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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王妃:倾城乱天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程程美

    “胡说!”宇文傲突地跳起来嚷道,“你这圣旨是假的!”

    ?公公诚惶诚恐,躬身道:“皇上驾崩前,特命右丞相拟此遗诏,命老奴当众宣读,岂能有假”

    “放屁!”宇文傲情急之下,口出粗言,“父皇在世时,已经册立我为太子,怎会临终变卦定是尔等沆瀣一气,从中弄鬼!”

    “来人!”呼延皇后果断地下令,“宇文宸结党营私,图谋不轨,妄想篡位夺权,将他及一干嫌犯拿下,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只听殿外侍卫们轰然答应,即刻奔进来将众人团团围住。

    宇文宸面不改色,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岂知侍卫们突然发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际制住了太子宇文傲。

    呼延皇后大惊,喝道:“大胆,你们反了不成”

    宇文傲也骂道:“瞎了眼的狗奴才,叫你们抓的是意图谋反的逆贼!”

    宇文宸仰天长笑:“所言极是!前太子宇文傲结党营私,意图谋反,罪不容赦,即刻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呼延皇后惊怒交迸,喝骂:“宇文宸,你疯了吗”

    宇文宸点头:“正是。废后呼延氏精神失常,疯言疯语,着即打入冷宫,严加看管!”

    “居心叵测的贼子,你必遭天谴。”“不得好死。”挣扎叫骂声中,太子宇文傲和呼延皇后被押了下去。

    宇文宸手握重兵,一旦起了异心,自然不费吹灰之力,很快便肃清了朝中余孽,三皇子宇文雷、四皇子宇文祯尽数落网。

    先皇驾崩一月,宇文宸便举行了登基大典,年号隆武。

    新帝登基,照例要大赦天下。右丞相祁贺进谏:“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汴京地处北方,但四季分明,盛夏的夜,白日的奥热渐渐消退,丝丝的凉意沁人心脾。

    二个近侍打着灯笼在前,隆武帝宇文宸坐在步辇上,径往冷宫而去,那里关押着前朝废后呼延氏。

    “吱呀”一声,冷宫沉重的大门徐徐打开。

    月色下,宇文宸高大的身形在门口地面上投射了一道长长的影子。正枯坐发呆的呼延皇后一抬眼,登时怒容满面,就想扑上来咬他一口。

    “逆贼,你大逆不道,弑君弑父,谋朝篡位,我恨不能食你之肉,寝你之皮!”

    “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宇文宸也不动怒,淡淡地道,“二十五年前发生的事,难道你都忘了”

    “什么“呼延皇后眼里掠过一丝惊恐,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

    “龙仙儿是不是你害死的”宇文宸逼近一步,语气森冷如冰。

    龙仙儿就是瑞国的三公主,宇文宸的生母。当年她生产的时候,呼延皇后暗中派人给她下毒,对外宣称难产而死。

    皇帝宇文龙博事后也知道了,虽然有些内疚,却没有深究,毕竟死的只是一个小奴隶,不久便淡忘了。

    呼延皇后强自镇定,将脸别过一边:“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休要再装腔作势!”宇文宸厉声喝道,“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最清楚,血债当血偿,今日朕就要用你这妖妇的人头来祭奠母亲的在天之灵!”

    “呛”一声,长剑出鞘,烛火映照下,发出一道惨白刺目的光。

    呼延皇后面如死灰,一步步往后退却,连连摇头:“不,不要杀我。”扭身就往宫门口跑。

    宇文宸抢上,一挥手便削下了她的头颅。身体颓然扑倒,颈中鲜血狂喷,有几滴飞溅上宇文宸的脸,红白相映,妖艳诡异。

    数日后,一杯鹤顶红结束了前太子宇文傲的性命。宇文宸追封生母龙仙儿为孝恭皇太后,葬入皇陵。

    自此,天狼隆武朝天下初定,百废待兴。

    宇文宸头脑精明,却生性残暴,一方面选贤举能,治理国家;另一方面不择手段,排除异己。

    三皇子宇文雷、四皇子宇文祯虽然暂时保住了性命,却被关入暗室,缺吃少穿,倍受凌辱,生不如死。

    宇文宸为防备他们与外界联系,将周围的树木尽数砍光,又将两间暗无天日的房门上锁并灌铅,食物只从一个小洞递入。

    这二位皇子每日便在饥饿与惊恐中苟延残喘,度日如年。

    而景昊与三位后妃的悲惨生活也拉开了序幕。

    景昊整日沉着脸,皇后闻婵陪伴左右。昭仪墨子妍住在东厢房,贤妃墨筱柔住在西厢房。

    沦为俘虏的滋味不好受,前途茫然,日日如坐针毡,忐忑难安。几个女人自顾不暇,哪里有闲情逸致再去争风吃醋

    因此怀玢别院的这段时日,大家倒也相安无事。

    宇文宸料理了前太子余孽,立刻就将矛头指向了景昊。

    “圣旨到,宣废帝景昊崇明殿觐见――”

    三位后妃都赶来跪地听旨,唯有景昊昂然而立,不理不睬。

    闻婵怕惹恼了传旨的内侍,硬拉景昊跪下。景昊此刻浑身酸软无力,哪里禁得住闻婵的拉扯,腿一软就跪倒了。

    “你干什么拉我男儿膝下有黄金,朕也是一国之君,哪有向他下跪的道理”景昊怒气冲冲。

    ?公公两眼瞪得像铜铃,斥道:“你如今是我天狼的阶下囚,还摆什么臭架子”

    景昊大怒,破口骂道:“你这阉人,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公公勃然变色:“你当这里是你卫国皇宫么敢在这里作威作福,活得不耐烦了吧”

    他身后几个膀阔腰圆的内侍跃跃欲试,似乎只要?公公一声令下,就要扑上来打人。

    闻婵和子妍都不禁害怕,暗暗扯景昊的衣袖,示意他噤声。

    柔突然起身陪笑道:“公公莫生气,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们这位天生脾气大,以后会改的。”

    ?公公冷哼一声,瞪景昊一眼:“你最好识相点!跟咱家走吧。”

    ?公公说完这句话,倒也没再计较,转身出了门。

    景昊猛然一步跨到筱柔面前,双目冒火,咬牙道:“什么‘大人不计小人过’你居然把朕看得连这个阉人也不如”

    柔镇定自若,冷冷地道:“想当年韩信甘受胯下之辱,终令世人刮目相看;勾践十年卧薪尝胆,遂成千秋霸业。现如今我们身陷囹圄,有何屈辱不能忍受”

    景昊本来暴跳如雷,一听这话,倏然愣住,半晌无语。

    柔低低地道:“今后只怕比这样更难忍受的屈辱不知会有多少呢,走吧。”

    景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终于长叹一声。

    三位后妃于是陪同景昊跟着?公公一起去见那位天狼新帝宇文宸。

    崇明殿是天狼皇帝接见外国使节的地方,此刻竟也来了许多朝廷重臣。青青小说

    见景昊一行走进,这干人大都横眉立目,想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景昊傲然前行,目不斜视,自有一种帝王的威仪,相形之下,旁人倒显得气沮。

    天狼帝王龙袍是玄色,宇文宸今日没有戴通天冠,一头乌发束起,用一根缎带随意挽住,更添一种飘逸洒脱。

    他就那么斜倚在宝座上,神情说不出的慵懒邪魅。

    景昊一见他,眼里的怒火又熊熊而起,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大胆,见了吾皇为何不下跪行礼”护国大将军东振暴喝。

    “士可杀不可辱!朕也是一国之君,凭什么要给你下跪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景昊一边这样说,一边心里想:我还恨不得杀了你呢。

    东振大笑起来:“亡国之君,恰如丧家之犬,还摆什么臭架子”

    景昊勃然怒道:“若非你们勾结景慕之那老贼使诈,我大卫如何能落入奸臣之手正大光明地出兵,我也未必就怕了你们。”

    一直没有出声的宇文宸霍地起身,冷冷地道:“现下说这些都晚啦,即便我不出兵,你的江山迟早也要落入景慕之的手里。”

    景昊不言语了,冷哼一声。

    宇文宸淡淡地道:“你自问有能力从景慕之手中夺回大权么你不是试过很多次了吗,结果都怎样”

    景昊如遭雷殛,从前的种种一幕幕浮现眼前,自己这个皇帝也当得的确窝囊,自登基以来一直就是受人摆布的傀儡。费尽心机、几次三番想从景慕之手里夺回大权,都以失败告终。而今落得如此的下场,一切的一切虽是拜景慕之所赐,但归根究底还是自己没本事。

    这样一想,不禁万念俱灰,把心一横,猛然一头往殿中巨柱上撞去。

    众人惊呼声中,已然来不及阻止。却见景昊头虽触在了柱上,但既无流血,亦未昏厥。只是额前肿起了一个大包,身子已软软地坐在了地上。

    原来他身中“十香软筋散”之毒,连寻死的力气都丧失殆尽。

    “天啦!”景昊闭了眼,心内绝望地呼喊,“为什么要这样待我”

    闻婵抢过去扶住他,不觉流下泪来。绝代佳人落泪的样子也是无法言喻的美,在场诸人无不动容。

    宇文宸紧紧盯住她,目光闪烁。

    “你这又是何苦”宇文宸缓缓踱到近前,居高临下地审视景昊。

    见景昊闭目不答,便又温声道:“朕并无为难你的意思,你大可放心。”

    “?喜,代朕拟旨,封景昊为我朝贤王,瑞玢别院即日起改为贤王府!”宇文宸高声叫道,?公公躬身答应着去了。

    景昊依旧充耳不闻,双目紧闭,不言不语。

    闻婵扶他跪地谢恩:“臣妾代我家王爷谢主隆恩!”子妍和筱柔也都跪倒。

    宇文宸满意点头:“闻氏温良贤淑,加封贤王妃。”眼睛看向一旁的筱柔、子妍:“朕封你们二位为贤夫人如何”

    妍喜不自胜,连忙叩头谢恩。

    柔却行礼道:“启禀陛下,小女子无德无能,当不起夫人之名。愿意为奴为婢,服侍我家王爷。”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宇文宸坐正了身子,眯起双眼,上上下下地打量筱柔,见她貌不惊人,也并无甚特别之处,不禁大感讶异。

    “这可是你的真心话”

    柔目光坚定,点了点头。

    “好,朕便遂了你的心愿,你可别后悔啊!”

    “绝不后悔!”

    景昊闭着的眼皮微微动了动,心里也在想:这丫头莫非疯了不成

    “传朕旨意,加封墨子妍为贤夫人,墨筱柔为贤王府侍婢!”宇文宸朗声说道,“贤王府人口不多,有墨筱柔还有她的一名丫头为婢足够,不必另派人手了。”

    景昊他们刚一离开,东振便跳了起来:“皇上,干什么还要给他封王这个无用的亡国之君,干脆一刀杀了算了!”

    宇文宸拍拍他的肩膀,道:“你真是朕忠心耿耿的好臣子啊!”哈哈大笑着去了。

    祁贺似笑非笑地瞧着东振,叹道:“你用用脑子好不好”

    东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怔怔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气得直跺脚。

    回到瑞玢别院,筱柔马上换了下人的衣服,与思琴住在了一起。

    闻婵、子妍都有贴身侍婢,自然用不着她们。反正也再没有仆役,筱柔她们便干起了男仆干的粗活。

    思琴心疼主子,叹道:“娘娘,你这又是何苦啊”

    柔淡淡地笑:“你比我大一岁,以后要改口叫我妹妹了。咱们身份并无分别,不可再叫‘娘娘’,免得落人口实。”

    翌日,宇文宸派人将别院大门上的牌匾换做了“贤王府”。

    然而,闻婵、子妍她们骤然发现,那匾额上的字似乎写错了,居然是“闲王府”三个醒目的大字。

    “错了,错了,你们搞错了!”子妍冲着送匾的内侍叫喊。

    内侍们冷笑:“绝对没错儿,皇上吩咐是这几个字,闲王爷、闲王妃、闲夫人。”

    妍还待再辩,闻婵自旁拉住,苦笑摇头。

    这位天狼国君哪里能安什么好心了分明就是在变着法子羞辱景昊啊!

    柔和思琴正在院中劈柴,见景昊怒气冲冲地从屋内冲出来,嘴里嚷着:“看我不砸了那破匾!”闻婵与子妍拦也拦不住。

    柔直起身,冷声道:“你尽管去,外面站满了侍卫,你砸了它,马上有人把你捉到天牢大狱里去。到那时呼天不应,叫地不灵!”

    景昊怒道:“那也比受他羞辱来得强!”

    柔冷哼一声:“忍一时之气,免百日之忧,须知小不忍,则乱大谋!”

    景昊一呆:“大谋”

    柔转头进屋:“你自个儿看着办吧。”

    景昊愣在那里,终是没有出去砸匾。

    思琴瞧着筱柔娇嫩的手掌起了好几个血泡,很是心痛。

    自小到大在墨府虽不受待见,毕竟也是千金小姐,娇生惯养,哪里吃过这样的苦

    柔幽幽长叹:“这样的苦楚总好过尊严被人践踏在脚下啊。”

    思琴不解,筱柔道:“很快你就会明白,宇文宸这个暴君不会让我们有好日子过的。”

    柔所言非虚,宇文宸生性凶残多疑,怎肯轻易地就放过他们

    隔了数日,宇文宸派人前来传旨,召景昊及二位夫人进宫赴宴,特别指明还要带上筱柔。

    景昊赌气不去,筱柔又在一旁冷言冷语:“又要使小性子么,这一次是投河还是跳井男人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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