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侯爷夫人的佛系生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明月依旧
当初在边疆失散后,幸好奇安排得当,把她们安全无虞地送了回来。只是后面被各种事情困着,她们自己又没嫁人的想法,于是这事情便一拖再拖,活生生地拖成了老姑娘!
“她们是愿意跟着你。我看,倒不如就顺了她们的心愿吧。”卫凌风笑了笑,说道。
“这怎么能行。”魏凝抬起头,嘟着嘴。
“这可都是打小跟着我的。说什么我都要为她们寻个归宿!”
“好好好。那你寻,慢慢寻。反正她们又不急!”卫凌风怜爱地看着魏凝。
见卫凌风满脸玩笑,魏凝嘴巴撅的更高了。
怎么,看不起她们是老姑娘了?觉得她们是很难嫁出去的?
好,那我便一定要给她们寻到,等着瞧!





侯爷夫人的佛系生活 第235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察觉到了魏凝心中的情绪,卫凌风有点忍俊不禁,他的小凝儿,即便是过了十年,依然还时不时会流出孩子般的稚气!
“凝儿,明天可是祖母的祭日。我们带着福哥儿一起去祭奠下祖母吧。”卫凌风对魏凝说道。
魏凝一愣。
卫凌风要是不说,她倒还真是忘了。
卫家老太太当年死的凄惨,卫凌风一直心中有愧,于是每年的祭日都会去她墓前祭拜。今年也不例外。
“凌风,母亲那边,可有来信?”魏凝问道。
卫凌风蹙了蹙眉头。
大梁一分为二之后,卫国公是自立为王。这些年与大梁,也有正常的礼节往来,但都是些表面上的功夫罢了。
若非卫国公顾及着卫凌风,恐怕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挥师南下了。
卫国公与卫凌风自是恩断义绝,但母亲杨氏偶尔还是会与他们有联络。她带着卫瑾慧,跟着卫国公,似乎日子过得也很不好。
“上次来信,母亲说身子大不如前。想见福哥儿一面。”卫凌风说道。
魏凝点点头。
老人家大多都是疼爱孩子的,更何况福哥儿还是卫家唯一的嫡孙。别说杨氏了,就连卫国公怕也是想见的吧?只是面上过不去罢了。
“等我们把这里的一切都了了,凝儿,我就带你游山玩水,与福哥儿一起,看遍这世间的大好风光!”卫凌风把头微微后仰,靠在后边的枕榻上。
听了卫凌风的话,魏凝微微一笑,“嗯”了一声,把头轻轻地靠在了卫凌风的胸膛之上。
第二日,二人带着福哥儿,出发去卫家老太太的坟前祭奠。
“东西都带好了吗?”上马车之前,魏凝转头看着束锦,嘴里叮嘱说道。
“夫人放心,水果、清酒、纸钱,该带的东西一样都不少。”束锦笑眯眯地看着魏凝说道。
“嗯。”魏凝点点头,抬腿正要上马车,忽然一个声音让她顿住了脚步。
“夫人。”
魏凝转头看去,有点惊讶地说道:“玉树、祁晖?怎么是你们?”
玉树穿着碧绿色的青衫,对着魏凝鞠了鞠躬,说道:“园主命我们来请,说今晚青梨园新进了一个戏班子,特邀请侯爷和夫人前去观看。”
“噢……”魏凝点点头,这李生,真是有心了。
当年顺利擒获李森之后,卫凌风便按照约定,把青木交予了李生。至此以后,李森与他们夫妇一直交好。他拒绝了梁帝的赏赐,选择远离朝廷,安虞于京州的一角,继续经营着青梨园。
不过他那生意着实火爆,排的戏曲场场爆满。别说她们这些贵妇人了,就连福哥儿这样的小孩子都听的津津有味。所以每回魏凝兴致来了,想要前去听曲看戏,都要命紫惠提前去预约。这一来二去的,李生干脆主动提前着人去通知魏凝。
可是今个儿却是着实不凑巧,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是老太太的祭日。
“我知道了,替我谢谢李园主的好意。只是今天我们有事要办,不方便前去,还望李园主见谅!”魏凝对玉树说道。
玉树点点头,接了魏凝的回话便转身欲走,魏凝让紫惠去送送他。紫惠应了声,小跑了几步跟在了玉树后面,经过魏凝身边时,魏凝不经意瞥见了紫惠脸上浮着一层淡淡的红晕。
魏凝有点惊讶,这紫惠……再看二人越走越远,那背影,瞧起来甚是般配。
魏凝有点恍然,想起这玉树与祁晖,跟着李生在青梨园做事,貌似一直都没有婚配。
再看束锦,居然怔怔地看着祁晖远去的身影,脸上满是失落。
魏凝心中一松,顿时什么都明白了。脸上不免得渐渐浮上了笑意。
“凝儿,你在这里站着干嘛,还不赶快上马车?”
耳边传来卫凌风的声音。魏凝顿时才回过神来,见卫凌风一身肃穆的黑衣,显得十分庄重。
搭着卫凌风的手,魏凝上了马车。
福哥儿仿佛还没睡醒,一直不停地打呵欠。
“刚刚,是玉树和祁晖?”卫凌风问。
“嗯。”魏凝点点头,说:“是李园主请我们去听曲儿。”
“也就你好这一口儿。”卫凌风叹了口气,宠溺地伸手摸了摸魏凝的头顶。
“你别说我,难道你不想去?”魏凝偷瞄了卫凌风一眼,说道。
卫凌风一怔,有点不明白,对着魏凝说:“我可从来不喜欢去这些地方。”
“可是,赵姑娘,在那儿啊。我听束锦说,她现在的曲儿是唱的越来越好了,难道你不想去听听?”魏凝有点榆捏地说道。
卫凌风一怔,伸手狠狠地敲了敲魏凝的额头。
“你这丫头,说什么呢!”
赵青蓉当年被卫凌风从李森那里救下之后,魏凝帮她解了毒,摆脱了李森的束缚。此后便一直跟着李生,在青梨园做事。
魏凝一直感觉赵青蓉定是喜欢卫凌风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都没嫁人。
每次他们前去青梨园,她都能感觉赵青蓉的视线绕着卫凌风,无处不在。
这感觉让她很不舒服,但她也没想着要因为这个而避开赵青蓉。
她与卫凌风,是正大光明的夫妻,即便是赵青蓉有意,那也只能是一腔情愿。
“凝儿,我的心里只有你。”卫凌风握住魏凝的手,满脸凝重的对魏凝说道。
看着卫凌风一脸庄重的样子,魏凝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跟你开个玩笑,瞧把你吓得!”魏凝对着卫凌风吐了吐舌头,说道。
“娘亲,你就是喜欢吓爹爹,你都不知道,刚刚爹爹的脸色有多难看!”福哥儿在一旁稚声稚气地说。
卫凌风摇了摇头,看着这母子俩,心里无奈至极。
到了老太太坟前,魏凝牵着福哥儿的手,下了马车。
侍从早已经把祭奠的东西摆好,退下去了。
“福哥儿,跪下,给奶奶磕三个头。”魏凝对福哥儿说道。
福哥儿依言,乖乖照做了。
魏凝抱起福哥儿,见卫凌风把一杯清酒徐徐地倒在地上。
“祖母,孙儿来看您了。”卫凌风面色沉郁,心情沉重。
“娘亲,奶奶究竟是怎么死的?”福哥儿忽然大声说道。
“嘘——福哥儿,今天我们来看奶奶,可不能乱说话。”听见福哥儿的问话,魏凝赶紧制止他说道。
老太太自是被卫瑾语害死的。
当年,卫国公势大,卫瑾语想借着那瓶毒药,毒死老太太,栽赃卫凌风,好从卫家分得一杯羹。没想到最后事迹败露。在京州收复之后,卫凌风立即处置了卫瑾语以及赵姨娘等人。
那时老太太服毒之后喝下的毒药不多,没有立即毙命,但也曾一度昏迷不醒,所幸蓝焉一直陪着老太太,问出了下毒之人。
想起卫瑾语,卫凌风就不由得暗暗握紧了拳头。
“凌风,逝者已矣,有再多的怨恨,都随风散去吧。”魏凝忍不住开口说道。
她知道卫凌风对老太太的死一直耿耿于怀,也是,老太太是这么好的一个人,在这一世,居然不得善终。
不过幸好,她终究保全了她想保全的一切。
魏凝想到这里,忍不住走上前,轻轻地牵住了卫凌风的手。
“我没法不恨她,凝儿。她是我的妹妹,那么循规蹈矩的一个人,这柔弱外表下,居然藏着这么一副蛇蝎心肠。”卫凌风说道。
“除了毒害老太太,她还设计让瑾慧绝了育。瑾慧以后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这一切,都是她干的!”卫凌风看着墓碑说道。
“我知道。”
魏凝牵着卫凌风的手,感觉到卫凌风的手在微微颤抖。
是啊,即便是过了十年,这弑亲之痛,依然难以抚平。
“凌风,那些伤害过我们的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从今以后,有我陪着你。”魏凝站在身后,轻轻地把头靠在卫凌风的肩膀上。
卫凌风转过头看着魏凝,心里仿佛涌进了一股清泉,缓缓地滋润了他的心田。
“还有我,还有我!”福哥儿在魏凝怀里,也对着卫凌风说道。
“凝儿,从今以后,山川,大地,有我的地方,就有你。”卫凌风执起魏凝的手,对她温声说道。
二人相视一笑。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完)




侯爷夫人的佛系生活 番外一 林敞生:红豆生南国
林敞生看着对面的宅子大门,发了好久的呆。
“师父,师父?”几声呼唤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子心,什么事?”林敞生转头,看着眼前的小药童,皱眉问道。
“师父,您怎么又看着对门走神了?外面来了几位病人,一直在等着您呐!”子心有点无奈,对林敞生说道。
林敞生一怔,立马起身,戴上帷帽,往大堂走去。
“我这就出去。”
掀开帘子,林敞生便看到外面等着的病人,是三个农夫和一名女子。
待看到那女子时,林敞生不由得身子一震。
那女子长得秀美,穿着水红色的衣衫,手里牵着一名七八岁的童子。
“大夫,您可算出来了,我家娃娃昨个儿下午下学回来就开始发烧,现在身子还滚烫着呢!”
那女子见到林敞生从内室里出来,立马迎了上前,满脸焦急地说道。
“我看看。”林敞生低声说道,让那女子把小娃娃牵到跟前来。
那女子依言照做了,把孩子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林敞生把手指轻轻地按在孩子的手腕上,给孩子诊脉。
过了会儿,林敞生收回手,看了眼面前有点羞怯的孩子一眼。
那孩子长得眉清目秀,看起来与他母亲颇像。圆圆的脸蛋红扑扑的,应该是还在发热的缘故。嘴唇微微地抿着,一双晶晶亮的眼睛偷偷看着林敞生。
“无大碍,就是还有些发热。想必孩子身体好,病情其实已经开始好转了。子心,这是药房,快去抓几副退热的药来。”林敞生对着身后站着的子心说道,子心点点头,转身到药柜后面抓药去了。
听到孩子没事,女子长长地松了口气,抱着孩子起身,对林敞生福了一礼。
“谢谢大夫。”
林敞生点点头,看着女子拿到药以后就抱着孩子,步履从容地回去了。
女子的身影消失后,林敞生还久久不能回神。
她当真……一点都没认出他?
即使他戴着帷帽,可是他的声音,她居然……一点儿都没听出来。
刚刚,两人明明挨的如此之近。
“师父,师父?”子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嗯?”林敞生转头。
“您怎么又发呆了?这还有几个病人,一直等着您呐!”子心有点无奈。
他本是林敞生四处游历时收容的孤儿,后来干脆跟了林敞生学医。五年前,师徒二人在此地定居,开了一家小小的医馆。只是来到此地后,他的师父却变得有些奇怪。
总是喜欢看着对面的宅子发呆。
他们的医馆并不起眼,是开在城中最偏僻的角落。斜对面住了一户人家,就是刚刚那女子。
子心总是感觉,他的师父应该是认识那女子。刚才,那女子虽然是第一次带孩子来看病,但因为她们本来就住在医馆的对面,偶尔子心出去,也能碰见那女子送孩子去学堂。
他的师父的视线,总是若有若无地跟着那女子。有好几次,子心在收拾药铺的时候,看见林敞生在医馆的帘子后面,偷偷地望着那女子。
莫非……师父是喜欢那女子?
子心一直都猜测。只是那女子貌似也不是本地人。他曾经打听过,那女子没有丈夫,带着一个婢女和一个婆子住在一起。
那孩子应该是那女子的吧?子心曾经听那孩子唤那女子“娘亲”。
嗨!他这师父,喜欢谁不好,为什么偏偏要去喜欢一个寡妇呢?子心不明白。
“杵在这儿做什么?子心,天黑了,我们关门吧。”林敞生给剩下的几名病人看完病,催促子心说道。
“是。”子心点点头,手脚麻利地把医馆的门关上,然后开始收拾铺子。
“咦,这是什么?”
子心低下头,看见一串红红的东西落在地上。
林敞生正坐在椅子上看医书,听见子心的声音,抬起头,往子心那边看去。
“什么?”林敞生问。
“师父,是一串手链。”子心捡起那东西,递到了林敞生面前。
“手链?”林敞生有些奇怪,伸手接过,果然是一串手链,上面一个一个串的是……红豆?
“应该是那女子的。”子心肯定说道。
林敞生不语。刚刚来的几位病人,只有时婉儿一名女子。想来这种女儿家的东西,定只能是时婉儿的了。
没错,那名女子,就是时婉儿。
那年他逼走时婉儿后,曾一度自责痛苦过。
虽然知道时婉儿的下落,但是他一直都不敢去寻她。
前些年他四处游历行医,思量了许久,终于鼓足了勇气,来到这里,却没想到撞见了他意想不到的一幕。
阿七居然向时婉儿表白。
许是陪着她太久了,时日渐长,阿七居然渐渐对时婉儿产生了情愫。
一开始,他只是奉了命令把时婉儿送离京州,寻个安稳之处安顿。那时,他心里,对时婉儿,更多的是同情。
后来,他渐渐地被时婉儿的坚强所折服,从心生佩服到萌生爱意,阿七终于逐渐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于是这天下午,他寻了个机会,当着时婉儿的面,把心里一直藏着的爱慕之情全部对时婉儿表达了出来。
时婉儿听到阿七的表白之后,十分震惊。
她是怎么都想不到阿七居然会喜欢上自己。
“我知道,你一直在等着他。”阿七站在时婉儿的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时婉儿,生怕错过时婉儿脸上每一丝表情的变化。
“我可以等。真的。”阿七说道。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时婉儿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皱眉对阿七说道。
“他抛弃了你,难道你不恨他?还要一直这样等着他?你怎么这么傻!”阿七的声音有些起伏。
时婉儿摇摇头,说:“你错了,我不是在等他。只是,就算我不会再念着他,我也不可能与你在一起。我和他还没和离,我和他还是夫妻,我怎能与别的男子在一起?”
“也就是说,只要你与他不是夫妻了,我还是有机会的,是吗?”阿七问道。
“不是。”时婉儿说道,“对不起,阿七,我不喜欢你。”
阿七一愣,时婉儿这话,说的真的是直接了当。
二人顿时陷入了沉默。
“我明白了。”阿七缓缓地吐出一口气,说道:“那你告诉我,你心里对林大夫,还有感情吗?”
“我对他,无爱也无恨。”时婉儿脸色平静,眼神悠远。
“我早就对他没有一丝惦记了,从今以后,我只想和安哥儿过自己的生活。”时婉儿说道。
阿七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时婉儿看着阿七离去的方向,面色凝重。
自从离开林敞生以后,这个男人,默默地陪伴在自己身边这么久,如今,终于也是要离开了吗?
也罢,离开也好。他怎么能因为自己耽误大好的年华?
时婉儿叹了口气,没有挽留,转身离开了。
而躲在暗处的林敞生,看着阿七与时婉儿渐渐走远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在刚刚阿七表白的那一瞬间,他的脑子里闪过了千思万绪。
若是时婉儿答应了怎么办?
这个念头一出来,林敞生顿时觉得自己心里仿佛被狠狠地刺了一刀,剧痛无比。
幸好,时婉儿最后还是拒绝了。
只是,她最后说的话,却一直盘旋在他的脑海里,一直挥散不去。
若是她说的是真的,她现在只想过自己的生活,那么自己去寻她,想必她也是不愿见自己的吧?林敞生这样想到。
他本来是鼓足了勇气想要去寻她的,但是撞见了这一幕之后,林敞生只觉得自己的腿仿佛有千斤重,迈也迈不动。
思来想去,他便决定盘下了时婉儿宅子对面的一家铺子,开了家医馆。
为了预防被时婉儿认出,林敞生平日里,都戴着帷帽。不过时婉儿似乎是一点儿都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阿七走后,她平日里的生活也甚是简单,除了傍晚的时候会去学堂接安哥儿下学,其余时间,基本不会出门。
林敞生就这么默默在她对面开了五年的医馆,也看了她五年。
她平日里生活简单低调,每次出门喜欢穿水红色的衣衫,每天傍晚去学堂接安哥儿的时候,都会给安哥儿带他爱吃的点心。
五年来,每日如此。生活平静的如流水一般,林敞生就这么看着,居然也不觉得腻。
也得亏安哥儿身体好,平日里也几乎不怎么生病,以至于虽然他的医馆开在她的对门,但时婉儿五年来居然一次都没踏足,除了今天。
“师父,要不要我给送回去?”子心的声音打断了林敞生的思绪。
“不用了。我会找个时机送回去的。”林敞生收起手链,鬼使神差的说了这句话。
子心有些奇怪,但也没多问。他早就猜到林敞生定是与那女子认识,不然也不会这么关注那女子的一举一动了。
师父送回去也好,这是终于要有所行动了吗?
子心这样想到,心里有些欣慰。
师父要是再不行动,他这个做徒弟的,都快憋死啦!




侯爷夫人的佛系生活 番外二 林敞生:春来发几枝
第二日一早,林敞生来到时婉儿的住处前,踌躇半响,还是上前,轻叩了叩门。
片刻之后,门开了,几声咳嗽声响起,一个声音说道:“谁?”
“我是对面的大夫。”林敞生说道,抬头看向来人,是一个穿着粉色衣裙的女子,但不是时婉儿。
那女子似乎身体不好,听了林敞生的话又低头咳嗽了几句,说道:“有何事?”
林敞生当即认出了这名女子,她便是时婉儿的贴身婢女红棠。
林敞生往后退了一步,对着红棠说道:“请问,你家夫人在吗?”
红棠一愣,看着林敞生的眼神顿时有些奇怪。
“不在。有什么事你对我说吧。”红棠说道。
林敞生微微抿了抿嘴唇,心里有些犹豫,半晌,还是说道:“既然夫人不在,那我便改日再来。”
“嗯。”红棠听了林敞生这话,没再多说,马上关上了门。
“红棠,谁呀,这么早?”门关上以后,李婆婆也起来了,她边系着衣服的扣子,边向红棠走来。
“说是对面的大夫。”红棠说道,蹙着眉头往房间走:“李婆子,我觉得此人有些奇怪,咱们可得提防着点儿。”
“怎么说。”李婆婆听了红棠的话,顿时顿住了脚步。
“我们和夫人自从来到此地,便一直以家人相称。除了夫人,谁会知道我是夫人的侍婢?刚刚那人居然直接问我夫人在不在,你想啊,旁人都以为我和夫人是姐妹,谁会这样问?”红棠说道。
红棠的话顿时让李婆子起了疑心,“莫不是……从京州来的人?”李婆子小心翼翼地说道。
“不知道。”红棠摇了摇头,说:“总之,我们务必小心提防就是了。”
“嗯。”李婆子点了点头。
二人的对话此时尽数传入了站在门外的林敞生耳中。
林敞生听了,不禁哑然。
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因为这个而引起了红棠的怀疑。
不过好像也是,这三人从来到此地,似乎甚是低调。红棠近些年身体一直不好,时婉儿让她多休息,平日里大多数的活儿也都自己包揽,主仆三人也很少出门。
家人……林敞生有些想笑,印象中那个有些娇纵的太傅千金,如今,却甘于这么平淡又朴素的生活,这真是出乎林敞生的意料。
刚刚,他本来差点就要把那串手链交给红棠了,但转念一想还是改变了主意。
其实他就是想见她罢了,这点,林敞生骗不了自己。如果让红棠转交,那自己跑这一趟还有什么意义?
听红棠说时婉儿不在,林敞生本来是想要原路返回了,但思来想去,还是想问问红棠,时婉儿去哪儿了。但没想到刚到门外,居然听见了这么一出。
这可怎么办?现在红棠怀疑自己,断然不会把时婉儿的下落与自己吐露半个字。
1...838485868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