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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宠天师大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特浓一加一

    “呜呜爹,娘,孩儿好想你们,你们在哪儿啊为何抛下孩儿不管为何不来找孩儿”一个面容消瘦的男童独自坐在幻灵殿外的石阶上呜呜哭泣,他的脸被眼泪鼻涕弄得脏兮兮的。

    本以为这里地处偏僻,鲜少有人来,不会让人撞见自己的狼狈。怎知抬头的刹那,一名男子竟从身旁的这座大殿穿门而过。男童顿时一哆嗦,呆愣了片刻,随后才反应过来。

    他立即从地上站起,拔腿便跑,边跑还边喊:“鬼啊,有鬼啊!”

    无奈那‘鬼’比自个儿跑的快,不过眨眼,便挡住了自个儿的去路。

    男童因害怕捂住了眼睛,浑身战栗不停,就连呼救的声音都变得微弱颤抖起来:“救命啊救命啊,救”

    命字尚未出声,他便发现喉咙被东西卡住一般,再也发不出声音。

    &




第37章 他们活过来了?
    笑湖戈温柔一笑,侧过身去答道:“在妖界!”

    “妖界”绯霓不解,“那师兄可否与我说说,你为何会去了妖界我记得师傅曾与我说起过,不到万不得已,不可随意越界。”

    笑湖戈往前小走了两步,眺望着幻灵殿的方向,回忆着当初的情景徐徐说道:“只因我少不更事,误闯了妖界。当时被巡逻的两只小妖逮了个正着,他们将我押往妖界大牢时,恰巧被妖尊碰见。尽管他已将我忘得一干二净,可我还是在第一时间便认出了他来。”

    话到此处,绯霓不由地惊呼:“你是说,当初那个鼓励你,给你勇气的‘鬼’是妖尊”

    笑湖戈点点头:“嗯,没错,正是妖尊。”

    语落,绯霓不受控制似的大笑了起来。而她所发出的诡异笑声引得笑湖戈直皱眉头,以为是自己哪句话说错成了笑话,瞬间双颊通红,既感到尴尬又觉得莫名其妙。

    “小师妹,你为何突然这般大笑,还笑得如此瘆人”

    绯霓弯腰屈背,一手叉在笑疼了的腹部,一手指着笑湖戈,气息起伏不定地说道:“未能忍住,未能忍住!哈哈哈……”

    她直起身,见笑湖戈正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遂认真了起来,“好了好了,我不笑,不笑可行不过笑师兄,你是如何得知他便是妖尊的呢”

    “你傻呀那小妖一见着他便连忙下跪,口中直呼‘见过尊上’,我又不聋。”

    “哦,好像也对。那你快跟我说说,后来如何了北凌不对,妖尊可有做主放你离去”

    笑湖戈不以为然地撇开了目光,平静的言语间似夹了一丝遗憾:“后来,他只是很淡漠地瞥了我一眼,对押着我的小妖吩咐了一句‘放了他’,便头也不回地往黑暗中走去。自那之后一直到现在,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看着他温和清秀的面庞,绯霓悄悄想着,北凌天到底有何魅力为何会引得这么多人将他放在心上甚至包括了自己。

    为解心中疑惑,她放下默想,轻声问了问若有所思的笑湖戈:“笑师兄,身为一名捉妖天师,心里如此惦记异类妖物,这样真的好吗”

    少顷,他淡淡地笑道:“呵,不过是一份过往的回忆罢了!如若今后当真再遇见,我亦会毫不犹豫地向他举起手中长剑,将他打败,证明我比强者更强!”

    绯霓回了他一记甜甜的微笑,随后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怀中揣着各自的小心思,迎风而立。

    正如狐妖所言,暮笛再一睁眼时,周身所在正是再熟悉不过的玄铁镇。

    然,他却因多日生活在黑暗中,被这般突来的明亮生生刺痛了双眸。

    努力睁眼向玄铁镇的镇门望去,眼前浮现的却是那日的血腥与恐怖,挥之不去。他难以自控地抱住自个儿的脑袋害怕地往后退去,直到被一块大石绊倒,摔破了膝盖。

    痛感瞬息传遍了全身,触动了神经,他这才猛地惊醒过来,坐在地上看着地面发呆。

    呆愣过后,他忽地一声冷笑,自嘲道:“这镇子,想必已是白骨累累,成了一座废墟。曾经的美好不复存在,暮笛,你现下回来又有何意义呢不过是徒添一阵伤心罢了!”

    欲起身离去,却在挪动了双腿后发现失去一切的自己不知该何去何从。

    扭头望向前方看不到尽头的遥遥长路,他不自觉地发出一声长叹:“天下之大,竟无我暮笛容身之处悲哉,痛哉!悲哉,痛哉!”

    “暮笛,暮笛你又在发什么愣还不赶紧过来”

    公子的声音猛然传入了耳中,暮笛腾地站起寻着声音望去,竟看到公子站在镇门口冲着自个儿招手。

    高兴之下,他瞬间忘记



第38章 让我照顾他
    北府内,曾经公子最爱的那张躺椅在前院的大槐树下安静地放着。躺椅旁的小石桌上整齐地摆放着果盘点心,还有一把羊脂玉茶壶,一只小巧玲珑的茶杯。

    公子生来便逢贵人相助,大后,更是连他身边的物件亦能因他备受庇护。

    看看这茂密的树荫,竟是将这些每每公子被罚禁足时的必备之物护得妥妥当当。

    而这府中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无不沾满了酸甜苦辣的回忆。

    想想曾几何时,自己与公子一块儿做的那些令老爷夫人瞠目结舌、暴跳如雷之事,暮笛便使一汪明媚在脸上荡漾了开去。

    原来,从年少无知至成熟懂事仅仅只需一瞬间。

    这一瞬的转变,却足以构成永恒。

    若老爷夫人亦同于外面街道之人,重新活了过来,暮笛想,他定当不会再惹之生气动怒,将他们当成亲生爹娘来孝敬,而不是所谓的主子与奴才。

    哪怕在老爷眼中,他就是个奴才。

    微风拂过,轻轻撩动了他的长衫。一股清香随风沁入心脾,霎时抚平其焦躁,安定其心神,抹去其痛楚。遂移步向前,于石桌旁缓缓坐下,自持茶壶,倒茶入杯,端起细细品尝。

    一口下咽,他抿嘴浅笑:“公子,正是你最欢喜的碧螺春。”

    话末,他将手推出身前,手腕往下一转,杯中未饮尽之茶水潺潺向地面倒出了一条曲线。

    望着眨眼便被蒸发的干净的地面,他松开手,随着茶杯落地的声响一同说道:“公子,想必妖界定没有北府这般好茶吧这一小杯,你且喝着,日后若有机会,暮笛定会给你送壶大的去!”

    与此同时,北凌天与漓洛二人守在曜世镜前,默默地注视着暮笛在玄铁镇的一举一动。

    漓洛本与北凌天并排站着,却在看到最后那一幕时忍不住侧过了身,抬头看着北凌天,眉心蹙成了一团:“尊上,暮笛公子怎可把你当作死人一般去祭奠这未免也太过分了点!”

    须臾,北凌天负手叹道:“我此时在他心里,与死人又有何异呢”

    漓洛垂下眸子,一手轻轻牵上了他的衣袖,柔声慰藉:“尊上,你你莫要难过,漓洛相信暮笛公子总有一天会理解你的难处。只是漓洛有一事不解。”

    北凌天动了动手臂,摆脱掉了她的纤纤玉手,往后退出一步,道:“说吧,何事”

    一时间,漓洛显得好不尴尬。

    她悄悄拽紧了拳头,藏于身后,又轻咬住下唇,低头不语。

    见她似有难堪,北凌天才稍稍意识到自己所做有些过头,亦觉得如不趁早拉开距离,只会令她更加身陷其中,无法自拔。

    遂,他缩回了已经伸出的右手,目不斜视地将之前所言再说了一遍:“漓洛,你究竟想要说甚”

    漓洛一怔,抬首间触到的却是他那张冰冷的面庞。

    心脏不由自主猛地一缩,她阖眸吸气,又睁眼问道:“尊上为何要用灵力将那些死尸复活即使复活了又能如何那不过是幻术所变,根本维持不了多久,终究有一天会变回具具白骨。到那时,尊上又该如何去帮助暮笛公子度过心中恶魇”

    待她一口气说完,北凌天惊哑住了声。

    她竟然,能一语道破自己心中所困。

    稍作沉默,他盯着曜世镜中的暮笛,徐徐说道:“能过一日,且算一日。至于骗不过的那一日,等来了再说吧!”

    角落里,一直安分躲着不敢乱动的小狐妖月芝,在听得他们二人之间的对话后,顿时心生了一计。

    她想,既然妖尊十分担心凡人公子的安全与心情,何不自己主动向妖尊请缨,去陪伴其左右呢

    一来,既可以远离玉狐大人这只令人恐惧的狐狸,二来亦可报答公子的救命之恩。

    如此两全其美之事,她必定要博上一博,求得妖尊的同意。

    遂,她握



第39章 暴风雨来临的前兆(文已改)
    漓洛死死地瞪着月芝离去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

    她心有不甘地质问北凌天:“尊上,如此珍贵之物,你怎能说送便送她之话,又岂能全信”

    北凌天皱了皱眉,正是心中了解漓洛的顾虑为何,才故意反问:“那你觉得何人可信不如由你换她去照顾暮笛,如何”

    岂知她在一听此话后,便立马沉了脸,其目光与言语更是躲躲闪闪。

    “尊上,我,我”

    北凌天大失所望,随即挥手打断了她的话,冷声道:“既然做不到,便就此打住,勿需再多言!”

    说罢便负手朝寝殿的方向走去。

    即在他踏出夜笙宫之际,漓洛提起裙摆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看到他尚未走远,她一咬牙,喊了起来:“那凤凰玉笛,乃是六界之中为数不多的上古神器之一,亦是尊上贴身之物。漓洛也曾试图向尊上讨要过,可尊上从未说过一个给字!如今,那贱婢不过是随口提议了一句去照顾暮笛公子罢了,尊上竟主动将玉笛送出。漓洛不明白,究竟哪一点比不上她!”

    听得出来,这此中争风吃醋倒比火气来得重。

    北凌天停下脚步,微扬唇角,扭头却不转身。那寒凉之音从他口中徐徐吐出,宛如冬日之风,刺得人生疼。

    “即使没有她,就冲你现下的这番话,你也不可能得到凤凰玉笛!哼!”

    漓洛傻愣在原地,不明白此话意为几何,更不知该如何去反驳。待她回过神时,妖尊不见了踪影,泪痕划满了双颊,四周寂静又空荡,亦如此刻的心。

    兴是这些天来经历了太多太多,暮笛此时已是身心俱疲。杯碎后,他软绵无力地往石桌上一趴,不过须臾,便进入了梦中。

    梦里,似回到了小时候。

    公子跑去别人家的果园里偷摘果子,自个儿则跟着做掩护,替他望风。

    偷摘到的第一个果子,公子舍不得吃,从树上扔下来给了自己。

    尚来不及摘第二个,便被主人家发现,放出了凶狠的大猎狗。

    公子轻功一展,轻松的逃离了果园,而自己却因在逃跑途中摔了个狗啃屎,被追来的猎狗一口咬住了臀部。

    见自己痛的哇哇大叫,公子一生气,从别处抄起一根大木棍,三两下便将猎狗给打死了。

    他安慰自己已经无事了,伸手将自己扶了起来。

    此事本是令人欣喜的,不料转头一瞬,看到的却是一张被鲜血染红,无比狰狞恐怖的脸

    震惊害怕之余,暮笛猛地从噩梦中惊醒。

    额上泛起的阵阵细汗,以及胸口的剧烈跳动,无不令人细思极恐。

    深呼吸后,他睁眼向周围望去,才发觉已是黑夜。

    只是又觉似有不妥,方才,自己不是在院中的吗此时,又怎会躺在床上呢还是公子的床

    正当疑惑之时,房门被人轻轻推开,透着微弱的烛火可见,此人身形打扮像是一名女子。

    暮笛不自觉地抓紧了被褥,颤着嗓音问:“何人,是何人在此”

    “公子,你醒了啊”

    柔柔的声音一响起,暮笛竟莫名的松了口气。

    他从床上下来,走到桌边坐下,看向背对着自己的女子,问:“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府中”

    女子拨亮了蜡烛,缓缓转过了身来,道:“公子莫怕,是我,月芝!”

    “月芝”暮笛愣了愣,她的出现未免太过于意料之外。

    与绯霓在宗门内的翡翠山顶分开后,笑湖戈便迫不及待地赶往了幻灵殿。

    镇妖塔底的异样若不及时禀告,只怕日后



第40章 一颗心拔凉拔凉的
    笑湖戈不解,“您不是说过,此塔乃是天宗门的绝密之地,塔中所困之物更非等闲之辈。为了天宗门上下安危,除了掌门,此事不可为外人知吗”

    “掌门”他低头小声重复这两个突兀的字眼,心中咯噔一响,“即为掌门,为何又要告知与我呢”顿时疑惑更甚了几分。

    “唉!此事说来话长。”铜铃道长面对祖师爷的神像,沉默了几许,才开口道:“那人,并非我宗门之人!”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很显然,师傅所言令笑湖戈大吃了一惊。

    对于他的诧异,铜铃道长并不感到意外。

    想当初,在得知那人可以随意进出天宗门,来去自如时,他所表现更是有过之无不及。

    在大殿徘徊了数步,他沉声道:“没错,他在为师之前便已经得知天宗门的秘密。说得更准确些,那物被压塔底,还有他的一份功劳。”

    尚未落音,只见他又来回小踱了几步,脸上明显多了一抹不甘与愤怒:“上代掌门羽化之前,曾千叮咛万嘱咐,要我此生莫要去招惹他。可惜当年为师不懂掌门为何会对他如此敬畏,天宗门又为何要与之攀上交情。加之年轻气盛,性子倔强,掌门所从之事,为师偏偏不从,这才造出了之后的那番孽,亦是为师离开天宗门而云游四海的真正原因。”

    一番解释下来,笑湖戈豁然大悟:“师傅,您是说,您是说那个知晓秘密之人是妖尊!”

    铜铃道长点头应声:“嗯,正是。”

    此时,绯霓闲来无事,欲找师傅谈说个一二。她想,别处或许不知,但师傅应会在幻灵殿吧再者,这比玄铁镇还要大,又仙气缭绕的天宗门,除却自个儿的住处,她也只晓得此地。

    且不管能不能遇得着,总归来此碰碰运气是没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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