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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厍建玉

    “如果她生在城里,稍加打扮,绝对算得上是个美女。在我们乡里,没有什么钱打扮,总体来说,可以称得上中等偏上。”马县长说。

    “幸福啊,一报名学习,美女就送上门来了。”洪部长说。

    “你怎么一听说美女就来精神啊听县长慢慢讲不行吗”纵捭集团党委委员、党委办公室主任、矿业公司工作组组长沈宁西说。

    “我只是图嘴巴快活而已,请县长讲吧。”洪部长说。

    “以后,我们就规规矩矩地学习。每到晚上上课时,我就带着一根木棍。下课送她时,用于防身。在我们山里走夜路,是没有路灯的。一般是靠月亮星星照明,如果没有月亮星星,漆黑一片,就基本上靠感觉了。”马县长说。

    “那你们怕不怕呢”洪部长问。

    “不怕啊。”

    “那你们走错过路吗”

    “没有,一次也没有。”马县长说。

    “你们行啊。”洪部长说。

    “我们两个村到乡里,走一趟要一个多小时,我记得有一天晚上放学后,突然下起了大雨。我们都没有带雨具,只好在夜色中,淋雨回家。回家的路很滑,再怎么小心,都要摔跤。有时她摔倒了,我拉她。我摔倒了,她拉我。为了减少摔倒的频率,我们就自自然然地互相牵着手走。”马县长说。

    “跟美女牵手,是什么感觉”洪部长问。

    “你是城里人,没有体会过我们山里人的生活。你想想看,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大雨如注的夜晚,没有任何雨具,全身被淋得透湿,你在山里牵着一个美女的手走一下试一试我们完全是靠闪电照明,能少摔跤、少滑倒,活着回家就不错了,哪能有什么想法呢”马县长说。

    “当然,在晴朗的夜晚,有时月亮高悬天空,有时漫天繁星,我们两人下课后,在山里的昆虫和禽兽叫声的伴奏下,一起走回家,感觉还是蛮好的。”马县长说。

    “是不是有些诗情画意啊”洪部长问。

    “差不多吧。”

    “你写诗了没有”

    “没有,我不会写诗,不会玩那些风花雪月的玩意。”

    “可惜了,你们牵手了没有”洪部长问。

    “牵手了。”

    “谁主动牵手的”

    “不知道。”

    “县长不老实啊。”

    “我绝对按照市长的要求,实话实说。当时应该是差不多同时牵手的,不知道谁先谁后。因为那天夜晚我跟荣荣已经牵过手了,也没感到不自然。”马县长说。

    “然后呢”洪部长问。

    “我们牵着手,摆来摆去忘了形,快到她家门口了,才觉得不对劲,她赶紧松开了手。幸亏没有外人看见,如果有人看见,那就羞死人了。”马县长说。

    “你们好封建啊。”洪部长说。

    “那不叫封建,那叫岁月静好。”沈主任说。

    “岁月静好我记得有一首诗叫《岁月静好》,是一个叫灵遁者的作家、诗人写的,你们谁会背诵”卢市长说。

    “我知道大概的意思,这一首很美,有着淡淡忧伤的诗歌。‘岁月静好,一切从容。’‘岁月静好,此生不悔。’表达出了一种特别的惋惜。诗人告诉人们,对于爱,对于生活,要谨慎。”沈主任说。

    “‘从此我不敢说我年轻,从此我不敢说我懂爱,从此我不敢说无所谓。’而且,即使结果是分手,也一定要对对方说,‘岁月静好。’我非常喜欢这首诗,曾经多次背诵过,可惜,现在

    全文记不清,背诵不下来了。”沈主任说。

    “你们谁会背诵全文”卢市长问。

    见都不吱声,卢市长问:“小刚,你会背诵吗”

    我说:“我试试吧。”

    我开始背诵了。

    我无法在荒草丛中写下一个字

    但其实你不需要这个字

    你只是需要我轻轻的依偎

    呆呆的天空

    如我的脑袋

    总是游荡啊,游荡啊

    我们只有在下雨的时候

    才聚在一起

    可是一切都不再美丽

    雨水混着泥土,

    污秽,血泪,还有时间

    给地面都能留下长长的疤痕

    何况是嫩稚的你我

    从此我不敢说我年轻

    从此我不敢说我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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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滚下悬崖
    “是啊,是很羡慕。”洪部长说。

    “洪部长只知道这样做的美好,却不知道这么做的危险。本来下雨走山路,一个人走就很危险。两个人打着一个伞走,就更危险了,尤其是在夜晚。当然,我们当时年轻,只知道这么走有意思,完全忽略了这么走的危险。”县委副书记、县长马志说。

    “果不其然,荣荣脚底一滑,她本能地拉住我,事发突然,我来不及防范。结果,她把我拉着一起滚下了山崖,被树拦住了。我们两人都受了伤,我感到我的头在流血,我们两人只有呻吟的份,动弹不得。不幸中的万幸是,我们是滚下悬崖。如果是掉下悬崖,那可能连命都就救不住了。”马县长说。

    “那你们怎么办呢”纵捭集团生产经营部部长、矿业公司工作组副组长洪旺盛问。

    “我们两人躺在地上,手还能拉着手,任凭夜晚的风吹雨打。周围都看不清,我们想等天亮后,观察地形,想办法爬上去,再回家。因为久等我们不回,我父亲就到了荣荣家,见荣荣也没回。”马县长说。

    “我父亲感觉我们出事了,就把荣荣的父亲叫上,还叫荣荣的父亲喊了村里的几个人,一起穿着雨衣,拿着手电筒,沿着去乡里的路,一路找,一路喊。”马县长说。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看到了手电筒的灯光,又听到了喊我们的声音,我们用力不断地喊,由于风大雨大,找我们的人根本听不见。我们眼睁睁看着手电筒的光与我们越来越远。”马县长说。

    “我挣扎着爬到荣荣身边,我感到全身很疼。我扶着荣荣坐起来,我用手搂着荣荣,坐着靠在一个大石壁上。我对荣荣说,我们先蓄一点力气,等找我们的人转来,我们再一起用力喊。”马县长说。

    “闪电中,我看见荣荣头上、脸上、身上都是血,我估计我也跟她差不多。我们相互依偎着,等着来人救我们。风渐渐小了,雨也渐渐小了。我们又看到了手电筒亮光,听到了喊我们的声音。”马县长说。

    “我对荣荣说,我喊一二三,到了第三的时候,我们一起喊。我小声数到三,我们一起大喊,‘哎、哎、哎。’对方听到了我们的声音,手电筒的光向我们照过来。来人用木棒拨开树藤枝蔓,慢慢把我们扶了上去,又扶着我们到了乡卫生院。”马县长说。

    “感谢苍天啊。”洪部长说。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纵捭集团党委委员、党委办公室主任、矿业公司工作组组长沈宁西说。

    “是这样吗”市委副书记、市长卢向阳问。

    “后福谈不上,但我们没死是真的。对我们山里人来说,无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这种跌跌撞撞的事很多,只不过这次有点重,有点吓人。我和荣荣骨头都没事,都是软组织受伤,多流了一点血。”马县长说。

    “不过,因为要消肿止疼消炎,治疗跌打损伤,我们还是在乡卫生院住了几天。出院后,我和荣荣专门到我们滚下去的地方看了看,我还拉着她的手,一直下到我们靠的那个大石壁面前。”马县长说。

    “大石壁前面几米远的地方,有几棵树,树旁边就是万丈悬崖。我们就是滚到大石壁前面,被几棵树拦住了。换句话说,这几棵树救了我们的命。”马县长说。

    “我们倒吸了几口凉气,我拉着荣荣的手爬上山路后,我望着荣荣,荣荣望着我,我们忍不住大笑起来,随后热烈地拥抱起来。我们为我们活着而庆幸。”马县长说。

    “且慢,暂停。我问县长,你们就是拥抱了一下吗”洪部长问。

    “是啊。”

    “没干点别的”

    “你说的别的是什么意思啊”马县长问。

    “就是亲吻一下,动手动脚啊。”洪部长说。

    “哎,洪部长,你怎么总是想到这些啊怎么心灵一点不阳光啊”沈主任说。

    “马志,你实事求是跟洪部长说,你们拥抱后,干了什么”卢市长说。

    “没干什么啊,我们牵手走了一段路,就各自回家了。”马县长说。

    “洪部长,是不是让你很失望啊”沈主任说。

    “我们那个时候,心灵还是很纯洁的。用现在的话说,我们的人格还是很高尚的。既不刻意追求,又不刻意隐瞒,一切听凭自然,顺其自然。”马县长说。

    “马志,接着讲下去吧。”卢市长说。

    “因为我和荣荣的文体活动搞得不错,我们村和荣荣村都被乡里评为共青团工作先进单位、我和荣荣都被评为优秀共青团员,乡团委把乡领导请来,跟我们照了合影。这是我跟荣荣第一次在一个相框里出现。”卢市长说。

    “后来,乡里又把我们报到县里去,我们村和荣荣村都被县里评为共青团工作先进单位,我和荣荣都被评为县优秀共青团员。我和荣荣上台接受荣誉证书的时候,领导跟我们合了影。我们在主席台上,荣荣望着我,我望着荣荣,我们会心地微笑,那种感觉很美妙。”马县长说。

    “后来,我到县里去时,发现我们的名字和相片,都在县里的橱窗上,我们很开心,工作干得更起劲了。”马县长说。

    “获得这么高的荣誉,你们得了多少奖金啊”洪部长问。

    “没发奖金,主要是以精神奖励为主。我们村团支部,就得了奖牌。我们个人,县里发了一个茶杯,乡里发了一个杠子。”马县长说。

    “奖品不怎么样啊”洪部长说。

    “那个时候,在我们县,这些东西还可以说是奢侈品,我们能得到这些东西,已经很不错了。”马县长说。

    “与此同时,我们的电大班只有一半的人在坚持学习,另一半人已经考试不及格,被淘汰了。不管怎么说,我觉得,在当时的电大、职大、夜大、函大、成人教育中,电大的教学质量还是很高的。”马县长说。

    “我和荣荣相互鼓励,一定要坚持读完三年的电大,拿一个国家承认的大专文凭。”马县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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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有一天晚上,我因为家里有事,就没有去上课。荣荣一个人不敢回家,就在乡里同学家住了一夜。第二天,荣荣是一个人走回去的。”马县长说。

    “后来,我上课的时候,荣荣对我说,她已经习惯了跟我一起上课,一起回家。如果我以后有事不能上课了,提前跟她说一声,她也不来了。要来一起来,要走一起走,要不来都不来。”马县长说。

    “我坚决不同意,我说,无论如何要有一个人学习,可以抄学习笔记。如果都不来,掉了的课程怎么办荣荣说,可以抄其他同学的笔记。我说我们已经习惯了相互抄笔记,习惯了相互学习,抄其他同学的笔记不习惯,也不习惯请教其他同学,荣荣就没有继续坚持。”马县长说。

    “我已经21岁了,荣荣也有20岁了。在我们这个年龄,在我们那里,有些人已经结婚生子了。有天白天放学后,我跟荣荣坐在路边边休息边聊天。荣荣跟我说,她有点烦,她家里总有人上门提亲。”马县长说。

    “我问她是怎么回答的,她说年纪还小,还正在读书,等电大毕业后再说。她问我有没有人来提亲,我说有。她问我是怎么回答的,我说现在读书任务这么重,团支书的工作又多,没时间相亲。我们



第325章 榆木脑袋
    “我们这样的裸游不止一次,你别这么感叹,我刚才告诉你的是夜晚,白天,白天我们也裸游。”县委副书记、县长马志说。

    “大白天,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也敢这么干啊”纵捭集团生产经营部部长、矿业公司工作组副组长洪旺盛问。

    “是啊,不是敢,而是很自然地这么游。”马县长说。

    “你们比我们城里人的胆子都大啊,说说看,怎么回事,怎么个裸游法”洪部长问。

    “我们山里并不是什么时候都凉爽,夏天的时候,也很热。放学一起回家的时候,我们还是很自然地来到湖边,我先裸游。白天游比夜晚游多了一项任务,荣荣除了不准回头看我外,还要看有没有人过来。如果有人过来,她就咳嗽一声,我就不浮在湖面游,只把头露出来游。”马县长说。

    “那荣荣回过头来,看你了没有”洪部长问。

    “没有。”

    “你要荣荣回过头来没有”

    “你这不是玷污我高尚的人格吗我怎么会呢游泳就是游泳,哪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呢”马县长说。

    “那你跟别的女同学或者说女同志这么游过吗”

    “没有。别的女同学或者说女同志,怎么会、怎么敢跟我这么游呢如果我是流氓她们怎么办这不是送肉上砧板吗”

    “那荣荣怎么敢呢”

    “她对我了解,对我放心,信得过啊。如果你想跟美女裸游,我们县湖泊、河流、池塘多得很,也隐蔽得很,天知地知,你知,美女知,你们尽可以大胆去游。”马县长说。

    “跟美女一起裸游,还不能说你。一说你,你就说不能玷污你高尚的人格,这从那说起啊。”洪部长说。

    “你用词要准确一点啊,是裸游,但是分开裸游,互不窥视,不是一起裸游。”马县长说。

    “那荣荣裸游的时候,你窥视了没有”

    “革命靠自觉,我怎么会干那事呢”马县长说。

    “等荣荣穿好衣服,我们一起回家的时候。我问荣荣,跟其他的男的这么游过吗她说没有,只敢跟我这么游。我问为什么她说信得过我。人家就信得过我,你说怎么办”马县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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