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尊之背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枕上阕时
穿越女尊之背锅
作者:枕上阕时
这是一个魂穿女尊、无原主记忆的苦逼宅女被迫背上吃喝嫖赌、打架斗殴、强抢民夫……等等锅,艰难求生的故事。
穿越、背锅,只为和你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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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阕时
第一章 失足?
盛夏的天说变就变,方才还晴空万里,转眼就开始电闪雷鸣,明明才下午三点,现在却已经暗的像是晚上七八点,舒曼扶着山壁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山路上走着,刚才的赏心悦目全变成了心惊肉跳。
脚下的路崎岖不平,耳边的雷声震耳欲聋,暗沉沉的云覆盖了整个山头,放眼望去天地间就剩自己一个,电闪雷鸣像紧跟在自己身后,从小到大长在平原的舒曼哪见过这种场面,一边被吓得恨不得多生两条腿,一边却只能抖着腿摸索着往前走,心里暗暗祈祷先别下雨先别下雨,等她下了这个山再下。
为了摆脱相亲对象的花样围追,她特意挑选了这个信号差到空格的小山村,谁知完全没用。
中午正准备午休,老同学就跑过来说村口来了个姓邹的来找她,一问名字是邹智明,舒曼被吓得睡意全无,匆匆嘱咐了老同学打发姓邹的,自己就从后门跑了。
她不明白世上怎么会有姓邹的这种人,明明不喜欢她,跟人打赌才来和她相亲,她好声好气跟他讲明,他装不懂,雷打不动地来她面前报到。
这也就罢了,两家家长乐见其成,舒曼跟舒父舒母说了也没用。
她越想心里越郁闷,索性就往山上爬去了,还没爬到心胸开阔就遇上了雷雨交加。
这种时候,越是祷告越是不管用,噼里啪啦的雨滴唰地一下就降落了,浑身上下顿时湿了个彻底,眼睛也被雨水迷的睁不开了,舒曼不得不从山壁上抽出一只手抹掉脸上的雨水才能睁眼看路。
悬崖就近在咫尺,每一步都在打滑,每一步都只能小心再小心,舒曼心里不安又焦躁。
如果不是姓邹的,她怎么会落到这种境地,下不下的去还是一回事呢。
舒曼恨恨想着,脚下忽然一滑,身体就腾空了,她匆忙伸手却什么也没抓住,心里一凉,不会吧
眼前划过一道闪电,脑海中霎时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舒曼只觉得有人在不停地推自己,推得她晃来晃去,头都要炸开了,她不由伸出胳膊挥了一把,好似打在了什么东西身上,晃动终于停止了。
眼皮沉重的厉害,舒曼勉强睁了一条缝,头像是顶了几百斤重物,完全抬不起来,眼前的东西也晃个不停,她用力晃了晃头,努力瞪大眼睛看着,好一会儿才勉强辨认出自己眼前是一盘类似花生米的东西。
花生米她捏了半天才捏起一颗,还真是花生米,她悻悻放下,后知后觉想起自己不是滑了一跤跌了下去吗怎么醒来却对着一盘花生米
她正迟钝地想着,身边忽然凑过来一个人,顿时一股烈酒混着莫名的怪味扑鼻而来,她想捏鼻子手却不听使唤。
好像,哪里不对,舒曼怔怔的看着自己抬到眼前的手,这是谁的手她的怎么可能
她的手虽说不能做手模,却也是公认的纤长白皙,怎么就突然胀了这么大一圈,还糙成这个样子,她有生以来就没见过这么粗糙难看的手!
她不信邪地晃动着手,眼前的手也跟着晃,脑子像是一团浆糊根本搅不动,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得!知道大姐您有劲,您赶紧把手放下吧,天儿也不早了,小妹送您回去歇着。”
有人在她耳边嘟嘟囔囔说着,把她的手从她的眼前挪开搭在肩上,一个用力就把她凳子上撑了起来,可那个人却好像没什么力气连带着她也跟着打晃起来,这一晃,晃得她更难受了,肚子里翻江倒海,脑子里天旋地转,“他爷的,六子,赶紧过来搭把手!”
“你她爷的着什么急,老娘衣服还没穿好!”,另一个人骂骂咧咧地走过来抓了她的另一只手搭在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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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夏日雪?
最后她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两个人朝着她走过来,那两个人说了什么,她听在耳中却根本听不明白,被那两人的手摸到时,她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脑子里,手脚彻底没了知觉。
麻木中,那两人把她架到了炕上,扯过炕上的被子胡乱一盖就交谈着远离了。
门吱呀一声合上了,咯吱咯吱像是踩在雪上的声音响个不停,又是一声关门的钝响,踩雪的声音渐行渐远,舒曼的心随着那脚步声渐渐放了下去。
直到再也听不到什么声音,舒曼才长松了一口气,手脚忽然有了知觉,像是电流在身体里来回流窜,疼的她忍不住蜷缩起来。
头猛地撞到了什么东西上面,舒曼却无暇顾及,身体里的锐疼让她根本控制不住的抽搐起来。
然而不过片刻,那锐疼忽然无影无踪,舒曼僵着身体,意识慢慢回笼,她试探着动了动手脚,身体好像有了知觉,她松了口气,却觉得一股冷风灌进了被窝,下意识一扯被子,却遇到了一股阻力。
舒曼呆呆盯着和自己相距不过两指的人头,她刚才被那两个人放到炕上时,注意力全在那两个人身上,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身边还有人。
长大以后她从来没跟人这么近距离地躺在一起过,还合盖一床被子,想到这里,舒曼不由往后撤了撤,这一动她才发现自己居然枕在人家的头发上,她一动扯得那人的头也跟着往她这边一晃。
舒曼屏住呼吸,好一会儿,却不见那人有什么动静,她慢慢坐起来,却发现自己霸占了大半被子。
她赶紧扯起被子,想要给那人搭上,可是手却突然不听使唤,浑身的力气也像被抽走了一般,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带着那角被子趴在了那人身上。
她的头恰好趴到了那人的头边,肌肤相贴处是一片湿凉,那凉意冰的她一个哆嗦,手忽然又有了力气,她小心翼翼地支起上半身,伸了一只手探向那人的鼻下。
本就昏暗的看不清楚,心里的紧张让她根本控制不住颤抖,手一下子就戳到了那人的侧脸上,硬邦邦的根本不像柔软的皮肤,她的心里更紧张了。
深呼吸了一下,舒曼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把手指挪到了那人的鼻下,没有她感觉自己的心跳瞬间停止了。
定了定神,舒曼把手挪到那人的脖子,摸索了下大概位置,稍微用力按了下去,脑子里乱成一团,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快,根本没办法去感觉手下的脉搏。
她松开手用力拍了拍脸,又调整了下呼吸,重新放上去,这次,才刚按定,她就察觉了手指下细微的跳动。
紧绷着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是昏过去了啊,舒曼小心翼翼出了被窝,给昏迷着的人掩好被子,挪动着下了炕。
身上少了被子,舒曼不受控制地哆嗦了几下,不由抱住肩膀缩成一团,怎么这么冷!跟冬天似的,这样想着,她摸到了肩上的衣服,有些不对劲,她不由仔细摸了摸。
她怎么穿的这么厚难怪总觉得自己似乎肿了一大圈,可是大夏天穿这么厚还冷啊……谁给她换的衣服……
舒曼忍下心里的恶心感,拒绝再去想这些细节,衣服都换了,手机肯定也没了,她又检查了一遍身上穿着的衣服,摸出了一些类似铜钱的东西,还有石头一把小刀……。
零零碎碎的居然摸出了一堆,在昏暗中也看不清到底都是些什么,舒曼
第三章 附身?
门外寂静得可怕,静得只剩雪落下的簌簌声,院子不大,房间却有好几个,全是黑黢黢的,地上的脚印一直通向大门处,几个房间外没有一点脚印的痕迹。
舒曼再三确认后,跨出了门槛,走到了院中,脚下咯吱的声音告诉她这都是真的,可怎么会是冬天了
雪花落在头上,身上很快就积了薄薄一层,她茫然地一步步往大门的方向走去。
大门也是掩着,舒曼缓缓拉开大门,吱呀一声后,世界还是一片寂静。
近处依稀可见房屋的轮廓,再往远处看就是一团黑影,什么也看不清楚,舒曼看着那高悬的圆月,忍不住抱住了自己的胳膊,冷意似乎穿透了她的身体。
这里不是那个小山村,也不是她熟悉的任何地方。
季节不对,时间也不对……她昨天才看过日历,初一怎么可能有月亮,还是圆月
放眼望去,天地间似乎只剩她一个活物,黑暗中似乎随时都有什么会冒出来,这让舒曼心里的恐惧蔓延开来。
不,不只她一个,屋里还有一个人,舒曼猛然想起炕上的人,倒退着回了院子,闩上了大门,疾步跑向正屋。
借着从大开的屋门投射进来的月光,舒曼直奔炕前,看到炕上的人还在,她因为奔跑而加快的心跳开始平缓,不管怎样,还有一个人在,她不是一个人。
被冷风一激,舒曼忍不住又打了个哆嗦,注意到炕上的人似乎也在发抖,她赶紧站起来去关门。
正要关正屋的门,又想起那两个施暴者,舒曼往大门的方向走了两步,她本想将大门堵死,可观察了一下院墙,她就放弃了,这种高度的墙,大门堵死了又有什么用
舒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那两个施暴者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过来,她应该借着这个机会逃出这里的。
但是,现在下这么大的雪,她又认不出路,在这种情况逃出去无异于自杀。
隔壁也有房子,不知道有没有人,就算有人……
舒曼直接否定了向隔壁求助的想法,如果隔壁有人,那两人还这么放心地,连门也不锁就把她俩放这儿,这就意味着隔壁就算有人,也不会帮她们的。
留在这里的话……想到刚才自己目睹的,舒曼心中沉得难受,她先熬到白天再说吧。
她得先看看这里有什么能用的上,舒曼努力屏蔽脑子里蜂拥而来的不好的想法,在院子里摸索起来,居然在一间屋子里摸到了一盏老古董烛台。
舒曼拿在手里借着月光打量了一下,伸手摸了一下,里面还有灯油,看起来像是还在用的样子。
她压下心里的疑惑,继续在这间屋里摸索起来,借着月光,她能大概辨别出这间屋子里各种物品的轮廓。
把这间屋子摸索了个遍后,舒曼觉得她现在在的地方应该是厨房,因为她摸到了几个鸡蛋,还在一个瓮里发现了面粉,还有一缸的腌菜。
让她心里发冷的是,她在灶台上摸到了火镰,还有散落地上的木柴,再加上自己刚才进门时摸到的烛台,似乎都在表明这间房的主人用的所有东西都是早被时代淘汰了的。
舒曼想不到21世纪的现在还会有人用着这么原始的东西取明,她也检查了墙面,墙就是土墙,根本没有走线的痕迹。
这个地方到底是有多偏僻才能偏僻到连电都没有,连煤炭也没有
摸索过这个院子后,舒曼心里的冷意越发深入了,整个院子的所有房间都没有走电线的痕迹,房间里的物品跟她曾在博物馆里参观的那些老古董十分相似,还有使用的迹象。
雪依然没有停下来的趋势,舒曼压下心里的异样,从厨房里把吃的还有能用的东西都搬到了正屋里
再次确认外面除了雪声没有别的声音,舒曼摸出火镰点了烛台,小心翼翼伸手护住猝然亮起的
第四章 男孩?
舒曼想着,目光慢慢落在炕上躺着的人身上,她在别人的身体里,那炕上躺着的人是怎么回事
那两个施暴者跟她现在这副身体的原主又是什么关系
她拿着烛台一步步靠近炕,离得近了,她先注意到了炕上的被褥,不知道多久没有更换过了,即使在昏暗的烛光中,她依然能看到那污渍斑斑的痕迹。
一动不动躺在那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被褥中的人同样有一头长及膝盖的头发,此时凌乱地散在床褥上,在烛光中显得格外诡异。
想起她清醒时看到的听到的,舒曼压下了心里的恐惧,她轻轻拨开炕上人挡了大半脸庞的乱发,一张巴掌大小的脸就露了出来,这张脸上还有青紫的被掌掴过的痕迹,嘴唇上还有渗血的伤口。
没有受伤的皮肤莹白如玉,翘起的睫毛鸦羽般浓密,鼻子挺秀,毫无疑问,床上躺着的是位美人,而且五官还有些稚嫩,一看就知道是未成年。
这时离得近了,舒曼才注意到床上的小姑娘在抖个不停,她伸手贴了下小姑娘的额头,触手又烫又湿。
这个小姑娘得去看医生,可,现在……
舒曼纠结了一会就放弃了出去找医生的想法,她现在什么情形都不知道,附在别人身上,还没有一丁点原主的记忆。
这是哪里为什么到这里了去哪里找医生她统统不知道。
而且,她越想越觉得这副身体的原主跟那两个施暴者可能是同伙,中间醒来虽然不太清醒,可她记得花生米,记得酒味,再一闻自己身上,简直就是泡酒里了。
还记得一点,她似乎是跟两个人在一起,没猜错的话就是刚才那两个人。
这样就能说得通为何那两个人会放她跟这个小姑娘待在一起,还会在施暴后不忘让她盖上被子睡在炕上。
可外面下着那么大雪,如果他们仨是一伙的,那两个为何还要离开
是不能待在这里,还是不想待在这里
这个房子是谁的
是“她”的吗
她见到那两个人该怎么办
太多的疑问在脑海中不断地蹦出,舒曼想不出个所以然,她只能先放到一边,先看眼前,至少她现在还活着,还有个发烧的小姑娘需要照顾。
她记得刚才在厨房摸到了姜,舒曼在那一堆东西里翻了一会就找到了姜,不去看医生的话就只能先喝点姜汤了。
感谢她小时候玩过这个火镰,舒曼折腾了一会就顺利地在屋里的土地上升起了火。
火是没问题了,但是没有水,舒曼又去厨房里找了一遍,疑似水缸的大缸里什么也没有,没办法,只能用雪了。
舒曼出门端了一锅雪回来,先化了水把那脏乎乎的铁锅刷了一遍,不知道这房的主人是不是不在这里住,锅跟没人用过似的落了一锅灰,舒曼换了三锅雪才刷干净锅。
炕上小姑娘依然是滚烫的,舒曼看着那张秀气的小脸就不忍心,想了想,找了洗脸盆和毛巾,勉强洗干净了放好,在离炕不远的地方又升了一堆火,决定帮这个小姑娘物理降温。
忙活了一通,舒曼已经热的出汗了,她把棉衣的扣子解开,脱了感受了下屋里的温度。
有两个火堆,门又关得严实,只穿单衣也没感到冷后,舒曼才接了热水端到炕前,轻轻揭了被子,看到小姑娘的上身,舒曼匆匆一瞥就忍不住蹙了眉头,真是混蛋,这小姑娘还没发育呢,他们怎么就下得了手
不敢细细打量这小姑娘身上青紫交加的伤,舒曼却没办法避开,实在是这小姑娘身上太多伤了,她不看仔细就会碰到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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