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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培养手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夏闰羊

    而金珏之所以这么吩咐,他这是故意让魏延向江淮地区的世家和百姓们做一种态度而已。

    开堂后,首先审理的自然是杀人那件案子。

    “吴先,那个刘晔审案子有什么好听的,咱们还是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万一让刘晔那厮知晓我们三人的身份,一个都别想从这里逃走了。”听审的百姓中,一个身上穿着护卫打扮,十六七岁、长得极为粗壮,但个头有些矮少年,向旁边一个儒生打扮的公子将声音压得极低抱怨道。

    听得出来,这小子虽然嘴上十分不屑刘晔的为人,可是,旁人一看他的样子,就明白,他此时是怕极了刘晔,生怕这个名扬江淮之人认出他的身份。

    吴先,并不是这名儒生公子真名,他的真名是吕先,正是此时在孙策麾下效命的吕范的长子,吴郡太守朱治长子,今年才。而打扮成他护卫的,却是朱恒,他和吕先是好友,而另外一个人正是已经同蒋济、胡质一起名扬江淮间的才俊——朱然。

    朱然是孙策麾下吴郡太守朱治的亲外甥,原本姓施,他是朱治姐姐的儿子。施然十三岁的时候,因为朱治之前一直无子,便将他过继到了自己的家中,因此改姓为朱。

    朱然比蒋济和胡质的年纪都小,他今年也才刚刚十七岁而已。吕先的年纪最大,今年十九岁,朱恒最小,今年是十六岁。

    这一次,朱治率兵进攻广陵郡,朱然和朱恒也都曾经向朱治主动请缨参战,结果,朱治嫌他们年纪都太小,并没有同意。

    在江淮间闯荡了多年,朱然非常熟悉这里的形势和地形,因此,他准备悄悄带着自己招募的部下,准备乘船到九江郡去投主公孙策的主力军。

    不想,却被吴先和朱恒知道了,他们二人死乞白赖地一定要跟着他,朱然无奈,也就只能带上他们。朱然自然是不敢走巢湖那条水道,因为,他知道,孙策安插了孙河在无为寨驻守。孙河和朱治都是孙坚的老臣子,孙河自然认得朱然。

    却不想,三人率领几百人刚渡过了长江,到了历阳县附近,吕先就得了疾病。

    事实上,吕先身体不好,可脑子却听聪明,他担心自己父亲,才一定要从军的。

    朱然出发的时候,准备的还是挺齐整的,他征募到的数百人中其实也有方技,可是,那是军中善于治疗刀剑伤的方技,对于吕先的病就无能为力了。

    因此,朱然只好在城外先等着,让自己的副将护送着朱恒和吕先进入了历阳县县城内,找方技治病。

    这么一耽搁,吕先和朱恒就遭了兵难。

    昨夜,魏延攻城的时候,被朱然发现了,他既担心城内的守将李术守不住历阳城,更担心自己的两位好友遭遇了不测。

    故此,朱然趁乱一个人也进了历阳城。

    攻破城池的第一天,魏延自然不会放任何人出城,他南阳兵封锁了四门,任何人都不得进出,因此,朱然三个公子哥就都被困在城内。

    为了避免因为他们三人的名姓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他们都将暂时化名为吴氏三兄弟。

     




第546 刘晔审案1
    朱然在江淮间已经有些名气,故此,他不便在刘晔面前露面,因此,他一个人到城中暗中走访,试图打探出这股突然冒出来与主公孙策为敌敌军的详细情报,而吕先和朱恒则来到了县衙,听刘晔如何审案子。

    “吴恒贤弟,你若是不愿意呆在这里,那就回客栈去吧!以刘晔的眼力,你的确是不适合继续留在这里。”吕先到了县衙的大堂外,看到刘晔之后,突然有些后悔带着朱恒一起来看热闹了。

    对朱恒来说,呆在客栈里更让他感到气闷、不自在,还不如呆在这里听审。

    于是,朱恒根本就没有接吕先的话,他突然转移话题问道:“大哥,你说这两个案子,刘晔会怎么审,照我看来,在城中犯案的都是军队里的人,即便会有惩罚,顶多也就是打几棍子的事罢了。既然结果已经确定了,值得他们如此兴师动众吗”

    吕先听闻,没有再催促朱恒离开,因为,他知道,他这位兄弟一向都是不听人劝的,沉思了片刻,他刚想回答,却不想,旁边一个热心的群众却给他们二人说了一个他们都还不知道的情报。

    “这位小兄弟,你恐怕是猜错了!这两个案子恐怕,刘先生在审判的时候,会给出不同的结果!”一个生得矮小,嘴上长着一副鼠须的三十多岁的男子插言说道。

    这人一看就不是好路数,若是在平时,吕先根本就不会搭理这样的人,而朱恒说不得会打他一顿,可是,现在的情况就不同了,身处敌营,最重要的就是要获得他们想要得到的消息。对他们二人来讲,这个时候,任何对他们了解这股军队情况的消息都不容错过。

    故此,吕先听闻,故意露出一脸疑惑之色地问道:“这位兄台,这是为何,您能否告诉我们兄弟这两个案子的隐情呢”

    “嘿嘿嘿!这有何难呢两位小兄弟,你们都听好了,先说说杀人那个案子吧!”鼠须汉子一听这话,立即得意洋洋奸笑了三声,回答道:“那户百姓家中的人其实都已经死完了,受辱的女子最后悬梁自尽了。若不是那几个穷酸寒士抓住此事,将之告到了刘先生这里,根本就没有人在乎这个案子。

    你再看看,到现在,都没有那户百姓的亲戚敢来这里为他们一家人鸣冤叫屈。犯下这个案子的必然是军中的老兵油子无疑了。依我看,这个案子,就算是刘先生来审,最终也会落得一个不了了之的结果。

    至于第二个案子,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那个带队冲入世家的屯长显然是个雏,做事做绝。弄了张家的女人,事前事后居然只杀了张家一个人,留下那么多活口。就算是张家如今已经没落了,但是,其祖上到底也是出过三公的。如果刘先生想要长期占领这里的话,即便不看张家的面子,也要顾及全城世家的面子吧!

    依我看,刘先生在断这个案子的时候,必然会杀了那个屯长的。”

    “原来如此!”吕先和朱恒听完鼠须男子的解释,同时都点了点头,显然,若是鼠须男子的话没有任何疏漏的话,他们也认同对方的判断。

    就算是让在江东民间极大、非常得民心的孙策亲自来审这个案子,也必定会审出这么一个结果。

    可是,当刘晔真得开始先后审理这里两个案子的时候,他审案时说的话,审判的结果,不但让被审判犯事的士兵们都惊



第547 刘晔审案2
    刘晔是以这样的方式,在没有动用任何刑具的情况下,审结了这个案子的,这是让在场很多听审的人都想不到的一件事。

    让在场旁听的百姓都非常意外的是,两个老兵直接判了斩立决,明日午后问斩,而监斩人不是更不是刘晔,而是,一军的主将,但是,刘晔的判词也就说到这里,他并未点出主将的名字,至于那个新兵,念在年纪小、又是初犯、坦白了自己的罪行,当堂臀仗十军棍,伤愈后会被编入敢死营。

    敢死营是什么,在场听审的百姓们和各个世家的探子们即便有没有当过兵的人,可他们一听这个营的名字,就会明白,进入这个营的士兵绝大多数都会战死在战场上。

    刘晔宣判完毕,除了能听到那两个被堵住嘴巴,依然在拼命挣扎老兵的声音之外,大堂内外立时变得鸦雀无声。

    “行刑!”刘晔一拍惊堂木,大喝了一声,扔下了火签。

    两班衙役当中立即走出了两个膀大腰圆的汉子,看其打扮就不是衙役,原来,这是魏延专门留给刘晔行刑的黄巾军老兵。他们二人就曾经在金珏刚刚攻破枹罕城那一夜,被挑选出来做过宪兵。

    “小子,行刑的时候,刘先生赏你十棍,可你若是敢喊一声,就再加一棍,你自己掂量着办。”行刑前,其中一个老兵就在大堂上沉声说道。

    其实,参加过黄巾军的人,其中大部分原本都是善良却被地方上的世家和官府双重欺压的百姓,他们本性是善良的,若不是活不下去了,谁愿意安稳地日子不过,起兵造反呢自从跟了金珏之后,很多黄巾军老兵自然而言就接受了金珏的一种军事思想——那就是任何时候,军队中的每一个士兵都不得妄杀或者祸害任何一个平民。

    被魏延派来监督行刑的两个黄巾军老兵自然都看不惯这三个没本事却只会活活百姓的怂兵,因此,对于大堂上这种兵,他们恨不能亲手将这三个畜生一刀刀活剐了。而对于刘晔的这个判决,他们心中也都有些瞧不上,心说,若是公子在这里,啰嗦这么多干什么,三个人当堂就把他们活剐了。

    一听这话,小兵被吓得大小便都失禁了。当初,在南阳时,张绣将这三千南阳兵送给魏延时,魏延手下的两千黄巾军精锐老兵就一直没有跟南阳兵融合在一起。

    究其原因,一则,南阳兵中大半都是新兵蛋子,这样没有经过训练的士兵上了战场,别说给他们助力了,只要不拖后腿,黄巾军精锐老兵们就谢天谢地了。

    二则,南阳兵中自然也有老兵,可黄巾军精锐老兵们一看,自然就看出来,这些怂兵,都属于窝里横的,真到了战场,他们也就只能打一打顺风战。

    金珏在益州的时候,每攻下一个郡县,就会让手下将守城士兵中这部分士兵全都沙汰掉。打仗靠不上他们,这些人却只会给领军人的脸上抹黑,祸害其他郡县的百姓。金珏宁肯用那些乡下没有经过训练的士兵,也不愿意用老兵油子。

    “啪……啪……啪”两个老兵一见,他们可不管这么多,一左一右站在新兵身边,一前一后有节奏地开始行刑。

    这是真打啊!臀仗不比脊杖,只要不是玩命的打,一般是要不了人命的。但是,这两个老兵显然手里面大棍的活比那些衙役还纯熟,棍棍到棍见红。

    趴在地上的小兵倒是没有敢哼一声,可是,四棍之后,他就已经彻底昏了过去。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他在大堂



第548 刘晔审案3
    听了刘晔这番喝问,张老太爷一家人全都双腿打颤,而大堂外听审的人,大堂里的衙役,以及那几个站出来替张老太爷帮腔的人则面面相觑,全都搞不清楚状况。

    当那个被魏延手下姓李的军假司马侵犯了的女子,以及她的父兄被一起抬到大堂上之后,有聪明人或者知道张家大公子底细的人,立即就想到了一种可能。

    张家大公子该杀,只是,因为这个军假司马一时没有能够管住自己的裤腰带,把案子复杂化了。

    这个世上,有趁着战乱,派人在周边劫掠百姓,发财的,自然就有好色之徒趁着战乱劫掠漂亮女子的。

    而张家大公子好色之名,别说是一个小小的历阳县,就是在整个九江郡那都是很出名,若是朱绩在这里,他也听说过这位已经死了的张大公子的名声。

    原来,就在昨夜魏延攻城之际,张家人发现了端倪,按照张老太爷的命令,聚集所有家丁,手持兵器守在院墙和大门口,谨守门户,以防止乱兵冲入家中。

    可谁又能想到,这位张家大公子,好色到了不要命的程度,他居然敢趁着战乱之际,带着人到自己一直心仪的一个女子家中,杀伤了这名女子的全部家人,将这名女子给掳走了。

    衙门里原先那个主簿把魏延手下士兵搜集起来证据,一条条一件件,当着大堂内外所有人的面,宣读了一遍。

    这个时候,已经有人醒悟了过来,事实上,昨天晚上,遭难的世家只有张家一家,而遭难的百姓却不止一家,而是有十几家。可是,刘晔却只受理了之前一个案子。

    现在想来,要么是杀人的人干得干净,苦主找不到行凶之人,即便他们硬要赖在所谓乱军的身上,可也找不到任何证据。只有第一个案子,虽然没有人证,但是,有物证在,那三个士兵就无法抵赖。要么,就是杀人的人就是历阳城里的人。

    比如说张家,张大公子活着的时候,强行带人到百姓家中抢漂亮女子做妾侍的事情,就没有少做过,历阳县城里的百姓和世家都心知肚明。

    主簿刚刚宣读完,张老太爷还没有辩白,刚才那几个为他站脚助威的人中,就有一个看不清楚风向的家伙跳出来,当堂质问道:“刘大人,你不能能如此指鹿为马。你说这家人是张大公子带人杀得,可有什么证据吗说不定,这家人就是乱兵杀的!”

    “两位小兄弟,你看吧!赵陶这老东西今天要倒霉,这种情况下还看不清楚风向,当张家的食客当时间长了,也合该他遭报应了!”就在此时,底下听审的百姓中,那个鼠须男子对吕先和朱恒小声说道。

    这个站出来为张家说话的人,名叫赵陶,今年三十多岁,出身寒门,他长得倒是仪表堂堂,在九江郡有些名气。不过,他的这个名声可不是什么好名声,为人贪财好色,是张家豢养的食客之一。而这个鼠须汉子名叫柴杉,是城中另外一个世家的探子,为人长得猥琐了一点,但他是个地里鬼,同赵陶一样,黑白两道都吃得开。

    “这是为何我觉得赵陶说得没错啊,不能是刘晔说什么就是什么,总得把人证物证都搜齐全了,他才能下定论吧!”朱恒不解地问道。

    “唉……!”一听朱恒这话,柴杉又看了一眼朱恒,长叹了一声道:“你傻啊,小兄弟。刚才刘大人判第一个



第549 刘晔审案完
    可即便是及时赶到的他,出手之后,也只救下了柳父和柳絮的幼弟柳明。

    李司马所做的事情,却对整个柳家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

    军假司马,官名,东汉置,佐理军司马管理军务,凡是受朝廷命令出征的将军,其部属中不一定有五部校尉,但是,其部下一定有军司马。而军假司马和假侯都是军司马的辅贰官。

    李司马之所以能够当上这个军假司马,就是凭借着这一手本事。哪怕他没有积累到足够的军功,在被金珏特别任命为军假司马的时候,军中将领和士兵们也都没有任何的异议。而同他享受相同荣誉的,在金珏手下的亲卫中也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王朝。

    不然的话,金珏不会以王朝是他的亲卫队长这样的身份,就任命他为军假司马的。对于这一点,军中的将领和士兵们也都非常地信服。有一个这样主官在身边,哪怕他不会带兵打仗,士兵们也觉得安心不是。而且,军假司马不像是别部司马这个官职,它只是一个辅佐官,并没有别部司马那样的独立领兵打仗的权利。

    向柳父问明了情况以及行凶抢人凶徒的来历之后,激愤之下,李司马立即派人将魏延分给他率领的五百南阳兵全都召集了起来,气势汹汹地就找上了张家的门。担心李司马不会领兵,魏延还特意指派了一个善于打仗黄巾军老兵中的屯长作为假侯,作为他的副官,在作战的时候,替他指挥部队。

    假侯,同军假司马一样,都是军中将领的副官,其职权主要是将领的信赖度而言。

    当李司马带兵到了张家大门外时,张家人先开始都以为门外的都是乱兵,自然不肯开门。

    这里是县城,不是乡里,任何一位主官都不会允许世家在城中修建磐堡,故此,张家院落也只是院墙高一些,大门坚固一些而已。

    再说了,有这个假侯在,即便张家的院落是磐堡,张家的家丁们也抵挡不住正规军的进攻。

    只用了两刻钟,假侯让士兵利用巨木撞开了张家的大门,带兵攻了进去,这个时候,张老太爷才赶快站出来,主动向李司马他们服软。

    剩下的事,李司马带人找到了张大公子居住的院落,一刀杀了企图阻拦他的张大公子,救出了柳絮。

    在当时,张老太爷根本不敢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李司马杀了自己的儿子,救了那个扫把星,带着士兵离开了张家。

    事情坏就坏在,李司马这小子也是个急色,当晚就跟柳絮好上了。

    转过天来,听到刘晔要在城中审理魏延军中士兵伤害百姓的案子,张老太爷就认为自己报仇的机会来了,他认为张家别说是在历阳县,就算是在九江郡也是有头有脸,张老太爷年轻的时候,也做过徐州的郡守,他的门生故吏也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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