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谋宠:王爷别太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曼歌
众人见孔主簿死去,还尚未安定的心神闻言再次提了起来。
来自地狱的召唤从豫王的喉咙里响起,“本王记得司将军曾经是玄王的部下,现在是要重投旧主了么”
司将军起身朝着正东方拜了一拜,从容道:“我司无箜自始至终只有皇帝陛下一个主子,纵然曾经在玄王军中效力,也奉的是皇帝陛下为主!还请豫王慎言。”
豫王端了端衣袖,拂去黑袍上的褶皱,拂去手
第二章 你才是冯家的二小姐!
曹苒三人出了燕回山,才放缓脚步找了家客栈住下喘口气。
一路上,曹大娘一直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握着曹苒的手,看得曹苒直揪心,她却吞吞吐吐也没说个明白。
直到入住了客栈,曹大娘都要跟曹苒挤在同一间屋子里,曹苒心想也好,白日里曹大娘许是顾及许多,估计有话都等在两个人的时候说呢。
不出所料,一入客房,曹大娘就翻着她的衣袖,衣领仔细看,嘴里还念叨着这里应该还有个印记……
曹苒配合着任她摆布,等她含泪的眼睛平息的看着自己,才开口问道:“曹大娘,我是你要找的人么你认得我对不对”
曹大娘转泣为笑,眸动之下顺着脸颊流下一滴泪水,目光幽幽陷入了回忆,“你是我十四年前,从冯府抱出来的孩子,是尚书府上的二小姐……”
曹苒听到此处,笑着打断道:“那恐怕就是你认错人了!尚书府的二小姐已经找到了,我还曾帮她解过危难,是个比我要柔弱的姑娘。”
曹大娘闻言满脸诧异,“不可能!他们怎么会找到二小姐你才是冯家的二小姐!”
曹苒不置可否的看着曹大娘笃定的眼神,问道:“那你又凭什么说我是冯家的二小姐曹大娘与冯家又是什么关系”
“我就是当年二小姐的乳母,二小姐每日都抱在我的怀里,她身上的每一块印记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曹苒恍然道:“你就是当年葬在冯府大火里的曹嬷嬷”又很吃惊的睁大了眼睛:“你果真没有死!那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曹大娘起身将桌子上的烛火放到了床头,二人坐在木床上往里侧挪了挪,面前曹大娘的神色在烛火的照应下,显得平淡了许多,“说来话长,我原本是皇后娘娘派给夫人用的的乳娘,有这一重身份在是很受信赖的,府中上下对我也算客气,夫人更没有把我当成是奴才,得知我有个跟二小姐差不多大的女儿,夫人便给小姐做了什么都会记得捎带给我家可馨带一份。”【… …免费阅读】
曹大娘揪着衣袖,擦了眼角的泪水,继续道:“直到有一阵子,夫人不知为何伤了风寒迟迟不好,二小姐的一切起居都由我来照顾。有一天夜里,孙姨娘派人悄悄传我,我见她平日里与夫人姐妹相称,还以为是担心我照顾不好二小姐,要询问几句。
谁知我刚一入房门就被按在地上,房内我家馨儿抱在徐嬷嬷怀里,哭个不停。我眼见着他们给馨儿那么小的孩子灌下一碗药,馨儿就不动了!我害怕极了,徐嬷嬷跟我说,深秋天干物燥,宅中走水也是常有的,如果二小姐的院子着了火会烧的连骸骨都找不到,事后她们才会放了我的女儿,并答应让我们一家远走高飞……”
“
所以十四年前,冯府的那场大火是你放的可二小姐并没有被烧死,是你把她救了”这样的故事曹苒听得心惊肉跳,忍不住把这显而易见的结局说了出来。
曹大娘默默颔首,“让我去杀死一个我日夜抱在怀里的孩子,我怎么下得去手。可我又不能眼看着我自己的女儿死在他们手里!我想不出什么办法,若二小姐继续留在冯府,她们就绝对不会放过我的女儿。所以我就大胆的做了一个决定,我给二小姐服了哑药,藏在夫人赏给我的衣物里,我跟徐嬷嬷说,为了让别人觉得真实,我死后家里得来人闹一场,顺带着收拾了我的遗物安葬,可我丈夫一定要与我们一起走,就叫他们找来我唯一的妹妹家来为我收尸。”
“那然后呢”曹苒见曹大娘出神了半晌,没了下文,心急的追问道。
曹大娘恍若神思游离了半晌,方缓缓开口:“我放了那场大火,从他们手里抱回了我的女儿逃出城外,徐嬷嬷也带人备好了马车,带着我的丈夫在城外与我汇合。
我丈夫一直是个闷葫芦性子,被人叫到城外还是个懵懂的样子。待我在马车上与丈夫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才警觉的环顾车外四周,发觉哪里是带我们远走高飞,飞驰的车马走的是一个他较为熟悉的上山小路,他知道这条路的尽头是就山顶断崖,马车驾驶的飞快,在还没有来的及阻止的时候马车已经停在了断崖前。”
曹大娘缓了口气,继续道:“徐嬷嬷与那车夫手中握着长刀,一步一步将我们一家三口逼下了悬崖。当时馨儿抱在他父亲的怀里,我眼看着他们失足掉下去的……我当时也是心如死灰,就也跟着随后跳了下去……
如果我就这样死了,或许这一切就都已经结束了。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是被渔夫捞上来的三日后,我在那座悬崖下苦苦寻找了半个月,都没有找到他们父女,渔夫说没有侥幸掉入江水中,那便就是摔的粉身碎骨,被山里的野兽拖去了。”
曹大娘说到这些的时候,身体在微微的颤抖着,声音似是在心里绞过一遍发出来的。曹苒只觉鼻
第三章 各怀心事
曹大娘听了曹苒的一番话,觉得甚是有道理。这么多年自己一直做的打算就是找到二小姐的下落,然后带着二小姐回冯府,再将孙姨娘所做的一切公之于众,可现在听曹苒这么一说,才发觉自己竟然将事情想象的如此简单。
若没有曹苒提醒,自己一冲动就这么去冯府告发孙姨娘,岂不是自寻死路!不禁对自己冷笑了两声,“是啊,他们若是咬死了不承认,我竟也拿不出一件坐实的证据来。当年那场大火是我亲手放的,二小姐也是我亲手送出去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动的手,我该如何证明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被她所要挟,是她拿我女儿的命来要挟我的!”
曹苒长叹了一声,曹大娘的呜咽声响在耳畔,这件事情太复杂了,也让自己一时难以消化。她没想到自己的身世竟然会这么复杂且曲折,偏偏自己还是个没有记忆的。
暗自在心里从头捋了一遍,她本应是尚书府嫡出的千金小姐,但小姐日子还没享受到一个年头,就惨遭家中恶毒的姨娘毒手,流落在曹大娘的妹妹家。又经过辗转迁居,远藏于世间的某个角落,听那个老汉的描述,自己那时候似乎智力还有些障碍,又聋又哑,估计备受歧视,日子必然不会好过。而后又不知遭遇了什么样的变故,被那老汉卖到了揽凤楼贺妈妈手里。
啧啧啧,自己这一世的命还真不是一般的悲惨,原先住在这副躯体里的主儿也不知道是如何挺过来的!
又稍作思量,估计终究是没有挺过来,才让自己钻了空子。
冯府的孙姨娘她倒是在府上见过,也曾一同陪夫人入过皇宫,按理说这种宴席的场合都是各官家夫人才有资格参加的,可孙姨娘竟然敢以妾室的身份入宫,满朝大员的妻室竟也没有一丝惊奇,而且孙姨娘还敢在皇后面前仗着自己当了将军的儿子张扬,出风头。可见这个女人善于交际,已将自己在外界的身份打点的如同正妻夫人一般,而另一方面也瞧得出来,冯府的那个正牌夫人也将这一切看得忒淡了一些,虽然自己膝下无子,但也将这个家中的姨娘娇惯的太猖狂了,这倒是将宠妾灭妻做得了个彻底。而且家宅还能如此之平静,可见那冯夫人实在是……看得开啊。
再说那冯府的大小姐,简直是见其人便知其母啊,虽是生得个大家闺秀的模样,内里却装的是豺狼虎豹之心。就单单是在西郊马场与自己结下的那点恩怨,估计就够自己吃一壶的了,这要在回到冯府做个嫡庶相争的塑料姐妹花,那这一家子的斗法大戏可就有得看了。
更主要的是自己当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那方是一对虎毒蛇蝎的母女,这方是一个吃斋念佛的菩萨心肠和一个还没把这个世界混明白的
未来后生,这……这双方实力何止是悬殊啊!
曹苒拂了拂衣袖,抿着薄唇,暗道,自己可能就没有那做小姐的命,人家一朝穿越成小姐公主的,起码一睁眼就在自己卧房里躺着,身边丫鬟陪着,没事一家老小瞧着关心着,老的小的里面总能找到个人给子撑一撑腰。她可倒好,来了这么久,都已经无依无靠漂泊惯了,突然发现自己也是个千金小姐,就是这个千金小姐是个流落民间无人认领的!而且家里还有个冒名顶替的……
想到府上那个冒名的二小姐,曹苒突然振作,开口问道:“曹大娘,你说冯府会是如何找到的二小姐这个二小姐又会是什么来头”
曹大娘眉头不展的想了良久,摇了摇头道;“这我还没有想过。”
曹苒长叹了一声,心想这个曹大娘还真是光有着一股子敢想敢做的勇气,全然不估计后果和各方缘由。眨了眨眼转念一想,也亏得曹大娘是个敢想敢做的性格,若当年是个唯唯诺诺的,一把火烧真把二小姐烧死了,那就没有后续的故事了。
“你说这会不会是孙姨娘使出的又一个计策,不然这二小姐回府,那当年的那场大火和二小姐的丢失,是作如何解释这孙姨娘又如能安稳的让那二小姐入府”曹苒一手撑腮,另一只手点在太阳穴上苦想。
“恩,苒儿,你想的确实有道理……那这又该作何解释呢”曹大娘打着满脸的问号,眼带疑问的望着曹苒。
曹苒忽然放下双手,抬头与她对视,愁眉渐展,嘴角上扬,呵呵一笑,道:“这一点我也还没想清楚,天色不早了,我们不妨先睡下,明日再说。”
曹大娘在里侧铺好了被褥,曹苒的大脑在这一日一直处于超荷运转的状态,再经历一日的车马劳顿,脑袋刚一接触枕头,就已经毫无杂念的将灵魂抽离了躯体。
隔壁房间里,青冥神色凝重的倚在床头,右手握着扇子有频率的敲打在手心。从半年前与左柳在燕回山偶遇开始,到这次左柳邀他来肃县饮醉花酿,他竟然毫无察觉的掉入了乾机阁布的局里。若不是左柳及时将他拉出来,恐怕自己就在无意间将青山卷入诸国的纷争之中,必会被乾机阁利用,给青山引来无端祸事。
心有余悸的又敲了敲胸口,他将九
第四章 自己原来是个路痴!
无风的清晨,湛蓝的天空,分散着不明形状的薄云,上午的阳光还不算浓烈,三人在客栈用了早饭后就动身赶路。
今日天气虽好,但一路上行走的气氛却有些消沉。
车外青冥赶着马车一路狂飙,丝毫不顾及前方的道路是沟壑还是土包,车内曹苒的屁股被颠得像挨了板子一样炸裂,她也只是被撞得狠了的时候呲呲牙,昨日她虽然睡得很沉,但一早醒来还是没有几分精神。
曹大娘可能是昨夜没有睡好,一路上面颊发黄,顶着幽幽的两个黑眼圈,双目无神的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远山和近草。
曹苒将车窗掩上,对曹大娘道:“曹大娘,你的身上还带着伤,若是没有休息好,不如依在我的腿上再睡一会儿”
曹大娘微笑着拒绝道:“不必了,不是我不休息,就算躺下了,我也睡不着。”
她瞧着曹大娘无精打采的神色,问道:“是还在为回冯府的事情烦恼吗”
曹大娘非常消极的说道:“这么多年,我一个人之所以能够活到现在,活着唯一的目的就是为我的丈夫和孩子报仇!若我不能把二小姐带回冯府,也报不了这个仇,那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做什么”
曹苒连忙对其进行劝慰:“你不要把事情想象的那样悲观,我们现在还没有摸清冯府目前的情况,所以也不能妄下结论。这件事情急不得,曹大娘可曾钓过鱼若想要钓到大鱼,除了放长线和鱼食,还需要等。要等待时机,急不得。”
曹大娘愁眉道:“我明白这个意思,可……可我担心那冯府上的二小姐若是孙姨娘故意设计的人,就等着我们往上扑呢,那我们该怎么办”
曹苒叹气道:“就算那个冒牌的二小姐与孙姨娘是一伙的,布好了坑在等着我们,这仇你就不打算报了么”
曹大娘忿然道:“自然不会!”
曹苒:“就是啊,不会!那您就不要这么愁眉苦脸的啦,而且我倒是觉得就算是那孙姨娘又在耍什么手段也不会是针对我们设计的,不过是恶人多作怪罢了。经历了这十几年的波折,你终于把我找回来了,该高兴才是!”
曹苒扑到曹大娘的怀里,仰头逗着她:“笑一个给我看看,让我知道见到我你有多开心啊……”
曹大娘被怀里耍赖的小姑娘逗得转悲为喜,皱在一起的眉头化成了一条弧线,沉闷的马车里终于传出一阵欢声笑语。
正午时分,日头正烈,日公卯足了劲喷洒着金灿灿的阳光,万里晴空找不到一片薄云遮挡。三人将马车停在一处较为茂盛的大树下,躲到树荫底下稍作休息。
青冥异于往日的言笑,依着头顶的一棵粗枝纳凉。
曹苒从马车上取来水袋,仰着脸,举着水袋对
青冥晃了晃,“师傅,您要不要喝点水啊”青冥双目微闭,闷不做声。
曹苒与曹大娘各自饮饱了,见青冥还是在上面没有动静,又回到车上取出个食袋子,掏出两个馅饼,与曹大娘一人一个分食着。
“那家小馆门面虽然不怎么样,没想到这肉饼做的真不赖,外酥里嫩,肉香扑鼻呀!不比我的手艺差呢。”曹苒一边往嘴里吃着,一边与曹大娘赞叹着,眼睛时不时的偷偷瞄一眼斜上方的青冥。自打从慕卿馆里出来,她就瞧出青冥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她虽有些担心,但别人的心事不愿与自己说那便不要去擅自多问,留给别人足够的尊重和空间,这是她一向持守的良好品质。
头顶的树影一阵婆娑,青冥白衣翩然而立于两人面前,手中撑开的扇面轻摇着,“她费这么大的周折将……让我来到燕回山,还如此轻而易举的就教授你易容之术,是何缘由我越是细想越是想不明白,难道她……”
青冥反复思量,左柳为何要将这九冥功法的第八卷交给自己,这仅存的残本在她手中她才是最安全的,若被人知道他这里也有一份复本,左柳在伏虎身边就会危机重重。再者,他现在想来她似是有意对自己透露她会魔耶族换脸术,让自己对此产生兴趣,进而将这门已是失传的绝技传授给曹苒。她将这些奇门异术都传了出去,自己是要打算做什么
曹苒仍旧仰头斜视着青冥,“柳姑娘为何会这么痛快的教我易容术,这点我也没想明白,原本我还以为她会使出点手段刁难一番,最后随便找个理由拒绝我们呢。但按理说就算你们有十分要好的关系,也不会要好到将自己的绝技随便传给一个陌生人吧”她缓缓起身,十分好奇的问了句:“师傅,你和柳姑娘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青冥用眼角回了她一眼,瞧着她满脸透露着探索奥秘的神情,稍作思索,鄙夷的看着曹苒道:“我和左柳的关系,就像现在的你和楚峰。”
曹苒眸色渐淡,抿嘴点了点头,小声自语:“那我就替卿莺姐姐放心了……”
青冥只听到她在身边嘀咕的声音,问道:“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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