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祸水小妖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予顷
大概是小时候疯够了,长大了点开始转性了,慢慢留起头发,穿小裙子,甩掉了运动鞋,蹬起了有跟的可以使腿细细的鞋子。
零昔砚本来就是零家的二小姐,有零子鹿这么倾城倾国的姐姐,她的脸蛋自然也差不到哪去。加上她一副芭比娃娃似的五官,可以说是人见人爱,众星拱月的。被很多人追,被很多人喜欢不奇怪,她早就习惯了。不过,还是第一次被偷袭亲嘴呢。
她拽着才长到肩头的头发,不解。到底是谁胆子这么肥,脸皮还那么厚。如果喜欢她就光明正大的向她表白,或者死心塌地对她穷追不舍,说不定她哪天心情好应了他也有可能。
可那臭小子偏要用阴的,她偏偏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家伙。占人家便宜不说,办完事后就跑得没踪没影了,还有这理了她发誓要把这个败坏社会风气的老鼠屎揪出来。怒气冲冲的二小姐当时完全没有意识到那个她口中的臭小子已经引起她的注意了。还凶巴巴的说,以后见他一次,就训他一次。
下课铃声响,她“蹬蹬蹬”去找篮球场上挥汗如雨的零子充。
“二哥!”刚上初一的小丫头还不懂规矩,莽莽撞撞地冲入还在打联谊赛的两对人马中。
一群男人堆的赛场多了一个娇滴滴的小矮人,一二十个青葱少年看到一个豆蔻年华的小妹妹,况且长得还这么正点,运球的追球的慢慢停了下来,一个两个都围了上来,说不定小姑娘看上哪个正在打球的学长了,想表白呢。
走进了,才听到她说什么,“二哥,你快告诉我,今天到底是谁偷亲了我你
15.酸辣口的猪蹄
跟她说话竟然分神了!岂有此理,零昔砚气得手指都伸不直了。索性一把放了下来,插在了腰上。零昔砚觉得这个动作让自己气势蹭上了一节。
“你说话呀,这么心虚啊现在不想承认了,那时候就别做呀。”
羽墨抿着唇,低头看了小矮个一眼,心里想,当初他是怎么对一个小宝宝下嘴的,简直是饥不择食啊。
骂了自己一句禽兽,他道歉,“零昔砚,那个。。。那。。。”,他说不出那个字,“是一个误会,真的很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打算了了,把我当什么了。
继续用受伤愤怒的眼神看着他,看他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她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羽墨看她一脸不罢休的样子,有些没办法,第一次应付女孩子,就算他智商再高,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急了,作出保证。“要不,你当我妹妹吧,以后你有事了,来找我,我都尽量帮你解决。”
零昔砚羞得低下了头,看着背对着太阳的他被太阳拉得又长又瘦的影子。她眼睛盯着影子里他的眼睛,黑黑的,看不出什么喜怒哀乐。她出神着,不知道他脸上那双黑白分明的双眼倒映了什么表情在里面。
还想当她哥哥,是想借这个跟她亲近吗呸呸!不要脸,她才不要当他这个坏蛋的妹妹!
她抬起了头,看着眼前这个五官柔和,凑在一起却俊逸非凡的脸,用食指划划自己的脸,“不知羞,我才不要当你妹妹呢!小心以后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零子充远远望着说完话就一溜烟跑了的妹妹,“就这样”
羽墨点点头,重新把球抱在怀里,“好像就这样了。”
零子充感到满腹的疑惑和奇怪,“这不是她的风格啊。”
“不然你想她怎样啊,那只是个玩笑。”羽墨觉得零昔砚远没有别人说得那么骄傲清高,反倒有一种像花朵般的娇妍可爱。嗯,就好像他上次在花店看到零昔砚踮着脚拿到手里的那捧风铃草,高贵疏离中带着鲜艳。
第十八章
跑远了的零昔砚觉得自己有些丢人,自己是去教训罪魁祸首的,没想到看到好看的小哥哥就乱了方寸,完全没有按照自己设定的剧情往下发展啊。
她看到镜子里红苹果似的脸,打打脸,感觉好响。
失笑着摇头回忆往事的人脸也是红彤彤的,有人敲门都没发觉。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脸这么红。”羽墨走到她面前,两只手撑在办公桌上。
零昔砚手托着腮,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怎么会这么好看,长得这么合她胃口,怪不得上学的时候被他鬼迷了心窍。听他问话,下意识的回答,“想你呀。”说完,脸更红了,如窗外天边的晚霞,红红艳艳的。
她不好意思地抬头看着眼前的人,只看到了他眼里的明朗的笑,还带着一点点宠溺。羽墨看她躲躲闪闪促狭的小眼神,居高临下地摸了摸她的头,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下班了,今天工作还没做完吗”
零昔砚抬起手腕看了看,恰恰是六点。难道他刚好掐在这个点来她这里的吗
她起身挽着手臂,“干嘛呀催着我下班,故意给我扣工资”
她说起俏皮话来,比前段张牙舞爪的她可爱多了。他摸着她脸的手顺势掐了一把肉。零昔砚当机立断的在他脸上重重揪起一坨肉。
好硬,身上硬邦邦的就算了,连脸上都没几两肉,都是骨头。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那他也算是吧。
羽墨看着这个眦睚必报的鬼丫头,顺手拿起她的手提包,“吃饭去,我饿了。”看她有点犹豫不安的样子,吞吞吐吐,“你是有‘家室’的人,你不陪你的妻子吃饭吗”
黯然神伤的脸,希望破灭又如梦初醒,羽墨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于她,一开始的确是欣赏。小小年纪她的美貌和才情就吸引了他的注意。但他自小习惯了独处也没有那方面的心思,便只把她当做一个普通的认识的一个女孩。后来,因缘际会的一个吻让他开了窍,他有了心思。可是,他是万万不敢也不会去“染指”她,因为自己心底非常清楚,自己现在年少轻狂,只是玩玩的,只动嘴不动心。她这么好的女孩应该由一个真正的好男孩子去珍惜爱护的,而不是被他如此不成熟如此荒唐的肆意轻狂“糟蹋。”他只比她大了一岁,两个骄傲青葱的少男少女这样在一起后,不是两败俱伤,就是一个千疮百孔,另一个悔恨交加。他自问没有这样的心理和臂膀承担,所以,他选择了放弃,只是因为他输不起。
没有来过总比失败好,当时幼稚天真的这样想,也许,以后有机会,等他臂膀够粗壮了,能力更强了,可以独当一面了,这样就可以把她强势的抱在怀里,也可以看着她在他旁边做她喜欢的任何事,只要她在他视线里就好。
可是阴差阳错,上大
16.密码081023
说回咸甜味的蹄子,无论多好吃,总是挑不起她最极致的顶尖食欲。她也尝试自己做过,差不多都失败了。
这个口味的猪蹄,差不多是全程只此一家了吧。她抬头看他,很想问他,你,找了多久。可是,她没有问,只说,“此生最爱蹄子。”她觉得他懂。此生最爱男人,不管他是不是大猪蹄子,我不管,他就是最爱。
她又是那个骄傲与自由并存的零昔砚了。一切,矛盾得刚刚好。
吃好后,他们沿着江走了一圈又一圈,肚子都消化得瘪下去了。秋夜温度微低的风吹在耳边,带来一阵阵凉意。可两个人的心都是暖乎乎的。一个是吃了天下第一好吃的蹄子,一个是看了另一个人吃了天下第一好吃的蹄子。只想就这样牵着手,如同这汩汩的江水一直不停地走下去。不管前面是什么,也不管终点是什么,也不管时间终止,世界毁灭,宇宙爆炸。
两个人,两颗心,终于,为自己,为彼此,勇敢了一回。
吹够了冷风,把都有些心潮澎湃的心平静了一会儿,羽墨开着车原来返回。
羽墨没问她要去哪儿,她却发现他好像是在把车往公司开。“你还要工作吗”不知道零昔砚自己有没有发现她的语气里有满满的闺怨,好像在向他抱怨:这么晚了,你都不陪我。
羽墨失笑着神秘的模样就是不开口。车子驶进了离公司很近一个不大却贵得令人咂舌的宅区。这是羽墨十年前用自己的第一桶金买下来的,当时的价钱还没有现在这么离谱。不知是他运气好,还是冥冥注定这就是他们的爱巢。
第十九章
羽墨随意按了几个虚设密码,后面六位他做了个请的收拾。“我啊。”零昔砚咬着唇上前,先是输入了羽墨的生日,然后是自己的生日,然后,换了手指头咬,想了想,输入了两个人的车牌号。嗯,还不对
“给点提示嘛”零昔砚转而向羽墨求救,故意眨巴着大眼睛,“扑扑”扇动黑色小刷子似的睫毛。
羽墨只笑不语,摇摇头,“还有三次机会。”
零昔砚攥紧了拳头,咽了咽口水,决定“自恋”一次。清楚而用力的六个数字,门开了!门开的瞬间,零昔砚差点手舞足蹈起来,不过也差不多,她跳到了羽墨身上,哈哈大笑不止。
羽墨托着她进了门,给她脱了鞋子,把她放在鞋柜上,自己再弯腰换鞋。
她低着头看着他弓成一座桥的腰,即使是弯弯的,她也觉得这个背很宽阔,很伟岸,很安心,让她觉得赏心悦目,时光静好。她戳戳他的腰肉,“你还记得我们那一次的。。。吻啊”她吞吞吐吐的,倒还感觉不好意思似的。
她,害羞该不好意思的是我吧。“怎么可能忘得了”他两手搭在了鞋柜上,围成了一个圈,把她圈在了里面。“不然,我会把把那天作为密码吗”他霸道又有些傲娇的语气让零昔砚看到了初中的自己。
081023,2008年10月23日,那个突如其来的,措手不及的吻,就这样砸中了骄傲又热爱自由的她。对于情窦初开,她没有任何潜意识,只是带了一种特殊和异样在里面。那样明亮快意的她又怎么会明白这就是爱恋呢,不知道那又怎么会认清自己所思所想呢,也就没有后来的种种了。
只是时间磨人,岁月是那样不会说谎。一天天长大,聪明的她最终也还是懂了。也许是近乡情怯,爱之莫深,她,选择了暗恋。没有尝过暗恋的人,不会明白此间还有比它更复杂,更莫名其妙的味道。酸甜苦辣咸涩,她毫无遗漏,像神农氏尝百草,一一体验。得到的只是愈渐干涸的心。随着岁月长大的还有她的心思。她不想她骄傲的头颅,她怕皇冠会掉下来砸到自己的脚,然后,片甲不留,山穷水尽。她觉得承受不了,如果她可以放手,至少可以维持现状,彼此相安无事。
看他直起了身子,她又重新扒到了他的身上。“怎么像个宝宝,恩宝宝。”说着还掂了掂他手里的她。
“你身上暖和呀!”零昔砚说得义正言辞,中气十足。“嘶!你,扭我屁股!”她瞪着他的时候像一只发怒的公鸡。
“刚才哪算扭啊现在好戏才开场呢!”羽墨一把把她扔到了床上。她被床弹了起来,又落下,又弹了起来,还没等她落下,就被他圈住了身子,一同滚落。他的体重压在她的身上,像一层厚厚的冬被,裹住了她,也笼罩住了她的心。
羽墨的脖颈垂在了她的锁骨,他一转头,就亲到了她的敏感。“恩羽墨”缠绕着的尾音像只小手在挠他的心,抓得他心痒难耐。
他只希望心中的小手不要停,一直挠,一直挠才好,痒死他也不停。果然,他不停止亲,她就不会停下对他的抓肝挠心。
夜已深,两个人也深深迷醉在这夜里。夜已静,两个人的心却是动腾不已的。
一室明媚金黄
17.季依依来公司了
只能继续藏,只不过地点已经千变万化,从初中,高中,再到大学,最后的异国他乡。种种落落,起起伏伏,十年里不知道又失去了多少,得到的只是每日俱增的刻骨相思。已经无数次要放弃,只不过心还是控制不住的要追寻。理智告诉自己,不可能了,自己蹉跎了这么多年,已经消耗了你多久多久的热情和希冀,更何况还有你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自我。如果可以在一起,你能确保你们能快乐吗你能确定这就是那个对的人吗
直到23岁的我,随着岁月慢慢长成,终于看懂了自己的一些事一些东西。是的,我不能确保他就是对的人,但是我非常肯定以及一定的认为他是我此生最爱的人。
此前的种种只不过是给自己找的无数借口,求逃避,求退路,求自我,求不输。如果此生不能和最爱的人在一起,那我注定孤独终老。但,想我这么自我爱我的人,怎么可能不拖一个人陪我下水呢
当我从远方归来,整装待发,只为迎接自己心中的王。一个勇敢爱自己也爱他人的零昔砚。
零昔砚看着眼前的小靓,眼里充满勇气和坚定,就像一个在战场驰骋已久而正在归家途中的小战士,鲜活而蓬勃。
小靓听着零昔砚娓娓地说着这场无疾而终的爱恋,看着自己这个样子的上司,她心里有很多敬佩,也有不少无奈。情深不俦,时间不许,让局外人几分唏嘘。
第二十章
她作为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年轻女人,喜欢牛郎织女,白素贞这样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摒弃包办婚姻,非自由式恋爱。她同情的手握上了零昔砚,“零昔砚,勇敢的做自己,放手去做,你也只不过才二十出头。”
零昔砚报以开心感激的微笑。夹了一筷子的菜给小靓,“我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我已经痛苦了这么长时间,不想再这样子下去。”
小靓咬咬筷子,“只要处理好了,不见得会伤害到别人。”
零昔砚只能苦笑吃着一嘴的菜饭。
和小靓告别后,零昔砚自己准备吹着冷风回去。没想到羽墨打电话问她在哪。
几十分钟之后,她就看到了骑着摩托的他。依然那么帅气迷人,只不过摩托的潇洒给他增添了几分痞气。她爱死各种各样的他了。
羽墨骑着摩托,零昔砚坐在窄窄的后面,手圈着他的腰,下巴懒洋洋地搭在他的肩上,左右摇晃着脑袋。她开心的想大声唱歌,却只是伸着舌头去够羽墨的耳朵,等够到了又用牙齿咬,然后,又不舍得了,好用她尖尖的小虎牙温柔的舔舐被咬出牙印的小耳朵,往耳洞里呼呼呼着吹着她的气。
“零昔砚,别找死。”羽墨的语气里竟然有几分孩子气的懊恼。
得逞后的零昔砚洋洋得意,用圈着他腰的手挠了挠他的腰侧的痒痒肉。
零昔砚不再闹他,转而自顾自的唱起了歌。呼呼的风在耳边略过,好似一切都被甩在脑后,身心俱爽。
羽墨故意似的耍起了车技,在川流不息的人群里穿行着,灵活的像一条蛇。后面的零昔砚吓得尖叫连连,到了后面,不由自主地大声宣泄着堆积的情绪,犹如倒垃圾般,把不好的全部都倒了出来。
等一切停下,周边恢复了安静,羽墨摘下偷窥,一把揽过后面零昔砚,堵上了她还在唱歌的嘴。
不知道多久,零昔砚觉得很久,久的她喘不过气。“你太聒噪了。”羽墨摸着她的唇,这么解释。
零昔砚红着脸,被气憋得。她气得指着羽墨,“你说我唱歌难听”还甩了一下头发,“哼!”一声。羽墨把车停好,几步追上她,又揽了过来。手指戳着她能挂油壶的嘴,“不仅聒噪还磨人。”
零昔砚一手拍开他的手,“不要碰我这个磨人精,不然磨得你离不开我。”羽墨把她笼罩在自己的身影里,“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零昔砚脸红,被他的话躁得。羽墨侧身亲了亲她红扑扑的脸,“周一我要去新西兰出差,你跟着我去恩”
零昔砚抠着他衣服上的扣子点点头,“恩,好呀。陪老板出差,我要加工资,三倍。”
羽墨挑挑眉,不置可否,“这次是和我们的合作案有关的考察,我准备在那边开拓一片地。不然,你认为我会巴巴拉上你”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