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尊之背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枕上阕时
她原本就这么能忍疼吗
想起她的自画像,卿云根本没法想象。
可不烧水是不成的,她脸上也真的不干净。
可,为何他却是现在才发现呢
为何他一看清她就只能看到她的伤,别的什么都顾不上了
因为她自己提了烧水,他才发觉她的脸上全是灰尘。
“我也要去灶房。”
卿云暗暗决定他要把药带到灶房去,水一烧开他就要她抹。
舒曼一想这几日卿云这孩子也一直在屋里闷着,又因为她今日被燕之归吓得够呛,路上又一直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正分外不想一个人形单影只。
卿云这般要求正合她的心意,舒曼便欣然应了下来。
被抱出屋门,即使被舒曼护得严严实实,卿云还是感受到了这寒风的威力。
就那么短短一段路,他还是从头到尾裹得那么严实,可只是暴露在这寒风中身上的温度就立刻骤降了。
可想而知舒曼她今日一个人就这么着在外面赶路该有多冷。
进了灶房,舒曼安顿好卿云就赶紧先点火。
卿云双手抱紧了手炉,看着舒曼手僵得连点个火都要点好几次才能成功,心里酸涩得难受。
本是打算舒曼把水烧开便让她涂药的,可卿云还没来得及说出来便见舒曼已经往水里倒了米,话堵在了口中,心也被堵得厉害。
舒曼想着自己身上哪哪都脏便不想往卿云身边凑得太近,只要卿云这孩子坐在她身边,哪怕一句话也不说,可只要余光中能看到他在,她就觉得心里安定。
脸上疼得厉害,舒曼想说话可脸上的肌肉一点也不能扯动,她也只能保持沉默。
目光盯着炉灶,舒曼心里恨不得立刻就能把饭做熟,她好赶紧回里屋抹药去。
勉强等到做好了饭,舒曼匆匆炒了个肉菜盛了出来,艰难地扯动着脸上的肌肉一个个字地往外蹦:“今晚就先将就着吃。”
卿云摇摇头,又赶紧点头:“你快些吃饭。”
舒曼想笑一下,可最后还是作罢。
吃过饭后胡乱刷了刷锅碗,舒曼先把卿云挪回了里屋。
卿云坐在炕上紧攥着手里的瓶子,心里有些茫然。
她做饭时他一直看着她,他能清楚看到她想张口说话时脸上现出的痛苦之色,也能看懂她看向他时抱歉的眼神。
有什么可抱歉的呢
她都已是这样了,他难道还非要她说话吗
为何她总是一边对他贴心如斯一边却又跟他保持距离呢
难道真正的姐弟关系便是如此
卿云不懂,他只知道见舒曼如此态度,他心里堵得厉害。
她就像是一阵风,一朵云。
春风拂面,百般温柔,却随时都会无影无踪。
云卷云舒,赏心悦目,却转眼就是咫尺天涯。
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留住这阵春风,留住这朵闲云
要如何做才能……让这春风只为他温柔,让这闲云能为他驻足
虽然心里跟自己说了无数次,他无权去干涉舒曼她在外面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可不把这些说出去容易,想把这些从心里挪走却很难很难。
方才被舒曼抱到的时候,他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又刻意去嗅舒曼身上的气味了。
没有那日的胭脂味,可她的头发却不是他熟悉的香味,不是家中她们两人用的
正文卷 第一百三十四章 心跳?
一直到此刻,卿云才想起一件事,舒曼她应了会送他回去,应了会保护他,可她从没说过要一直陪着他,更没提过以后的生活。
就好像将他送到便是两人关系的终止,好像她根本没想过以后的生活。
她,根本就是一直在跟他保持着距离!
口中说着拿他当弟弟,可却从来没有真的想陪着他!
舒曼端了热水进屋后先自己洗漱了,这才端着给卿云准备的热水进了里屋。
卿云双手都能动,确实要方便不少,她只需给他端着盆就好。
等卿云洗漱完,舒曼出门倒了热水,就赶紧去找卿云要药了。
然而她还没说出来,便见卿云已经打开药瓶在等她了。
舒曼感觉自己这会脸都有些发胀了,也不敢作表情,只能冲卿云点点头。
只是,她才凑过去摸到药瓶,便感觉脸上一凉。
舒曼定定看着与她相距不过一揸距离的卿云的脸,大脑立时当机了。
被蛰得清醒过来,舒曼满心不自在地伸手挡了下脸,头跟着往后躲了躲。
可却没能躲开。
舒曼脑子里乱糟糟的,看着卿云专心致志地给她涂着药膏,她的心忽然跳得厉害。
这孩子是怎么回事
怎么突然就这么大胆了
明明耳朵跟脸颊都红得不成样子了,怎么还能有条不紊地给她上药
这样的卿云,让舒曼分外不适应。
更让她不适应的是她心里涌动的情绪,像是有什么要破土而出一般。
看着那缓慢扇动的羽睫,看着那绯红的脸颊,感受着脸上传来的轻柔的触感,舒曼忽然不知道眼睛往哪里放才合适。
谁来告诉她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心怎么会跳的这么快
不会是被卿云这孩子惊艳到了吧
应该就是这样。
她只是被这孩子的长相美到了。
只是这样。
只能是这样。
她不是要跟他保持距离吗
她以为她站在那里不动,他就没办法了吗
只要她没离开,他便可以走过去。
在舒曼去倒水的功夫,卿云心里就下了决定。
他不知晓真正的姐弟关系是什么样的,也不需要知道,他只要知道他不想和她界限分明就好了。
她都能帮他做那么私密的事,他……凭什么就只能她帮他呢
难道就只许她来去随心,他跟她学就不成吗
她又不是真的风,又不是真的云。
只要他伸手,只要他去接近,他还是可以抓到的。
只要她在他身边,他迟早能看到她的心。
可,这第一步,做起来真的很难。
卿云不知晓舒曼是如何能面不改色地就能帮他洁面净手,他自己只是帮着上药,就已经脸烧得连自己在做什么都险些忘记。
当她的目光落在他脸上,他的心就像是装了许多只兔子,它们蹦蹦跳跳,没有一刻安静。
当她移开目光,他的心也并不会因此便平静下来,相反,波涛汹涌,难以平息。
时间像是停滞了一般,屋外的风声依旧呼啸得厉害,听在耳中却遥远得不真实。
等到卿云停了手,舒曼几乎是立刻便退后了一大步,手不自觉抚上了胸口。
卿云本还不自在,可看到舒曼这般迅猛躲避的动作,他以为自己会难过的,可不知为何心里却有一丝喜意。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里也带着无法掩饰的喜意:“我是跟你学的。”
舒曼听清卿云说了什么,再看到那双美眸中难得地闪过一丝狡黠,心里忽然也跟着放松下来。
是啊,她帮了这孩子那么多次也从未问过他情愿不。
为何就不能他不顾她意愿直接帮她呢
舒曼将自己心里的异样压下,正在想自己该做什么,便看到了炕上放着的针线筐。
对
正文卷 第一百三十五章 大胆?
有卿云帮着,一双手套做完也没多费多少时间,舒曼又剪了布给自己做了个简单的口罩,做是做好了,可她的手指实在不够灵活,系带这样的细致活怎么也做不好。
还是让卿云这孩子帮着她才试戴好口罩,舒曼心里叹了口气,又怀念现代的各种方便的松紧带。
时间也不早了,舒曼收拾了针线筐放到一边,躺下后她还是转过头又叮嘱了卿云一句:“不许再做针线了啊,屋里光线不好,对眼睛不好,你的手……”
还没等她忍着疼说完,就被卿云截断了,“我知晓了,你别说话了。”
不让她说话了,他自己倒开始说话了。
“明日还要记得抹药,我给你抹……你的胳膊好些没”
舒曼伸手轻轻扣了下卿云的头,这孩子还管起她了。
见火光映耀中,卿云这孩子固执地等着她回答,舒曼就点了点头。
谁知她点头了,这孩子却忽然从被窝里伸出手去拉她的胳膊。
舒曼被卿云的动作吓了一跳,没反应过来,胳膊就被拉了过去。
看他几乎贴到她胳膊上去看,舒曼哭笑不得,这孩子今日是吃了勇气丸吗怎么就忽然变得这么大胆了
好像真像她对他说的那样拿她当哥哥了,一点也不顾男女之防了。
卿云看着依然狰狞的伤口,恨不得戳一下让舒曼感受一下这算好不,可他又下不去手,只能默默从枕下摸出伤药给她抹上。
舒曼她不记得给自己抹药,过了年后,她身上的其他伤他根本没见过她去抹过药,这唯一一个他能管得着的也没能天天都抹上药。
她每天早出晚归,一回来又总是有这样或那样的事情,一耽搁,连他自己都会忘了,这样下去,她身上的伤什么时候能好起来
若是他能再大胆些就好了,他也能像她那样只要为他好就能毫无顾忌心无旁念地帮他就好了。
虽然觉得惊讶,可看到卿云这样子,舒曼惊讶过后心中只有欣慰,他才十六岁,原该就是这样,有情绪就摆在脸上,甚至他应该像个小少女一般会撒娇会埋怨,这才是一个16岁的女尊世界的小少年应有的样子。
翌日,依旧是大风天,舒曼被卿云拉着抹了药,卿云又帮着她戴了口罩,手套,看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才松手放她出门。
舒曼出门时忍不住回头看了眼炕上脸上写满不舍的卿云,心里忽然酸涩得厉害。
这孩子,自己向她靠近了,她还能离开他吗
只是分开不到一天,只是回头看了一眼他,她都几乎迈不开腿。
日后,真送他走,她该难过成什么样子
昨日是因为被刮成了疯婆子被嘲笑,今日又因为包裹得太严实被嘲笑,舒曼觉得自己脸皮渐厚,被取笑了她也觉得无关痛痒,任她们取笑着,自己只管小心翼翼地取下口罩手套珍而重之地放好。
她这副作态又被好生取笑了一番。
有人揶揄她道,“人家申虎有个心疼她的好夫郎,你看这口罩,手套可都是全新的……”
舒曼欣然点头,丝毫不生气,见她如此坦然,众人取笑了一番也就放过她了。
忙到了下午,忽然有人大笑着进来,舒曼闻声便知是脱里,顿时惊喜地看了过去。
她正急着见脱里呢,可脱里的下落却不能随意打听。
也没人知道,或许鹰一会知道,但舒曼可不敢去问她。
脱里正是来寻舒曼的,舒曼做的烤肉她是一吃过就忘不掉了,越是想就越是馋,所以一回到好客楼她就立马过来逮人了。
“好妹子,坐着干嘛,走走走!去烤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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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一百三十六章 惊骇?
脱里威望极重,众人玩笑了几句便放开了舒曼。
舒曼听到脱里这般说,心里对脱里的感受更是复杂。
等到众人都喝得醉醺醺的,被人扶回房间各自休息,舒曼看了眼仍十分清醒的脱里,挪了过去。
“脱里姐,我想带我夫郎上路。”
舒曼递了酒过去,开门见山道。
脱里盯着舒曼看了一会,又喝了一大口,才缓缓开口:“你可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
舒曼用力点头,一脸郑重。
“好。”
脱里直接便应了。
还不待舒曼高兴,便听到脱里说:“你那夫郎身份有些复杂……”
什么意思
舒曼的心跳都要停止了,脱里怎么会这么说
脱里不会无缘无故这么说的,她一定是调查过了,她会不会知道些什么
比如说那位贵人的身份,比如说怎么能联系到卿云的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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