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机见闻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海天达
我为止默然,是啊,自从有人类历史以来,就从未断过争斗,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恩怨情仇,所以,自古名器有德者居之,也可以说拳头硬者居之。
马老头看出我心中所想:“是啊,你看这扬文匕如今落在你的手中,就该知道自己实在不该问出刚才的那种幼稚问题,现在你扬文在手,难道你也是隆武府的人吗”
我心生惭愧:“师傅,我又自作聪明了,您请继续说,让我知晓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保证洗耳恭听”,言罢,连连眨动我那不大的双眼。
马自在不觉莞尔:“都说枭雄是知错改错不认错,我看你这更厉害,知错改错还能让别人不觉得你有错”。
“嗯刚才说到哪了你这一打岔,我都忘记说到哪里了,要不咱们从头来吧,从前啊有个秦王叫李世民”。
我一翻白眼,躺倒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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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自在开回了玩笑,心情舒爽,继续说到:“我在录你为我玄机门机流弟子时,曾跟你讲过,我们属于不入《诸真武宗派总簿》的外五流之一,至于其他四家嘛,你刚刚又知道了两家”。
“莫非天策府和隆武府也是属于外五流的”我惊讶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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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九字真言
我正在那遥想前辈风采,猛然间马自在大吼一声:坏了,话音未落,就急忙奔向他的卧房:“光教你小子门派典故了,却忘了刚才那矮矬子顺走了我的箱子”。
我连忙趿拉着鞋跟在他身后,也顾不得脚踝的新创了。
那马自在绕过书堆,奔到书案处,刹那间各种书籍甩得满室飞舞,片刻后才沮丧的抖了抖手:“天策府这帮孙子,顺走了我派的纸牒”。
我这才知道,那矮挫逃走的时候,腋下所夹小木箱,正是压藏玄机门纸牒的所用。
我迷惑不解:“自古贼人多是偷财宝玉器,偷名人字画,可那纸牒所录都是我派先人名讳,哪有偷人祖宗牌位的,怎么的,他天策府缺祖宗啊”
马老头对我的无厘头言辞早就是无可奈何,只是瞪了我一眼:“你为机流弟子,却嗅不到此中的危险气息吗”
我收起了嘻笑姿态,认真想了想:“这里确有耐人寻味的地方,您在录入我为机流弟子的时候,因为我的任性撒泼,导致纸牒损坏,因此,偶然间发现了黑白二玉牒,莫非他们天策府已知道我玄机门纸牒内藏有玉牒的线索否则怎么能目的明确的直奔那小木箱”
马老头听的一愣:“我是没想到此节,从你的分析看,他们确有可能得到了这个线索,可这个秘密,我们玄机门弟子也不知道呢,这确是更危险的事,说不定他们已有我玄机门其他法器的线索”!
我点了点头:“你和我所想不是一个方向,你觉得的危险,又是什么原因呢”
马老头顾不上答我,快速的将书案上的杂物随手推落在地,取过张黄纸用朱砂笔图图画画了张符纸。
我看了看:“马老头,你又画了张替身符做什么用”我学道近两月,却只认得这替身符,连忙半提问半显摆的说道。
马老头没答我,将那替身符折了几折变成个小纸包,贴身藏好。又开始画第二张替身符,边画边急急的对我说:“你的八字告诉我,快点”!
“要我的八字干嘛”虽然满腹疑惑,我还是将我的八字告诉了他。
马老头听完我的八字,急急忙忙画好了第二张替身符,叠好塞进我的衣服兜,抹了把额头的汗水,才对我说到:“他们偷走了我派的纸牒,其上除了录入有先人的名讳,还有他们的八字。未得时间录入纸牒的弟子不算在内,而已录入纸牒且尚在世的就有二十六位,其中就包括你。”
“要知道对于修道之人,若其心不正,得人八字,若在得此人血肉毛发,就可做法害人,伤人于千里之外,刚才的我与胖子的搏斗,还有你的受伤,不知道他们是否已采集了我们的血肉毛发,而偷走的纸牒上,又录有我们的姓名和八字,这是太危险的事情了,不得不防,我刚绘制的替身术,就是用于替代我们承受八字暗伤的,希望我是多虑了”。言罢,又是摇头不已,颇为丢失了纸牒而自责。
我挠了挠头:“我怎么不记得我的八字录入到纸牒上了呢,我记得当初是刚写完名字我就说不干了,然后嘛,你就气的把纸牒扔了出来”。
马老头眼神闪过一丝异彩:“好像是真的没录入你的八字啊,天可怜见,祖师爷保佑啊,我玄机门还有你这么一个异数”。
我见马自在担心太过,便又说到:“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出生日期时辰,医院都是可查的,他们那么有心,去医院查查呗,您想太多,就是杞人忧天了”。
马自在听我如此说,稍稍放下心来:“希望别有最坏的事情发生啊,好歹玄机门到你传了九十九代,可别在我手上断了香火”。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老头子我去放个水,说完,披了衣服去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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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折腾,看看时间已是凌晨三点多了,我抚摸着脚踝的追魂火翼造成的伤疤,越看越像纹身新手的涂鸦,哎,看来以后都得穿袜子了,要不人家看到我脚踝的图案,还不得以为我是夜场
第三十四章 释艮藏天门1
我催动着心海泛波细细探查,到底有什么在阻挡在马老头的前方
马老头这平房小院,处于丹山北麓,院内有不少枯枝败叶,这在农家院来说是很常见的。但是心海泛波的回潮带来的信息,却让我有一丝异样,在门前两米处有两根小圆棍,显得很突兀,这两根小圆棍就类似古代衙役的水火棍,只是并没有如同水火棍那样一头涂黑,一头涂红而已,却是和水火棍形状一样:上半段的截面为圆,下半段的截面为方,这明显就带有了人为修剪的痕迹。它们细小的如同筷子长短,乍一看,以为其本身就是那枯枝败叶的一部分,若非心海泛波,绝难发现这两根形状有异的小圆棍。
这两根小圆棍一根斜立,一根平躺,却间距有一米有余,正位于马老头的正前方。莫不是这两根小圆棍有什么古怪探查完毕,我收了实意法腾蛇,取过黄纸匆匆绘制了一张甲马符,就是我之前绘制过的那种蛇形甲马符。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虽然这甲马符是按照我的理解瞎画的,但是能起作用就行。
我意念一动,却是胸口一疼,刚刚我幻化的灵蛇被毁,导致我心脉受损,口喷献血,此时又是勉强撑着画了第二张甲马符,注入的自身灵气也是不足,勉强役使着甲马符幻化成形,却再无刚才那种狰狞的大蛇模样,而是变成了细细软软的如同面条一般的小蛇。
我叹了口气,小蛇就小蛇吧,姑且看看是否能起作用。我役使着小蛇来到门前,由于门扇早已被那矮挫踢坏,小蛇滋溜溜的顺着门缝游弋出去。我本想让小蛇去探查下那圆木棍,可是,小蛇刚出了屋去,就感觉与我的联系越来越弱,好像马上就要失去感应,我大惊失色,赶忙役使小蛇回转,却已是不及,瞬间断了与小蛇之间的感应。
我心念马老头的安慰,顾不得再联系小蛇,提了扬文匕就冲了出去。我刚迈出房门,就感觉周围的空间环境瞬间变化,身体如堕入云里雾里,脚下似棉花一般软软的难以平衡,四周皆为白茫茫一片,难以分辨方向,我心里一惊,马上止步后退,可环境并没有变化:“奇了怪了,我的身后应该就是门口,为何退后几步却无法回到屋内”比时,想要再前行,却如陷沼泽,身体好似灌铅一般,难以移动分毫了。
“马老头,老马头,师傅啊”我大声呼唤着他。
可声音发出后就泥牛入海一般,按理,喊声应该有回声传出,可声音就是这么突兀的消逝了,这太违反常识了,我不由的心慌起来。
“临!”马老头的声音又传了过来。看来九字真言倒是可以穿过这云雾透出来啊,可我身在雾中,与身在屋内听起来的感觉却不同,现在听马老头的九字真言念咒声音,就好似隔了几座山之后才传过来一般,隐隐约约的时隐时现。
我学着马老头的喊法,也喊了几遍九字真言,却丝毫传递不出声音,我气恼的挥舞着手中的杨文,感觉杨文周遭空间的雾气稍淡,不知是因为舞动而带起的风造成的,还是杨文本身具有退避灵气的功能造成的。
既然走不动了,就索性不走了,我盘坐在地,以实意腾蛇法感应周遭物事。进入内视,心海泛波延伸出去,发现我还是坐在门口,我和马自在之间只是间隔两米有余,中间就隔着那两根小圆棍。可一旦以感官去感知,却如陷幻觉。
哎,想必这院内被人下了阵法,以至于身体感官失去正常感知能力了。
正无可奈何间,我忽然想起来,我的身上带着马老头画的替身符呢,我已然了解了他在符胆内做收尾的手法,可以轻易盗取他的替身符的指挥权啊,
想到这里,我从心海内延伸出一丝自身灵气,按照符胆内的收尾,与我替身符内的符胆内灵气团建立了联系。
此时那马老头刚刚念了第四遍的九字真言,收势了宝印,正低头急喘,身形却是逐
第三十五章 释艮藏天门2
“师傅,现在又不是古代,求援还非得车马劳顿的赶过去就不能打个电话吗”我疑惑的问道。
马老头尴尬的挠挠头:“我当年不守规则,惹了祸事,与派内失联多年了,嘿嘿,没有联系方式啊”。
我翻了翻白眼:“你自己就是断线风筝,落魄至极才回去求助,你这张旧船票,还能登的上那破船不”我怀疑的问他。
马老头咂了咂嘴:“试过才知道,先应付了眼前的局面再说,现在可不是聊闲天的时候”。
我点了点头:“师傅你既然了解天门阵的来历,可有破法若是破得,以后我有机会,定给你著书立传,让你名垂道门史册,书名我都想好了,就叫现代须眉马老头,不逊古时穆巾帼。保证让你比穆桂英还穆桂英”。
收声!马老头喝了一声:“雾中有窸窣之声,要小心了,不知道这变阵引动了什么东西,你没发现吗,这天门阵对我们身体行动力的限制已经消失了”。
我试着伸伸手脚,稍微迈一步又赶紧缩回了腿,生怕迈步迈的大了,又会陷入迷阵,失去和马老头之间的联系了。
“果然,现在行动如常了,应该是刚刚的行动限制也会对布阵人的行动造成阻碍吧,看来这布阵人要发动攻势了”。
话音未落,一个风车状的东西忽然从雾中出现,快速旋转着奔着我的面门而来,看样子,这东西四面有刃,好似带有刀刃的风车,随着自身着旋转带出了一溜光晕。
人遇到这种情况,应激反应自然是蹲身躲避,我也不例外,呀的一声,忙忙缩头俯身。
我刚蹲下,就心叫坏了,我和马老头是背靠背站立着,我这一蹲下,那风车刀就成了奔着马老头的后脑去了,如今想要再起身去挡,已是来不及了。
就见那风车刀,贴着马老头的头顶划过,闪入雾中消失不见。我拍了拍胸口,幸亏马老头的个头低我一头,那奔我面门而来的风车刀并没有伤及马老头,只是贴着他的头顶快速旋过。
马老头感觉头顶一凉,也是惊呼一声,伸手摸去,却见他头顶的头发被剃了个精光,只剩下了四圈的头发,在配上额头发际线的退后,那造型就像个电阻的单位符号“Ω”,这不活脱脱一个马桶垫的形状吗”
我转身看着他,想笑又不敢,毕竟因为我的疏忽差点要了他的老命。
马老头倒是很大度的没有怪我,急忙掏出道隐刀戒备在胸前:“我护着你,你赶紧找出这东西的来源,否则,我们坚持不了多少时间”!
我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赶紧收摄心神,祭起实意腾蛇法,以心海泛波来探知周围。
“左前方”,我大喝到。
马老头急忙调过来将手里的道隐舞的是密不透风,那风车刀几乎是随着我的话音同时出现,撞在马老头的刀网上,歪了一下又旋去雾中消失不见。
“又来了,这回前后都有”我颤声的预报到。
这风车刀进去我心海泛波的领域,我能准确的感知它它的来向,但却无法找到来源,我的感知范围不足啊,而且这东西速度很快,每次都在加速中,我虽能感知到,但它再继续加速的话,我都来不及出声提醒啊。
马老头右手刀向前探出,叮的一声弹飞前方的风车刀,左手将披在身上的衣服向身后甩了出去,来自后方的风车刀搅碎了衣服后又没入了浓雾中。
马老头这两下动作一气呵成,颇有大家风范,不过,毕竟年岁大了,气息已然是急促起来:“你仔细感受这风车刀的速度差,力量源头必然旋转速度快,旋出后速度会逐渐减慢,我们奔着速度最快的方向移动,必然能找到源头”。
我无奈的呻吟一声:“师傅呵,刚才可是前后都有,到底往哪方向移动我们可是一旦选错,今天
第三十六章 释艮藏天门3
“拔阴斗那是什么东西”我疑惑的问道。
马老头又抓了把浓雾中的空气,嗅过之后,确定的说:“没错,就是拔阴斗”。
“这拔阴斗是释艮阵中用来聚阴散鬼的,是天策府不传之秘,看来这天策府真是要置我等于死地啊,连这等大阵都祭出了”。马老头叹了口气,继续说到:“我本以为这屋外只布了天门阵,想不到天门阵外还有释艮阵,看来啊,我们要过不去今晚啊”。言罢,已是一脸死灰。
我见马老头失去了斗志,又念及我念及轻轻,可能今晚就得抛尸郊外荒野,不由得牙齿打颤,心生恐惧。
人的情绪恐惧到极点,就是怒气。我撑着缠斗的双腿,跳将起来,破口大骂:“我擦你姥姥的,天策府你们这帮乌龟怂蛋,藏在阵中不露面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出来,小爷和你们面对面的较量,这样藏在背后暗算人,真堕了你们天策府的名声,等哪天小爷得了势,必移平你天策府这帮孙子”。
我口出污秽的骂了半天,却不见有人回应,自己就是在那演着独角戏,渐渐感到索然无味。收了声音,无奈的看向马老头。
我这一番痛骂,倒是激起了马老头的斗志,他的眼神渐渐锐利起来,似乎下了某种决心一般:“人啊,就不能泄气,没了斗志就是等死啊”。
“苏有友,虽然我们相识两月有余,我也没能真正教你些有用的本领,但你放心,我拼了这条老命不要,也一定助你脱困”。他顿了一顿,又继续说到:“趁着还有些时间,就让师傅好好教你认识下这释艮大阵”。
这释艮阵的“艮”,是八卦之一,代表山,也有坚强或坚硬的意思。在《众阁真言》中,山是很特别的东西,即为纯阳,又纳至阴,虽说山中的阳气要远远大于平原地区,但山中的阴气亦要比平原地区要强上不少。“释艮阵”便是稀放山中恶鬼力量的阵法。
在山中恶鬼出没的地方,都是阴气聚集之所。我们住的这地方,位于丹山。这本就是青岛的北门户,抗战时期和解放战争时期都是兵家必争之地,山上战壕密布饱经战火,死过的人何止成千上万而且,改革开放后,丹山脚下的安乐村,桃园等村庄,都有将丹山作为先人埋骨之地,这就更加重了丹山的阴气啊。
这帮天策府的人虽然阴狠,却不得不说,还真是有些本事,居然利用丹山的阴气来对付我俩。
据说,这“释艮阵”要首先用纯阳的东西摆出一个“拔阴斗”,把地下蕴藏的阴气吸出来,所以,拔阴斗周围的空气,阴寒潮湿且带走腐臭,所以我才断定这是释艮阵中的拔阴斗。
这拔阴斗可虚可实,就看布阵人的手法了,阴气吸出来后,若有恶鬼附在阴气中,就更加大了释艮阵的威力,哎,从丹山的情况看,恶鬼是少不了了。
若是活人处在拔阴斗的外围,会渐渐被阴气侵蚀了阳气,逐渐的因阳气丧尽而亡,历程的时间长短,就看这人的体质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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