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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谋宠:王爷别太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曼歌

    当魏家村的寥寥几户院落已在视线尽头显现一个个小点时,前行的大道上竟出现两个蒙面持刀的匪徒。劫的倒不是她二人,而是一架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轿子,四个轿夫早已逃得不见踪迹,两个匪徒正淫笑着撩起轿帘揪出里面如花似玉的姑娘,那姑娘五官小巧秀气,由于惊吓都拧巴到了一起。

    曹苒勒住马缰,却被青冥的马身横在前头,“再由着你这样耽搁下去,恐怕我的醉花酿连最后一口都没了。这种英雄救美的事你还是留给后头的真男人吧,就当给别人一次做英雄的机会!”

    曹苒诧异道:“师傅你怎么能这么想,这人命关天,更何况被我们遇上了就不能见死不救啊!徒儿当时坠崖不也是被师傅所救才捡了一条命,师傅现在怎么就这般无情了”

    青冥道:“你看那两个小匪拿刀的手都抖成什么样了,劫财罢了又不会害命。你若出手难免又要对那姑娘一番安慰护送,然后保不齐就是那姑娘的死缠烂打以身相许。师傅在江湖这么多年,这种事情见多了。”

    曹苒向四周扫了一眼道:“可是这附近还哪有真男人的英雄影子,不如师傅出手做一回英雄,若那姑娘缠你徒弟给你顶着。”

    说话间瞧着另一个匪徒从轿子里又拽出一个姑娘,碧色衣衫,头顶两个丸子发髻,正颤着声音对匪徒大喊:“放了我家小姐!”

    曹苒立即翻身下马,“师傅莫怪,这人徒儿认得,还

    真得救下了。”

    青冥坐在马背上瞧着跟那被刀架在脖子上的小姐一样娇小的身影,风吹的一样闪到了劫匪跟前,赤手空拳一副英雄做派的大吼道:“放开那两个姑娘!小爷便可放你们一条生路!”

    两个匪徒闻声吓得一颤,举起手中的大刀战兢着转过身,一看竟是个长相比怀里的姑娘还羸弱的小少年!即刻又恢复了气势,“哪来的小屁孩儿敢口出狂言,休怪我们兄弟把你也一起办了!”

    曹苒双手握拳,画葫芦似得学着印象中英雄该有的姿势,心中也不大有底气,毕竟她只会一些轻功,若是比逃跑她还有些信心。架势虽要做的到位,但是她在心里还是谋划着要走劝降的路子,调整了一下嗓音,将声音发的雄厚一些,道:“看你们衣衫褴褛,身形枯瘦,定不是以劫道为生的恶徒。念你们是被生活所逼便不强压你们去官府,拿了手上的银子就赶紧放人,不然可就不跟你们好好商量了!”

    一番劝词说出口,她自认为说的还算张弛有度,做到了几分英雄该有的气魄。

    心中盘算着两个匪徒立马拿了银子仓皇而逃,然而,那匪徒掂一掂手中的大刀,嘲笑道:“要拿你那秀小的拳头当铁锤么傻小子,识相就赶紧滚,别在这里逞英雄。”

    另一个小匪,对拿大刀的匪徒说:“大哥,这小子是说我们不够凶恶,还可怜我们,我们初出江湖就被人这样侮辱,以后这条道上还有谁怕咱”

    那大匪一听,顿时红了眼,握着重刀的手给足了力气,“我平生最是恨被别人瞧不起!如今做了劫道的还敢有人说我不硬气!今日我就用你这小子,开了这条路!”

    曹苒一听这两个原本战战兢兢初出茅庐的小徒,经自己好心一劝怎么反倒成了悍匪了是他们太过于偏执还是自己在劝人上太没天分,硬生生的把劝降演变成了激将

    曹苒还想再修缮一下措辞,继续规劝道:“佛曰:苦海无涯……”张开的嘴还没来得及合上,对面腾空劈来一把大刀,还好她闪得快。

    那人提刀又冲她砍过来,曹苒这次来不及躲闪,闭着眼睛将跑过来时手里捡的石子猛地朝他一丢,只听“啪”的一声,大刀脱手掉落在地,那人单手扶着自己的右臂,呲牙咧嘴眼泪都快出来了。

    曹苒茫然的抬起手




第七十八章 谋杀
    曹苒跟毓秀交代了几句,叫他们绕路主道步行回府,主道上来往人多,不会有什么危险。

    送走了两位姑娘,曹苒翻身上马,青冥用不出所料的眼神看着她,轻声笑道:“现在知道英雄不好当了吧!纵然见义勇为,拔刀相助这种事是应当提倡和鼓励的,但是在冲出去之前,也要先低头看看自己手里握着的是什么,随便捡个石头就冲过去了,最后还砸的是自己的脚。”顿了顿“你很成功的演了一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曹苒闻言不禁发笑道:“苒儿知道自己刚刚出头出的有些冒进,应该听师傅指挥。但是师傅你也瞧见了那二小姐柔弱的样子,被吓得脸都变了色,那两个劫匪要真动了刀子,咱们在这袖手旁观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啊。”

    青冥驱着马身缓步前行,侧脸看着她道:“你觉得那个二小姐柔弱你知不知道在那个劫匪拿刀砍你的时候她在做什么吗”

    曹苒回忆了一下,那劫匪砍她的时候,一击未中,另一击她来不及躲闪就紧张的闭上了眼睛,哪里看到二小姐在做什么,她摇头道:“我只顾着对付那两个劫匪,哪还有那么多双眼睛看她在做什么,估计吓傻了吧。”

    青冥冷哼了一声,道:“我看你才是傻了,那二小姐趁乱将身上贵重的东西都扔到了一旁的草丛里,躲到轿子后面见两个劫匪被打倒了才钻出来,恐怕若是你被劫匪一刀劈了,她扭头就会自己跑了,连自己的丫鬟都不顾。”

    曹苒轻踹了两下马身赶了上来,慢悠悠的道:“那二小姐从小流落在外,估计经了不少苦难,胆子小有些利己也可以理解。她能趁机把值钱的东西藏到草丛里,还是机智的。”

    青冥道:“俗话说面由心生,那二小姐丹凤眼吊稍眉,五官虽然精致但不和善,那个小丫鬟倒是实成,那个劫匪拿刀砍你的时候,她还抱着另一个劫匪的腿不放,被那劫匪一脚踢得也很实成。”

    曹苒叹道:“毓秀被踢了一脚这丫头怎么没跟我说呀,也不知道严不严重,我这还有玉清露呢。哎,毓秀这丫头一向忠心护主,对我也很好。”

    青冥突然板着脸,用正经八百的眼神盯着她,片刻后道:“丫头,为师跟你说这些是想让你知道,并不是你遇到的所有人都值得你去帮。我们医药门虽是以行医救人为天职,但是我不希望你太过于善良,凡人必定有自己命数,你也一样,凡事尽力就好不要逞强。”

    曹苒见青冥的突如其来的正经,意外的哑然了半晌,虽然懵懂但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而后又忍不住诺诺的问道:“师傅,您是觉得刚刚苒儿给你丢脸了么若不是师傅出手,我就被那个拿刀手都打颤的劫匪给劈了

    ,确实有些丢脸。”

    青冥狠狠地抽了她的马身道:“你这次若能记住师傅说的话,下次你就算把自己的脸丢到一里地去,我都不怪你!”

    在曹苒眼中,从北齐到邛都这一路上,青冥施医救人,扶弱救贫不知救活了多少濒死在乱世中的无辜百姓,显然他有时候常是刀子嘴豆腐心,但他如此严肃的同她讲出这样的话来,她还是有些没搞懂。

    马儿吃痛朝着魏家村狂奔,不过一刻钟两人就站在了魏家村口。

    二人牵着马来到楚家门前,已是午时,大门却在内侧反锁着。曹苒轻轻叩了三下门,无人应答。

    心中正是纳闷,平日里这个时候,他二人应正是在院子了忙活着,难不成是下地干活了

    “两位公子找谁啊”隔壁王家二娘正提着一桶脏水,倒入了门前的阴沟里,望着他二人眼生,开口问道。

    曹苒在楚家时曾常见到王二娘带着她的傻儿子到河边浣洗,所以认得。

    “王二娘,我是楚家的义女苒儿啊,您不认得我啦”王二娘年纪大了眼神不好,曹苒走进了,让她细瞧瞧。

    王二娘看清楚了,方脸上浮着笑道:“是苒儿回来啦,我出去浣纱的时候还瞧见魏姨家的大门开着,还见她手里提着村头米家店里的栗子糕,可能是知道你要回来了,脸上高兴着呢!”

    栗子糕那时她在家无事也用栗子做过吃食,他二人却从不吃栗子,难道是家中来了客人

    “他们并不知道我今日回来,可能是家里来了什么客人。院门在里侧掩着,我方才敲了几下无人应,能不能让我去王二娘家院里的矮墙处瞧一瞧他二人在不在家”

    王二娘热情的带着曹苒进了自家院,王二娘家与楚家中间隔着的院墙有一处一人高的矮墙,原本是应该修补上的,但是王二娘家孤儿寡母,还带着个傻儿子,时常会出现一些紧急情况需要人帮忙,这处矮墙也就一直坏着没有修。

    曹苒踮着脚向院里望了望,没有一个人影,又喊了两声,还是无人应答。曹苒顿生疑惑,若家中无人也应是在外侧锁门,而不是在里侧反锁,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想到此处,心中有丝慌乱,扔下手中带给二老的物品轻身翻越了矮墙。

    小院内被收拾的一片井然有序,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主室的门竟也被反锁着,曹苒的手即刻冒了不少冷汗,家里一定是出了什么



第七十九章 爹娘不在了,但家还在!
    青冥在怀中取出一个手掌大小的银丝袋子,小心的将那半片黑叶子收好,对曹苒道:“也许这就是他们死亡的关键,你先去通知楚峰家里的变故,这附近山上普华寺的纪元大师与我是多年故交,他定能瞧出这是当地的什么植物,在我回来之前,先不要将他们下葬。”

    曹苒含泪点头应着,青冥走前轻轻的抱了抱她,“丫头,坚强一点。”

    曹苒将魏姨和楚伯的尸体抬到了床上,他们面容安详的合眼躺着就好像是睡着了一样,她始终恍惚的觉得他们只是在睡觉,并没有死。

    可终究她已经感觉不到他们的呼吸了,放好他们的尸体,起身时从枕下滑落出一个锦袋。

    曹苒拾起锦袋,泣不成声,那满满一小袋子金瓜子一颗未少。

    临走前她托付王二娘帮忙守好楚家院门。

    一路纵马视线始终被泪水浸泡的模糊,恍惚间来到玄王府门,竟因极度悲伤而失足从马上跌了下来,顾不得一身狼狈,奔向府内,府门侍卫这几日她已认得,慌忙的拉住一个,急切的问道:“楚峰在哪里快带我去找他!”

    那侍卫与身边的侍卫互相望了一眼,茫然道:“我们只管守门,其他的不知道……”

    “你找楚峰何事”从府中走出来的宇文华身着玄色军装铠甲,腰配赤金长剑,一头乌黑长发被镶着黑曜石的高冠束起,整个人显得更加高大魁梧,那张雕刻般俊美的脸此刻更加彰显出几分英气,此刻正声音清远,目光灼灼的看着曹苒。

    这个人仿佛周身就是带着那么一股让人望而敬畏的气魄,他厚而不重的声音,总是能将她的心安抚几分,曹苒定了定神,冷静道:“家事,他是我的义兄,双亲出事了我必须找他!”

    只半日未见就见她身形憔悴,苍白的小脸混凝着一行行泪痕,他凝眉微惊道:“你哭了”

    曹苒双膝跪地,仰头泪眼朦胧道:“我知道楚峰有军务在身,但双亲突然亡故,请殿下务必带我去找他。”

    “他在郊外军营,跟我走。”宇文华牵着她的手翻身上了马,大手一提将她放置于身前,又对院门的侍卫交代道:“通知宋宁立即去军营承接楚峰军务。”

    低头对曹苒道:“坐我的马快一些,坐稳了。”说罢,只一声轻驱,身下的棕马心领神会般飞驰在街上,虽然街上行人稀疏,但也引得一阵惊呼,好在灵马矫健,急速驰骋却无一人被伤及。

    烈马驶出城外一路飞驰,他将她紧紧环于身前,背后他浑厚而又平稳的气息,让她一直慌乱的心渐渐平稳。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他们就到达了京郊军营。

    宇文华将她扶下马,马前前来禀报的士兵,跪地道:“殿下,皇上的御驾一刻钟后

    即将到达军营,移交兵符的一切事物已经准备好,新编的名册……”

    “把楚峰叫来!快去!”宇文华果断的打断了那汇报的士兵,那小兵立即回以领命的军礼跑了出去。

    宇文华转身瞧见曹苒若有所思的神情,安慰道:“放心,他会跟你一同回去处理后世。”

    曹苒倒不是在担心这个,她从怀里掏出锦绣的小袋子,拿起他的手,放到他手心,又在怀里探了探拿出一块莹洁美玉,亦放入他手心,愧声道:“这是我用这块玉从城西当铺诓来的,我知道这块玉是殿下的,却不知如何与我落在了同一处。虽知这不够弥补殿下被店家盗用的名声,但小女卑微不知除此之外的该如何偿还,如果殿下想到了可以任你惩罚。”

    宇文华唇角浅笑,眸色却淡无波澜,“你能帮我把它找回来便是帮了我的大忙,不过是用一用,算不得什么。”

    那小兵办事倒是利落,两句话的功夫楚峰已经站在二人面前,行礼对宇文华道:“殿下召属下来不知何时”

    宇文华转瞬间便面无表情的对楚峰道:“让她跟你说吧,我的马先留给你。”便转身入了军营。

    楚峰起身见曹苒神态异常,问道:“苒儿,你这是怎么了被欺负了”

    曹苒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同他讲,“哇“的一声哭的撕心裂肺。刚迈入军营大门的宇文华闻声回头望了一眼,视线中楚峰怀里抱着哭的颤抖的小人儿,那悲痛的声音他再也不想听到。

    曹苒一番哭诉后,楚峰仿若灵魂抽离,半晌没有反应。这话要是从别人的口中说出来,他一定会冲动的揍那人一顿!大骂那人敢诅咒他的双亲。可这话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即便难以置信但他毫不怀疑,立即带她上马回魏家村。

    待二人回到楚家门前,王二娘仍站在门口焦急的等着,见二人下马急忙上前问道:“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

    曹苒离开时走的急,并未同王二娘交代清楚事由,只说家里出了大事务必要她在门前看紧了。王二娘家孤儿寡母一直受楚家照顾,邻里之间相处如亲,此刻如自家发生了如何大事一般在门外焦急的踱步,却听了曹苒的交代不敢轻易进门。

    王二娘见二人对自己毫不理会直奔家门,便牵着自己的傻儿子也跟了进来。

    楚峰见房中双亲的两具尸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膝行至双亲身前,哭道:“爹……娘……你们怎么了怎么会有事……”他还是难以置信,“也就四五日前,我还跟你们说在邛都城里置办了个小院子让你们搬过去住,怎么还没来的及收拾好,你们就……不!这怎么可能呢!”

    楚峰猛地起身,怒目圆睁,瞳孔放大,殷红着一双眼睛瞪着曹苒

    ,朝她大吼道:“你给我说清楚,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他们怎么会悬梁自尽”

    曹苒挑着一双哭的赤红的双



第八十章 糊涂县令
    天色暗沉,曹苒只身坐在院子里的玉兰树下,几个月前她初来到这里时,树上的玉兰花刚刚吐露淡紫色的花骨朵,如今满枝头茂密的绿叶再也不见昔日的芬芳。

    这个狭小的小院,记载着很多难以忘却的身影,想起那个月圆之夜的饭桌上,她用两盏清茶拜认了爹娘,辗转几个月的流离却没有在他们身边陪伴多少时光。她泪眼朦胧的环顾小院的每一处角落,王二娘送过来的饭菜就放在跟前,胃里翻涌着“咕噜”声,却没有一丝食欲。

    楚峰回来时,身后跟着一群人。

    一身着七品官服的中年男子,瘦削的身形从一头小毛驴上下来,又不放心的命人仔细栓好了。那县令身边跟着四个捕快,毕恭毕敬的迎着他入了小院。

    “这天都黑透了,怎么不掌灯啊!”县令入门面上带着不悦,指了指身边的一个捕快道:“你去屋里帮楚大人先把灯点上,查探一下屋内的情况,再来将结果报给我。”他随意找了个石墩子扶着身边捕快的手,坐了下来。一招手,另两个捕快掏出扇子站在身后不紧不慢的煽动着。

    “这位可是县令大人县属之内出了命案,理应由县令亲临现场查探,监督仵作验尸,详细记录现场一草一木,才能得出公认合理的推断。大人是不是也应该移步入内才是”曹苒所言并不是知晓当地的法文章制,只是既然是有法制的国家,必然行的是情理之中的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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