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逍遥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途白
菜不隆重,但是却也丰富,有些人家境困苦,吃的是感恩戴德,徐远也对这刺史大人的手段有些佩服,自早晨起就用了许多手段收拢人心,先是说怜惜诸位久候早点迎人进门,然后所有人走的不是侧门,而是中门,足可以对于所有人的重视,接着便是给银两,发盘缠,更是让所有人记得他的好。
若是为他办事自然会尽心尽力,而若是以后谁留在京城当官,那意义可就不一样了,随便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他的仕途将会更加一帆风顺。
暗道刺史大人打的一手好算盘,众人吃了饭喝了茶少了谈话的心思,静静等待以后命运决定者的到来。
这认命官员自然称不上什么民主,也不会拿出一大堆职位任由你挑选,常用的办法就是看那里还少人,甚至是还能再加一点人,就把人给安插过去,所以一会的任命,也是上面分配好的。
等了差不多两个时辰左右,有一穿着官服的中年男子迈步走了进来,双眼炯炯有神,气质不俗,朗声道:“诸位久等,经过刺史大人深思熟虑,同时也为照顾诸位思乡之情,本次任职就近安排,还希望诸位以后能够多为陛下分忧,尽心为朝廷效力,也同时能为刺史大人好好办事!”
说完便将手中荐贴按照姓名一一发放到众人手中,又交代了一些细节,比如什么时候去报到,找何人报到,每个月月俸几何等等,然后便让众人离去。
这些事情结束,天色已经昏暗,同行有兴高采烈之人,也有唉声叹气之人,徐远暗想自己新的职位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
录事,刺史府新晋录事一枚,职位低的离谱,从九品下!也就是传说中的百官皆可欺,往下没有比这更低的官,往上大的一抓一大把。
但若放在别处自然是没有多大权利,但是直接在刺史府挂职,那意义就有些不太一样了,有句话叫皇帝身边的太监都比外省官员品阶要高,那这刺史身边的录事,实际地位应该也不低吧,徐远这么安慰自己道。
回了家,把刺史大人赏的银子给了骆小依保管,然后又吃了饭,把昨日没喝完的酒喝完,这才倒下睡觉。
第二日一早,徐远把头发竖起,穿上衣服便带着骆小依出门,这个时代对于女人的压抑比较少,街上往往可以看到成群结队的女子相伴而行,当然,也可以看到英姿飒爽的女武者背着一把剑逍遥而去。
出来主要是玩,在家呆着也没有什么劲,但是逛街同样没有什么好玩的,见惯了后世的繁华,眼前的一切便失去了新鲜感。
找了茶楼,两人走进去后,要了茶水和点心,看着上面的老者唱着戏剧,徐远听不太懂,骆小依却看的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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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刺史府三
穿越这种事让徐远成熟了非常多,尤其是经历过几次生死,更是让徐远的内心远比同龄人成熟,当然,有时也少不了热血一次,就好比临时改答案。
小鸡仔一天一个样,如今成群的在院子中刨土找虫子,一声叫唤便把它们全部都聚集在了一起,此时天色尚早,但是徐远已经穿好衣服,吃好早餐。
今天是上班第一天,需要去早点,与喂鸡的骆小依告别,便缓步走了出去,现在城门未开,就连平时热闹的闹市人也少的很,但是那些早点铺的烟囱早已经冒出了黑烟。
阵阵馒头包子的香味随风弥漫,油炸的狮子头油条黄亮亮的盛放在油锅的铁架上,伙计热火朝天的忙活,老板笑呵呵的照顾相熟的客人。
走在石板路上,徐远的心很平静,当初想当官,无外乎是想自己能够为自己的命求个保全的办法,以及能够把这条命活的更有价值,只是当官后呢,徐远突然发现自己当初想错了。
每个圈子都有每个圈子的江湖,小老百姓纵然生活的平淡如水,但是也不可否认同样有概率活到自然死亡,死不可怕,可怕的是一辈子就这么默默无闻的死,尤其是有了系统的存在,徐远更不想就这么死了。但是加入这个圈子呢是福是祸便多了许多不确定性,但是无疑,在这个时代想要维护世界和平,当官怎么看都是一条必选的道路。
毕竟在这个时代,官——很多时候就是代表拥有特权!
谁能有自己这样的机遇上下几千年,最起码没人穿越吧。
徐远握紧了拳头,片刻后松开,既然世间多磨难,那就痛快逍遥行!
当初去的刺史府,那只是刺史沈攸居住的地方,而如今要去的便是他平时处理政事的地方,这地方名为“和明堂”。到了门口,有守卫的士兵,有人上前喝止,待看了文书以及信件后这才放行,门口有一巨大石雕屏风,上有山水,飞禽,象征祥瑞,过了这屏风,穿过走廊,便入了正厅,正厅放着长桌,长桌案上堆满了文件。
正厅上方乃一金丝楠座椅,座椅后是一副山水画卷,最上方有一镀金匾,书‘云散天清’,笔锋清丽,却像是女子所写,但是其中豪迈却又有男子气概,如此不同的气质糅合在一起,看起来却也赏心悦目。
“你是何人”有一老者沉声道。
徐远赶紧转过身,恭敬道:“学生乃新晋举人,今日前来应卯,这是学生的凭证!”说罢将凭证双手交给他,老者微微抬起眼皮,皮笑肉不笑道:“呵,新晋举人,又为刺史府录事,不错!很不错!”
徐远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便也不敢多说话,那老者又将凭证给了徐远,“以后你的位置便是靠门处,要做什么,自然会有人与你说!”
“是,学生明白!”徐远缓缓走向那位置,老者不屑的转过身去。
又过了一会,便陆陆续续来了一些穿着官服的人,每当进来一个人徐远便站起来以示尊敬,但是他们只是看了一眼便转过头去,理都不理徐远。
徐远也不气也不急,看着桌子上的书,默默背诵,待到中午,这才来了一位中年人,语气和蔼道:“徐举人,出来一下!”
徐远顿时匆匆走了出去,来到一个厢房,中年人将一令牌和
第三十一章 官场一
“这刺史府说大不大但是说小不小,尤其是在洪武十九年后刺史权利越来越大,其下佐官有别驾1人,从四品下,长史1人,从五品上,司马1人,从五品下,录事参军事1人,从七品上,录事2人,从九品下,此外还有司功、司仓、司户、司田、司兵、司法、司士等七曹参军各1人,皆从七品下。又有市令、丞、文学、医学博土等;中、下州刺史皆正四品下,其下佐官仿上州,但不全置。别驾(中州不置)、长史、司马称为‘上佐’,若地方刺史缺员,可由上佐暂代!”
“不过这种可能性非常小,基本上没有,而上佐之位便形同虚设,民间又称其为养老官!”
徐远若有所思,她说的这些便是一个地方的权利机器重要零件了,便问道:“那我这个录事有什么用处”
骆小依嘻嘻一笑,“当然有用了啊,而且有大用!可掌总录文薄。初见如小吏,熟之便为权臣,一笔定前程,一笔画江山,这些可都是别人传的,嘻嘻!相公好好熟悉便是,今后必然知晓传言非空穴来风。”
徐远愣了愣,没想到一个九品的官,权利还真不小,尤其是骆小依解释后,也渐渐明白自己的职位相当于后世的书记秘书,而起是大秘,没有什么实际权利,但是地位其实又很高,这种隐形权利同样很庞大。
到底是谁把自己扶到这个位置呢徐远原本好奇的心,渐渐有了一些猜测。
隔壁传来惨叫,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徐远笑道:“铁牛怕是又被打了!”
骆小依掩嘴笑道:“他家娘子每每看他做错事便是一顿打,他那么大的块头也不反抗,说起来到也笑人!”
“他这是爱他娘子,你信不信他的惨叫也是装出来的!”徐远笃定道。
“可……”骆小依面露犹豫之色,“可有次看他,他嘴角开裂,眼圈发乌,实在是……”
徐远更加感慨道:“他爱的深沉,我不如他!”
骆小依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外面想起敲门声,徐远示意骆小依别动,他走去开门,此时已是黄昏,晚霞遍天,小小院落盛满了光辉。
“咦”徐远开门,看到门外来人,顿时好奇起来。
“那个……公子,多有打扰,实在抱歉,就想在你家讨口水喝!”
徐远见他果然如骆小依所说嘴角开裂,眼圈发乌,而且衣服破烂不成样子,便忍住笑把他迎了进来。
骆小依一看来人,差点笑了出来,眼角露出笑意,与徐远对视一眼,皆发现了对方都在强忍,微微弯腰施礼便退回屋内。
徐远为他倒了一碗水,铁牛也不客气,大口咕噜咕噜喝了下去,整个人这才长出一口气,说不出的惬意,抚了抚掉下来的头发,豪爽笑道:“多谢公子赠水,今日可帮了我一个大忙!”
徐远摆了摆手道:“无需道谢,一碗水而已,今后兄弟若是不嫌弃,都可过来!”
铁牛顿时笑了起来,眼见天色不早,便告辞离去。
看着他离开,两人顿时笑了起来,徐远笑着问道:“娘子,他为何来讨水喝你可知道”
骆小依点了点头笑道:“自然是知道的,他娘子不准他吃饭,也不准他喝水,他便乘着他娘子有事偷偷跑出来要口水喝,旁边人都受了他娘子的警告,咱们这搬过来没多久,她还未与咱们说,所以这铁牛才敢过来!”
徐远叹道:“他能活到现在还真不容易!”
骆小依掩嘴笑了起来,两人洗洗睡下,徐远有心思,便睡不着,旁边的骆小依脸红红的,以为徐远心里有些想法,便道:“相公...”
“嗯”徐远转了一下身子看向她,刚刚细如蚊吟的叫声若不是夜晚太静,还真听不到。
骆小依羞的颈部都红了,也不敢说话,徐远看出了她的紧张,好大一会这才明白什么意思,笑道:“娘子,我念首词给你听可以吗”
骆小依睁开柔情似水的眸子
第三十二章 官场二
“呵呵,好一个与你无关,你既然说你来的时候并无异常,那么为何老夫一来,便看到了账簿被毁,尤其是这上面湿哒哒的,可见发生时间并不久,难道此事果真与你无关”
“是的,徐录事,若真是你所为,你且承认,闹到刺史大人那边该如何是好,那可是要出大问题的!”
“不错,李参军所言极是,徐录事,若真是你所为,你就承认吧,若是被刺史大人查出来,那结局就难说了!”
“昨日无事,今日一来便出事,有问题的无外乎两个人,一人是昨日最迟离开这里的,一人是今日最早来到这里的!”有人缓缓的说道。
顿时有人不满的站出来道:“庞参军,我便是昨日最迟离开的,难道你们要怀疑我吗大家都知道俺老孟为人,俺什么时候干过这等缺德事!”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再次看向徐远,徐远当然知道事情不是自己做的,好在心里比较成熟,倒也不急,只是缓缓说道:“那就请刺史大人决断吧!”
有人不满道:“刺史大人日理万机,那有时间处理这等事情!胡别驾,不如今日事由您决断如何不然被刺史知晓,怕是你我皆有罪啊!”
一直坐在一旁的中年人,缓缓站了起来,此人国字脸,粗眉毛,生的是相貌堂堂,徐远想起昨天骆小依说的官员名称,里面拍在刺史下第一位便是别驾,乃是从四品,可谓权利极大。
只听胡别驾开口道:“葛老自然是不会把这等重要的事情儿戏,而徐录事乃新进,自然也不会做这等莽撞的事情!”
“胡别驾,那你是在说俺喽!”孟参军气呼呼的说道。
胡别驾摇了摇头道:“自然也不是,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吗虽然你平时大大咧咧,却也分得清事情轻重,这样,不放把值班的衙役叫进来,也许会有什么线索也说不定!”
于是有人匆匆走了出去,带来了一老妇,老妇一看这阵势,也是吓了一跳,胡别驾面带和蔼,问道:“李婆婆,本官有话问你,还望你如实说说。”
李婆婆顿时跪在地上,有些激动的说道:“大人,俺没干什么坏事啊!”
在场诸位皆是轻轻一笑,胡别驾也有些无奈道:“李婆婆莫怕,本官所问之事与你无关!”
李婆婆这才抬起有些茫然的头点了点。
“你来时,院内可有他人”
李婆婆立刻道:“有啊,喏!就是这小后生!”顿时把手指向徐远。
众人看向徐远,目带狐疑,胡别驾看了一眼徐远,不露悲喜,继续问道:“那你可曾看到他做了些什么”
“哎呦,这个后生做的可多了,帮老婆子我砍柴,烧火,还帮我为各位老爷们倒茶,就连这擦桌椅的粗重活都是他帮忙干的,可好了!”李婆婆笑眯眯的说道,越看徐远越是喜欢。
胡别驾却是眉头一扬道:“你说他为我们倒茶”
“对啊!”李婆婆笑道。
胡别驾点了点头便笑道:“那你那时有没有看到别人也在这个屋内啊!”
李婆婆认真的想了想道:“没有,当时只有这个小后生。”
胡别驾又问向徐远道:“我再和你确认一次,你来的时候没有看到葛老座位上的账簿受损”
徐远认真的想了想,肯定的摇了摇头道:“没有,我肯定,当时我为葛老倒茶的时候桌子上面干干净净!”
胡别驾微微皱眉,看了一眼徐远,又看了一眼葛老,缓缓说道:“昨晚肯定是没人的了,现在问题出在早晨,庞参军,你就坐在葛老身旁,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发现”
“回禀大人,并无!”庞参军躬身施礼。
胡别驾忽地笑了出来道:“既然你们都是清白,难道这桌子上的水难道是自己跑上去的吗”
众人在胡别驾云淡风轻的表情下,却不敢言语,片刻后,徐远站出来道:“既然大家都怀疑是我,想要狡辩却也难以自证清白,大人,下官可否观看一下诸位大人茶杯!”
胡大人含笑道:“可以!”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徐远要做什么,只见徐远从自己座位开始,挨个看了一下众人茶杯后,仿佛发现了什么,走到了门口,躬身道:“大人,下官可能有办法自证清白了,而且还能知道是谁将水倒在那桌子上!”
“哦”胡别驾顿时来了兴趣,“你且说说!”
徐远面露为难之色。
有人冷哼道:“怕是哗众取宠吧!”
“就是,胡大人尚不能明察,你却说能这新晋的举人口气还真不小!”
胡大人面露笑意,摆了摆手道:“你且说说,本官为你做主!”
徐远依旧犹豫一下这才说道:“只是此法有辱斯文,怕是某些大人不允,还请胡大人您能支持”
“哦不知此法可伤天害理”
徐远摇了摇头。
“那此法可曾伤及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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