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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剑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诗书酒

    “啥时候把那些鹄国蛮子赶出老家,啥时候再回来。”

    “那真是可惜了这馄饨摊儿,以后没口福了。”

    闲聊到此为止,旁边又来了两三个夜里觅食的老馋虫,宁红豆就没再叨扰中年汉子,反而是坐回了板凳上。

    春夜这时候又添了一碗汤,正吸溜着舌头喝汤呢,原汤化原食儿,养胃,边吸溜边说:“红豆姐,晚上睡哪儿啊”

    管竖横吃的快,已经吃完了,这时候摸了摸身上,最后掏出来一块碎银子:“从宗门里出来时,太急,身上就这点银子了,看看够不够找个客栈。”

    陈余生瞧了瞧桌子上的碎银子,拽了拽管竖横的衣袖,小声说:“你好歹也是地火风雷阁的大师兄,现在的阁主,就没啥子值钱的物件儿”

    管竖横很尴尬,他除了这点碎银子就只剩下那面沾着血的鸿鹄飞鸟大纛旗了。

    花桔梗算了算:“好像不够住店吧。”

    芹菜喝完汤,伸手就从身上掏出两枚铜板,很郑重的放到桌子上:“我只有这些,师父走的急,没给我留东西。”

    鹿严看了看大家,然后鼓起勇气说:“在洛阳城里住店太贵了,要不我们还是出去吧,外面肯定要便宜一些。”

    芹菜使劲摇头:“我可不能走,我还要等我师父呢。”

    这也不能,那也不能,总不能睡大街吧,明儿还要吃饭呢。

    吃。

    又成了摆在几个少年面前的问题,先不要去讲什么上魔山,杀鹄国士卒,让蜀山弟子崇拜,练好




第九十五章 黑的夜
    想要继承中年汉子的馄饨摊,起码要懂怎么做馄饨,宁红豆不耻下问,缠着中年汉子给自己演示了好几遍。

    清水和面做皮儿,皮儿里面包上菜、或肉、或糖、或蜂蜜等馅料,用水煮熟。把馄饨做熟很简单,可做好吃却很难,馄饨的皮儿要做成一寸八分长的正方形,皮儿要做的很薄,煮熟后要有透明感,煮的过程要加三次凉水,让馄饨经历三沉三浮,这才算地道。

    饺子重蘸料,而这馄饨却是重汤料,中年汉子教给宁红豆的汤是用大骨头小火熬制的浓汤。

    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能告诉宁红豆的,中年汉子都告诉了。至于最后做的好不好吃,那就只能靠勤奋跟天赋,一个厨子一个味儿,强求不来。

    中年汉子归乡心切,第二日就要启程,眼下住的宅子他也给卖了,买家这几日就会来收房。收房前,宁红豆几个人可以暂住在这里,至于往后要如何,那就不是中年汉子操心的事情了。

    萍水相逢,已算是仁至义尽。

    一轮明月跑过枝头。

    夜色下的永欢坊终于逐渐安静下来,引入城内的洛河看上去黑漆漆的,稍微反射一点月光,更显深邃阴暗。

    满城的红灯笼,照亮了夜空,却总有照不到的地方,这个时辰还敢出门活动的人,不是醉汉便是在黑暗中讨生活的人。

    两匹黑色凉马拉着一车用黑布包裹着的货车,马蹄缠着隔声的棉布,就连车轮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一路行驶过来几乎听不到什么声音。

    马车旁边跟着七八个黑衣皮甲的镖师,嘴里不断的诅咒着什么,似乎是在诉说这一路的不太平。

    屋檐上的阴影中,一个影子一动不动的贴在墙壁上,眼眸死寂般盯着这货车。

    货车从城门位置被悄悄放进来,一路七拐八拐,眼看就要进入永欢坊,突然蹿出来两个鼠目寸光的汉子,两只眼睛滴溜溜的扫视了一遍,一副紧张、警惕的模样。

    镖师的头儿不动声色的上前两步,从腰间取出一块腰牌,又从另外一侧取出一个不轻不重的香囊。

    两个鼠目寸光的汉子熟练的接过香囊,又瞟了一眼腰牌,然后一句话没说,直接就消失在坊口。

    中间年纪稍小的镖师低声咒骂一声:“一群不要脸的吸血虫,屁事儿不做,就会坑钱。”

    话刚说完,后脑勺就被扇了一巴掌:“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这都是规矩,做一行就要守一行的规矩。”

    小镖师冷哼一声:“他们说是规矩就是规矩吗”

    话音刚落。

    一把冷冰冰的匕首忽然就贴在了小镖师的脖颈上边,下一刻,数把刀剑出鞘。

    匕首的主人就是那个鼠目寸光的干瘦汉子,他慢悠悠的凑到小镖师的耳边:“小杂种,说话长点脑子,不是什么人都能惹,不是什么话都能说的,老子今天心情好,若下次再听到你满嘴喷粪,小心你的舌头。”

    寒光闪过。

    小镖师额前就被斩落了一缕发丝:“滚吧!”

    匕首消失,镖师们的刀剑又收到鞘中,小镖师的脸色已经成了猪肝色,但是包括他的领路师父,谁都没有安慰他。吃这口饭,有些东西早晚都要经历,这点难处都忍不了,那活该一辈子走不了镖。

    小镖师的领路师父,当年第一次出镖,差点就丢了性命,最后还是喝了一位刀客的尿才被放走的。

    镖局要的不是义气,镖局求的是钱财,和气才能生财吧。

    进入永欢坊之后,这马车又拐了好几个弯,最后才停在一条非常深邃的巷子入口,这些镖师需要一人抱起一个木箱,八个人,七个木箱。

    箱子还没搬下马车。

    突然。

    “呕!”

    也不知从哪里走出来一个衣衫不整浓妆艳抹的女子,满身的酒气,一口就吐在马车上。

    估计是酒气熏到了马儿,这两匹原本安安静静的



第九十六章 冬雾下的城池
    刚刚破晓,神都洛阳便热闹起来,唐王大婚的喜庆,经过一日酝酿已经彻底弥散开来。清风徐来,早起铺子的幡旗有节奏的飞舞,冬日的雾气让整座城池仿若仙境。

    精致的坊门飞檐被蒙上一层淡淡的湿润,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满脸微笑的打着招呼,再冷的风都挡不住人们火热的心情。叫卖声此起彼伏,沿街的早摊旁已经开始聚满了排队的人。

    宁红豆昨天夜里就想好了,去晨钟暮鼓楼,不如就在这永欢坊,这里三教九流的人多,吃馄饨的人自然就多。

    几个少年原本觉得自己来的已经足够早,可瞧瞧满街的摊位,当即就有些傻眼,只能一直把摊位拉到坊街的最里面。

    位置差点就差点,酒香不怕巷子深。

    做面皮儿,调馅,生火,烧水……坐等客人上门。

    旁边就是一处做包子的,一水的猪肉大葱,一笼一笼的往外卖,几乎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再瞧宁红豆这边,除了他们几个嗷嗷待哺的,开张都没开张。

    花桔梗凑到宁红豆身旁:“红豆,咱们是不是吆喝一下瞧瞧对面卖炊饼的,嘴巴就没停歇的时候。”

    宁红豆眉头跳了跳,然后说:“你来喊”

    花桔梗想都不想的拒绝:“我不行,我刀法还行,嘴巴不行。”

    宁红豆转过身,下意识的招呼陈余生:“生鱼片,你帮着吆喝两句,吸引一下客人。”

    陈余生大胖脸使劲的抖:“不行,不行,我底气不足,效果肯定差,找管竖横吧,人家是地火风雷阁的大师兄,肯定懂得多。”

    管竖横事儿少,但脸皮儿一样也薄啊:“放屁,我现在可是阁主,你见过谁家的宗主吆喝着卖馄饨以后我还要不要脸去其它宗门登门拜访了”

    陈余生哼哼一乐:“一宗一个人,也算宗门别逗我啊!”

    话刚说完,屁股就被宁红豆踹了一脚,剑门可也只有一个人。

    芹菜不用说,这小道士在禅山道观时,被老乡们夸了两句就能脸红,还不如管竖横呢。

    春夜跟鹿严到是无所谓。

    可这两位试着喊了两声,根本不是那个味道,一个没啥感情,一个像是鹌鹑在叫。

    宁红豆叹了口气:“总要想些办法吧,我们要生存下去,要站稳脚跟,得先填饱肚子,先要有银子啊。”

    经历过北境战乱的历练,宁红豆深刻明白了活着的不易,越不易越要努力。当然,她是个剑修,她的追求不是富甲天下,所以即便是卖馄饨,她都不忘修行。她擀的面皮儿要四四方方,精准的一寸八分长,她剁的肉馅要匀匀称称,肉碎的恰到好处。

    可再精致,也不能给她带来客人,因为人们对几个少年更多的是好奇,哪有这么小的孩子就出来自己卖馄饨的能好吃吗

    陈余生尿遁跑走了半炷香的时间。

    弥漫神都的冬雾开始逐渐散去,朝阳穿透浓雾遍洒尘寰,浮尘如一枚枚狭小的‘飞蛾’,‘飞蛾’中一个小胖子忽然兴高采烈的跑了过来,一边跑,浑身的赘肉一边哆嗦。

    花桔梗满脸嫌弃:“掉茅房里了如果不想干活就说话,把你午饭的份额让出来,大家兴许能多吃点。反正银子只有那么多,不挣钱很快就得饿着。”

    陈余生喘了半响,才兴奋的说道:“我知道怎么吸引人了。”

    花桔梗:“就你”

    陈余生一拍胸脯:“就是我,你不懂,跟你说也没用。红豆,昨天管竖横给你的碎银子呢,我用用。”

    别说花桔梗不信,宁红豆也不信,手上擀面皮儿的动作不停:“干嘛”

    花桔梗冷哼一声:“肯定是偷偷去买吃的,早晚被撑死,瞧瞧那一身的肥肉,就这样以后还想娶媳妇儿”

    陈余生苦瓜脸:“姑奶奶,您能不给我添堵吗我真有办法,信我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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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春宵不眠夜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一支签测吉凶祸福,一文钱一支签。”芹菜的师父在禅山的主要收入就是给人算命,芹菜耳濡目染自然懂得,再说,这测命本身就是禅山道观的传承。

    一文钱一支签,又是个小道士,好多人都是寻个稀奇。说来也怪,这芹菜的签,出奇的准,婚丧嫁娶没法子现场验证,可丢个东西什么的,这芹菜的挂相竟然**不离十。

    芹菜测命很生疏。

    但很兴奋。

    陈余生都能赚钱,他肯定也能,谁都没想到,最先开张的竟会是陈余生,一个看上去就像打酱油的胖墩儿。十文钱的符文,最后四文钱成交,阿婆笑的很开心,陈余生笑的更开心,两个人笑成了两朵花儿。

    兴许是受了启发,也兴许是受了刺激,一直都很少多嘴的芹菜竟然也朝宁红豆要了几个铜板,又求陈余生给写了‘挂测’两个字。

    这人啊,就是喜欢凑热闹。

    很快,大家就听说在永欢坊的最里面有个小道士挂签很准,有个小胖墩儿写的符文賊漂亮。

    “丫头,给我来碗馄饨,我等会儿让小师父给算一卦。”一个早起买菜的大婶儿笑呵呵的说道。

    “您吃什么馅儿的”宁红豆问。

    “都行,你看着做吧,管饱就成。”这大婶儿心思就不在吃饭上面。

    花桔梗一边端碗一边嘀咕,看表情就知道很生气,不是气自己,是气陈余生,这气来的很没有道理,但她就是生气。

    “不成!”

    “红豆,你自己卖馄饨吧,我绝不能让生鱼片给比下去。”花桔梗大声说。

    “那你想干什么”宁红豆很好奇。

    “刻东西。”花桔梗回答的斩钉截铁。

    宁红豆第一次见花桔梗时,花桔梗就在刻一把木刀,后来还教给她怎样刻剑。花桔梗的裤兜里有一把小刀,刀不离身,就连睡觉都贴着身子。那把刀看着很丑,却是削铁如泥,削铁树的树干,就跟削豆腐一样。

    花桔梗不仅会刻刀,刻其他东西一样惟妙惟肖,而且速度非常的快。

    洛阳城里树很多,恰好这永欢坊有一处宅子动工,院子里刨掉一颗腰身粗的枣树,花桔梗悄悄取了一截树根。

    这时候,求签的队伍里,有一位穿裘衣的女子,花桔梗围着女子转了三圈,然后就席地而坐,手心里刀锋翻转,不多时,一个优雅中略微待着些愁思的女像木雕就完工了。

    花桔梗很满意。

    然后起身,走到女子身边,几句攀谈,这木雕就被女子自己买走了。

    鹿严一大早来了就蹲在馄饨摊下面生火,他是从鹿家寨里出来的,打小就会这个活儿,虽然弄的满脸黝黑,但是这火生的却是一丝不苟。

    管竖横拽着春夜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抱着一堆奇奇怪怪的物件儿,当花桔梗刻完三个木雕时,他这边竟然做出来一排烟花,很漂亮很漂亮的烟花,漂亮的都能成艺术品了。

    当然,春夜只是打了个下手,管竖横才是关键,毕竟是地火风雷阁的阁主,除了剑,地火风雷阁最出名的便是制作烟花火药。

    宁红豆可是亲眼看着整座地火风雷阁被炸上了天。

    管竖横给宁红豆的碎银子被花的干干净净,春夜原本都做好了饿肚子的准备,可眨眨眼的功夫,一文一文的铜板就入了账。

    永欢坊的最里面,整条街巷位置最差的摊位,却成了生意最红火的据点。

    男女老少都能从这里买到欢喜的物件儿,顺便吃上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初来吃到嘴里,跟一般的馄饨区别也不大,可每嚼一下,这馄饨的汤汁跟馅料就连那层薄薄的面皮儿都在嘴里刺激你的味蕾,可以说是回味无穷。

    整整三天。

    洛阳城里的喜庆气氛愈来愈浓,永欢坊最里面的人气儿也是愈来愈高。

    “永欢坊里有个馄饨摊,味道特好,吃了忘不了。”

    “有个叫芹菜的小师父,挂签很灵,就是吉凶难料。”

    “瞧瞧这木雕,真有些大师的风范呢。”

    “符文跟烟花也很漂亮。”

    “那七个少年不像是咱洛阳的本地人,也不知是谁家的崽子,再看看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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