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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尊之背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枕上阕时

    容双被卿云带着期盼的目光一看,不自觉便出声回答了,“只见过……算不得认识。”

    说了两字,他便回过神来,心中暗惊自己竟会被对面这位公子毫不设防,只是话已出口,况且他也没打算瞒着对面这两人。

    “容公子是在哪里见过这位弦郎的可知晓他究竟是什么人”

    舒曼屏住呼吸望着对面的容双。

    虽暂时摆脱了那位弦郎,也没见卿云母亲派来的人追上来,可这并不代表他们俩就安全了。

    尤其是那位贵人,脱里不愿告诉她,却又愿意她带着卿云出行,这其中的曲曲折折让她每每想起就觉得不安。

    原以为她便只能这样一无所知了,可眼前这位容公子居然说他见过弦郎。

    同卿云长得相像,又是弦郎,应是她见过的那位弦郎吧

    倘若知晓这弦郎身份,是不是能知晓那位贵人身份

    即使只有一丁点可能,舒曼也想抓住,她迫切地看着容双,等待着容双的回答。

    然而,

    “申娘子,双郎可帮这位公子易容,也可告知自己所知的关于那位弦郎的事,但双郎有个请求,还望申娘子能先答应下来。”

    舒曼眼中的期盼沉了下去,她看了眼卿云,想了一会,咬牙道:“你先说你的要求罢。”

    “申娘子放心,双郎不会为难娘子,只是……双郎身不由己,娘子给个准话,也好让双郎安心。”

    “容公子但说无妨,此处只有我们四人,入得我耳便不会从他人口中传出,若是能做到,我定会不遗余力,若是做不到,我也不会纠缠公子。”

    你来我往拉锯了一会,容双见舒曼谨慎,大有宁可不求助也不愿意先应下请求的意思,便先退步了。

    这申娘子这般谨慎,倒是让他放心了,倘若随随便便应了,他才真该犹豫了。

    “既是如此,双郎便直说了,双郎要向娘子讨个人。本是早就想对娘子说的,可没有由头,具体缘由,想必娘子已知晓了,还望娘子成全,若是娘子肯成全,到了下一处城镇,双郎愿为娘子再挑选两位小奴,聊表心意。”

    “阿……公子!主子,公子,奴……”

    寄云本是一头雾水,可听到自家兄长说到再挑选两位小奴时他忽然就明白了阿兄在说什么。

    阿兄要向主子讨他!

    他要跟着阿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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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二百零四章 扮丑
    “快起来。”

    舒曼措不及防就又被跪拜了,听到寄云磕在砖地上的一声钝响,再见到寄云又要磕下去的动作,她赶忙松开卿云的手,两步跨了过去,将寄云从地上提了起来。

    “主子!”

    寄云哽咽着想要再磕两个头,可舒曼力气太大,他被提起来就怎么也跪不下去了。

    泪水像是决堤了一般无法自控,寄云不停抹着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脱奴这两个字,被卖了后他连想都不敢想,想的最多的,无非是跟个脾气好些的主子,活的久一些。

    他真没想到自己能有这般的好运遇到两位主子这般好心好意的人,更没想到自己会遇到阿兄。

    主子早为自己赎了身,可自己……

    主子若是肯让他磕完头,他或许还能好受些,可主子她……这让他如何能过去自己这关

    “主子,您让奴磕完头,奴被主子买来伺候公子,却……”

    他欠阿兄太多是一回事,可他自己何尝不是想要自由身才听从了阿兄

    便是阿兄说了帮主子跟公子,可那是阿兄为他做的,他自己能做什么

    “我们从未把你当奴仆看,公子多亏有你照顾我才能安心,当时我不是也说了只雇人一段时间,如今能遇到你……容公子,这真是最好不过了。”

    舒曼见寄云这般情状,又知晓他素日的表现,便放柔了声音安慰道。

    她这般一说,寄云心中更过不去了,他抽泣着看向自家兄长。

    容双怔忪看着舒曼,接收到寄云哀求的眼神,他心中不由一叹。

    “申娘子若是不嫌弃的话,让他跟着娘子再伺候些时日,等双郎要离去了,再带他走。”

    “主子,您让奴再伺候公子一段时间罢。”

    寄云听了自家兄长的话,泪眼模糊地又看向舒曼乞求道。

    舒曼侧头看了眼卿云,见他点头,便也微微笑了下,“那辛苦你再陪陪公子了。”

    寄云见舒曼应了,顿时喜出望外,还流着泪,嘴角却翘了起来。

    “去里面洗洗脸去罢,收拾好了再过来。”

    容双嗔怪地替寄云擦了擦脸,将他打发到了里间去。

    “不知娘子是想双郎如何做,是只修饰一下,还是”

    见寄云进了里间,容双便挽了袖子,一边打开桌上的木盒,一边询问道。

    “我一个大老粗什么也不懂,只是……容公子可能将他的肤色调一下,最好看起来像生了重病一般……要是能保持时间久一些就好,若是对身体不好,那就怎么不伤身体怎么来……还有,容公子,能不能将他的手也遮掩一下”

    这叫什么也不懂

    容双忍下心中的惊愕,手下不停地从盒子和包袱中挑选自己要用的物品,一一排在桌上。

    这申虎越是接触便越是觉得她深藏不露,不过,毕竟是大东家亲自选中的人。

    真可惜,若是没见到这位琴公子,他还能让小五跟着他们,可见了这位琴公子,他怎么还敢让小五去冒险

    “双郎尽力而为,劳烦申娘子回避一下。”

    容双心中叹了声,正色对舒曼道。

    舒曼看了眼卿云,走到桌边,径直背对容双和卿云坐下,“容公子,劳烦了。”

    容双看了眼舒曼挺直的背,转过头见卿云的目光定在舒曼身上,心中莫名有些羡慕起来。

    寄云从里间出来,一眼便看到自家兄长已开始在公子脸上涂抹了,而主子正背对着他们坐着,他踌躇了下,缓缓走了过去。

    真是神奇,他不过进去洗了脸,出来后公子便黑了许多,也不是黑,脸色



正文卷 第二百零五章 无用
    这一近看,舒曼心中不由赞叹不已,这易容术竟然如此细致入微,她原想着近看会看到妆饰的痕迹,可她都凑得这么近了,也没能看到一丁点不自然的痕迹。

    若不是她清清楚楚知晓卿云长什么样子,见到这个样子的卿云,她只会以为这便是卿云如今的样子。

    真是太好了,比她预想的效果还要好!

    只是这抹的到底是什么啊应该不会以后没法恢复吧

    “真是太感谢容公子了。”

    舒曼细细看过后,转头正色同容双道谢,“不知这样子能维持多久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这申虎果真细心。

    容双心中感叹了一番,示意寄云将铜镜交给卿云后,笑着道,“这妆容应能维持七日,过了七日颜色便会褪去,完全褪去则需要再过七日,若是想要立时褪去,这个瓷瓶里的药水倒一些在帕子里擦一擦脸,再用这个瓷瓶里的擦拭一遍便可。”

    舒曼牢牢记着容双说的是哪几个瓷瓶,仔细记下瓷瓶上的图案后,又重复了一遍,见容双点头,这才放下心来。

    容双又交代了其他用得上的物品,待舒曼全部重复一遍过后,便塞到包袱里打包交给了舒曼。

    舒曼万万没想到这容双竟如此慷慨,她原本还在心里发愁要如何索要。

    她却不知,若是她提出的是易容成另一个人的模样,容双便不会如此慷慨了。

    容双虽是鸳部已有排位的公子,可这易容术所需物品极为难得还需保密,尤其是这换张脸皮所需的皮子都是有定数的,皮子的模样也是在鸳部有记录的。

    他原本已做好冒着风险用皮子给卿云易容的打算了,谁知舒曼会只让他帮着掩饰肤色。

    舒曼如此要求,为他省却许多麻烦,再加上寄云的事,容双自是慷慨大方地一下子便给了足够卿云用上大半年的易容物品。

    两人交接完,容双瞥见卿云望着镜子发愣,想到这位公子的原貌,不由温声开解道:“公子放心,这药水不会有损您的容貌,您尽管用便是。”

    卿云只是觉得神奇,听到容双的话,他也不解释,只是轻声道了谢。

    “至于那位弦郎……”

    容双先开了口,说到这里,他下意识看了一眼卿云,不知该不该当着他的面说。

    舒曼看出了容双的犹豫,她看了一眼卿云,心中也有些犹豫起来。

    看容公子这表现,定是觉得有不合适卿云这孩子听的地方。

    想到她初次提到弦郎时这孩子的表情,舒曼看向卿云,准备开口先送卿云回去。

    “容公子莫要顾忌我,无碍的。”

    卿云看到舒曼眼中的犹豫不决,便抢在舒曼开口前先对容双说道,又轻轻拽住了舒曼的衣角。

    舒曼心中叹了声,伸手握住了卿云的手。

    “双郎所知的弦郎是京都聆音阁的头牌相公,原是位清倌人,习的是琴棋书画中的书,颇有些名气,后因着容貌,改习了琴,去岁被人以高价赎了身,下落不明。”

    舒曼听了,心中疑惑更多,只是当下也来不及细想。

    见卿云神思不属,怕他在这里失态,舒曼也顾不得其他了,给卿云戴上幕离,冲着容双道了谢,便要告辞。

    “主……”

    寄云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儿,便被自家兄长捂了嘴,只能眼睁睁看着舒曼冲他点了点头抱着卿云疾步回了房间。

    “阿兄,我还要伺候公子……”

    容双一放下手,寄云便忙提醒道。

    “傻木头。”

    容双捏了下寄云鼻子,见他一脸不解,也不多解释,“你今晚跟着阿兄睡,明日还去伺候那位公子去。”

    寄云自小便听自家阿兄的话,一听这话便不再提这事,任阿兄揽着自己往里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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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二百零六章 称呼
    挑灭了烛火后,屋内便暗了下来,舒曼摸索着在床上躺下。

    原是想着明日要早起值班得早些休息,可躺下后思绪就不由自己了。

    那位容公子的表现分明是猜出了卿云的身份,索要寄云也像是临时起意。

    连这位容公子只认出了卿云的身份就觉得她跟卿云会有麻烦,大东家可是将卿云的身份调查了个干净,怎么还会允许她带着卿云

    究竟是什么样的依靠能让大东家宁愿冒着得罪一位二品大员的风险去让她带着卿云

    还有她,大东家对她的态度……原主那么多年不在大东家身边,大东家怎么会这般信任她呢

    说是信任,也不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

    舒曼不敢继续深想下去,只能又想了一遍地图来安慰自己快到下一个联系点了。

    只要安全将卿云送到他姑母那里,她自己一个人就好说了。

    那位弦郎……听容公子说了跟没说一样还是没有头绪。

    唯一能推测的是,那位弦郎对卿云肯定是有敌意的。

    虽然那位容公子说得格外含蓄,可从那位弦郎从清倌人转为头牌可想而知这经历有多么糟糕了。

    容双说那位弦郎擅书颇有名气,可习琴后如何便一字未评价,想来是被当成了卿云的替代品……

    只是被王六斤谩骂了两句,就要割了她舌头的男子,怎么也跟容双描述的擅书联系不起来,会不会也是因为卿云才会变成这样

    这是不是那位贵人选择这个弦郎来监视卿云的原因

    舒曼越想越觉得那位贵人的身份扑朔迷离,卿云才十六岁,又是个安静的性子,他能招惹什么人

    这边舒曼在苦思冥想,那边卿云也胡思乱想着。

    若不是那位容公子提起弦郎,他几乎都要忘了他和舒曼如今的处境。

    他倒不是真的心大,而是不敢去想。

    想到那位贵人就会回忆起他经历了什么,就会想到他和舒曼要分开,无论哪一个都是他想逃避的。

    越是清楚他跟舒曼分开才是对舒曼最好,他就越没法不去想舒曼,即使舒曼就躺在离他这么近的距离,他想的还是她。

    想她想的越多便越是不满足,越是无法说出口。

    两人各想各的,无意间同步侧头才发现对方都未睡。

    “快些睡吧,明日不必早起。”

    仗着光线昏暗,舒曼默默看了一会近前的卿云才开口道。

    卿云应了声,伸出手如往日一般拽住了舒曼的一角被子才闭上眼睛。

    舒曼不知卿云是何时养成了这个习惯,察觉到被子角传来的动静,她的心中一片柔软。

    ……

    是因为她到了原主身体里才会这般“怜香惜玉”,还是因为她自己

    为何卿云这孩子总会让她觉得自己有无限的包容,无限的耐心,好像为他做什么她都是乐意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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