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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演绎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咫尺蔚蓝

    颓废的徐昊着实不多见。

    我敲了敲他的桌子:“国仇还是家很,让你变成这熊样,跟我讲,哥帮你出头。”

    ……

    沉默的人最可怕,因为你根本不知如何应对,原因可以有很多,甚至包括你。

    活见鬼了,难不成是我最近迷恋美色,让他感觉被忽略,所以怀恨在心不能啊,又不是宫斗剧。

    上课铃又在嗡嗡作响,涂慧娟走进来布置学习任务,我虽心有不甘,也只能作罢。

    整节课徐昊都在装聋作哑,呼之不应叫之不听,我思来想去也弄不明白,于是宽慰自己不必强求,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让人担心的不仅徐昊,还有夏雨,在期中考试的节骨眼儿上,会是什么事儿能使她不来上学

    她昨天送的书签被我摆在课桌中间,几次总想用橡皮把它擦的更清晰些,主人没来,我看看相片总可以吧。

    整个早上忧心忡忡,各种不切实际的假设轮番轰炸,脑子里早已是一片废墟。

    我就是这样,谨小慎微谈不上,山崩于前面不改色也肯定做不到,大大咧咧但不够洒脱,能发现生活中的细微之处却又抓不到重点。

    概括来说便是活的不太明白。

    又度过一个碌碌无为的上午,最后一节课前,我还在收拾课本,徐昊突然站起来:“跟我去厕所。”

    我顿时被打了一针强心剂:“走!”

    厕所里,他递给我一张被折成心形的纸,拆开以后我笑了。

    竟是张珊珊的表白信。

    no.85

    女追男,隔层纱。

    男追女,隔车隔房隔她妈。

    众所周知,体育比赛里发球很重要,因为可以掌握主动权。

    然而在现实世界中,首先示爱的,总归要吃些亏。你把球扔给对方,他接不接并不取决于你,你也说的不算。

    我忽然理解徐昊早上的表现,因为那会儿他被张珊珊的球打懵了。

    “今早书桌抽屉里发现的,你说该咋办。”徐昊跟做贼似的,说话都偷偷摸摸。

    “你问我怎么办炫耀吗这时候不把酒高歌你还想干嘛”

    “我……”他欲言又止。

    “你什么,难不成喜欢男人”说完自




第二十四章:雨一直下
    no.88

    晚自习放学以后,我率先冲出教室,决定去干一件预谋已久的大事。

    骑着自行车出大门的时候,门卫老大爷正在听广播,邓丽君的声音带着特有的时代气息飘荡在空气中,留心嗅来,里面有人生百态的味道。

    邓丽君虽好,却只属于她存在的那个时代,属于某个闷热潮湿的夏日午夜,留声机里传出的靡靡之音,勾出居住在你心房里的那条蚯蚓,它伴着歌声蠕动,让你的心痒痒的。

    我脚下生风,急匆匆的赶回家,不由分说便拿起电话打给夏雨,我爸笑盈盈的端来刚下好的饺子,我没来得及接:“放茶几上吧。”

    “喂”

    电话那头,夏雨虚弱的声音传来。

    “生的什么病”

    我没自报家门,省的浪费时间。

    “感冒而已。”

    简单的四个字却伴随着绵绵不绝的咳嗽。

    她没给我继续说话的机会,就像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咳个没完没了,是故意咳给我听的吗在学校里吃了亏的孩子总喜欢在爸爸面前卖惨,又或者是我最不愿看到的,病情真的很严重。

    “怎么会感冒呢”

    我是真的不会说话,虽心急如焚但又不知该如何表达,到最后只会用最简单的疑问句。

    “谁知道呢,唉,好似那林妹妹,自古红颜多薄命。”

    她鼻音很重,语调却轻佻随意,这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能不能好好说话。”

    我想让她听出我的严肃。

    “干嘛凶我。”

    “你还挺委屈。”

    “我已经发烧二十四个小时。”

    “我还担心了一整天呢。”

    ……

    “好吧。”

    她语气缓和下来,里面竟然还能听出些许得意。

    生病有什么好得意的!

    “我猜绝对是昨天冻着了。”

    她也附和:“应该是‘泰坦尼克号’上的风太大。”

    电话那头忽然传来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我不明所以:“发生什么了”

    她闷哼一声:“生病只顾着难受,谁还有心情吃饭,刚才水杯没拿稳。”

    紧接着又说:“我妈听见声音过来了。”

    挂断以后我瞅见眼前的这盘饺子。

    上次送夏雨回家,发现她家就住底楼,小区的不远处有间公用电话亭,我本意是等会儿马上去那个电话亭再打给她,制造个surprise,既然她说没吃饭,不如把饺子也顺手捎带去。

    于是偷偷去厨房找出饭盒打包,刚想出门,我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大晚上你要去哪”

    “家里太热,我去外面吃。”

    “大冬天的你跟我说热”

    我爸说:“孩子长大了,让他去。”

    还是我爸好。

    到夏雨家楼下的时候,不知几点,反正很晚,中间理所当然的走错了路。

    我是天生的路盲症患者,脑子里少根弦,方向感几乎没有,你问我东南西北是什么我只能告诉你不是吃的。最要命的是运气极差,每次在分岔路口做抉择的时候,总会走在错误的那条路上,让我对概率论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如果路盲也算才能,我绝对天赋异禀。

    很庆幸不是活在茹毛饮血的远古时代,否则我出去打猎指不定都走不回来。

    对于路盲的孩子来说,整座城市便是一座大型迷宫,这次能找到夏雨家,凭借的是顽强的求生意识。

    太黑,我拿出ic卡在电话亭里折腾好一阵儿,打通之后半天没人接电话。

    我心里五味杂陈,想到墨菲定律,如果你担心某种情况发生,那么它就很有可能会发生。我现在最担心的,无非是跑到她家门口,她却不接电话。

    我硬着头皮又试几次,终于在绝望的尽头听到夏雨的声音传来:“谁”

    “我啊!佟雷!”

    我声嘶力竭的大喊出来,怕是不用电话她也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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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赌徒与拆弹专家
    no.89

    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世界上本没有治疗考前焦虑症的特效药,考的试多了,也便自愈了。

    面对即将到来的期中考,我已经认命,反正横竖没得救,象征性的挣扎几下都懒得动。

    越到这个时候,越想证明自己心态的坦然。

    我真的不在乎,驰骋考场这许多年,什么试没考砸过,别人多努力请自便,我瞎了看不见,就算被我妈打断腿……又不是不能活!

    今时不同往日,即便是在下午放学之后,篮球场也是空荡荡。放在以往,正是学校篮球队在球场上挥洒汗水,招蜂引蝶的好时候。

    我,徐昊和飞哥占了块儿最好的场地正在车轮战。关键在于他们俩都是自愿的,我可没有逼他们。

    我不过对徐昊说:“你不来,我和飞哥打球的时候,不小心把你和张珊珊的事儿说漏嘴谁负责

    然后又对飞哥说:“武俊婷坐我前面,好话坏话不就是我张张嘴。”

    于是他们俩义无反顾的来陪我打球。

    真是好兄弟。

    “飞哥你走步啦,”我在场边大喊,“你不如干脆去打橄榄球。”

    飞哥很有意见:“刚才死命吆喝来打球,结果自己不打,只在场外瞎嚷嚷,我俩是来给你打表演赛的啊!”

    徐昊随手把球丢给周延飞,坐到我旁边长吁一口气:“打不动了,感觉身体被掏空。”

    飞哥也凑过来,在我们面前摆起一招白鹤亮翅。

    我一瞅:“您这儿卖艺呢”

    他不说话,只是晃动空中的那只脚。

    徐昊紧跟着猜:“耍猴的”

    他把脚伸到我们面前:“不对,看这里。”

    徐昊和我避犹不急:“能不能别把你的香港脚亮给我们看。”

    “是叫你们看我新买的佐田运动鞋。”

    “佐田”我问,“李湘代言的那个”。

    “对啊,贼贵,”他紧接着又说:“佐田再好也比不过姜峰的阿迪。”

    “他穿的阿迪”徐昊愕然,“真他妈有钱。”

    “你们说穿着阿迪打球,跳的会不会高一点”

    周延飞这个问题我不以为然:“我建议他穿着阿迪起飞。”

    说完忽觉懊悔,我为什么要对这个近乎陌生的人如此尖酸刻薄,就算中间有夏雨这层关系,也显得自己太过小肚鸡肠。

    徐昊看着周延飞得瑟的样子讥讽道:“请问你穿着佐田是啥感觉”

    飞哥的目光看向远方:“老飘了!”

    我们这儿正说着话儿,武俊婷牵着张珊珊穿过操场大门,直奔我们而来。

    这两个攻击性极强的女生,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合着伙儿朝我们走来,我预感要有大事发生。

    果不其然,等她们渐渐走进,依稀听到武俊婷朝张珊珊示意:“呐,他在那儿。”

    张珊珊上前两步,紧握双拳,像个老电影里的革命烈士,身后还自带风声特效的那种:“徐昊,那事儿你打算怎么办,好赖给我个答复。”

    谁都不敢说话,局面就僵在这儿,每个人的心理活动应该是这样的。

    我早有预料,和徐昊相识多年,对于他的行事作风简直了如指掌。在平时,是非曲直比谁都拎得清,只是到了临门一脚的关键时刻总有点腻歪。他的脑袋属于并联电路,有的时候某条线会暂时短路,给他点时间,总有别的线可以让他想明白。况且眼前这事儿实数特殊,倘若大街上有人莫名其妙扔个肉包子给你,你吃不吃尚且还要思量再三,何况张珊珊直接来了个三级跳,大踏步地把自己都仍给了他。

    武俊婷看样子似懂非懂,她本来跟这事儿毫无关系,从把张珊珊带到这儿开始,却惹火上身,将来徐昊怪罪下来肯定难逃干系。只是她这人向来心大,不能用正常人的心理揣测,指不定她从张珊珊的言谈举止中已看出端倪,这次就是故意来搅混水。

    飞哥没啥好说的,那张无辜又无知的脸上全是问号。我无意贬低他,什么事都门儿清的人活的多累,没心没肺的人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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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期中考试
    no.91

    期中考试那天,早上四点就从噩梦中惊醒,梦见我在物理的考场上急得满头大汗,醒来之后发现真的在考物理,顿时被吓尿,再猛地睁眼,发现自己还在床上,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了地,告诉自己不过是梦中梦而已。

    我妈按惯例,万年不变的给我准备了一根油条和两个鸡蛋,并且着重叮嘱我:“先吃油条,再吃鸡蛋,预防出现010或是001。”

    从幼儿园吃到现在,我也没能哪次考取过一百分,冷静下来仔细分析,这个锅应该由我的胃来背。本来我真的可以考满分,只不过吃进肚子里以后都被胃给消化了。倘若我能吃下一根油条再把它完整的拉出来,皇天在上,敢问谁不感动!

    不说了,我先去吐一会儿。

    走在去学校的路上心情沉重,仿佛全世界人民都欠我二百块钱,有哪个囚犯自己主动去法场还乐呵呵

    不过夏雨也在法场,俗话说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嘿嘿傻笑,想起昨天一件趣事儿。

    昨天课间的时候,夏雨晃晃悠悠的走到我旁边,当时我正盯着书桌上她送我的书签出神,她冷不防抢过来然后坐到我对面,清晨的阳光自前面的窗户照进来,她把那书签置于晨曦里:“嘿嘿嘿,看来你蛮喜欢的,并且保管的还挺用心呢。”

    我有些难为情,两个脸颊热热的:“乱说什么,学习都来不及,哪有功夫管它!”

    面前的这个女孩子似乎总是语出惊人:“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啊,特意把书签放到新华字典里还叫不用心不过以后可要小心徐昊,别让他再弄坏了。”

    我大惊:“好啊!上课竟敢偷看我!”

    “被我说中了吧,大方承认不丢人,而且我才没有偷看你呢!”

    “那你是如何知道的徐昊告诉你的吗”

    “本姑娘怎么可能是那种八卦的人,是书签它自己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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