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祸水小妖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予顷
陈姨打着哈哈说是。
羽墨跟零昔砚碰了碰杯,“快吃,吃好了我送你回去。”零昔砚没劲地嚼着嘴里的食物,不知不觉加快了速度。唉,对他还是做不到不露声色,气定神闲。
“还有我!”宇萌啃着大鸡腿举手。
零昔砚快吃完时,季依依才打好电话,一脸的开心都手舞足蹈蹦蹦跳跳起来。到底是年龄小,什么事都摆在脸上。
“羽墨,爸爸的病好像真的好了,爸爸好像真的要回来了。”太好了,家里终于多一个人了,真的不要像以前那样冷清了,她快受不了了!
羽墨“嗯”了一声,放下了刀叉碗筷,无声的问零昔砚有没有用好。零昔砚把最后一小块牛排叉进嘴里,用纸擦了擦嘴,一把拎起还在扒碗的宇萌跟依依,陈姨说用餐结束,自己还有事先走了。
“可我还没用好啊!”宇萌抗议,手里还托着碗。
羽墨拿过车钥匙,“我送送她们。”
坐在车后座的宇萌嘴里还吃着碗里的糖醋排骨,零昔砚坐在副驾驶上,双手环胸,一脸的高冷范。
羽墨识趣得没有开口,先把宇萌送回了家,把车开到了江边。
羽墨给零昔砚打开了车门,“干嘛啊”零昔砚抓着已经被他打开的安全带抬头问他。
“晚上吃多了,陪我消消食。”羽墨仍然笑着好脾气的解释。
零昔砚下了车嘴里嘟囔着,“我倒是没吃得饱,被气饱了。”
羽墨把大衣披在她身上,牵起她的手,“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你气什么”
“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才气呀!”零昔砚跺脚耍脾气,声音娇娇嫩嫩的,带着一丝无赖。
羽墨拿她这个样子没法,托着她粉嫩的小脸蛋,“今晚我好好搞清楚明白,明天跟你汇报,行不”
“我不知道行不行,我只知道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我不想你做什么我不喜欢的事。”零昔砚说着睁着黑漆漆的大眼睛看着他,让他保证。
这双漂亮的大眼睛在黑夜里依然迷人得发光,羽墨看着这双他最喜欢的眼睛也只有答应。
零昔砚靠在他的肩头,语气染上了晚上的霜寒,说出的话带着一丝凝重和伤感,“羽墨,好像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你,一丁半点都没有留退路。”
羽墨心里震了一下,他是最了解她不过
37.我想我该离婚了
季依依敲开了羽墨房间的门,“今晚也不在主卧睡吗”
羽墨从床上坐起来,“我都睡了。”
季依依站在门口绞着手很是局促,“爸爸回来了发现我们从来不住在一起,怎么办啊”
季依依一开始想得很简单,羽墨提出两人不同房时,她是同意并赞同的。两个人又不熟,就要同床异梦,彼此别扭对感情又没有好处,温水煮青蛙式的慢慢来比较让她舒服,她也比较喜欢这样的相处模式,希望这样对感情也比较有利。嗯,好像快半年了,彼此稍微熟悉了解了点,应该有进一步的发展了,嗯,当事人明显不想,反正她也小,不想和她睡一个房间,她一个女孩还上赶着去啊。羽爸爸要回来了,要是发现这种情况,怪罪她怎么办。就是因为公公对她表现出来很满意,所以她不想让公公说她的不是。
羽墨不以为意,“你别想太多,爸回来了我自有说法。”没有给她再说话的机会,“很晚了,我很困,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季依依无劳而获地拖着兔头鞋回自己房间了。
羽墨拉了灯,眼眸在黑夜里闪着光,是时候解决一些事了。
机场上,“羽董,羽总让我来接你。”司机昊子接过羽董助理手上的行李毕恭毕敬的对羽易之说。
羽易之骂到,“臭小子,这么忙,连接老子的功夫都没有了,我看他明天给我作出什么成绩来!”骂骂咧咧走路带风的上了车吩咐前面,“昊子,去半山。”
“哦,好。”昊子方向盘打了个圈,调头去了老夫人的住处。
羽董的助理小陈按了半天的门铃都没人应,小陈弯着腰不敢看羽董难看的脸色,“夫人好像不在家。”
羽易之摆摆手,说,“这不是来了嘛。”羽易之背着手眯着眼看着前方提着篮子的妇人。年过五十仍风姿绰约,一头长发没有半根白发。不像他,只比她大两三岁,已经白了半头了。有些女人年纪越大越是有风情。他,终究是做错了事,不配得到什么原谅,到老了也不配拥有家庭圆满的美好。
“病,治好了”没走到近处,陶琼就知道是他来了。一天到晚是背着个手的老爷样,还喜欢搞封建主义那一套,真是怎么嫌弃怎么来。
“嘿嘿,没死成。”羽易之眼睛看着她把篮子递给佣人,输入指纹解锁,那里有羽墨的,有零昔砚那个小丫头的,就是没有他的指纹。
“祸害遗千年。”陶琼对他这副死皮赖脸的样子已经见怪不怪了,留下这句话径自去厨房了。
“嘿嘿。”羽易之摸着鼻子跟在她后面进了厨房。
佣人和助理见此都识趣的站在门口没有进来。小陈心里想得是难得见羽董这么高兴,赵姐心里嘀咕地是难得夫人这么有生气,平时就是个冰美人,美是美,就是少了那么一点活气。他们下人看在心里都是为这两个老夫妻惋惜。本来是一家三口圆圆满满幸幸福福,最后也免不了富豪宅门那些腌臜事儿。夫人又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最后被外面的里面的乱七八糟的事弄得鸡飞狗跳。终究还是老爷的错,使得这个三口之家支离破碎,离散各地,像一盘散沙再也聚不起来。他们眼看着过年的时候羽少爷大年三十的这么冷的晚上吃个年夜饭还要在两个地方跑,过个年都让人这么心疼。
他这么大个挤进来,厨房好像都变小了,陶琼嫌他碍手碍脚,“你很闲吗”
“还好,吃一顿饭的时间还是有的。”羽易之在她面前什么都没有,只有堪比城墙厚的脸皮。
听他的意思是要留在这边吃个午饭了陶琼多抓了一把米淘水。羽易之故作惊讶,你们两个人吃这么多饭呢,怪不得我看你好像比上次胖了。
这叫什么话陶琼气得把锅一甩,出去了。这人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狗改不了吃屎!陶琼心里想这个人真是没文化一点都不会说话,但是在他面前时刻端着的她可不会说出来。她是一刻都瞧不上他的,也不知道瞎了什么眼联姻的时候选了他这个粗汉。
大概是长得魁梧吧,看上去壮壮的很有安全感。他也就长得高长得壮这一个优点了。
羽易之对她甩锅离去的背影摇摇头,脾气还是那么爆。人前那么端庄典雅,在家里就是只爆狮子,一点就炸。
要是羽墨在这肯定戳他老爹一句,你为什么要去点炸她呢。。。
羽易之接手被遗弃的锅,任劳任怨的淘米,煮饭。他一个大老爷们哪会做这些,都是离婚后他实在想她想得紧,想得全身都疼。厚着一张老脸,美名其曰是商量儿子的事,时不时的蹭一顿饭,腆着脸在厨房磨蹭来磨蹭去,看多了也就照葫芦画瓢会了。有时候,他不下心把她惹到了,他也可以凭一技之长弄出个饿不死人的一顿饭出来了。
赵姐进来洗菜切菜请羽董出去。羽易之装作没听见的问她,“夫人呢”
赵姐尽职尽责的回他,“夫人在院子里浇花呢。”
羽易之比谁都清楚她有多爱花花草草,虫鸟鱼兽。她的前妻不仅是个智商超高的高级教授,而且是个情商很高的画家,还是一个有闲情逸致的小说家。平日里没课时会在院子里画画,写写文章。这样一个个
38.陶琼出马,一个顶俩
“爸,你明明知道的,现在和季氏的合作也差不多了,可以收手了。”羽墨双手交叉放在桌上很平静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羽墨,我们和季氏的合作是长期的,就算现阶段的任务完成了,但是未来仍然有很多发展的空间。”羽易之看着自己的儿子表面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不得不出声警告他,“儿子,生意场上还是不能忘恩负义。”
羽墨背椅真皮座椅,提醒老爸,“生意场上也没有朋友。”
羽易之半靠在真皮沙发上,“你的妻子呢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吧。”
“爸!”又是一声唉叹。“你觉得我们像夫妻吗”
“我不是你们,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羽家的家谱上写的是季依依三个字。”
羽墨想到那一纸婚书就头疼,觉得自己两面都不是人。是他的懦弱导致了现在的窘境,就不能再因为自己的无能继续这种窘境了。
“写了是可以除的,也可以换人。”羽墨丝毫不退让。
“换人换谁!零昔砚吗!”羽易之的大嗓门亮了。
羽墨掏掏耳朵,直视从小对他又是严厉又是慈爱的父亲的眼神没有一丝一毫的避让和退缩。“我以后的妻子只会是零昔砚。”
“混账,你给我闭嘴!”眼前的凳子被羽易之气得踢翻了。
羽墨走过去扶起被一脚踢到门板上的凳子,“爸,你早就知道的。”
“你给我闭嘴!”羽易之把门摔得叮咚响。
bob看着羽董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给羽总竖了一个大大的拇指,真是服了boss了。在羽董没来之前,就让他提前取消了羽董与公司高层的见面会。这是早料到羽董在没开会之前就会提前离开吗,还是怒气冲天的,不愧是属牛的,生个气都是牛气冲天的。
羽易之打道回府,季依依早就出来好几次翘首以望的。陈姨心疼的不行,“小夫人啊,外面冷,风又大。老爷回来了我上楼叫你。”
“哎呀,陈姨我不冷啦。我年轻身体好,冷冷更健康!”陈姨爱怜地看着这个傻丫头把刚充好电的热水袋发给她捂捂手。
“来了来了。”季依依眼神好,看见车子进了大门,就上去靠近了车窗。
羽易之还没下车,就透过窗子看见了一张笑得极灿烂的大脸蛋。看着年轻的姑娘一脸的朝气蓬勃,羽易之心情好了很多。
“依依啊,爸爸这次回来给你带了很多礼物哦。”羽易之摸摸儿媳妇毛绒绒的头,很是喜爱这个小辈。
“谢谢爸爸。爸爸你人健康平安回来就好啦,礼物什么的才不重要呢!”话虽然是这样说的,却摆手让小陈把手上的礼物拎到楼上去。
“哈哈。”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羽易之心里微微叹了口气,这根本不是儿子的菜啊,纵使再好,也入不了儿子的眼。
羽易之不知道的是,零昔砚不是羽墨的菜。只是因为那个人是零昔砚,所以羽墨的口味就变成了她。
季依依看着羽易之上了二楼,心里微微舒了一口气。还好自己和羽墨住的都是三楼,不然现在被公公发现了那件事,她一个人可不知道怎么应对。
“爸,今晚可以跟我一起吃饭吗”季依依剥了个橘子给换好衣服下楼的羽易之。
“嗯,”羽易之享受着儿媳妇的贴心伺侯,“今天就不跟你们一起吃饭了,晚上跟一些朋友聚聚,好久没见这些老家伙了,没跟们吹吹牛喝喝酒,心里还真有点放不下呢。”
季依依了然的点点头,脸上是掩藏不住的失望,“哦,好吧。那你少喝点,让昊子跟着您。”
羽易之看着儿媳从满怀期待到失望不开心,逗她,“你们夫妻俩的晚餐我这个老家伙就不打扰了。”
“什么夫妻俩啊,”季依依提到这个就慢慢的无助和厌烦,以手盖面,“羽墨只跟我吃过,”季依依伸出五根手指,“不超过这个数。还是带早中晚餐的。”季依依最后恶狠狠地强调了一下。
羽易之心里把儿子骂个半死,脸上仍是笑眯眯的,“回来我揍他为你出气。公司事再多哪有老婆重要,这个拎不清的得好好教训。”
季依依连连摆手,“不要不要,羽墨刚接手公司,忙是正常的。我一个人吃饭也吃得很开心,我只是随便发发牢骚啦,爸爸你别当真。”
“嗯。”羽易之点点头,刚刚还有些微微怒的表情转瞬表得慈祥又满意,“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儿媳,我们羽家没有看错。”
羽易之一走,季依依瘫在沙发上抱着枕头一脸的绝望,这个家还是只有她一个人啊!!!
羽墨在羽易之走后,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镇定冷静。他打给了零昔砚,“瓣瓣,上来一下,我想你。”
零昔砚本来想一口拒绝,可他没给她一点机会,她的心就软了又热了。她来不及顾及什么,就“哒哒哒”上了楼,连门都没敲,径直进了他的办公室,一进门就被搂到了
39.还好有他,这个冬天不再寒冷
唉,纵欲伤身啊!这个刚想着,零昔砚打电话给他,“哎,臭臭,我们避孕套好像没了,不对,好像早八百年就没了。下班后陪我去超市补货。”
这个傻子,今天才发现啊。“嗯,好。”羽墨只能应着她。
“还有,我跟你说,年轻人不能纵欲啊,伤身!而且要懂得开源节流知道吧,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哦,如果某人昨晚没有嗯哼嗯哼蹦擦擦得,我会身体力行的满足她吗”
“闭嘴闭嘴闭嘴!”零昔砚一把挂了,什么满足,真是不要脸。嗯,对,自己不要脸。。。
推着车,超市的人好多,一下变得拥挤起来。寒冬过去了一大半,放寒假了,成群结伴的朋友,还有手牵着手的小情侣,给超市增添了快快乐乐的气氛和甜甜蜜蜜的粉红色。
零昔砚挽着身边人的胳膊,还好有他,这个冬天不再寒冷。羽墨低头映入眼帘的就是小女人发顶一左一右两个发旋,心里很暖,还好有你,这个冬季不再是以往的冬季。
“我好想吃这些。”零昔砚指着垃圾食品,“好久没吃了,好想吃。”羽墨对这些没有一毛钱的兴趣,“只许这一次。”他对她还是很宠的,就算是他最看不上的,因为她喜欢,暂时还可以忍受一下的。
“那我是不是吃了这个不能亲你呀”零昔砚眨巴着又大又亮的圆眼睛调皮得很。
“嗯,我觉得我可以吃了大蒜之后亲你。”羽墨搭着她的肩表示自己毫无压力。
零昔砚被气得吐血。。。
“小夫人,这个耳捂子得带着吧南方虽然暖和,但别把耳朵冻坏了。”季依依满房间地收拾东西,她准备跟爸妈在巴厘岛玩一段日子,要是能跟爸爸妈妈一起过年就好啦!可是,说出了口会被他们打的。还是先爽一段时间再说吧,在这里一,个,人,太太太无聊了,还冷。真的受不了了,自己求着爸妈打了个好几个电话,缠着视频要跟他们过冬,好不容易争取的机会,终于可以解放一段时间了,感觉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
季依依托着几个大箱子在门口呼唤司机大伯,风风火火地去了机场。
她前脚走,羽墨后脚就到了羽宅。
“你们两个是商量好的吗”羽易之一脸不满地坐在餐桌前用餐,就没看见儿子和依依同框过,这算哪门子夫妻。
羽墨站在他面前坏坏地笑,你现在知道我们俩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了吧。羽墨笑得羽易之心里发毛,这什么战术,先笑得人毛孔悚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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