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王爷:郡主请上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妖妖cc
舒子研觉得这个话说的特别好,哄小孩一般都是这样哄的啊。
而且她还并不是在哄小孩,她这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石豆豆小脑袋一扬,别提有多天真了。“真的吗”
“真的真的,当然是真的了。”舒子研连忙附和,那模样好似生怕石豆豆不相信一样。
石豆豆一愣,随即胡乱的擦了把脸,小脸顿时变成了小花猫。
他重重点头,很认真,“好,我相信爹爹的话。”
脸上的小表情,别提有多无辜严肃了。
舒子研点头,柔柔一笑,“这才乖嘛。”
有时候啊,石豆豆这小破孩真的精明得让人觉得讨厌。
五岁都是这个样子了,这到了五十岁,舒子研觉得,欧阳克的江山也差不多能被他忽悠到手了。
假装解决了石豆豆的哭闹,舒子研一等人又在石平虎的带领下慢悠悠向石岩山庄那所谓的祠堂走去。
舒子研悄悄抬眼,看着石平虎那阴沉的脸,心情就特别的好。
别怪她心理黑暗,她就是喜欢看石平虎那阴沉的脸,这是一种兴趣,与心理黑不黑暗真的五官。
只怕刚刚他们提到石豆豆,而且还说一定会找到石豆豆,这些话一定让石平虎心情不好了吧,虽然对话很简单,但是她知道,多多少少怎么也给了他一点儿压力的。
突然,舒子研好似想到什么,低头看着石豆豆,一脸的柔情。
“不败,去无双叔叔那里好不好”
说着,朝轩辕夜朔眨眨眼睛。
石豆豆一愣,有些疑惑,却也不敢反驳。
“好!”
话落,牵着舒子研的手也轻松松开,而是转身蹦蹦跳跳的跳到了轩辕夜朔面前。
“无双叔叔,我要你拉我。”糯糯的声音中,撒娇之意十足。
轩辕夜朔勾唇,伸出自己的大手包裹住石豆豆的小手,并无异议。
“好,那叔叔拉你。”
舒子研想要玩耍,他又岂有不配合的道理。
石豆豆眨眨眼睛,调皮一笑,却是没有说话,而且把目光投向了前方的舒子研。
姑姑好像不是很喜欢接触他,每次拉着他到一半都会把他交给轩辕叔叔。
不过再看到舒子研那贼溜溜的大眼睛,石豆豆心里的郁闷的烟消云散。
姑姑只是有事情要做,不喜欢他打扰而已。
舒子研不再去理会石豆豆和轩辕夜朔,理了理胸前的衣襟,再摸摸脑后的发丝,发现一切没有问题后这才大步上前与石平虎齐步。
“二少爷。”舒子研轻唤。
石平虎一愣,有些疑惑,却还是收敛住不愉快的情绪,礼貌的回话:“颜公子。”
舒子研点头,从袖口中拿出一把扇子,“唰”的一下打开。
一把白色的纸扇与她那一身红衣格外引人注目,时不时的扇动,更是给她增添了一分妖娆。
身后的轩辕夜朔和石豆豆嘴角同时一抽,却是默契的看着她装逼不说话。
然而,石平虎看到舒子研这拿出扇子的举动,这会儿才注意到她与扇子相比格外突兀的红衣,随即明显眉头一皱。
舒子研一等人是来祭拜大哥的,不管是真是假,祭拜那是绝对了,只是这一身红衣,是不是有些太过喜庆了,那是绝对的不妥当。
他们,真的是大哥的结拜兄弟吗
石平虎对舒子研一等人的怀疑再次升级。
“二少爷。”舒子研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石平虎猛地回神,特意去忽略舒子研的衣服,就装作没看见。
“颜公子。”
舒子研点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正经。
“二少爷,不知以后有何打算啊。”
石平虎一愣,直接不懂了,“不知道颜公子此话从何说起”
“咳!”
舒子研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是这样,我的意思是二少爷对于豆豆和大嫂的失踪有何打算。”
她得先试探试探,看看石平虎良心是不是还有那么一丁点。
石平虎身子一僵,脸色有些阴沉,只是很快便恢复神色。
石平虎叹了口气,一脸的沉痛与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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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五章:诡异的祠堂
石岩山庄的祠堂挺大,都有一个主院房间那么大小,些许小的房间还被比了下去。
只是祠堂的大门紧闭,而且上了锁,很明显的与世隔绝了。
不过这里的院子,甚至是祠堂的墙壁楼梯啊这些,都被收拾打扫得很干净,只不过因为院子里那一大堆蜡烛,看起来还是有些诡异。
见此场景,舒子研小心的咽了咽口水,心里一大堆疑问,却是不敢说话。
其实她还是有些怕,祠堂这种地方就是聚鬼的,搞不好那燃起的蜡烛就是赶本来鬼的。
虽然她并未听说过蜡烛可以驱鬼之说。
到了祠堂,大家都没有再说话,保持安静,是对逝者最起码的尊重。
“吱嘎!”
石平虎轻轻推开了门。
在打开门的那一刻,舒子研下意识的回头去看石豆豆。
果然,石豆豆并没有让她失望。
石豆豆一双大眼睛直直的盯着大门,眼睛已经有些泛红。
他的小手紧紧捏住,舒子研明显的看到轩辕夜朔的手他的被他抓破了皮。
父爱,仇恨,又是多少人能够躲避,又是多少人能够轻易放开的。
一切说得都那么容易,想要真的放下,又怎么会简单。
几人进了祠堂,一股阴冷的气息就扑面而来,哪怕是夏天炎热的温度也遮挡不住。
顿时,众人只感觉一股阴寒之气流窜全身,一个个的连打了好几个冷颤。
舒子研害怕的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的拢了拢衣服,这才打量着这所谓的祠堂。
祠堂是供奉主人家列祖列宗的地方,只要是自家人,只要死了都是在祠堂里供奉。
当然了,有些人还是没有资格的,但是能够在自家祠堂供奉的人,那绝对是自家人。
祠堂那是供奉死人的地方,理所应当的,一入目就是满室的牌位。
祠堂里有些阴暗,因为偌大的祠堂中除了那满室的牌位,还有的就是墙上还挂上了每一个死者的画像。
所以,整个祠堂的墙上都有些乱七八糟的画像,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有,一入门第一眼就是那满墙的画,像极了一大堆阴森森的鬼在上面飘着一样。
然而人家的画像其实很美丽。
而这么阴森诡异的祠堂中,除了那些牌位前供奉的两根蜡烛以外就是贡品,除此之外,居然就没有多余的了。
这么一来,祠堂里就更加的阴森了,哪怕是白天,也会觉得阴风惨惨。
舒子研小心的咽了咽口水,跟着石平虎到了所有的灵位前。
看着面前那一排排的牌位,再抬头看着墙上那一大堆画像,舒子研小心肝一抖,顿时觉得有一只鬼在自己的身边飞。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我是无辜的,我是无辜的……
舒子研下意识的往后退一步,并在心里祷告着,她的额头上已经冒起了冷汗。
心里的苦逼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知道了,这石岩山庄的祠堂是不是也太阴森了点。
皇宫的祠堂她也是去过的,身为欧阳克最最最宠爱的唯一的郡主,并且名字被记在了皇谱上,怎么说也要去给列祖列宗磕头的。
而且每逢过年过节,哪怕她不愿意,她都会被逼着去磕头的,可是那里没有这么阴森啊。
皇宫的祠堂那是满室的蜡烛,整个祠堂亮堂堂的,耀眼极了。
他么的这石岩山庄的祠堂才两根,而且还是给人家供奉用的。
这石岩山庄得是用多穷啊,连根蜡烛都买不起,要不她付钱,让石平虎去多买几根点上吧。
“啪!”
突然,肩膀被轻轻的拍了一下,舒子研小心肝顿时一抖,立刻停止了跳动。
该不会是有鬼来拍她肩膀吧,他么的她是无辜的,千万别来找她啊。
要是石鑫原来找她报恩的话那就不用了,快走吧,快走吧。
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啊,您老人家可千万要保佑我啊,可是好人啊……
而一旁的轩辕夜朔看舒子研这么一副神经紧绷,并且害怕得要死的模样,嘴角抽动的同时眼角亦在抽动,终于忍不住扶额。
他怎么就认识了这么个怂蛋,几个牌位就给吓傻了。
在郡主府这么多年是不是太悠闲逍遥了,杀人的时候那刀子又是怎么放下去的。
轩辕夜朔无奈,却还是耐心的上前,在舒子研耳边低低道:“想什么呢我们应该去给人家上香了。”
熟悉的声音让舒子研猛地回神,下意识转头,映入眼帘的就是轩辕夜朔那张无奈的俊脸。
“怎……怎么是你”
舒子研都快要哭了,简直想骂死这个祠堂了。
他么的要不要这么坑,害她以为是鬼,一个轩辕夜朔就吓死她了,这祠堂真心太阴森了。
轩辕夜朔失笑却不说话,把手中的东西送到舒子研面前。
舒子研一愣,连忙回神,这才发现石平虎正在给他所谓的列祖列宗祭拜。
而轩辕夜朔,逐影,就连小破孩石豆豆手中都拿了三炷香,就只有她,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舒子研咽了咽口水,悻悻然一笑,伸手接过轩辕夜朔递过来的三炷香。
真的是人吓人吓死人,她是自己吓自己,吓死自己又吓死鬼啊。
这要是不走神,她用得着这么害怕么,苦逼中。
“大哥,我来看你了,而且我还把你的好兄弟颜如玉颜公子带来了,陪同他的是他的两位朋友世无双公子哥潘安公子,再有就是颜公子的女儿东方不败小小姐。”
石平虎说到这里,舒子研就忍不住嘴角一抽,心里的害怕顿时消失大半。
听到这么一大堆名字,也不知道石鑫原会不会从棺材里跳出来杀了她啊。
“大哥,你在那里还好么大哥,对不起,请原谅我,我还未寻回大嫂和豆豆,这一点,我有愧于大哥。不过大哥放心,我已经为你报仇了,不管杨以轩现在有没有死,我一定会抓到他,并且把他亲自抓到大哥面前,亲手把他的头割下来供奉大哥。”石平虎说得深情款款,而且慷慨激昂。
舒子研小心肝一抖,顿时为欧阳毅轩捏把汗。
泥煤,要不要这么狠,把头给割了供奉,这么重口味的事情也只有石平虎做得出来了。
他就是真拿开供奉了人家石鑫原也消受不起好么。
“大哥,弟弟一定会找到大嫂和豆豆的,并且一定会打理好山庄,只希望大哥能够一切安好,在天之灵能够保佑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
石平虎说完,平手举起手中的三炷香,九十度的真诚三鞠躬,然后把香给插在了香鼎之中。
面对自己的唯一的大哥,石平虎并没有下跪。
石平虎把香插好,往后退了好几步,视线却还是没有朝石鑫原的牌位上离开。
“大哥,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大嫂和豆豆,更会打理好石岩山庄的,一定会的。”
只是哪怕他背对着舒子研一等人,他们还是能从他身上体会到那种隐晦的弑杀。
石平虎转身,伸手擦拭眼角不存在的泪水。
“各位请吧!”
第三百五十六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石豆豆身子一僵,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身子忍不住的颤抖。
“我……我……”
他真的可以给爹爹磕头了么
这一切,居然已经变得那么忙,差一点点,都成了他的梦想了。
“石伯父救了爹爹那么多次,难道你跪石伯父不应该吗”
舒子研厉声厉色,不给石豆豆多想的时间就开始了责怪。
“扑通!”
舒子研话音一落,石豆豆就重重的跪在了跪垫上,那膝盖与跪垫相撞击的声音在安静的祠堂里显得格外突兀。
一个屈膝一身忧愁。
石豆豆闭上眼睛,眼角已经有了点点泪花,只是不曾滑落。
“爹……爹爹,孩儿知道了,孩儿跪,孩儿跪……”爹爹,孩儿终于可以给您磕头了,终于可以给您磕头了。
哽咽的声音宣告了他的委屈,无声的呐喊在他心里蔓延,手中的香不知何时已经被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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