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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厍建玉

    “你要一个什么年龄段的美女是少女时代青年时代中年时代还是老年时代各个时代都有各个时代的美女,即便是老年时代,也是资深美女。”熊主任问。

    “你是要小家碧玉还是要大家闺秀是要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还是要豆蔻年华、玲珑可爱你不说清楚,马县长怎么安排呢”熊主任问。

    “你这哪是想让马县长跟我安排啊完全是一副帮马县长逃避责任的架势啊。”洪部长说。

    “算了,熊主任,你别把洪部长问糊涂了。马县长,你也别操心了。洪部长只是图嘴巴快活而已,万一你讲客气,跟他安排了,他也不敢要啊。即便他敢要,你也不能让革命同志犯错误啊”纵捭集团党委委员、党委办公室主任、矿业公司工作组组长沈宁西说。

    “一说美女都来劲了,算了吧。还是请沈主任说沈必文和绢子的厦门之旅吧。”市委副书记、市长卢向阳说。

    “好,我接着说。沈必文把《别了,鼓浪屿》朗诵完后,绢子又要他再朗诵一次。沈必文又朗诵了一次,绢子吃惊地望着他。沈必文问绢子,这样望着他干什么是不是诗写的差,把绢子气糊涂了,气的不认识他了”沈主任说。

    “那绢子是怎么回答的呢”熊主任问。

    “绢子说,看不出来啊,沈必文能写出这么好的诗来,绢子哭都哭不出来。”沈主任说。

    “这么说,是夸奖沈必文了”熊主任问。

    “是啊,我个人觉得,这首诗的确写得好,把他们在鼓浪屿的游玩,写活了,写的很形象,很生动,很有诗意,也很传神。这样的诗,别说绢子,连我都写不出来。”沈主任说。

    “你到鼓浪屿写了什么诗啊”卢市长问。

    “我多次去过鼓浪屿,每次都感觉有诗意,可怎么也写不出来。后来又到大嶝岛、古田小屋、永定土楼去转了一下,还是写不出来。为赋新诗强说愁,后来勉强胡诌了几句,自己都不满意。”沈主任说。

    “你写的什么啊还记得住吗”卢市长问。

    “记得啊。”

    “你说说看。”

    “就八句,也是古风,题目就叫《闵西南行》。”沈主任说。

    沈主任开始诵读了。

    飞舟轻轻入鹭江

    趋车普陀拜施琅

    古田小屋星火红

    永定土楼兰花香

    鼓浪屿中琴声远

    大嶝岛上波浪长

    浅浅海峡深深恨

    何时相会高雄港

    “写的可以啊,朗朗上口,还期盼祖国统一。”卢市长说。

    “不行,不行。见笑了,见笑了。”沈主任说。

    “我不打岔了,还是接着讲沈必文和绢子的故事吧。”卢市长说。

    “沈必文问绢子,到底是表扬他,说他的诗写的好还是批评他,说他的诗写的不好绢子说,她的话听不出来吗就是说写的好啊。绢子说着,还走过去,把沈必文的脸亲了一下。”沈主任说。

    “沈必文又吃了一惊,他问绢子,亲他干什么绢子不做声,又把他的另一边的脸亲了一下。绢子沐浴后,穿的是睡衣,还有些体香,这么一亲,让沈必文有些意乱情迷起来。”沈主任说。

    “这么说,有故事要发生了”熊主任问。

    “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我不问了,你接着说吧。”熊主任说。

    “沈必文毕竟是个成年人,有责任感的成年人,经历过短暂的意乱情迷后,沈必文坐在写字桌边的椅子上说,别再亲他了,万一他控制不住,犯了错误,绢子将来怎么嫁人啊”沈主任说。

    “这是在厦门的最后一个晚上,沈必文写完诗后,也回到了床上。两人都靠在各自的床上说话,绢子要沈必文好好睡觉,说马上要回去睡沙发了,抓紧时间好好睡一觉,沈必文说睡不着。绢子问他在想什么他说以后努力工作,好好挣钱,这个地方太好了,争取把女儿带来玩一下。”沈主任说。

    “绢子问他,是不是有点恨绢子,因为是绢子不让他带女儿来。他说,不恨,绢子把他带到这么好的地方来玩,怎么会恨呢倒是花了绢子不少钱,让自己过意不去。”沈主任说。

    “绢子说没关系,如果他愿意,将来绢子愿意继续带他出来玩,继续抵房租和伙食费。沈必文说,绢子花的钱,比房租和伙食费多得多,是绢子亏了。绢子说,他家能让绢子免费吃住,就是没亏,就是赚了。”沈主任说。

    “绢子问沈必文将来有什么打算沈必文说,好好工作,好好赚钱,好好把女儿养大。绢子问有没有打算再找人他说他已经伤了心,不想再找人了。”沈主任说。

    “听了沈必文不想在找人的话,绢子是不是暗自伤心啊”熊主任问。

    “没有啊。”

    “她应聘矿业公司,到沈必文家去住,请沈必文旅游,不就是想将来能嫁给沈必文吗怎么不伤心呢”熊主任问。

    “绢子真的不伤心,因为绢子觉得,自己能拿捏得住沈




第341章 前妻来电
    “秦建明内心里很不爽,很生气,很想给穆千秋、胡局长等人一点颜色看,甚至还想做掉这两个人。但他必须去看守所问黎西煌,只有黎西煌同意了,他才能这么做。秦建明还是个明白人,干这么大的事情,没有老大罩着是不行的。”纵捭集团党委委员、党委办公室主任、矿业公司工作组组长沈宁西说。

    “黎西煌毕竟比他冷静些,成熟些,老练些,就跟他说,先忍一下,牙齿打掉了往肚子里吞。把穆千秋、胡局长等这些王八蛋们的行为记下来,等他出来后,再想办法给他们颜色看,收拾他们。”沈主任说。

    “黎西煌说,别看那些家伙现在这么不得了,以为有什么人撑腰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把人惹急了,连背后撑腰的人一起做。”沈主任说。

    我听出来了,站在穆千秋、胡同方背后的人,不就是我吗让他们来好了,无论什么威逼利诱我都不怕。

    我突然想起了高尔基的著名散文诗《海燕》,在心里默默念了起来。

    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像黑色的闪电,在高傲地飞翔。

    一会儿翅膀碰着波浪,一会儿箭一般地直冲向乌云,它叫喊着,──就在这鸟儿勇敢的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欢乐。

    在这叫喊声里──充满着对暴风雨的渴望!在这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愤怒的力量、热情的火焰和胜利的信心。

    海鸥在暴风雨来临之前呻吟着,──呻吟着,它们在大海上飞窜,想把自己对暴风雨的恐惧,掩藏到大海深处。

    海鸭也在呻吟着,──它们这些海鸭啊,享受不了生活的战斗的欢乐:轰隆隆的雷声就把它们吓坏了。

    蠢笨的企鹅,胆怯地把肥胖的身体躲藏到悬崖底下……只有那高傲的海燕,勇敢地,自由自在地,在泛起白沫的大海上飞翔!

    乌云越来越暗,越来越低,向海面直压下来,而波浪一边歌唱,一边冲向高空,去迎接那雷声。

    雷声轰响。波浪在愤怒的飞沫中呼叫,跟狂风争鸣。看吧,狂风紧紧抱起一层层巨浪,恶狠狠地把它们甩到悬崖上,把这些大块的翡翠摔成尘雾和碎末。

    海燕叫喊着,飞翔着,像黑色的闪电,箭一般地穿过乌云,翅膀掠起波浪的飞沫。

    看吧,它飞舞着,像个精灵,──高傲的、黑色的暴风雨的精灵,--它在大笑,它又在号叫……它笑那些乌云,它因为欢乐而号叫!

    这个敏感的精灵,--它从雷声的震怒里,早就听出了困乏,它深信,乌云遮不住太阳,──是的,遮不住的!

    狂风吼叫……雷声轰响……

    一堆堆乌云,像青色的火焰,在无底的大海上燃烧。大海抓住闪电的箭光,把它们熄灭在自己的深渊里。这些闪电的影子,活像一条条火蛇,在大海里蜿蜒游动,一晃就消失了。

    --暴风雨!暴风雨就要来啦!

    这是勇敢的海燕,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闪电中间,高傲地飞翔;这是胜利的预言家在叫喊: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是的,让焦作斌、黎西煌这些人,及其他们背后的各色人物粉墨登场,做我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我又想起了**说的话: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

    “关在里面还敢这么猖狂啊”市政府办公室主任熊运弢问。

    “当然啊,他们向来是螃蟹走路——横行霸道惯了的,一个小小的月光县,在他们眼里,只不过是棋盘上一棵可有可无的棋子,他们可以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踩死月光县,更别说月光县的什么人了。”沈主任说。

    “随时欢迎他们来踩。”我冷冷地、鄙夷地、有些不屑一顾地说。

    “看守所是黎西煌家里开的吗秦建明怎么可以自由出入啊怎么可以随时跟黎西煌商量事情啊黎西煌就那么自由吗”熊主任问。

    “别看他们关在看守所里,在他们眼里,从看守所出去,是分分秒秒的事,他们根本不把进看守所当回事,进看守所只不过是找个地方休息罢了。”沈主任说。

    “哪有这么邪的事啊”熊主任问。

    “是有点邪,这算什么啊我说了常书记、马县长可能听得不高兴。焦作斌、黎西煌还可以从看守严密的看守所,大摇大摆地走出来。关在里面,同外面的人一起商量事情,又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呢”沈主任说。

    “我们工作有疏漏,是我们工作没做好,管理没到位啊。不过,我们没有姑息养奸,而是对相关责任人,进行了严肃的处理。不仅如此,我们还在对矿老板脱逃的事进行彻底调查,我绝不放过这件事。当然,这件事我理应承担责任,卢市长在这里,我也向市委、市政府做了检讨。”我说。

    “我们再说沈必文这一边,有天下班后,绢子开车接沈必文回家。在车上,沈必文突然接到了前妻

    易腊梅的电话。”沈主任说。

    “易腊梅打电话来干什么啊”熊主任问。

    “易腊梅哭着说,秦建明突然不见了,几天不回家,电话也打不通。家里的人已经跟她断绝了来往,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很害怕,她不知道怎么办想来想去,只好跟沈必文打电话。”沈主任说。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我估计秦建明凶多吉少。要么跟黎西煌一起跑了,躲避风头。要么跟黎西煌一起,被人灭口了。

    “那沈必文怎么说呢”熊主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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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母子对话
    “吃罢晚饭,绢子闷声闷气洗完碗,就带着沈必文的女儿出去玩去了。绢子一直觉得,能拿捏得住沈必文,又住在沈必文家,跟沈必文一起上下班,摆平他是十拿九稳的事,所以就不慌不忙跟他们一家闹着玩。”纵捭集团党委委员、党委办公室主任、矿业公司工作组组长沈宁西说。

    “等着适当的时候,水到渠成,瓜熟蒂落,让沈必文家顺理成章跟她开口,然后就装着扭扭捏捏、羞羞涩涩地点头,这事就万事大吉了。可易腊梅的一个电话,就让绢子有些无所适从了。一向觉得稳操胜券的绢子,心里也不免有些慌神起来。”沈主任说。

    “绢子辞去市里物流公司的工作,应聘到矿业公司上班,找借口住在沈必文家,就是冲着沈必文来的。在绢子眼里,世界上的好男人并不多,但沈必文可以算一个,她不想放过这个机会。”沈主任说。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万一易腊梅要回来,吵死吵活要复婚,她又是沈必文女儿的亲生母亲,沈必文为人又忠厚,说不定稀里糊涂就答应复婚了。如果这样,就没有绢子什么事了。绢子也就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了。”沈主任说。

    “尽管绢子想尽量稳住神,但不快乐的样子还是显现出来了。可以说,易腊梅的电话,打乱了绢子的生活节奏,不慌不忙、慢慢融入沈必文家的生活节奏。”沈主任说。

    “绢子过去跟沈必文在市里一家物流公司上班的时候,沈必文给绢子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沈必文为人诚实正直,忠诚可靠,又能虚心好学,工作能打开局面,被绢子归为好男人那一类。”沈主任说。

    “绢子心想,将来找男人,一定要找沈必文这样的。因为沈必文已经结婚,妻子又跟她在一个公司上班,她也没什么奢望,也没有多想。但她听说沈必文离婚后,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自己过去跟自己定的找对象的标准,都被她忘记到了脑后,就直接奔到沈必文家里来了。”沈主任说。

    “确切地说,易腊梅的电话,让她有些慌了神。绢子到底还是绢子,她假装镇定,就像没事儿一样,带着沈必文的女儿出去溜达去了。”沈主任说。

    “一向热情开朗的绢子变成这个样子,让沈必文的父母很不适应。沈母问沈必文,绢子情绪反常、闷闷不乐是什么回事他说,是易腊梅打电话来了。”沈主任说。

    “沈母问易腊梅突然打电话来干什么沈必文就把易腊梅的情况说了一下。沈母说,活该,谁叫她偷人闹离婚的,这就是偷人闹离婚的下场。沈母还警告沈必文说,不准再接她的电话,不准再跟她来往,不能让她把孙女带坏。”沈主任说。

    “沈母说,如果沈必文要跟易腊梅偷偷摸摸来往,她就跟沈必文的父亲一起,打断沈必文的腿。沈母说,他们家的条件虽然不怎么样,但人穷志不穷,要有骨气。要挺起胸膛活着,不能活的像个熊样。”沈主任说。

    “沈母说,进了他们家的人,他们可以把来人当成自家的人看待,可以不强留,可以让来人随随便便地走。但决不能让走的人,随随便便的来。沈家不是菜园门,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沈主任说。

    “沈母是过去是干什么工作的啊一番话既通情达理,又义正辞严”市政府办公室主任熊运弢问。

    “乡村小学教师。”沈主任回答。

    “怪不得呢,一听就是一个有文化的人。”熊主任说。

    “沈母问,绢子对孙女,对他们两老,对沈必文,对他们全家都这么好,她到底是个什么人啊沈必文说,就是过去的一工作同事。”沈主任说。

    “沈母问,那她为什么要常住他们家呢沈必文说,刚来的时候,不是说清楚了吗她刚到矿业公司上班,人生地不熟,家又不在县里,就认识沈必文,只好暂时住在沈必文家里啊。”沈主任说。

    “沈必文还说,刚开始说好了的,就是帮他们家做事,晚上教孩子,哄孩子睡觉,送接沈必文上下班,用来抵吃住的钱。沈母问绢子到底什么时间走沈必文说,等绢子谈了朋友,最长就是结婚之前,就可以走了。”沈主任说。

    “沈母问,一个大姑娘家,天天住在他们家里,每天跟沈必文同出同进,这算什么事啊这会不会让人说闲话啊沈必文说,刚开始不是说好了的吗两人一个公司上班,这很正常啊。有谁吃饭没事干,说闲话呢”沈主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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