更是一丝颤抖,如若不是他握着,她肯定要出丑了,心中不免一丝嘀咕,他到底想干嘛今晚的他似特别温柔,让她无所适从,纷乱,无法思考。
但显然某人可不这么想,不以为然,依旧我行我素,朝她敏感的脖颈呼着热气,享受着她为他紧张,为他羞然。
“可,可汗想画什么”结巴,让她不禁一分暗咒自己的不淡定,又不敢深呼吸,只能尽量的想要控制住自己,别看起来太过糟糕。
“你擅画什么”
“奴我桃红柳绿,寒梅独开。”
“好。”很爽快认可。
执着她的手不仅没有放开的意思,反而熟练的掌握着她的力道慢慢起画,看似轻描淡写,毫无章法与画锋,上一笔下一笔,低一划高一挑,但她感觉的出,他的淡稳胸有成竹,掌控一切,虽看似一前一后毫无搭配,上一笔下一笔毫无关联,但她知道除非技艺高超且对自己极为自信的画者才敢如此布控全局,却洞悉一切掌控整幅画的精髓,看似散乱,但一笔定睛时才可感叹画作之精妙,设计之高超,最重要这种人极强洞悉力与掌控,不到最后一秒,永远不知其精绝之处。
看着他画技娴熟,画风清神,更未因为握着她的手作画而有所影响,仿佛形如一体,简单却独属他的冷咧风格,桃粉却不艳,梅冷却不娇,细叶点点,最后点睛几笔雪珠,可谓鬼斧神工,恰到好处,如虎添翼,如果真要论起画艺,她都有些自叹不如,原来‘粗狂’的他这般会作画,意外。
“好了。”
看着跃然纸上活灵活现的桃红梅清,明明一暖一寒,一
第四十七章:册封为妃
太后寝殿。
暖座上,侍从小心的侍奉着,桌上的茶杯正腾腾的冒着热气,比起屋外的冰天雪地,可要看着暖意的多。
萧绰轻拿起,浅抿了一口,“殊儿,遂城来报,战况并不乐观,你有什么打算”见对方并未回答,继续说着,“这一场仗筹划了多久你应该清楚,身为大辽可汗,开疆拓土让百姓过上更好的日子壮大我大辽江山是你一生必须竭尽之事,切不可因儿女情长而愧对先祖做出不对的决定,不可儿戏啊。”表情凝重,显然事态之严重。
“儿臣明白亦不会辜负母后期望,更不会置大辽百姓与国家于不顾。”
显然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欣慰满意。
“你如果喜欢她大可直接收她为汉妃,母后没意见。”本身对方就是和亲的公主,身份其实早该给了,见对方看着她,微笑说着,“其实说句实话,虽母后与她交谈不算多,称不上了解,但言谈举止间,不可否认她是一个非常聪明且懂得进退的女子,但可惜她不是辽人,你对她可以宠可以偏爱,但不可感情用事。”顿了一下,“说到底她只是一个汉女,又是宋帝来和亲的女儿,这身份在眼下这个时候或者咱辽室皇族中总归是特殊的,给她一个后妃之位已是莫大的恩宠,你喜欢母后可以准你特封她,但如果她的存在影响了大辽的宏图大业,甚至影响了堂堂大辽可汗的判断,那母后就绝对容不下她,不管她是不是有心或者无意。”提醒。
知萧绰说到做到,说话三分,点到为止,耶律隆绪眉宇微沉。
“儿臣有分寸,母后大可放心。”
“母后当然对你有信心,你可是母后最骄傲的儿子,我知道你不会让母后失望的。”说着,亦是提醒,“来,陪母后喝茶,都快凉了。”提醒。
耶律隆绪抬起冷眸,睨着一眼,才拿起桌上的茶杯,浅噬了一口,但此刻他心中的担忧才是让他左右为难的,母后的警告他怎么可能不明白,但如果辽宋真的开战,她的立场才更无立足之地,到时候群臣激昂,他可不顾一切保她无恙,但躲的了明枪,暗箭难防,母后第一个不会放过她,让他思绪万千。
“惜妃。”
所有侍从经过皆恭敬的唤着一声惜妃,让李清惜有些皱眉。
“惜妃。”
又是。
他明宣了可她怎么一点消息都没听到,怎么回事
“阿娜见过惜妃,惜妃娘娘福气绵长。”俏皮的话拉回对方的思绪。
见她眉头微锁,“怎么啦该不会太高兴有些手足无措吧。”猜测,一丝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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