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天后小军嫂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立行
现在医院一下子招了十名护士,人手充足,所以院长发话了,要杜绝病人暗中丢药藏药影响治疗效果的事情再发生。
你俩负责住院部三楼的病人,除了像少数几个因为长期住院变得脾气古怪的和这个喜欢丢药的外,其他的病人都很好相处。
你俩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好好干,争取早点结束实习期转正。”
听到转正二字,正要纪录的小护士眼都笑弯了。
实习护士工资一月八十五,转正后可是一百二,这转正不转正,区别还是有点大的。
哪怕为了早点转正,她们也得努力干啊。
病房外突然传来喧哗声,吵吵闹闹的,夹杂着慌乱的呼喊声。
“护士,护士,快来啊,303病房新送来的病人口吐白沫手脚抽抽了…“”
“杜医生,我去看看。”站在右边那名护士跟医生打了声招呼就蹬蹬往外跑。
他们现在站的病房是301,离着303只隔着两个房间,小丘很快就跑到了,一进门就看到好几个穿着病号服的人围着中间一张病床,床上发出砰砰砰的声音,是病人抽搐时手脚
第一千四百五十四章 密码箱
“这人是喝多了掉进水里被热心群众打捞起来送到咱们医院的,送来的时候已经深度昏迷,他的身上没有任何身份证明……”没有身份证明,怎么找通知家属?
“那就先把尸体推到太平间,再报公安,让公安来帮忙查找家属。”杜医生皱着眉想了想才道。
小护士看着杜医生,欲言又止。
“怎么还不去?”杜医生问。
小护士咬了咬牙,似乎突然下定了某种决心般道:“这人是青霉素过敏,我们,我们在给他打点滴前,没有,没有做皮试……要是报公安……”
小护士的意思很明显,这是医疗事故,责任全在医院这方,这个人本来就是路人送来的,没有任何身份证明,如果不报公安的话,这事说不定就能这么不了了之。
医院,给病人开药的医生,给他扎针的护士,都不用承担责任……
杜医生听了这话却十分生气,第一次板起脸训斥了小护士一顿:“医生护士的本职是救死扶伤,我们爱华医院虽然是民营的私人医院,可是却不是草菅人命的无良企业,既然这人是因为我们的疏忽死亡的,我们就应该承担起相应的责任!
小丘,这种话从一个护士的嘴里说出来,实在是让人心寒!
我觉得你并不具备一个医疗从业者的仁心仁术,念在你年轻,我会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你的实习期会在原有的一年基础上延长至三年,如果三年中再犯同样的错误,我会向上级申请,吊销你的护士证,把你清退出医疗队伍!”
小护士被训得低声抽泣起来,一个劲儿地认错,“杜医生,我,我再也不会了,再也不敢了。我知道错了……我,我这就去报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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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五十四章 密码箱
“这人是喝多了掉进水里被热心群众打捞起来送到咱们医院的,送来的时候已经深度昏迷,他的身上没有任何身份证明……”没有身份证明,怎么找通知家属?
“那就先把尸体推到太平间,再报公安,让公安来帮忙查找家属。”杜医生皱着眉想了想才道。
小护士看着杜医生,欲言又止。
“怎么还不去?”杜医生问。
小护士咬了咬牙,似乎突然下定了某种决心般道:“这人是青霉素过敏,我们,我们在给他打点滴前,没有,没有做皮试……要是报公安……”
小护士的意思很明显,这是医疗事故,责任全在医院这方,这个人本来就是路人送来的,没有任何身份证明,如果不报公安的话,这事说不定就能这么不了了之。
医院,给病人开药的医生,给他扎针的护士,都不用承担责任……
杜医生听了这话却十分生气,第一次板起脸训斥了小护士一顿:“医生护士的本职是救死扶伤,我们爱华医院虽然是民营的私人医院,可是却不是草菅人命的无良企业,既然这人是因为我们的疏忽死亡的,我们就应该承担起相应的责任!
小丘,这种话从一个护士的嘴里说出来,实在是让人心寒!
我觉得你并不具备一个医疗从业者的仁心仁术,念在你年轻,我会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你的实习期会在原有的一年基础上延长至三年,如果三年中再犯同样的错误,我会向上级申请,吊销你的护士证,把你清退出医疗队伍!”
小护士被训得低声抽泣起来,一个劲儿地认错,“杜医生,我,我再也不会了,再也不敢了。我知道错了……我,我这就去报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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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五十六章 去而复返
.“只要找人打开这箱子,找到阿笙的通讯纪录,再对着通讯纪录找人,各个击破,合适的时候再让她的手下把她咬出来,我们根本不用出手,她就会被当敌特头目击毙……”男人道。
听了男人的分析,小护士彻底地放松下来。
“这尸体太臭了,你留下把尸体打理干净,我去把那辆车送郊外报废然后送废品站,顺便把密码箱送到马特那边。”男人提着密码箱走到停尸间东墙根,那里放着一个单门的衣柜,男人拉开衣柜,把脱下的白大褂挂到衣柜里,随手拿出一件黑色棉服套上,又取出一个纺织袋,把密码箱往里一塞,提起袋子转身就往外走。
太平间在爱华医院的东南角,离着主楼那边有好向百米远,这里放的都是尸体,平时很少有人来。
男人提着纺织袋大摇大摆地走到太平间后面,靠墙角的地方停着一辆车把生锈的自行车。
男人把罩着密码箱的编织袋往自行车后头一绑,跨上自行车往医院大门那边而去。
骑到主楼那边了,人就渐渐多了起来。
男人笑笑眯眯地和路过的医生护士打着招呼。
医生护士们也冲着他点头,亲切地叫他刘师傅,遇上熟悉一些的,还会问他今天太平间来的尸体好不好打理,他都一一回答了。
自行车骑到大门口时,男人还掏出一盒烟,问看门的大爷借了个火,然后又借着感谢硬塞了一支烟到大爷手里,这才扬长而去了。
从始至终,都没有人注意到自行车后座上的纺织袋。
男人骑了十几分钟就来到了一座桥下,几个住在桥洞里的游泳汉瞬间围了过来。
一个流浪汉把自行车推进了桥洞,两个流浪汉带着男人从另一个桥洞里穿了过去。
桥洞后是一片荒坡地,荒地上只有一大块油黑发亮的蓬布,蓬布下鼓鼓囊囊的。
混杂的味道从蓬布下传来。
那是流浪汉们平时存放捡来的垃圾的地方。
蓬布被掀开,下面却不是垃圾,而是一辆崭新的白色捷达小轿车。
男人开着捷达走了之后,三个流浪汉中有两个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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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五十七章 狂奔
“给1924708528的机主留言,问他旧车报废手续办好没。留言人万岁山”
“给1928591177的机主留言,让他去东郊废品站淘一吨铁。留言人万岁山。”
打完电话后,阿笙默默坐了一小会儿,突然站了起来,走到床前,慢慢蹲下,伸出手在床下掏了掏。
她从床底下拉出一个木头箱子,箱盖上覆盖着厚厚一层灰尘,应该是很久都没有人动过了。
阿笙把箱盖一掀,从箱子里取出一顶黑色头盔和一副黑色皮手套穿戴起来。
她给秦琥的单子上有很多东西是汽配市场买不到的,要去家具市场,最近的家具市场离着汽配市场有三十里,秦琥应该会把东西买齐了才过来,一来一去加上买东西的时间,应该需要两小时。
她只需要提前十分钟回来,秦琥就什么也发现不了。
阿笙打定主意后便锁了院门往北跑,跑了大约两百米之后就来到了一个门口种了两排万年青的院子前。
两开的雕花铁门虚掩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站在院子中间,背对着门口正在背课文。
“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对人来说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时,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为人卑劣,生活庸俗而愧疚。”女孩的声音脆生生的,课文也背得十分顺溜,听着十分悦耳。
阿笙伸手推开铁门,铁门上悬挂着的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女孩立即转头看了过来,明亮的大眼定定地看着阿笙,嘴里的背诵却没有任何停顿。
“钢是在烈火里燃烧、高度冷却中炼成的,因此它很坚固。我们这一代人也是在斗争中和艰苦考验中锻炼出来的,并且学会了在生活中从不灰心丧气。”
“要抓紧时间赶快生活,因为一场莫名其妙的疾病,或者一个意外的悲惨事件,都会使生命中断。”阿笙快速道。
“人活着,不应该追求生命的长度,而应该追求生命的质量。”女孩合上课本,带着阿笙往东侧的一间平房里走去。
两分钟后,一辆银色kawasaki zzr 1100载着戴着头戴黑盔的女骑手从黑色的雕花铁门里冲了出来,
第一千四百五十八章 叛变
长红钢厂一九年就建厂了,建成三年手就因战争爆发而被迫停产,三七年又续建,之后八年时间才产出二十多万吨铁。
半死不活的坚持到了建国后,这个老厂终于得到迅速恢复和发展,建起了侧吹转炉,有了国内第一座30吨氧气顶吹转炉,在我国最早采用高炉喷吹煤技术,一年产量就超过了建国前三十年的产量总和。
现在这座钢厂,已经成立年产生铁两百八十吨,钢两百吨,成品钢材一百七十余吨的钢铁业第一厂。
厂区数次扩建,原本的小门楼早已经被推倒,换成了恢宏大气的大门,门前是一条可容四车同时通过的柏油马路。
数万名钢厂员工,每天都精神抖擞地走在上面。
随着各大城市的建设,近年钢铁需求越来越大,为了满足市场需求,钢厂车间开始实行三班倒。
下午四点半,就是白班和中班的交班时间。
从早上八点半上到下午四点半的白班员工交完班后就说说笑笑的朝着大门走去,准备回到半里外的宿舍。
钢厂员工工资高,待遇好,福利多,好多人都买上了自行车,一到下班时间,骑着自行车像潮水一样冲出钢厂大门的员工,也是钢厂一景。
叮叮当当的铃声连接成一片,形成巨大的声浪。
传呼机嘀嘀的叫声直接被这声浪淹没了。
一名钢厂员工腰间发出滋滋的震动声,他慢慢地把自行车骑到最边上,一脚支地,一手把着自行车龙头,另一手拿出传呼机按了一下。
传呼机的显示屏上突然显现出一行字:万岁山问你旧车报废手续办好没?
旁边有人凑过头来,什么也没看到就开始打趣道:“呀,小白,又有人约你去逛后海啊?”
被叫小白的是个长相斯文,衣着整洁的青年,干的是车间统计的工作,为人和善,但是很腼腆。
钢厂跟他熟的员工都知道,小白一被人打趣脸就会不由自主地发红,瞧着像个大姑娘一样,十分有趣。
枯燥的劳作亲隙,打趣小白就成了员工们心照不宣的娱乐活动之一。
而且小白怎么打趣都不恼,是个脾气好得不得了的烂好人。
小白
第一千四百六十章 错误的判断
公路上,白色的捷达亡命地疾驰。
破烂的车尾上不断有碎裂的车尾灯碎片叮叮哐哐的落下。
在捷达车身后约五里外,一辆银色的摩托车飞驰而来。
两车之间的距离不断缩短。
五里,四里,三里……一里!
五百米,一百米!
摩托车陡然加速,超过捷达车,消失在转弯处。
捷达车快速接近了转弯处。
银色摩托突然再次出现,车头朝向捷达车,飞快撞来。
刘师傅猛地一打方向盘,捷达车向左一避,险险地躲开对直撞来的摩托车。
骑着摩托车的女骑手冲着捷达车内的刘师傅眨了眨眼,然后又指了指拐弯处。
刘师傅朝前一看,魂都吓掉了半截儿。
捷达车正冲着公路护栏撞去,而拐弯处的护栏,因为这里发生的多起碰撞事件早就被撞得有些摇摇欲坠……
捷达车撞飞了护栏,冲了出去。
护栏下是一百米来高的高坡。
捷达车失去控制,翻到了高坡下的山沟里。
阿笙骑着摩托车绕了五六里地,来到四轮朝天的捷达车前。
捷达车的几个车窗玻璃全都碎了,落了一地。
开车的刘师傅一身是血,被夹在了方向盘和座位之间,瞪着一对老大的眼睛望着阿笙。
“你……你……”
阿笙把摩托车停在一边,大踏步走了过去,走到车前,她突然蹲了下来,伸头往车里看。
原本在刘师傅脚下的纺织袋因为车子翻了个底朝天已经掉到了刘师傅脑袋顶上。
阿笙一伸手就能拿到。
编织袋上沾满了血,阿笙嫌弃地看了纺织袋好几眼,慢慢取下戴在左手上的手套,把手探进车厢内,找到纺织袋的开口,拉着密码箱的把手把密码箱从纺织袋里扯了出来。
刘师傅瞪着阿笙,眼里满是不甘,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就在阿笙提着密码箱的手往回收的时候,刘师傅突然低头狠狠咬住了阿笙搭在密码箱把手上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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