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错花轿之红妆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酷小妖
见对方不说话,萧绰显然就此放过,“就算婉儿想毒害你却偷鸡不着蚀把米害了自己,那是她罪有应得,不过哀家提醒你,你所说的一切都只是你的推测,你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虽然哀家也挺佩服你有条不紊的推理。”故意为难,“阿娜下毒人证物证齐全,虽奸计没有得逞,但造成王宫内人人自危,人心惶惶这是其罪一,预谋毒害王后这是其罪二,证据确凿,罪无可赦,不容任何人狡辩。”见她不说话,萧绰内心是舒心的,出了一口气。
“来人啊,将阿娜押下去乱棍打死。至于你,虽然你证明她并非真正令王后中毒的凶手,但你的婢女下毒却是千真万确,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但哀家看在龙螭玉指份上,对你可以从轻发落,你即刻起回乾宁殿闭门思过三个月,没有哀家许可不准出来。”趁机发难,扬眉吐气,高兴的还有一旁的萧婉,但高兴不过一秒,萧绰将目光瞄了对方一眼,“萧婉贵为王后,私自藏有危险剧毒,有失德行,愧为后宫之主,同样要罚,哀家罚你手抄佛经百卷,没抄录好不许离开昭德宫,以正宫规。”一并发落,免落悠悠之口。
侍卫上前正欲将阿娜押解下去执行命令,李清惜目光如炬,原来这才是对方打的如意算盘,不过可不代表她会任凭处置。
“慢着。”
“萧轻尘,你若再敢违背哀家旨意,别怪哀家手下无情。”警告。
“违旨谈不上,但有些话轻尘必须要说,听过后我想太后会改变主意的。”
见对方胸有成竹,萧绰内心一丝愠色,但也没办法屈打成招。
“好,哀家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若说不通,哀家废了你贵妃头衔。”威胁。
贵妃她才不希罕。
“将人带上来。”
见来人,萧绰皱眉,“这人是谁”
“太后稍安勿躁。你告诉太后你是谁”对着跪着的人,说道。
“草民叫赵德,是一名大夫,前段时间突然有几个黑衣人闯进草民家中,让草民帮忙炼毒和配出解药,不然就杀了草民,还称事成之后给草民一笔银子,条件是永远不许再回来。草民畏惧只能照做,但
第一百五十九章: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
几日后。
那场杀身风波总算过去,但阿娜却有事情不是很明白,不过她对李清惜的感恩之情却更至骨髓,刻骨铭记。
“好些了吗”李清惜问着,拿起药准备替对方晾凉,好入口。
阿娜点头,受宠若惊,“奴自己来。”接过碗,一咕噜一口喝下。
“慢点,又没人同你抢。”
“呵。”换来阿娜一阵傻笑,憨态可掬。
“对了,你毒害王后真的是完全想为我出气吗”问着,让人听不出任何意思。
阿娜并未马上回答,眼神无辜的看着对方,“主子不相信阿娜”不答反问。
似有一丝试探之意,但李清惜表面无异,继续说着,“从我来到这王宫,你是第一个对我好的人,掏心掏肺,忠心耿耿,认劳认怨,我若不信你哪会一直留你在我身边。只是萧婉欺人太甚并非最近的事情,你怎么那么大反应非要毒死她。”
“萧王后仗势欺人确非朝夕之事,但更因为一直如此得寸进尺,阿娜才一时愤起,想让她死,她也是死有余辜,不值得被同情。”边说着,眼神里的愤怒更想将对方置于死地。
“真的只是因为她处处针对我”李清惜目光微炬,打量着对方,不放过一丝多余表情。
对方却低下头,并未正眼看她,但口气却是坚定的,“当然是,主子对阿娜的恩情已不是救命恩人那般简单,简直是再造之恩,就算此刻让阿娜死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忠耿之言让人信服,听不出一丝别的意思,李清惜收回目光,希望是她多想了。
“对了,阿娜想问娘娘怎么会想到毒是王后自己所下”这个疑问已经好几天了,她一直想不通。
“她不是自导自演打算以苦肉计害我,她是真的想置我于死地。”
“”阿娜仍旧不解。
“你告诉我的。”
“我”阿娜更糊涂了。
“对。”见对方满脸疑问,继续说着,“你说你下的是鹤顶红,但萧婉却中的是陀蕊之毒,鹤顶红已是很难得,陀蕊更是罕见,宫里一定是不会有的,那肯定就是宫外之物。但凡经过人手,总会留下线索,我不方便出面查找担心打草惊蛇,这次你还得多谢一个人,燕哥公主,是她拿了可汗的令牌这件事情才会这么顺利。”顿了一下继续说着,“我听过路的侍女说宫中出现怪象,快一步查出原因,既然是猫误食你放在燕窝粥里的鹤顶红而死,那萧婉是怎么中的陀蕊之毒根本不符合逻辑,且据我所知,萧婉每天的膳食都是那古亲自取来,中途未经任何人手,要想下毒只能是事先像你一样趁人不备才可以,这个人无论是在你之前还是在你之后,那燕窝粥里必是两种毒,那为什么鱼只中了鹤顶红”
“所以下毒的人也可能是那古”
摇头,“那古对王后忠心一片且若王后死了她的靠山就没了,她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且王后中毒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她,她不会那么笨,所以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有人在你之后将粥换成了有陀蕊之毒的粥,但这个可能性非常小,无论是他先看到你下毒还是没看到,为何要多此一举换碗粥直接落毒不就行了。”
“可能他是想陷害我或者是非常恨王后。”
“陷害你就更不用换了,直接让那古端去王后那不就一箭双雕,还可置身事外,坐享其成。”
“阿娜好像有些明白了,不管对方是要陷害我还是想害王后,那碗粥都不用换,如果对方是没看到是巧合的话,那粥里就会有两种毒,怎么可能只有鹤顶红。”
李清惜笑然,“聪明。”
“那还有一种可能了”对方刚才说有两种的,接着问着。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萧婉自己害自己。”
“但您刚刚明明说她是想害您啊。”这不矛盾吗
“这就是重点。如果我没猜错,这件事情萧太后早就知道了。”
“从何说起”
“萧婉中毒第一个知道的是萧太后,可想而知肯定勃然大怒派人彻查此事,我们都能查到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查过当日在膳房所有人,均未有嫌疑,我想过是不是萧婉为了陷害我所以故意做的苦肉计,但很快这个疑问就被否定了。我去监牢见过那古,她痛哭流涕矢口否认称自己没有下毒害王后,但当我问起她到底有没有在粥里下过毒时,她表情愣了一下才否认,我就大胆猜测她是不是给我下毒却没料到毒害了王后,她没有回答我,表情却非常心虚惊吓,显然一副大惊失色意料之外的样子
第一百六十章:萧绰再生忌惮
那次的正面交锋,几次的落败,每次都被对方全身而退,一点把柄都落不到,让萧绰有些不甘心,更担心她会带来的威胁,一想到她的身份与那过人的才智,萧绰就隐隐不安,忧心忡忡,犹豫再三还是打算去找耶律隆绪问清楚,或者告知对方,更希望打消他的念头,不能再让大辽江山隐入再一次的万劫不复当中。
“可汗不打算做些什么”见听到消息,并无过多表情的耶律隆绪,萧绰皱眉,“你早知道了。”
不否认,“是。”
“那你为什么还要留下仇敌的女儿要知道她爹杀了我们多少辽人,还有她那大哥,但凡是我们辽人没人不想亲手手刃。”几乎是全辽的敌人。
“我自有留下她的原因。”蹙眉,避重就轻。
“你不要告诉母后,你真的爱上了这个汉女当初你袒护她千方百计为她改名换姓,让她可以名正言顺留在宫里甚至保她性命,母后都依了你没再深究。但不代表母后真的什么都可以不理不管,你今天必须给母后一个答案。”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耶律隆绪眉头微低,“母后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你别管,这个世界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母后请回吧,儿子这里没有您想要的答案。”
“你这是什么话你重新封她为宝贵妃,大张旗鼓,人尽皆知,婉儿到我那大哭大闹母后都坚持睁只眼闭只眼随了你意思。你就是这样态度对待母后的”
睨着对方一眼,“儿子没有别的意思,母后不用多想。我留她是她对大辽真的有功,且她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能单单因为她是谁的女儿而给她扣上必死的帽子,这样我们跟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恶徒有什么区别”
“就算她以前没有,但谁能保证她以后不会若她跟她阿玛来个里应外合,对于大辽来说就不是一件小事,到时候后悔就晚了。”忧心。
“”
“且她真的差点闹的大辽国破家亡,岌岌可危加上她真的有过人才智,这样的事情母后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了。”那样的惊心动魄到现在还让她心有余悸。
“母后放心,这样的事情儿子也绝对不会让它再次发生。所以母后请放宽心,您所担心的一切也是儿子所要担起的责任,儿子绝对不会掉以轻心。”
望着对方始终避重就轻,就是不愿意过深的谈论她的事情,萧绰也是无奈,“”
“母后不用担心,王兄留下她不过是想用她牵制李继隆,也让她大哥不敢轻举妄动。”
看着走进来的耶律隆庆,萧绰皱眉,“什么意思”
“隆庆。”
“没事的王兄,母后又不是外人,有什么不能告诉的。”说着,“母后,您这次真的错怪王兄了。她是李继隆最爱的小女儿,王兄仁义天下留下她性命,一来可以彰显王兄仁爱天下,二来当然是牵制她阿玛,三来若能收服她让她主动去劝她阿玛降服于我大辽,我大辽岂不是如虎添翼,将来定能助王兄一统天下,四来嘛王兄救了她,他们李家总归
第一百六十一章:身怀龙裔
晚上。闪舞
看着一晚上都有些闷闷不乐的李清惜,耶律燕哥有些担心,对方一晚上都心不在焉的。
“轻尘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睇着对方关心的目光,李清惜回视一笑,只能说还不如不笑了。
“你有什么事跟我说,我帮你。”
“不用了。你上次已经帮了我大忙了,如果不是你,真相哪那么容易大白啊。”
“其实”欲言又止,“我跟你说实话吧。其实不完全是我帮了你,我是偷拿了父汗的令牌,但如果父汗不睁只眼闭只眼的话我也起不了什么作用。”虽然她其实也很想帮对方,但有些东西也不是她能轻易做到的。
“所以那个大夫不是你派人找到的。”
“可以这么说也不一定非得这么说。反正如果你要感谢的话,其实你更应该感谢的是我父汗。”呵呵,尴尬一笑,好不可爱。“还有啊,其实上次那件事情太后祖母早就先下手为强警告了膳房的人,如果不是父汗暗中帮忙,我看你要在三日之内就摸清来龙去脉不会那么容易。”小孩心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根本没有半分要隐瞒的意思。
听着,李清惜内心一丝复杂,五味瓶一般不是滋味,他为什么要帮她做这些他不是嫌恶她吗认为自己不贞吗
但犹豫再三,惴惴不安的担心让她不再纠结,快步离开房间,往乾安殿方向而去,如果要碰钉子,至少她做了就不后悔。
乾安殿外,李清惜站在屋外,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去,但接下来让她听到的话,如一盆冰凉的水浇透她心中最后一丝奢望,透心蚀骨。
“王兄,这次辽宋之战,我们大获全胜,应该好好庆祝庆祝,你为什么好似有些闷闷不乐,一晚上都没看你说几句话。”耶律隆庆问着。
只是耶律隆绪的眉头却越蹙越深,显然有心事。
“王兄,该不会母后猜对了,你真的还对她余情未了吧。”皱眉猜测,不会吧。
见对方不说话也不否认,耶律隆绪一丝怔然,随即,“不可,王兄你不能再被她所迷惑。,你忘了她差点害死你,她不可能真心回报你的。”
“行了,我有分寸。”
耶律隆庆也不便再多言,“好,臣弟相信王兄。只不过我希望王兄还记得当初是你亲口告诉我,你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定要叫她付出代价生不如死。是你告诉我,她心如蛇蝎,她居心险恶,点醒我不再被她所骗。当日竹屋一战,她表面与曹子玮势不两立背地里却私通在一起,想必是早有预谋就是为了骗你好让她们能够双宿双息,全身而退,现在想来仍让人怒不可遏,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根本不配得王兄你的垂怜,她就该下地狱,不得好死。”诅咒,愤怒,“我一直忍着不找她麻烦,没让她付出代价,不过是看在她尚有利用价值,想用她牵制她阿玛还有她大哥,有她在手中,想必曹子玮也不敢轻举妄动,大宋一下子失去三位军中主帅,想必撑不了多久,我们大辽一统天下指日可待。这次就是最好印证,她阿玛一听说她有危险,一时心乱如麻,溃不成军,我们才能乘胜追击,大获全胜。”沾沾自喜中。
“好了,我有些累了,你走吧。”目光如炬,直接下着逐客令。
耶律隆庆也不再逗留,也不再多说,知点到即止,“臣弟先告退,王兄好好休息。”
见人离开,耶律隆绪才稍一丝卸下面无表情的冷酷,露出一丝忧心之色,她应该知道这个消息了吧,她是不是会误会他他想亲口告诉她,她阿玛没事,但他不能,只有这样他才保护她,才能让她安全的呆在自己身边,他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惜儿,你会懂我的,对吗’
但扪心的自问在心里还没来的及沉淀,看着突然推门而进的人时,他欣喜若狂的起身,她与他是心有灵犀,他想她她就出现。只是惊喜的表情没有维持几秒,对方嗔目切齿的样子更像想将他杀之而后快,让他愣在原地。
他心中一丝不好的预感,刚才交谈的一切对方有可能听到还是她是来怪他伤了她阿玛他不敢作声,等着她说话。
李清惜清眸内全是愤怒的火焰,走到他面前,抽出匕首就朝他直刺而去,耶律隆绪明明可以闪躲避开,但他却愣生生承受住,让她发泄心中的怒火,舍不得她委屈。
也许是没想到她会刺中对方,看着纤手已染红的鲜血,让她有些目光呆滞,“你为什么不躲”但不待对方回答,她已经抢先一步打断,“呵,你不要告诉我,你是因为爱着我所以纵容我。”声音越说越大志,好掩盖她内心的一丝痛苦。
“惜儿”
“不要叫我,从你嘴里听到我的名字,我只觉得特别恶心。”满脸的嫌恶,但忍不住的珠泪证明她此刻的无助与脆弱,却不得不逞强。
“不是你想的那样。”不管是她听到刚才的谈话,还是担心她阿玛都不是她想的那样。
“闭嘴。我不会相信你,从此刻开始你说的任何一个字我都不会再信,我发誓,我若违背定叫我众叛亲离,全家都不得好死。”
此刻开始那就是在这之前她其实还是信任他的这个想法让他愉悦,让他差点喜极而泣,她对他未变,但听完她的发誓,他知道他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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