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祸水小妖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予顷
“陶家的。”
丢下一句话,羽易之就快步走了,时间不等人,他可没功夫跟老爷子耗!
陶家的那就是陶琼咯!这么大个美女能看上自己儿子吗老爷子有半秒钟的犹豫,自己儿子这么优秀又这么帅气,做什么事做不成呢!老爷子嘚瑟的继续吞云吐雾,坐等儿子把名震全城的大美女娶回家。那自己这边什么彩礼钱还有婚房都要搞起了,哦!还有儿童房不可少。。。
陶琼结婚一个月以后问自己,怎么夹了呢!自己还只有二十二岁啊,根本没有玩够好嘛。
她拿这个问题问羽易之,羽易之摸着媳妇漂亮得过分的脸蛋,“那你就继续玩!婚前婚后一样的,老公照样宠你,爱你。”
羽易之说得也够直接了,就是随便她怎么样了哦。她想到了他们俩结婚的时候,她不想办酒席,也不想一天换好几套礼服出玩着高跟鞋走来走去,更不想端着酒杯陪着她不认识的人被灌很多酒!
于是在跟羽易之打牌抓乌龟的时候随便提了一句,“结婚一定要办酒席吗”
她是个聪慧的女人,不是不懂
66.备孕 大胖小子
这些地方羽易之都去吐了,但是跟她一起还没有过,羽易之很期待。
“跟我这么长的一起旅游,有没有一点期待呀”
扣着手指甲,“应该吧。”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她觉得羽易之就是她的一条爱狗。虽然把人比作一只狗有点不太好。但鉴于陶琼是爱狗如命的人觉得没有什么毛病。
就是那种要理所当然的带在身边,不带会感觉少了点什么东西,有点不完整和别扭的样子吧。
所以,期待什么的,她没想过。可是也没有实话实说告诉羽易之他像一只狗的感觉。
羽易之看她说了一句“应该”就没了下文,也就帮她顺了顺头发,没撒娇打滚的让她偏要粘着他说些甜言蜜语。她好像就是那种不擅长用语言表达的女人。其实,作为女人这样很吃亏。也许,陶琼心里知道吧。她清楚自己的性子不讨喜,所以不会贸贸然的谈恋爱,也会给男生孤高傲冷冰美人的感觉。是觉得那些男生会失望吧。空长了一个好皮囊,连女生最基本的撒娇和服软都没有学会,没有理解和包容,就这样被贴上了不识好歹的标签,这是陶琼自己万万不想看到的。
还好,羽易之懂。虽然闪婚,虽然刚认识一个星期,他们就成了男女朋友,虽然他们只谈了十天的恋爱,就到了最后一步。当羽易之压着他穿透那层薄膜时,惊讶的合不拢嘴。她,竟然是。。。第一次。
接着,是狂喜。然后,是沉思。既然彼此都这么认真,为什么不把婚礼办了。
再交往半个月的时候,他求了婚,依然没有什么仪式的就订了婚,领了证。
倒是两家得到大人激动开心的不行。陶琼那边是女儿终于对一个凡人动了心,和一个凡人结了婚。不然依女儿平时对男生的态度还以为她是神仙呢,是不结婚的,老了以后飞上天,依然当她美美的七仙女。
羽易之那边是满意陶琼,这个家庭养出来的女儿自是灵气逼人,又是倾国倾城貌,说是比古代四大美女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还美都不为过。估计是八千年的美女吧。娶个这样的当家主母回来,太长面子了吧。
但是看当事人还蛮平静的,感觉一切都尽在掌握中的淡定,好像早就计谋好的,只是顺利按计划进行。搞的两家人以为他们是爱情长跑了好几年了,把肚子弄大了没法埋住他们了,先上车后补票,才扯证结婚的。
瞎扯淡什么呢。陶琼和羽易之用行动告诉了他们什么叫做淡定和超然。
我们准备三月份去欧洲旅游。
一句话像一样在两家人面前炸开了锅。
“你们不会不知道你们俩的婚礼三月份吧”羽易之的妈妈板着脸看自己的儿子。娶人家姑娘怎么能这么不重视,不给人家体面风光的婚礼让人家女儿怎么看我们家。我们家又会被别人怎么戳脊梁骨,怎么乱说还不知道呢。长舌妇们还不知道怎么编排把话讲得有多难听。
“当然知道,我们准备旅行结婚。”羽易之牵着爱人的手。
陶琼的母亲按捺不住了,平时再是典雅的一个人,发起火来一样的可怕。“陶琼,这是不是你出的注意!”瞪着宝贝女儿,“我看你是被我们家的人宠坏了。”本来是年纪最小的一个,又是长得最精致的一个,自然是怎么宠怎么来,但是结婚不办婚礼,这也太不懂事了些。
“妈,不是的。是我们共同的想法。你们也知道,陶琼和我是闪婚,所以对彼此还不够了解,还想知道更多,更不清楚彼此的性格和脾气,我们想着旅游的过程可以当是度蜜月,可以增进感情的同时解决一些问题,使我们的婚姻更加牢固可靠。”说着说着还望了陶琼好几眼。
陶琼心里有些忐忑。这人怎么这么说啊,搞的好像这事是他一手策划的一样,明明是她提出来的啊。
而且他这么喜欢她,应该很期待这场他为她精心准备的世纪豪华婚礼吧。现在她的一句话,完完全全打破了他的一切计划,还害得他在一众长辈面前低三下四的解释,请求他们的支持。
如果是按照她的性格的话,她会一个招呼不打,一声不吭的买了机票马上出发,才不会在这里跟七大姑八大姨的屁些什么话。我有人身自由,你们管的着吗
而且,我有脑子,用不着你们这些人来多嘴多舌,管不着还真的别用什么道德亲情绑架,她陶琼真的不吃这一套,大清朝都灭亡四百多年了,你们也该醒醒了。总而言之,管不着就别给她添堵,能滚多远滚多远。至于那些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人,她不认识也不想认识,她们之间零交集。还有她睡觉睡得熟,平时跟别人打交道说话什么的,一般会带个自动人工耳塞,什么她不爱听或者难听的话,她会自动过滤。所以,彼此不相干,如果想相安无事,费些话她不计较,她火气来了,一个巴掌解决不了的法律上交,或者找几个人使个绊子,暗戳戳的来几下。要不是她嫌麻烦,认真起来,够他们无所事事的人喝好几壶的。
但是,在一切看到羽墨一个一个划掉宾客礼单里塌亲朋好友的名字时,她很是过意不去,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对他的自私。
所以,羽易之要跟长辈摊牌时,她也义无反顾的提出要跟他一起共同面对这些。
还记得他颇为诧异的看着她,心理想的是,她不是个随手甩锅的人吗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善解人意
你看吧,人就是贱。平时对你不怎么好的人,只是给了一颗糖给你,你都会觉得她怎么这么善良,她怎么这么体贴,她怎么这么懂事,她怎么这么爱我。
如果平时对你还不错的人,天天鸡鸭鱼肉的伺候你,有一天花了不少银子和心思去办一桌山珍海味,你尝起来觉得也不过如此。
口味被养叼了,就是这么不知好歹。
所以,在现实中,在生活中,我们要睁大眼睛找到一个知好歹的人做朋友,小知好歹的人谈恋爱,结婚,生子。
额。。。扯远了。。。反正羽易之属于第一类人。
羽易之觉得她已经够懂事了,所以,一切都交给他吧。他以后一直会是她的大树,为她遮风挡雨。别人只会说她冷血,说她不懂人情世故,说她自私。
这些都是他们不懂,从来不了解她的世界。她什么都不在乎,因为内心足够强大,所以好像不需要谁,她也能够活的很精彩。可是在他眼里,这个冰美人只是一个想长不大的小女孩,或者说是不想长大的女孩。
既然她不想长大却觉得自己已经长得足够大,那他就可以成为那个她世界的臭氧层,永远永远给她提供空气和土地,让她在里面自由的生长,快乐的生活就行。
他还知道,当他读着舒婷的《致橡树》的时候,他默念着: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
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
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
紧握在地下;
叶,
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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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嘴硬心软的小狐狸
环球之行羽易之拿给她看了,她也觉得可以,这些麻烦的事情她最不耐烦,统统交给他就好了。
“挺好,你安排吧。”陶琼忙着打理自己的行李,已经收拾了满满的三个箱子,但还是觉得有很多东西没有带齐。
羽易之一遍一遍翻看着昨天花了一天一夜整理出来的旅游攻略,怕有什么安排不当的,给她饿着冻着了。和兄弟一块儿出去玩根本没有这回事,都是走到哪玩到哪,哪会做这么细致入微的计划。
“你给我顺便收拾一下呗。”羽易之看着她忙碌的身影。
“我不知道你要带什么呀”陶琼只穿着及大臀的白色吊带裙,稍一弯腰就露出了不可描状的三点部位。
羽易之的心思完全不在行李上了,他手一伸,就把人揽到大腿上,“穿这么美,干什么”
陶琼推着他,扳开他的手,“放开,我要起来,我还要收拾东西呢。”
羽墨细细碎碎地吻着她小小的下巴,“给我收一下,恩”
那声“恩”有些戳到陶琼心里去了,“你先放开我,不然我怎么给你收拾啊”
羽易之还想逗弄她一会儿,无奈可恶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了。羽易之单手搂着她,一手拿起了手机。
一看,是老头子,放开手中的温软,站起来去阳台上接电话。
“切!什么国家机密。”每次是公公婆婆的电话他好像就有点避着她,她还不愿意听呢。
“喂,爸。”羽易之清了清嗓子。
“嗯,昨天闹这么一出我就不说你了。你想怎么过二人世界我也不想管,也管不了。你刚上任就又把一大摊子的事重新扔给我,你让董事会那些人怎么看你。你那个什么什么环球之行估计最快也要半个多月,这期间就要消耗掉你前面树立的所有成绩。你想明白了没”
“父亲教导的是。这些我都清楚,你放心,等我结完婚后,一定会把公司照顾好。”羽易之对自己的老父亲珍重的说。
“易之,自信是你最大的优点,也是你最致命的缺陷。还有,奉劝你一句,宠老婆是对的,万不能失了分寸,凡事都要讲究一个度。”
羽易之深呼吸一口气,慢慢平复下来。“好的,知道了,你安心休息吧。”
羽易之挂了,在阳台吹了一会儿冷风,才进了卧室。
“哎,这两个剃须刀你要哪个啊”陶琼一手一个倚在门边问他。
羽易之头也不回的说,“你送我的那个。”
陶琼笑了,“怎么傻乎乎的,我送你那个上次都把你的下巴刮破了,你还用”
说到这个,又是羽易之的一个荣幸之至的事。因为陶琼从来没有给男生买过礼物,所以,不会挑关于男生用品的东西。
她随手在商场拿了一个剃须刀给他,他欢欣鼓舞的用了,结果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特别不好用。
那天早上刮胡子的时候痛得他龇牙咧嘴的,好不酸爽。就算这样,他还是每天早上用一下,现在也能勉强的熟练操作了。
陶琼哼着愉快的歌声给那个坑爹的剃须刀和她的化妆品什么的装进了她的袋子里。
羽易之毕竟不是暴君,“麻烦老婆辛苦点,我去书房开个会,会晚点,你先睡吧,啊”狠狠亲了一口娇嫩的妻子,不舍的咬着她的嘴不放开。
“知道了知道了,你去忙吧。”话里是嫌弃他在卧室碍手碍脚的。
羽易之无奈的去了书房,真是个嘴硬心软的小狐狸。明明每天晚上都想有一个人肉热水袋,还每次一边都皱着脸叫他滚下床一边四肢缠在他身上撒着他。连晚上他给她倒水喝都要像连体婴儿一样托着她的屁股去厨房。
羽易之去了书房工作了,陶琼才惊觉自己是多么黏着他,怎么成这个样子了,完全不科学啊。
陶琼拍拍自己羞红的脸,光是想着他已经有点热了,还真的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陶琼感叹世事非常,很是奇怪迥异。一个多月前,她还是一个不谙世事自由自在的鸟儿,突然被一只狼攻陷了,无所畏惧的闯入了她的生活,没有一句礼貌语,没有打一声招呼,就这样生生的直接的单刀直入的插进了她的衣食住行中。
看着橱柜里她一半他一半的位置,摸着她一件一件的白衬衫想起了一天一天的早晨。
羽易之缠着她私磨了半天,被她咬了一口终于弄了出来,才起床上班。
他刷着牙从浴室出来,拍拍他的屁股,“给我挑一件衣服。”
揪着她起来,陶琼瞪他一眼,这人怎么这么烦。每晚弄得她食髓知味的不说,大早上还这样那样的把她弄醒来,现在还要她伺候她,没皮没脸的不害臊。
想起这些,她们才同居一个多星期,好像没有什么配合啊摩擦啊同步啊磨合啊,就这样顺顺当当甜甜蜜蜜的生活了下来。
陶琼不知道闪婚意味着什么,又是不是对于以后未来的生活是一个,但是她现在知道还不错,可以继续。
从菜到深黑色的衬衫一码的拍下来,一溜溜的像站军姿的儿童排列着,陶琼选了纯白两件,纯黑两件,亮色两件。六件够不够了啊。陶琼从袋子里取出她偷偷给他买的两件花衬衫塞进了箱子里。
嘿嘿,皮一下很开心。还有背心,裤头,裤子,外套,皮带,嗯。。。领带就不要了吧,陶琼想象不出带个领带旅行是有多装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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