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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天后小军嫂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立行

    阿笙吃痛,却没有如刘师傅所愿放开密码箱,而是紧紧抓着把手,另一手闪电般伸进来,用力扒开了刘师傅的嘴。

    阿笙成功拿到了密码箱,但是左手手指




第一千四百六十章 错误的判断
    公路上,白色的捷达亡命地疾驰。

    破烂的车尾上不断有碎裂的车尾灯碎片叮叮哐哐的落下。

    在捷达车身后约五里外,一辆银色的摩托车飞驰而来。

    两车之间的距离不断缩短。

    五里,四里,三里……一里!

    五百米,一百米!

    摩托车陡然加速,超过捷达车,消失在转弯处。

    捷达车快速接近了转弯处。

    银色摩托突然再次出现,车头朝向捷达车,飞快撞来。

    刘师傅猛地一打方向盘,捷达车向左一避,险险地躲开对直撞来的摩托车。

    骑着摩托车的女骑手冲着捷达车内的刘师傅眨了眨眼,然后又指了指拐弯处。

    刘师傅朝前一看,魂都吓掉了半截儿。

    捷达车正冲着公路护栏撞去,而拐弯处的护栏,因为这里发生的多起碰撞事件早就被撞得有些摇摇欲坠……

    捷达车撞飞了护栏,冲了出去。

    护栏下是一百米来高的高坡。

    捷达车失去控制,翻到了高坡下的山沟里。

    阿笙骑着摩托车绕了五六里地,来到四轮朝天的捷达车前。

    捷达车的几个车窗玻璃全都碎了,落了一地。

    开车的刘师傅一身是血,被夹在了方向盘和座位之间,瞪着一对老大的眼睛望着阿笙。

    “你……你……”

    阿笙把摩托车停在一边,大踏步走了过去,走到车前,她突然蹲了下来,伸头往车里看。

    原本在刘师傅脚下的纺织袋因为车子翻了个底朝天已经掉到了刘师傅脑袋顶上。

    阿笙一伸手就能拿到。

    编织袋上沾满了血,阿笙嫌弃地看了纺织袋好几眼,慢慢取下戴在左手上的手套,把手探进车厢内,找到纺织袋的开口,拉着密码箱的把手把密码箱从纺织袋里扯了出来。

    刘师傅瞪着阿笙,眼里满是不甘,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就在阿笙提着密码箱的手往回收的时候,刘师傅突然低头狠狠咬住了阿笙搭在密码箱把手上的手指。

    阿笙吃痛,却没有如刘师傅所愿放开密码箱,而是紧紧抓着把手,另一手闪电般伸进来,用力扒开了刘师傅的嘴。



第一千四百六十一章 纸条
    安乐街二横街是一条还算宽敞的胡同,住在这里的有原住民,也有不少外地来的租客,这里住着混杂了不同身份、阶层和职业的人,教授夫人、摇滚青年、文青和诗人、老炮儿和小混混,野模和大喇们,相互为邻,呈现出一种光怪陆离的景象。

    基本上三教九流的人都有。

    因为行业不同,生活层次不一,所以这里的人非常多样化,像阿笙这种住进来不和左邻右舍打交道的,要是在其他地方可能会引人注目,在这里却绝对不会。

    因为这条胡同里住着的,比阿笙奇怪的人一抓一大把。

    据阿笙所知,离她租住这小院五十米外那个天天夹着公文包,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好像个体面人的男人就是个扒手,他每天会坐25路公交车,他的行扒对象就是25路公交车上的乘客。

    而这个扒手的隔壁,住着的那个长头发,白天出门总是邋里邋遢,不修边幅的,看不出具体年龄段的男人,却是个歌手,在安乐街一家中等规模的歌舞厅里驻唱。

    而那天来阿笙家做打扫的三人也住在二横街,一个是在电影厂跑龙套的演员,一个是做假证的高手。

    做假证那小子的妈,看着老老实实那大妈,年轻的时候是海市最大的歌舞厅百乐门的台柱子,现在带的那只清洁队伍里大部分的人都是当年百乐门的舞小姐。

    但是阿笙为什么选择这里做为落脚点,除了这里的人鱼龙混杂,进出不会惹人注意外,还有一点,这条胡同里中间还有一个生意冷清的武馆,虽然学员不到十人,可是个个孔武有力,曾把来这胡同行窃的小偷给追得直接口吐白沫倒在了街上。

    从那以后,这胡同就再也没有什么人敢来行窃。

    阿笙有很多东西是见不得天的,她现在手头可用的人又没多少了,有时候她需要出门,所以她必须选择一个相对安全却又不引人注意的地方。

    这座小院就是她综合考量过后才租下来到。

    她住进来这些日子,除了将军把她的屋差点给扒了之外,一根针头线脑都没丢过。

    可是今天,她院门上的锁却连锁带那扣被人拧下来后



第一千四百六十二章 旧日记忆再浮现
    纸条上只有一行字。

    ‘我来的时候你不在家,如果回来看到这张字条,不要再乱跑,等着我。’

    虽然没有署名,但阿笙已经基本可以确定这是林益阳留下的字条。

    一行字占了普通人书写三行字的面积,每个字都张牙舞爪的,像他本人一样又拽又混。

    字如其人,原来是真的。

    毫无疑问,锁头也是他拧掉的。

    阿笙松了口大气,彻底地放下了心。

    被咬伤的手指痛得厉害,她想起屋里有瓶云南白药,结果进屋后在抽屉里翻了翻,又发现了一瓶好东西。

    那是一瓶度数很高的红星二锅头。

    阿笙牵唇轻笑,她正愁没有消毒的东西呢,这瓶白酒刚好派上用场。

    只不过,白酒淋到伤口上那一瞬间剧烈烧灼的感觉让她差点禁受不住喊出声音,烧灼感后又是剧烈的疼痛,比被咬时还痛上好几倍。

    阿笙咬紧牙关,硬生生挺了过来,右手飞快地把云南白药往伤口上密集地撒着。

    又是新一轮的疼痛来袭,阿笙用力地抿紧了唇,闷哼了一声,光洁的额头上渗出密密的细汗,原本就十分白净的脸庞此刻更白了,白得几近透明。

    今天的事发生得太密集,从被碰瓷到被喊敌特引来军警,差一点点她就栽在了格列格的手中,虽然最后转危为安,却也耗费了不少心力。

    紧接着,还没来得及歇息就赶到清心茶楼,然而清心茶楼却早有人等在那里,为了阻止科娃暴露,她整个人都处于高度紧张之中,脑子一刻也没有停下过动转。

    刚开始,她以为清心茶楼里的陷阱也是格列格的人设下的,可是看到于胖子的一刹那,阿笙才知道自己猜错了。

    联众国的情报人员档案中,没有于胖子这号人,要么这人不是格列格的人,要么他是阿笙入华后才新吸纳进去的新成员。

    可无论是哪种,于胖子都是站在



第一千四百六十三章 记忆开始的地方
    她的确是在冰天雪里地被找到的,当时的确已经没有了头发,而且是在爬行。

    只不过,她没头发是因为头发被人生拽着一撮一撮的薅掉了,扯下的头发有的时候还连肉带皮。

    小时候的记忆,她是真的一点也没有了。

    她之前跟林益阳说的,十岁前的记忆很模糊也说错了,她模糊的记忆是十岁到十二岁的,而十岁前的记忆,她根本就没有!

    她只记得边境线上的逃亡,在耳边炸响的枪声,那个被打死的女孩瞪大眼从那个脸上长疤的男人手里一点一点滑向地面。

    后面有许多人在追着。

    疤脸男人掐着她的脖子带着她逃窜。

    她被带到了赤坎,在一对姓于的夫妻家中呆了几天就被送到了一座城郊的庄园中。

    庄园里有很多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

    女孩们都脸色苍白,身形消瘦,手腕上有很多刀口。

    每天早上三点到五点的时候,她总能听到那些女孩们的哭声和求饶声。

    有一天,她从巴掌大的通风口看到了姓于的夫妇,两人手里都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摆着一个漂亮的水晶杯,杯里有大半杯红艳艳的液体。

    他们走过时,她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她听到他们俩在小声交谈,还提到了那个刚买来的孩子,也就是她。

    男的说,再养两天就能用得上了。

    女的说,那我每天让她先喝一大杯红糖水。

    就在那一瞬间,她明白了那杯子里装的是什么。

    也就是在那一瞬间,她决定逃走。

    第三天傍晚,红糖水的味道好像和前两天有些不同,她只喝了一口就把剩下的从通风口泼到了后面的花园里。

    那个女人拿着托盘和杯子还有一把小刀来的时候,她屏着呼吸,慢慢地等待着。

    女人一步,一步地走近,撸起了她的袖子,还用棉球沾了水擦拭她的手腕。

    就在女人一手抓着她的手腕,侧转身去拿刀子的时候,她抢先一步夺了刀,毫不犹豫地插进了她的右眼窝里!

    她仔细思考过,自己的力气不够大,刀子连着把才十来公分长,刀刃只有七公分,插在女人其他任何部位都会被皮肉夹住,不会给女人造成致命伤害,而且以她的力气还不一定能插得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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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六十四章 灭顶之灾
    那是她人生中最黑暗最血腥最想忘掉的时光。

    那一年的时间,她差点被训练成和秋莎她们一样的,可以为了任务随时随地献出自己的身体和一切的情报工作者。

    她计划着逃离。

    却遭遇了人生当中最惨烈的背叛。

    她原本要带着一起逃走的那个小女孩在逃走的前一夜告发了她。

    “257,我害怕,我不想死,留在这里,我至少可以活着,跟着你逃,死的可能性太大了,我不愿意冒险!”

    是啊,她当时连名字都没有,是编号257号的种子。

    257想带258一起逃走,258告发了257,258靠背叛她被送进了精锐培训营,257第一次觉得自己愚蠢。

    她的反抗换来的是惨无人道的惩罚。

    为了逼她屈服,她被人绑在架子上,有人拿着刀子,一刀,一刀的切割。

    每切一刀都问她愿不愿意为格列格效劳,成为真正的格列格人……

    他们在她的后背切了一百多刀,切的皮肉被整整齐齐的装在托盘里,像极了餐馆里任人挑选进食的食盘。

    她在生死之间徘徊,每一次想要放弃,觉得撑不下去的时候,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唤醒她,告诉她,你不能死,不能死。

    所以她就一直撑着熬着,终于等来了一个机会。

    那一段时间,滇南的一个将军和情报小组的成员密谋策划炸死滇南元首,胡北雄随行人员全部被炸死,胡北雄也失踪了好些天,人人都以为胡北雄也死了。

    就在那个将军欢天喜地地忙着推举新元首上台时,胡北雄被一个叫耳山的男人推着出现在选举会上。

    将军为了脱罪,直接把情报小组的位置泄露了出去。

    情报小组舍弃了这个经营了多年的基地,火速撤离。

    他们要带的东西很多,就顾不上奄奄一息还挂在地下室架子上的她了。

    她是过了两天才意识到自己被遗忘了。

    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只有几个小小的透气孔,每个透气孔只有手臂粗细,五个透气孔呈梅花状排列在一起,每个透气孔之



第一千四百六十六章 迎面相逢
    怀中的女子小脸苍白得几近透明,清秀的眉头挤拢,皱成了一个川字形,双目紧闭,黑密纤长的眼睫时不时惊颤几下,是林益阳从来没见过的脆弱模样。

    林益阳用力拥住阿笙,像抱住了一个世界。

    惊悸不安的阿笙渐渐安静下来,眉头也一点一点地舒展开来。

    哪怕在晕迷中,她也本能地感觉得到这是一个安全的港湾,值得她依靠信赖。

    她的身子不自觉地扭了扭,像是在寻找更为舒适的姿势。

    林益阳把阿笙抱到了床上,轻手轻脚地把她放下后又给她盖上了被子,掖了被角,正准备站起来的时候突然发现衣服下摆被扯住,一只白生生的手紧攥着他的衣角,像是生怕他会离开。

    林益阳的目光一凝,落在那根受伤的血肉模糊的食指上。

    哪怕撒了一层云南白药,可是血依旧渗透了药面滴落了出来,指缝间也被染红了。

    林益阳眉头一拧,一只手慢慢伸出,托起阿笙的左手手腕,头尽量往下低,细细查看着着那只手指。

    伤口基本对称分布在手指指节对应的两侧面上,创口边缘却深浅不一。

    林益阳用大拇指和食指卡了一下尺寸,眼中闪过一抹震惊。

    这竟然是个咬伤。

    不是动物的牙齿,是人的!

    皮肉都差点被咬掉,指骨隐约可见。

    阿笙的手指纤长白净,指节分明,十分好看。

    谁这么狠心,下得了这么重的口?

    可不管是谁咬的,目前唯一重要的就是要重新给阿笙消毒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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