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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尊之背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枕上阕时
    千山听到这话,厉声截断了那女子的话。

    舒曼浑身难受,即使心里不悦,可连生气都提不起劲来,见那叫翠娘的女子被千山呵斥后便悻悻闭了口,她就没有理会,径直寻了个位置站好。

    “我跟大家介绍一下,这是申虎姐,身手了得,是大东家身边的老人了,众位这次出行还要仰仗申虎姐……”

    什么意思

    这千山怎么突然介绍起了她

    舒曼迟钝地看过去,这一看,她心里不由惊了下,这屋里的人有大半她都不认识,根本不是车队里的人。

    怎么回事

    舒曼勉强控制自己不露出疑惑,见半屋子陌生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还要尽量自然地一一回视过去。

    有着千山这般尊重的介绍,即使在场的都是舒曼不认识的,也未有人对她冷眼相待,相反,好听话像是免费赠送一般冲着她直砸过来,直让舒曼本就发胀的头更加昏沉了。

    当然也有翠娘那样对她有意见的,但也只是面无表情地保持沉默。

    介绍完了她,千山就步入了正题。

    舒曼不得不狠狠掐了自己几把,可是收效甚微,身体就像是打了麻药一般反应迟钝得厉害。

    千山说的每个字她都听得懂,但合在一起,她却怎么也理解不了。

    绞尽脑汁地想明白了上一句,就错过了千山说了什么,舒曼从来没有这样的体验,她越是努力想去跟上千山的语速,反而被甩得越远。

    甚至只听当下千山说了什么,她也根本没法转动脑子去理解。

    轮到那些陌生人说话就更令舒曼崩溃了。

    这些人说话有口音,她本来就对她们的行话不太了解,这下更是如同听天书一般了。

    越是听不懂,就越觉得时间过得漫长而煎熬,身体便越是难受。

    等到中午宴席之时,舒曼已经难受得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早上便没来得及吃饭,这会又没有胃口,可她居然一点也不觉得饿。

    宴席上不吃东西尚还没人注意,可她不动酒杯就不行了。

    即使有千山帮着她说话,没让她被灌酒,可舒曼还是不得不喝了几杯。

    本就烧得厉害,再加上酒入了空腹,舒曼很快就趴倒了在酒桌上了。

    昏过去的前一刻,舒曼心中全是委屈。

    这该死的女人的世界!

    她真是受够了!

    什么大女人发烧算什么,什么不喝就是看不起,什么情意都在酒中见,都见鬼去吧!

    千山看了一眼已经不省人事的舒曼,暗暗摇了摇头,同在座的众位告了罪,叫了翠娘两个人搀起舒曼出了雅间,找了两个伙计送舒曼回去。

    “山姐,你为何这般宽待这个申虎!”

    翠娘厌恶地从舒曼身上收回视线,满脸嫌弃。

    千山拍了下翠娘的肩膀,摇摇头,轻声道,“这是大东家要重用的人,你啊,别再这般挤兑她了,真出了事,我可保不住你。”

    “这申虎真是丢脸,这样的场合,她才喝几杯就醉成这个样子了,像什么女人!成天就知道围着她那男人转,这样的女人,真不知道哪里得了……”

    “你还说!”,千山皱了下眉,低声呵斥道,“管好你的嘴,我说过的话你权当耳旁风是吧”

    见千山真动气了,翠娘忙赔笑道歉,心中对舒曼更加怨恨了。

    过了午时仍没见到舒曼回来,寄云听了卿云吩咐取了些点心果子出来当午食。

    早食用得晚,他倒不是太饿,又兼着点心是主子特意为公子准备的,他吃了一块就不敢再去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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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一百七十八章 喂药
    “寄云、寄云,扶我起来。”

    卿云急忙掀开身上的被子,踩上地上的鞋,艰难地站了起来。

    “公子!”

    寄云一转身就看到卿云已颤巍巍地站起来,他赶紧跑过去扶好人。

    “公子,主子交代了不让您下床走的。”

    寄云扶住了卿云,却不敢真的听卿云的话扶他去外间。

    昨晚被主子吼了一顿,虽然主子吼的不是他,事后也没说他一句不好,可寄云却被吓得够呛。

    他早上很早就醒了,却因着主子昨晚睡前的交代连一丝声响都不敢发出,睡也睡不着,只能睁着眼躺在榻上发呆,直到听到公子起身的动静,他才敢爬起来穿衣。

    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真的,今日的主子格外没有耐心,像是很急躁的样子,寄云就更不敢去触霉头了。

    不让公子随意走动,可是主子临走前郑重交代过他的,若是被主子发现了……

    想到主子的大嗓门,以及那张冷下来就凶恶极了的面孔,寄云苦着脸央求道,“公子,您别过去了,不然主子会生气的。”

    “大夫说了主子没事的,奴会好好照顾主子的,公子,您就在这里坐着好么”

    他怎么能放下心来

    一想到上次差点就见不到舒曼了,卿云就恨不得能立马跨到舒曼身边去。

    没有寄云帮助,他顶多是走得艰难些,甚至可能只能爬过去,可只要能到她身边,他就是爬过去又怎样

    可被寄云拉住,卿云连爬也爬不了。

    他不是个会同别人争论的,即使心里懊恼,也不会生气地训斥人,卿云发现怎么也挣不脱寄云的手,心里便更难受了。

    他连个比他小五岁的孩子等挣不脱,他还能做什么!

    “我想看着她……你带我过去好么求你了……”

    “公子……”

    寄云僵住了,看着公子恳求的眼神,听着公子带着颤声的请求,他死死咬住了下唇。

    公子也是他的主子啊。

    他竟然让公子说“……求你了……”。

    他哪来的权利啊!

    “公子,您别着急,慢慢走,奴扶您过去。”

    寄云惨然笑了下,用力撑起卿云。

    做人奴才的本就难做,他有两个主子,两个的话都要听,可哪有什么两全之法

    挨训便挨训罢,受罚也成,只要还让他待在两位主子身边就好。

    再没比这两位主子更好的主家了。

    他已享了这么多天福,该受罚了。

    像他这般中途买来的下人,到了主家都是要先责打一番以示主家威严的,可他跟了两位主子,连句呵责的话都没受过,真是掉进福窝里了。

    卿云没想到寄云轻易就松口了,他也顾不上细看寄云,就急忙迈步往外间挪动。

    这短短的路,昨晚走得那么艰难,他却觉得满足,而此时就只恨它漫长,只恨自己的腿还没好起来。

    到底何时才能真正好起来呢

    他要是能好起来,便是舒曼不过来,他也能到她身边去,她若是离开,他也能跟着她走,再不会只能看着她来来去去,怎么也抓不住了。

    亲眼见到舒曼红得异样的面孔,触及到那滚烫的皮肤,卿云伸出去的手便抖得不成样子,他早上那会便该坚持让她去看大夫的……

    在寄云的帮助下,他帮着舒曼脱了外面的袄,将衣领敞开,拿了寄云拧好的帕子替舒曼擦拭了下脸及脖子,又另取了帕子放在舒曼额头。

    被他俩如此折腾着,舒曼却没有清醒的迹象,这让卿云更加不安了。

    好不容易等来伙计带了药过来,卿云赶忙催着寄云去煎药,自己伏在榻边守着舒曼。

    不是说没事吗

    怎么会这个样子呢

    卿云紧紧抓着舒曼的手,缓缓将脸贴了上去。

    时间过得分外漫长,药味充斥着房间的每个角落,也钻进了他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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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一百七十九章 窘事
    这还是她味觉有些迟钝的情况下感受到的……

    但吐出去后,舒曼就顾不得去纠结这个问题了。

    为了方便喂药,卿云几乎是贴着她坐的,她这一吐,可好,几乎全吐在了卿云身上了。

    耳边传来寄云的惊呼声,舒曼更不敢去看卿云的脸色了,她觉得心都是苦的了。

    她原先给卿云喂药,卿云也没这样吐她身上啊。

    她怎么没忍住呢

    舒曼心里懊悔得不得了。

    怎么办啊

    正当她不知所措之时,眼前忽然多了一面帕子轻轻地替她擦了擦嘴。

    舒曼怔怔地看着那只拿着帕子的白玉一般莹润的手,目光顺着那只手一点点往上看,落在了那双沉静温柔的眸子里。

    呆呆地又含了一口送到嘴边的药,苦得要命的味道瞬间让她回了神,死命顶着要吐出去的本能,舒曼一闭眼咽了下去,一张脸皱成了苦瓜样。

    像是受刑一般喝完了半碗药,舒曼已经苦得手脚都开始抽搐了,她用力把头扭到背对卿云的方向,毫无形象地张嘴吐着舌头,眼泪都奔腾而出了。

    上天是多不待见她啊,让她这个样子出现在这两个孩子面前。

    喝药把自己弄成这样!

    眼里流着泪,舒曼心中泪水流得更欢腾,这药的滋味她永世也不会忘记的。

    隐约听到卿云跟寄云在说着什么,舒曼却连听都不敢听。

    要是听到他们在讨论她这幅样子怎么办

    她还不如一头扎到地里别出来了。

    可是听到卿云唤她,舒曼还是不得不回过头。

    口中被塞了什么,舒曼机械地含进去,很快就察觉苦的麻木的舌头又活了过来,这甜腻的味道一向是她不喜欢的,可此时却让她由衷感到幸福。

    被苦怕了的舒曼没有拒绝地连吃了三颗蜜饯才停下,只是嘴里的苦意全下去了,心里的苦却去不掉了。

    本来就够苦了,肚子又开始叫了起来。

    舒曼的脖子已经快弯成两半了,心里开始自暴自弃起来,还有什么丢脸的事都一起出吧,别一件件来了。

    在卿云的服侍下又吃了些点心喝了热茶,舒曼整个人都是木的了。

    “睡一会吧”

    耳听卿云这般问,舒曼解脱般地迅速点头,待寄云抱走了垫在她身后的被褥,她就自己挪动着躺下了,把脸塞进了被子里。

    真是没脸见人了啊。

    怎么净让她出糗!

    从昨天开始就诸事不顺,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舒曼胡思乱想了一会就有些呼吸不畅,只好又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才露了眼睛出来,就看到了仍旧坐在她身前的卿云,吓得她差点又钻回被子里。

    不知该露出什么表情为好,舒曼只能尴尬地把视线定在眼前的被面上,看着客栈提供的纯色被面好像上面绣了花团锦簇一般地研究了起来。

    她正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却忽然听到了两声轻笑,很明显不是出自一个人口中的轻笑,舒曼的脸瞬间僵住了。

    被笑话了啊,啊啊啊啊!

    卿云掩了唇望着舒曼,眼睛弯成了月牙状。

    他倒不是不担心舒曼的身体了,只是,同舒曼相处了这么久,他才知道她有那么多表情。

    虽然有些着实滑稽,可正是这种作怪的表情让他放下心来,她还有心思想这么多杂事,看来精神头是好起来了。

    她总是像个完人一般护在他前方,时常会让他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可此时看着躺在榻上有些“无助”的她,卿云心中奇异地有些满足。

    他也有机会照顾她了,她也会因为犯错而窘得连看他都不敢看上一眼,听话地任他施为,就像是幼童一般依靠着他。

    知晓这样的机会少之又少,他心中也不盼着舒曼她再生病,于是卿云便分外享受现在这样看着舒曼窘迫的时光。

    见



正文卷 第一百八十章 讲古
    舒曼看着卿云发起呆来,卿云被舒曼直愣愣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便微微垂了眸。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了。

    舒曼微微挪动了下头,看向门的方向。

    “申姐,千山大姐请了大夫过来给您看看。”

    听到门外的人这般喊话,舒曼看了看无法立刻避回里间的卿云,又感受了下自己的嗓子,便叫寄云去门边回个话。

    “姐姐,大夫既已经来了,要不就请她进来为你看看吧”

    卿云见舒曼嘱咐寄云去谢绝门外人的好意,便忍不住劝道。

    他们请的那位大夫说舒曼她并无大碍,可风寒入体怎么就这般虚弱了呢

    “我可以戴幕离的。”

    见舒曼看向自己,卿云又加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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