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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踏三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大琨翼




第二百三十九章 登门造访
    时间可以证明一切。

    在马超的努力下,关中之地从疲敝凋零,开始向欣欣向荣的方向转变,这份变化,是任何人都不能忽视的,事实证明,马超的做法是对的。

    屯田制、农商并重、削弱士族势力等一系列的改革举措,开始体现出应有的成效了。

    有了这份成绩,马超终于决定,要亲自到一些人的府上,去登门造访了。

    当初刘协出逃,只带走了十几个他信任的亲近老臣,朝中泰半文武官员,都被丢弃在了长安城内的。后来马超攻破董卓,接管了长安,将其中一大半庸碌之辈送到了许昌,也就是现在的许都去了,只留了一小部分真正有才华的人。

    这些人中,以钟繇为首,其余还有杜幾、蔡邕等人,总数约有十五、六人之多。不过这些人,在面对马超的时候,态度并不一致。以蔡邕为首的几人,顺理成章的投效到了马超的麾下,名义上虽仍是朝廷官员,实际上,早已成为了马超的幕僚了。

    但另外几人,在马超掌管了长安之后,竟是闭门不见,躲在各自的府中不出来了。对于马超的主动征召,他们也是各种托词,就是不肯为马超效力。

    这些人中,就包括钟繇。

    当初韩遂、边章联合羌氐叛乱,马超兴兵平叛之时,曾和钟繇有过交集,可以说,这一老一少在战场上,结下了忘年之交,大有相见恨晚之意,乃至于钟繇班师回朝之际,还曾在彼时董卓的刺史府中,屡屡出言维护马超。

    时过境迁,如今马超再也不是当初的小小金城太守,而钟繇也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朝廷重臣,两人的境遇,悄然之间发生了微妙的转变。马超没想到的是,钟繇竟然会带头关起门来,不愿面对自己,这是马超一直以来都不愿接受,并极力想改变的事情。

    可是马超也知道,钟繇不肯见自己,并非是因为私交,更不是因为两人地位的转变而心生嫌隙。钟繇有自己的立场,身为大汉朝臣,未能跟随在刘协的身边,或者说被刘协主动抛弃,这对大汉朝廷忠心耿耿的钟繇而言,不得不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此其一也;

    其二,钟繇一心为公,自然不愿大汉的帝都长安被马超以诸侯的身份占据,一心向汉的钟繇认为马超这么做于理不合,这是他和马超在各自立场上的分歧,又因为两人之前的交情,钟繇不愿落人口实,自然要回避马超了;

    再者,名士最重气节。忠臣不事二主,钟繇身为朝廷大臣,如何能



第二百四十一章 无知陶应
    两个多月的时间,曹操部下的两万先锋军,在主将曹仁的率领下,接连攻城拔寨,在徐州境内势如破竹,短短时间之内便已经接连攻克了徐州的八座城池了,曹仁先锋军的锐气,令整个徐州都为之深深地震惊着。

    徐州治所,徐州城。

    州牧府内的议事厅中,传来了陶谦徒叹奈何的苍老声音:“唉,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他曹操可是当今天子的代言人,他举兵来犯,我等抵挡也不是,不抵抗也不是……唉,本是一片好意,谁料竟惹出如此大的纰漏了呢”

    在陶谦的哀叹中,大厅之中一片死一般的寂静,在座的十几个徐州高级官员们,竟是无一人能插言。陶谦说的没错,甚至是相当客气的,曹操何止是天子的代言人啊那简直就是无冕之王!他可以举兵征讨任何一路诸侯,而没有丝毫的思想负担;但是陶谦就不同了,他若是举兵反抗,那可就等于是和大汉朝廷对抗了,这可是欺君反上的死罪啊!更何况,杀父之仇,不同戴天,这是谁都知道的道理,曹操以这个理由出兵讨伐,陶谦多少还是感到有些心虚的。

    在座的十几个官员中,有两个青年人,并非是徐州的仕官,他们是陶谦的两个儿子陶商和陶应,因为这两个儿子很好的继承了他们老爹陶谦的基因,自身的才能十分的有限,所以陶谦便也一直没有让他们出仕。

    看到满堂之人尽皆沉默不语,陶谦的小儿子陶应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我徐州地域宽广,人口众多,钱粮贮备丰厚,控弦带甲之士不下十万之众,何惧那刚刚才在兖、豫站稳脚跟的曹操”

    在座的官员们看了陶应一样,眼中情不自禁的同时升起了隐晦的鄙视之色,若非是看在陶谦平素待人宽厚的份上,怕是就要有人呵斥陶应了。

    在座的大员们,可都不是白痴,至少不会像陶应这样白痴。曹操是谁那可是在死人堆里摸爬滚打过的,一路踩着累累白骨才爬到如今崇高的地位上的,其文治武功,岂是没经过什么大动乱的徐州军能应对呢别的不说,单单是曹操部下的先锋大将曹仁,便已经接连攻克了八座城池了,更别说远比曹仁还要厉害得多的曹操了。

    “应儿!不得妄言!还不快快退下!”陶谦的老脸上有些挂不住,连忙将陶应呵斥了下去。

    陶应见到陶谦动怒,不敢违背父亲的命令,只好暗自气恼的退出了议事厅,回到了自己的府中。

    回府之后的陶应,越想越是气恼,他就不明白,同样是人,同样一个脑袋两个胳膊两条腿,怎么所有人都把曹操说的那么厉害呢以至于曹操还没真正的露面,徐州这些平日里耀武扬威



第二百四十二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 上
    在刘备所部将士的保护下,陶应狼狈的逃出了曹仁的包围圈,不顾形象的策马狂奔出了二十多里路,这才惊魂未定的停住了战马,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神色,看向了刘备,抱拳行礼道:“多谢先生相救,小子陶应,乃是徐州牧之次子,还未请教先生尊姓大名”

    其实早在刘备赶来之际,便已经和曹仁通报姓名了,而且还进行了一段不短的对话,把自己的身世来历说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了,这也是刘备长久以来养成的一个习惯,每到一个新的地方,遇到相识或不相识的人,他总要装着毫不在意的强调一遍自己乃是汉室宗亲的身份,那句“中山靖王之后、孝敬帝皇帝阁下玄孙”,他已经不知说了多少次了,可以说,这句话是他这辈子说的最多的话语,没有之一!

    可惜的是,当时陶应自顾不暇,唯恐自己就此死去,哪里有心情听刘备说了些什么故此,直到现在,陶应也不清楚救了自己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刘备不以为意,边抱拳回礼,边再次道出了自己的身份:“刘备乃是中山靖王之后、孝敬皇帝阁下玄孙。见过二公子。”

    刘备这个人,虽然腹黑,可是面子工程做的极好,在他不遗余力的长年经营中,他的仁德之名,早已被世人所熟知了。因此,当陶应听到刘备自报门户之后,立刻恭敬地问道:“莫非是昔日大破黄巾军的玄德公乎”

    刘备摆出一副谦逊的样子,连连揖手答道:“区区功劳,不足挂齿,却不料二公子竟然听闻过刘备之名,备惭愧之至,惭愧之至啊。”

    “不知玄德公缘何到此”陶应得知刘备的身份,忍不住亲热的和刘备搭起讪来。刘备虽然没有立锥之地,可他带兵打仗还是有一手的,陶应适才又亲眼目睹了刘备率部抵抗数倍于己的曹仁时的情况,当知传言不虚,更兼刘备手下的三员大将,每人都有万夫不当之勇,因此陶应便生出了邀请刘备到徐州城,协助父亲共守徐州的心思来了。若是刘备肯答应的话,陶应也算是立下了大功劳的,他私自盗取父亲兵符印信,并大败亏输于曹仁的事情,也就变的无关紧要了。

    刘备看着一脸热切的陶应,眼底闪过一丝隐晦的阴谋得逞之色,随即便深深地掩藏了起来,不动声色的说道:“备乃是特意来到徐州的。听闻



第二百四十三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 下
    熟料,在逃往半路上,曹操投奔到他父亲曹嵩的洁结拜兄弟吕伯奢家中,半夜时分,曹操听闻院落中传来磨刀霍霍之声,疑心甚重的曹操立刻唤醒陈宫,言到吕伯奢命家人磨刀,准备来擒拿二人。

    陈宫闻言便有些慌乱,来不及仔细思索,便和曹操双双持剑杀出,斩杀了吕伯奢全家老幼十余口,其中却唯独不见吕伯奢的身影,二人唯恐吕伯奢已经先一步去告发他们了,连忙趁夜外逃,不料却在村口遇到了归来的吕伯奢,原来他并非是去告发二人,而是去打酒的,并且临行前还吩咐家人磨刀,准备杀猪宰羊招待曹操二人。

    陈宫得知事情的原委之后,忍不住惭愧难当,而曹操却假意指向吕伯奢身后,趁着吕伯奢回头之际,曹操一剑斩杀了吕伯奢,陈宫大惊,追问缘由,曹操只是幽幽的回了一句:宁可我负天下人,休要天下人负我!

    陈宫从曹操的这句话中,看出了曹操奸雄的本质,当即便离开了曹操,不知往何处去了。第二日曹操醒来,发现陈宫不在身边了,忍不住扼腕叹息,痛惜自己失去了一个顶尖的谋士。由此可见陈宫的智慧,哪怕是在足智多谋的曹操眼中,也是值得看重的。

    后来陈宫流亡各地,最后遇到了吕布,他认为吕布心思简单,不似曹操那样奸诈多疑,便留在了吕布的身边,一心为他出谋划策,吕布也对陈宫言听计从。

    眼下,听闻吕布的话之后,陈宫微微摇了摇头,伸手拨了拨蜡烛的焰心,笑道:“温侯差矣!你当刘备是真的去帮助陶谦抵御曹操的吗他这个伪君子,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可笑陶恭祖那个老好人,竟然分辨不出,当真可笑,可笑至极啊。”

    “先生此话怎讲”吕布不明就里,忍不住疑惑的问道。

    陈宫抬起头来,放下手里拨弄灯油的叉子,笑道:“温侯仔细想想,刘备何德何能竟敢只带着区区千人前往徐州抵抗曹操这不分明就是以卵击石吗其实,他是进行一场豪赌!他在赌,在曹操攻下徐州之前,他可以取代陶恭祖,成为徐州新的主人!输了,这个伪君子便会毫不犹豫的抛下徐州数十万百姓,继续去过他颠沛流离的生活;可若是一旦赌赢了,刘备便将从一个不名一文之辈,一跃而成为一方豪强了。”

    “这……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头脑简单的吕布,十分吃惊的看着



第二百四十五章 徐州暗流
    曹操回军,急吼吼的去对付偷袭兖州的吕布,刘备趁着徐州安宁的这段时间,开始紧锣密鼓的谋划了起来。

    摆在刘备面前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搞定陶谦,重新赢得陶谦的绝对信任。可是因为曹操临走前可以送来的那封信,陶谦的心中已经产生了裂痕,想要修复这道裂痕,刘备可是挖空了心思的。

    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如果没有陶谦的召唤,刘备根本就不出门,而且谢绝了一切的访客,把自己关在临时的府邸之中,与世隔绝起来,以此来向陶谦表明,自己并无勾连徐州各级官员、进而篡夺徐州之心。

    不过,在闭门谢客的同时,刘备可也没闲着,他派人秘密寻来了徐州各级官员的名册,并对他们的脾气秉性以及兴趣爱好都做了详细的了解。刘备按照这份名册,仔细的斟酌着,今后谁可以为自己所用,谁可以成为自己的得力助手,这其中,又有谁是绝不会被自己所收服的,刘备都做到了心中有数。

    一个月之后,刘备的做法,让陶谦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不管怎么说,刘备远来是客,而且还解了徐州之危,更是在曹仁手中救下了自己的儿子,于情于理,都不该如此冷落刘备的,否则的话,陶谦怕惹起天下人的非议。

    更何况,刘备足不出户、闭门谢客,也足以证明他没有占据徐州之意了,不然,趁着他一封书信退却曹操十万大军,风头正劲之际,又怎会不大肆招揽、拉拢徐州的俊杰呢

    于是,陶谦的“老毛病”又发作了,这个老好人亲自来到刘备狭小的府邸,请他出了门,共同到州牧府中和徐州各级官员聚会。当然了,陶谦可也并未对刘备完全的放心,他暗地里让心腹之人在宴会上暗中留意刘备的一举一动,看看他究竟对徐州的各级官员有没有招揽之意,如果一经发现,陶谦可就要找刘备说道说道了。

    一场宴会下来,刘备表现的中规中矩,和徐州的各级官员们,既不显得生疏,同时又保持着安全的距离,他的这一做法,令陶谦放心了不少。尤其是徐州首屈一指的大家族陈家,家主陈珪和家族未来继承人陈登,虽说于刘备显得很亲切,可一切的举止,也都在合情合理的范围之内,并没有什么逾越之处,这一点,陶谦也是看在眼里的。只要刘备这个外来人得不到陈家的支持,他想在徐州安稳的站住脚,基本是不可能实现的了。

    一次试探之后,陶谦终究还是有些不放心,在接下来的两个多月时光中,他接连又以各种名目,继续试探了刘备



第二百四十六章 刘备再娶 上
    将糜家兄弟在气势上压制住了之后,简雍这才露出一副笑脸来,自顾自的在座椅上坐了下来,笑着道出了来意:“两位大人,我家皇叔派我前来,是特意来送一件喜事与二位的。”

    “噢我糜家与玄德公并无深交,却不知为何玄德公要特意使足下来送喜事”不问是何喜事,糜竺反倒是先问起缘由来了,可见这糜竺也是有着很深的城府的。而且在糜竺的话语之中,对刘备的称呼乃是玄德公,并未称其为刘皇叔,用意自然是不言而喻,他在刻意保持着和刘备的距离。

    “怎么难道你们还不知晓,糜家就要大祸临头了吗我家皇叔不忍眼看着糜家家破人亡,这才特意令我前来的。”简雍故作玄虚的说道。

    糜芳闻听此言,忍不住再次作色怒道:“一派胡言!我糜家在徐州稳如泰山,何来的家破人亡之祸你到底是谁似玄德公那般仁义之人,怎会有你这等出言不逊的谋士”

    “稳如泰山怕是未必吧陶恭祖年事已高,平素里身体又不怎么好,他的两个儿子接人待物之‘风骨’……呵呵,不用我多说,二位想必比我要清楚多了。二位请细细想来,陶恭祖至多,还能再有几度春秋就算他能长寿,可他早已和曹操结下了生死之仇,势必还会再来攻打徐州,以徐州目前的状况,二位认为,可以抵挡得住曹操的大军吗届时,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简雍不慌不忙的说着,把人人心中都在担忧却又不敢宣之于口的事实,毫不留情的讲了出来。

    “先生此言差矣!我徐州拥兵十万,能人异士甚多,还愁不能退却曹操”糜芳被简雍撩拨的急火攻心,张口便说了出来。直到话说出了口,他才有些惭愧的发觉,自己是在给徐州的面子上贴金了,若真能退却曹操,前段时间为何整个徐州上下,都是一片愁云惨雾

    “二弟,不要再说了。”糜竺转头看向简雍,说道:“不是还有玄德公坐镇小沛呢么若是曹操能率军打倒徐州城来,玄德公岂能独善其身”

    简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并非是我简雍为自家的主公说好话,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我家主公实乃人中龙凤,只是暂时命运多舛,久后必将大展宏图。说句过分的话,若是这徐州的一应事宜,都由我家皇叔说了算,那曹操必然讨不到任何的好处,唉,可惜啊,我家皇叔如今非但不能提出合理的建议,甚至还处处被掣肘,便是有天大的本事,那也是使不出



第二百四十七章 刘备再娶 下
    陈登的登门造访,令糜竺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很客气的将陈登请入了书房之中。

    这个时代,因为客人身份的区分,所选择的会客地点也是各不相同的。如果是一般的人来拜访,通常主人都会选择在大厅内接待,这种接待的时间都不会太长,三盏茶的时间过去后,客人就该起身告辞了;而私下里关系好一些的,或者是身份比较尊贵的,则是会被请入书房中,书房乃是主人较为私密的地方,在这里见客,是对来访客人的尊重;再亲密一些的,或者是身份特别尊贵的,通常都会在主人的陪伴下,来到后厅或者是后花园内,以表达对来人的尊敬之情。

    而糜竺接待陈登的方式,便属于第二种,既有别于普通的客人,但也还没到特别亲密的程度。在徐州,陈家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而糜家则是名副其实的坐着第二把交椅了,这两个家族必须要保持一定的距离,此乃明哲保身之道,若是来往太过密切,怕是早就惹得陶谦心生间隙了。

    毕竟,没有哪个君主愿意看到自己手下的两大势力拧成一股绳的事情发生。所以长久以来,陈家和糜家都没有什么深交,各自安好乃至相安无事罢了,今日一大清早的,陈登便登门造访,多少令糜竺有些诧异。

    两人分宾主落座之后,陈登开门见山的说道:“子仲兄,登今日冒昧前来,实因一件大事急于与兄倾诉,倒是有些唐突了。”

    糜竺不解的问道:“究竟是什么大事,竟劳元龙兄如此急促”

    陈登微笑不答,眼角微微向两侧瞟了一下。

    在陈登的这个小动作中,糜竺意识到他接下来所要说的话,必定是非同小可的,于是便摆手令书房内的侍奉之人悉数退了出去,并责令没有召唤,任何人不得入内。

    待书房内再无第三个人之后,陈登忽的站起身来,用手指蘸着茶水在糜竺面前的桌面上写了一个“刘”字,而后抬起头来直视糜竺,开口说道:“登今日便是为了此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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