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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厍建玉

    “你默认焦作斌处理,是不是有让焦作斌花钱摆平的意思啊”我问。

    “是啊,你可能对我的这种做法不满意。我也不瞒你说,焦作斌在我们县赚了那么多钱,他不该跟县里分点忧啊况且,这还是焦作斌主动要求处理的,能丢开万莲花这个‘烫手山芋’,我何乐而不为呢”赵书记说。

    “如果万莲花不同意拿钱走人,怎么办呢”我问。

    “我不知道,自从焦作斌接手后,我就没有过问了。”

    “那你知不知道,焦作斌是怎么处理的呢”

    “我没问焦作斌,我不知道焦作斌是怎么处理的。不过,自从焦作斌接手后,万莲花就没有来找我们了,这件事就算处理完了。这件事也没有影响马志的前途,马志还照旧稳稳当当地坐在代理县委书记、县长的位置上。”赵书记说。

    “那你觉得,焦作斌应该怎么处理呢”我问。

    “怎么处理焦作斌能怎么处理还不是花钱啊,多花点钱啊。让万莲花拿着钱,拿着一大笔钱走人啊。”赵书记说。

    “我们不谈万莲花的个人过错,就从她和小孩的结局上来说。对于万莲花来说,如果识相一点的话,就拿着一笔钱赶快走人。如果能这样,对万莲花母子来说,还算幸运的。我就担心,万莲花母子不是这样啊。”我说。

    “你怎么有这种担心啊”

    “如果万莲花性格倔强,不愿意拿钱走人怎么办呢”

    “你这是菩萨心肠、杞人忧天啊。”

    “我们不是聊天吗聊天肯定要聊到各种可能性啊。”

    “那你说说,或者在你想象中,万莲花母子是什么结局呢”赵书记问。

    “我们可以猜测一下,焦作斌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我说。

    “那你猜测吧。”

    “万莲花拿钱走人,当然可行。如果万莲花不愿意,你觉得,焦作斌应该怎么办呢”我问。

    “我不管焦作斌怎么办,我就不希望焦作斌把这个‘烫手山芋’又交给我。”赵书记说。

    “那你能不能猜测一下呢”

    “你的想象力比我丰富,还是你来想象吧。”

    “好吧,我想啊。焦作斌肯定没你这么有耐心,他也许会找人把万莲花打一顿,威胁说不拿钱走人就做掉母子两。万莲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再这么犟下去,有可能把她们母子的性命搭进去。就万般无奈,只好拿着钱走人了。”我说。

    “这样也好啊。”赵书记说

    “可我就担心万莲花觉得,光明

    正大地找了当地领导,当地领导出了面。说具体一点,就是赵书记你出了面,还有信访局知道,政府那边的人也知道,马志不敢把她们母子怎么样。就倔犟,就坚决要马志做亲子鉴定,坚决要马志按事先说好的办,先离婚再娶她。”我说。

    “你这种担心应该是多余的,万莲花应该没那么傻,拿着鸡蛋碰石头。”

    “如果万莲花真的是这么想的,那就危险了。”我自言自语地说。

    “怎么危险啊难道焦作斌还想以身试法”

    “你以为焦作斌干不出来啊”

    “你是不是觉得,焦作斌会加害万莲花母子啊”

    “不是在猜测吗如果万莲花倔犟,什么话都不听,就要一条路走到黑,焦作斌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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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章 纠结唱歌比赛
    “这是最直接、最有效、最简单的办法啊,我觉得,万莲花母子的事,没有比这四个人更清楚了。你问还有没有其它的办法,我这里,肯定没有了。你脑筋好使,你看还有没有其它的办法。”县委副书记、县政法委书记赵程大说。

    其实,还有其它的办法。赵书记没有提,我也不会说。

    至少有一条其它的办法,就是动用公安局的力量,好好查一查。这件事,我已经同意常务副县长钱一兵,跟县公安局说了,还要求尽量保密。

    “没有其它的办法,就没有吧。我们聊天,东扯西拉的。聊到万莲花了,就随便问一下。”我说。

    “你不是说把话说开,把天聊透吗”赵书记说。

    “是啊,怎么了”我问。

    “有些事,我对你有些想法。”

    “有想法你说啊,闷在心里干什么发霉啊生锈啊郁闷啊”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唱歌的事。”

    “我也记得啊,你说,你的歌不是比马志唱得好吗”

    “是啊。”

    “那有什么想法”

    “可唱歌比赛的事,你没让我参加啊。我好歹是县委副书记,排名还在其他县领导的前面,排在我后面的县领导都参加了,你怎么不让我参加呢我唱歌的水平也不差啊。我上场了,只会给我们月光县加分,不会减分啊。”赵书记说。

    “你说说看,是哪次唱歌没请你参加”

    “一共有两次,我一次次跟你说吧。”

    “好。”

    “第一次,就是你的老领导,省委政研室的叶主任带着省民宗委、省佛协、省道协的领导来的那一次。”

    “那一次怎么了”我问。

    “那一次,省里在我们县呆了两个晚上,我们组织了两场唱歌比赛。第一场,省机关队、省佛道教队、月光县队组队参加。我们这边独唱的是你、马志、钱县长、邱玉香和柳歌,对唱的是谷春光、邱玉香,穆千秋、柳歌。”赵书记说。

    “评委是纵捭集团工作组的沈主任、洪部长、海水集团的陈总、天行健公司的梁总、县一中的应老师。比赛的成绩是省佛协第一,我们第二,省机关第三。”赵书记说。

    “是啊,你说得没错,怎么了”我说。

    “你让我把话说完,第二场比赛除了省机关队、省佛道教队、月光县队外,还加了由纵捭集团工作组、海水集团和天行健公司组成的企业队,一共是四个队参赛。”赵书记说。

    “每队一共唱五首歌,选派四男两女参加,男的唱三首,女的唱一首,对唱一首,参赛选手不能重复参赛。我们县参赛的是马志、边西林、王庭、曾平安、邱玉香、柳歌。”赵书记说。

    “我们选了五名懂唱歌的社会名流当评委,比赛的成绩是,第一名是企业队,第二名是佛道教队,第三名是省机关队,第四名是月光县队。”赵书记说。

    “你记性真好啊,我差不多快忘记了。”我说。

    “我就有点纳闷了,你不让我陪他们吃饭喝酒就算了,怎么不让我唱歌呢再说了,我的歌也唱得不懒啊。如果你让我参加,也不至于倒数第一名啊。”赵书记说。

    “我记得原来你跟我说过这件事了,当时随便聊了几句,没有把话说开,今天,我就索性跟你说一下吧。”我说

    “你知道,我们县脱贫致富的难度非常大,为了加快脱贫致富奔小康的步伐,我们请了省里的一些部门来,晚上自娱自乐唱了歌。当然,你也知道,我们唱歌的成绩很不理想。”我说。

    “但我的初衷不在唱歌的成绩上,我的初衷在他们对我们的工作,实打实的支持上。你知道吗我们的红庙联合体,道教六峰山两个项目,都是正宗的宗教文化旅游和环保项目,省民宗委、省佛协、省道协三个单位,对我们县的投入,数以亿计。”我说。

    “他们对我们县大手笔投入,我们能不把他们招呼好,让他们开心吗唱歌比赛就是让他们开心的重要一环,我们一点也不敢马虎。”我说。

    “你说为什么不请你参赛我不是没想过,但我还是从工作出发、根据工作分工来考虑的。”我说。

    “再说具体唱歌的人,就我们县来说,我、马志、钱一兵、王庭、边西林、曾平安、谷春光、邱玉香、穆千秋、柳歌都唱了歌。”我说。

    “县领导方面,我和马志是县委、县政府主要负责人,省里来人,我们肯定要参赛。不是我们歌唱的怎么样,而是我们的职务使然。我就一一跟你说,排名在你后面的县领导,为什么参赛。钱一兵是常务副县长,具体负责项目的落地生根,他不可能不参加。”我说。

    “王挺是县委办公室主任,一般来说,我走到哪,他就会跟到哪。他是县委常委,他在场,不可能不参赛。边西林除了是组织部部长外,还是统战部部长,这是他的分内之事,他不可能不参加。曾平安是

    副县长,分管民族宗教工作,他不可能不参加。”我说。

    “再说其他的几个人,道教六峰山在六峰山落地,作为六峰山镇党委书记、镇长的谷春光、邱玉香不可能不参加。红庙联合体在红庙乡落地,作为红庙乡党委书记兼乡长的穆千秋不可能不参加。”我说。

    “就一个县政府办公室的干事柳歌,她是一个女同志,歌唱得好,我们这边的女同志不够,为了跟省里唱歌的人配套,只好请她参加了。”我说。

    “如果我请你参赛,那纪委刘书记会问我,既然你参赛了,为什么不请他参赛如果请刘书记参赛,那宣传部的桂部长会问,刘书记参赛了,为什么不请他参赛还有人大的孙主任,政协的骆主席。你说,我能怎么办呢”我说。



第432章 纠结雇工费用
    “你对我还有什么想法,可以尽管说。我记得,马志对我有很多想法,我的很多做法,他也不赞成。但我没有跟他隐瞒什么,还是实话实说了我的想法。”我说。

    “我很赞成这两句话,我觉得这两句话说的特别好。在实际工作中,我也牢牢地记住了这两句话,并且身体力行。”我说。

    “什么话啊让你印象这么深刻。”县委副书记、县政法委书记赵程大问。

    “这两句话是: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捍卫你说话的权利。”我说。

    “我好像听过类似的话,这两句话是谁说的”赵书记问。

    “传说中,是伏尔泰说的。伏尔泰是十八世纪法国资产阶级启蒙运动的泰斗,被誉为‘法兰西思想之王’、‘法兰西最优秀的诗人’、‘欧洲的良心’。伏尔泰是法国启蒙思想家、文学家、哲学家、著名学者、作家。”我说。

    “后来我上网查了一下,这两句被广泛传颂的原文是,‘我并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是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并非伏尔泰本人所说,是后人为表达伏尔泰的观点,整理杜撰出来的。”我说。

    “我过去对马志是这样,对你也是这样,有什么话,有什么事,你就明说吧。还是把话说开,把天聊透好。”我说。

    “我想跟你说一下雇工费用的事。”赵书记说。

    “好啊,你说吧。”我说。我记得马志也跟我说起这个事,对我的做法很有想法。

    “我承认,马志,人大孙主任和我家分别雇请的清洁工、保姆和花匠的费用,全部是由红庙乡按季支付的。已经支付了多年,经历了好几任县委书记,都没有事。独独在你任上,就出了事,还不断地拿出来说,还要到县民主生活会上说,这让我们三个人很没面子啊。”赵书记说。

    “你知道这件事,是怎么捅出来的吗”我问。

    “知道啊。”

    “你说说看。”

    “原来的红庙乡党委书记汤吉祥和乡长居如意发生分歧后,互相说对方的不是,就不经意间把这件事也给捅出来了,他们不是故意捅出来的。”赵书记说。

    “你说,这件事经历了好几任县委书记,都没有事。独独在我任上,就出了事,就被不断地拿出来说”我问。

    “是啊。”

    “不对吧。”

    “怎么不对啊”

    “我记得,不算马志,这件事是在我的前任,第四任县委书记董正任上被捅出来的,捅出来的原因你也知道,怎么能说以前的县委书记,都没有事,独独在我任上,就出了事呢”我说。

    赵书记可能不知道我找过董书记,跟董书记详细聊过月光县的情况,尤其是雇工费用的情况。

    “哦,这样啊。这件事让我比较纠结,可能我记错了,不好意思啊。”赵书记说。

    “为了让你详细了解雇工费用的情况,我想把董书记的处理过程以及所思所想跟你说一下。”

    “好啊,你说吧。”

    “这件事转到董书记这里来后,董书记征求了一些县领导的意见。他们认为,你们是市管干部,根据干部管理权限,由市里调查处理妥当些。董书记可能是刚来,对月光县的情况不熟,没有深思熟虑,就同意交由市里处理。”我说。

    “那你觉得,董书记拍板,交由市里处理妥当吗”赵书记问。

    “我不对前任的做法做出评价,我只是向你如实说出我了解到的情况。”我说。

    “好吧,那你接着说吧。”赵书记说。

    “几天后,市纪委书记杨汉雄同志亲自跟董书记打电话,说市纪委最近非常忙,正在配合上级查一些大案要案,实在忙不过来,没功夫管这些陈芝麻乱谷子的事情。他跟市委书记翁敏杰同志通了气,希望县委能自行处理此事。”我说。

    “我曾经跟董书记探讨过这件事,根据干部管理权限,该县里管的干部,譬如说柳顺平,转回来处理还情有可原。市里管的干部,譬如说,你们三名县领导,怎么又转回来了呢县里怎么有权处理市管干部的事呢市里是不是在推卸责任呢”我说。

    “董书记跟我解释说,他认真想了一下。一来市纪委确实太忙了,二来他们确实认为这件事太小了,捻不上筷子,让县里自我消化也没什么不妥。”我说。

    “不瞒你说,董书记认为,自家请的清洁工、保姆和花匠的费用,要么不请,要请就应该自家支

    付费用,怎么能用公款支付呢董书记觉得,这有点不像话,说出去也有点丢人。”我说。

    “董书记是真这么认为的吗”

    “董书记的手机号没有变,你若不信,可以直接打电话问啊。”我说。

    “我不问了,我就相信董书记是这么认为的。”赵书记说。

    “董书记还是很理性的,他说,这些清洁工、保姆、花匠是红庙乡主动帮忙请的,费用也是红庙乡主动支付的,不是你们三位县领导主动提出来的,这一点不能冤枉你们三个人。”我说。

     




第433章说透雇工费用(一)
    “是没有请市纪委处理,董书记又觉得这样太丢面子,太丢人,太丢县委书记这个职务的脸,就没有请上面处理,只是消极的等你们‘回心转意’,意识到自己的不妥,然后主动纠正。”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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