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尊之背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枕上阕时
拳头携着冷风朝她砸过来,舒曼来不及多想,只能先躲,余光瞥到脱里腿也开始动了,她滑步躲开。
丝毫未作准备就能躲过一拳一脚,舒曼也有些惊奇,她的反应可以,但是原本的身体跟不上反应,体力也是硬伤,所以即使有心学了几年散打,却没什么长进,一对练就是被ko。
练习的成果除了能制服两个普通的成年男性,或者从几个普通男性的包围中脱身,对上习武的人就没有多大用处了,时间拖得久,就完全无用了。
惊奇只是一瞬,很快她就再也顾不得多想了,散打对练时禁击后脑、颈部和裆部三个脆弱位置,这个脱里却是拳拳紧逼她这些部位,丝毫未减力度。
更让她应接不暇的是脱里的腿,体形已经是魁梧级别了,这个脱里的速度居然一点也没被体形影响。
到底是没多少实战经验,尽管舒曼上身小心躲避的同时还注意着下盘,还是被脱里逮到了空档,被绊住了双脚。
在她怔愣的瞬间,脱里顺势臂箍住了她的颈部。
糟了,她要被摔了,即使意识到脱里接下来的动作,舒曼却没有能力再去躲避。
她的脖子像是要被掐断了一般,舒曼很怀疑她不用等到被摔就会先窒息过去,腿被绊住了,根本没法攻击,能动的手却没法攻击到脱里的要害。
她的脚后跟眼看就要离地了,脱里的位置稍有变化,舒曼强忍着两眼直冒金星的眩晕感,用尽全力肘击向脱里的下颌。
脱里用另一只手格挡的同时,两人的位置发生变化,舒曼立刻踢腿扫向脱里。
这下她的脖子终于被脱里松开了,舒曼控制不住咳了一声就立马忍住了,这个脱里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转眼就又攻上来了。
若是没动手前,舒曼还有着那么一丝丝只是热身而已的幻想,这会就已经全部烟消云散了,她不用尽全力,今天是肯定出不了好客楼大门了。
又挨了几记腿脚,舒曼却无可奈何,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个脱里近身攻击,体格相差太多,一近身,她所有的攻势都会被封锁。
可很快,舒曼就发现,这样也不成,脱里的远攻太过灵活,她防不胜防,一开始还能躲几次,现在几乎已经是招招挨打了。
这样下去,她就算不让脱里近身又有什么用,挨的拳脚有的她躲闪时卸了力道,可有几下却是实打实挨了,要不是原主的身板还算结实,这会她已经可以领盒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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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苟且?
另一边,申虎家。
耳边归于寂静后,卿云缓缓睁开了眼睛,在黑暗中适应了一会,他颓然闭了眼,睁开眼与闭着有什么区别
一样的,什么也看不清。
一夜未睡,头又开始沉起来了,身体依然一动就疼得厉害,这般下去,他或许撑不了多久了。
卿云不意会听到钱顺子那样说,心中的震惊过了一夜也没能消退下去,反而愈演愈烈。
他向来喜静,府里的规矩也多,等闲不得出门去,算下来长到十六,他出府门的次数屈指可数,还多是去寺庙祈福,怎么就与人结了仇他还丝毫没有印象。
得是多大的仇恨才能让那位“贵人”想出这么个法子折磨他
卿云实在想不出来,他原以为只是自己运道不好,哪知会听到那样的话,将他折磨成这样又不许他死,那位“贵人”到底要怎样
他一心求活,是不是正对了那位“贵人”的心思
卿云心里翻江倒海,怎么也平息不了。
才闭了眼没多久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卿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把她带到这里的女人,被人唤申虎的那个女人,今儿个应是去见她们口中的大东家了,才刚出了门不会这么快回来的,那,外面的动静是怎么回事
是隔壁的人来了,还是
不自觉地,卿云就屏住了呼吸,这一屏息,头越发沉重起来,如同填满了重物一般。
外面脚步声像是在不停来回,有时听着特别近,一会儿又开始远去,周而复始了不知几回,突然越来越近。
听到屋门开启的一声吱呀,卿云浑身上下都开始绷紧了,伤处疼得更厉害了。
昏暗中,他徒劳地睁大了眼,盯着里屋的门口。
及到隐约看到出现在视野中的人影,卿云才稍稍松了口气,看身形,应是隔壁的那位哥哥,但没看清面容,他也不敢放松。
“小郎君我进来了啊。”
昏暗中听到来人这样问道,卿云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这声音他记得,是隔壁的那位哥哥的。
他没有应声,紧盯着隔壁的那位哥哥,不知那位哥哥为何这个时候过来。
隔壁的哥哥没听到他的声音也没再问,准确地摸到了桌边,刺啦一声点亮了烛台,回头冲他笑了下:“早食我做好了,小郎君用些吧”
卿云听到这位哥哥这般问他,却依旧不敢放松,他如今已是杯弓蛇影。
那位哥哥像早知他不会回应一般,自顾自地和他说了,就又出门了。
不一会儿,那位哥哥提了个篮子过来放在桌上,又将炕尾的被子抱过来,扶起他,垫在他身后。
早食不是前两日的稀粥,而是一碗蛋羹,卿云扫了一眼蛋羹,心中有些不解。
“小郎君尝尝吧只喝稀粥哪能好起来,这蛋羹是趁着她们不在,我悄悄做的,小郎君也换换口。”,孟柳夫郎看出了卿云脸上的疑惑,出声解释道。
越看这小郎君,他心中的怜惜就越多,第一眼见到这小郎君,他就惊为天人,这般美好的人,怎会有人舍得将其折磨成这般模样
若不是落到了申虎手中,凭着这般的好相貌,便是落难了,也该被人捧在手心娇养着才对。
唉,可偏偏遇到了申虎,这可是个连男子都照打不误的混人。
见到这小郎君身上的伤,孟柳夫郎回去都没能睡着觉,小郎君的遭遇,他自个儿身为男子,感同身受,更因着膝下的孩子也是男孩,难免就又多了份愁。
他打小便没过过好日子,却因心中向善,老天终是赐了他一位良人,如今遇到这么个落入这般遭遇的小郎君,他有心行善却无能为力,自家已是被申虎绑到一根绳上的蚂蚱,如何能再去帮这位小郎君
也只有尽力照顾这位小郎君,盼着他能早些好起来,权当赎罪了。
卿云看到了孟柳夫郎眼中浓的化不开的怜惜,他心中动了下,嗫嚅了一下,求助的话到了嗓子眼却怎么也倒
第三十三章 认命?
不知过了多久,卿云在半梦半醒间,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小孩清脆的声音,时有时无。
忽然间小孩的声音就大了起来,仿佛就在耳边一般。
脑袋昏沉沉的,好一会儿,卿云才确信就是有小孩在他耳边说话。
他缓缓睁开眼,只见一个比炕高不了多少的小男童正趴在炕边打量他。
见他睁眼,小男童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嘴边现出了圆圆的酒窝,奶声奶气地问他:“爹爹让我来吹烛台,你还用吗”
卿云听着,反应了一会,爹爹是隔壁的那位哥哥吧这是隔壁的小孩了
他没出声,小孩也没追问,像是忘了自己刚才问过什么了一般,继续问他:“你是生病了吗我爹爹煎的药好难闻的,不过爹爹说吃了药就会好的,你要好好吃药,不要嫌弃它难闻哦……”
他也有同母异父的弟弟妹妹们,除了年龄相近的还有些接触,其他的连面也不常见到,倒从来没有过跟这般年龄的小孩讲话的经历。
这小孩,并不让人反感,相反,童言稚语,再加上多变的小表情,只让人心中一片柔软。
“这伤什么时候会好啊很疼吧你看,我这里也有伤,被划到的……”,小孩说着说着就盯着他的脸发愁起来,小脸皱成了一团,还撸起袖子让他看他手臂上的伤。
他的脸成了什么样子,卿云不知道,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脸上的伤又算得上什么,倘若毁了容能换他一只腿安然无恙,他欣然应许。
他已经受够了那些看到他的脸而燃起的贪婪的,兴奋的目光……
被这小孩的话带起了不好的记忆,卿云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陷入了噩梦中,为何是他,为何他会遭遇这些
他前世究竟做了多少罪孽,才让他今世活着坠入地狱,想解脱也怕将这罪孽带到来世,只能硬撑着,受着,只等这罪孽散了。
“你怎么了冷了吗……爹爹,快来!爹爹……”
耳边是小孩焦急的呼声,他听到了,却听不明白,恍惚中好像又是黑夜,有人压在了他身上……
孟柳夫郎因着刚才的一出,就不敢再轻易进屋了,他无颜面对那位小郎君,把馒头蒸上锅,忽然想起烛火未熄,只能指使家里的小儿去屋里。
在灶房等了一会也不见小儿出来,他忍不住凑近了正屋门,听到小儿喋喋不休,他又是焦急又是无奈,这孩子,真不知是像了谁,怎么就那么多话呢
一点也不怕生,见着申虎这般的也不害怕,一个男孩子,怎么胆子就那么大呢
他正犹豫着怎么把家里的小儿弄出来,忽然听到小儿惊慌的声音,顾不得多想,孟柳夫郎直直冲进了里屋,只见炕上的小郎君闭着眼不停地晃着头,双唇紧咬,本才结了痂的伤口又渗出了血,小郎君像是不知疼一般仍用力咬着。
这是魇着了吧
孟柳夫郎半跪到炕上,小心掰开这小郎君的牙关,不让他再咬下去,又学着老人说的法子用力掐了一会小郎君的嘴唇上方,同时还不停唤着这小郎君。
折腾了一会,小郎君的呼吸渐渐平和起来,睫毛颤了几颤,缓缓睁开了眼。
只是睁开眼后,孟柳夫郎看着卿云那双再无一丝波澜的双眼,要下炕的动作就怎么也做不出来了。
遑论是谁,对着这么一双眼,哪还能狠下心,也就申虎了。
他一个男子,看着这小郎君的眼就心难平静,看这小郎君失神,就恨不得以身替之。
那申虎真是个狠心人,这小郎君,怎么就落到她手里呢
这般下去,这小郎君还有几日活头
他要怎么办呢
难不成就这般眼睁睁看着这小郎君凋零
那他岂不是要背上人命,这让他怎么能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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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特别?
被水迷了眼的舒曼看到站在岸边的燕之归时感觉自己像是看见了救星,她真是太高估自己,低估脱里了。
目测不过六七米的距离,她竟然坚持不住,要不是反手够不到脱里,她早就把脱里打晕了,这脱里就差把她的脖子掐断了。
借着燕之归伸出的双手,舒曼终于浑身无力地趴到了岸边,再没力气往上爬一丝一毫。
“脱里,醒醒。”
燕之归尝试着拉开脱里的手,却掰不动脱里的一根手指,她只能无奈地笑了笑:“申虎,你再坚持下,我拉你上来。”
舒曼抬头看燕之归,眼前的人影都是重的,脑子也转的慢了,好不容易理清楚燕之归说了什么,她咬牙用脚蹬了一下,在燕之归的帮助下扑腾上了岸。
一离开水,脱里立刻就苏醒了,松开舒曼的胳膊就趴到一边吐水去了。
脖子终于得到解放的舒曼再也控制不住地咳了起来,嘴里全是铁锈味。
直到脱里不再吐水,舒曼也没停止咳嗽,她摸都不敢摸自己的脖子,碰下都疼。
脱里就那么仰躺地上歇了会就坐了起来,揉了把脸,看舒曼还半死不活地咳着,就大力朝舒曼的背上来了一拍。
“怎么还咳个不停了”
舒曼被这一记重拍直接拍到了地上,又咳了两声,咳嗽居然被止住了。
这时她也没力气起来了,大口喘着气,感觉自己像是要死了一般,穿到这里,她总是提心吊胆,有时也会想是不是死了就能回去了,可这会濒临死亡的感觉让她彻底打消了折腾自己去死的想法。
命只有一条,她折腾没了,可能就真的死了,毕竟她记得自己是滑落山崖了,唉,她是不是真的回不去了
燕之归找了几个人将她和脱里架着进了离水榭不远的一间房里,那里早有人捧着衣物洗漱用具等着,她的棉袄居然也被带过来了。
被人伺候着沐浴换衣,舒曼心里不愿意,却也无能为力,她现在浑身无力,抬个胳膊都费劲。
趁着伺候她的下人都退下,舒曼费力地伸进棉袄里摸了摸她的银钱,还好都在,她心下稍安。
才将将把手抽出来,就听到重重的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
是脱里!
舒曼看到来人是谁,一颗心就提到了半空中,这脱里又来干嘛
真是气人,她原以为脱里是溺水昏迷了,才硬撑着带她游的,可看脱里上岸后那表现,分明就是装的。
舒曼心里直骂,到岸边那会她是真的再没力气了,脱里明明醒着轻松就可上岸,偏要死死压着她要她拼了老命背她上去。
这会儿她可真的手无缚鸡之力了,再经不起脱里一拳一脚。
“穿甚棉衣怎么裹得跟个怕冷的爷们似的快快,走,喝酒去!”
舒曼看到脱里冲她伸手就一阵紧张,谁知脱里只是嫌弃地看了一眼她身上裹着的棉衣,伸手搭在了她肩上就把她往屋外带。
勾肩搭背一副姐俩好的模样,好似刚才拳脚相向只是她的幻觉一般,舒曼不由打量了下脱里,真是怪人,她虽挨的拳脚更多,可脱里也并不是毫发无损,这般毫无芥蒂的样子,她是做不出来的。
脱里表现出这副态度,那,她这一关,是过了还是没过
她可是完全被脱里压制了,从力量到速度,无一能及。
喝酒不是在水榭了,从好客楼下了地道,七拐八拐的上去后是一处宅子,领路的是脱里,就她们二人,舒曼走在后面,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这般隐秘的地道,脱里丝毫不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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