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太子:侯爷轻点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均摇
医女太子:侯爷轻点宠
作者:均摇
她,现代杰出的军医,一朝穿越,成了人人口中的废柴太子,父皇不亲、皇兄阴险、皇妹恶毒,个个都要置她死地。
他,凤魏朝最年轻的武将,冷若冰霜、心狠手辣,人人闻之丧胆。
不幸受伤,他被她所救,从此,甜宠不断!
“皇兄陷害我。”
“阉了!”
“皇妹给我下毒。”
“毁容!”
“父皇要杀我!”
某男一惊,立马从座位上弹了起来:“走,媳妇儿,颠覆天下!”
【小剧场1】
“靠,穿成男人了?”
某女伸手入裆,取出了一根黄瓜。
呼……原来是女扮男装。
只听身旁“咣当”一声,某男惊呆了:“你是女人?!”
某女也迷糊,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了:“不知道呢。”
【小剧场2】
“媳妇儿,好久没有了……那个那个了。”某男低头看了看自己,抬眸卖萌,“有点渴,想喝水。”
某女手上的东西一砸,大声怒斥:“滚,流氓,昨晚才要过!”
某男继续卖萌,一把将她横抱而起:“媳妇儿,来嘛,再不浇水,该枯死了。”
靠,传说都是假的,什么冷若冰霜骠骑侯,根本就是无赖一个!
第一章 太子女儿身
凤宗皇朝,二十年。
夏晴幽幽地睁开双眼,只见月光如水、繁星点点,没有城市的灯光和高楼的阴影,夜空纯净得像是不掺杂一点污染。
她不由愣神,这是在哪儿,在那个污染很严重的大城市里,还能瞧见这么多星星吗
乡下
她是怎么来的
犹记得子弹穿过胸膛的剧痛感,眼前一黑、意识全无,居然还能活下来
“靠,这是什么”她往身上一瞧,只见一身古服,胸前微微传来不适的束缚感,完美的上围已经被一马平川代替。
下意识摸了摸脖子,夏晴更是一惊:“喉结……”
她,为什么会有喉结!
惊异之间,她已经坐了起来,颤着眸子,缓缓往下身一瞧,这一刻,只觉心脏都跳停了,“不……不会吧……”
探手入裤,紧张又有点兴奋地摸了一把,只摸到一根长长的东西,根据触感,应该不是肉。
那是
取出来一瞧,只见一根不大不小的黄瓜,还带着一点下身的余温。
“呼……”夏晴舒了一口气,紧张的心也由此落定,顺手将黄瓜一扔,“还好是女的!”
再看头发,也由原本的短发,变成了长发,凌乱地散着,透着几分不羁。手,变得又小又嫩,鞋码也大了好几号,但是里头的脚并不大,感觉得出鞋子里塞了不少纸。
这出奇的变化,该不会是穿越了吧
没等夏晴想明白,只听一阵噼啪声,像是刀剑落在地上,转眸一瞧,只见一名负伤的男子,手捂着胸口,一脸震惊地瞪着她。
“你!”
男子面容俊美、身躯凛凛,一袭橙黄色的锦袍,用细线苏绣着华丽的图案,高贵而奢华。黑夜之间,一双明目带着一丝寒光,两弯剑眉更是透着一分防备。
“你好”夏晴打量着,挥了挥手,试探性地打了一声招呼,给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你是女人!”男子捂着剧痛的胸口,鲜血顺着指缝,一点点滑落,却丝毫不影响他的惊色。
“我”夏晴眨了眨眼,看了看他,摸了摸自己的喉结,又是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应该……是个女人吧”
伤口有些感染,痛意更浓,男子微微蹙眉,终于有些不支。
“你受伤了”夏晴后知后觉,本着医者父母心的态度,站了起来,立马向他走去,“给我看看你的伤口,我帮你治伤。”
伤在胸口,怎么可能给女人看,景玄后退一步,寒目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眼,才问道:“你到底男人女人”
瞧着他的血,顺着指缝,流速越来越快,脸色也越发显得苍白,夏晴急急靠近,再次紧张起来:“命都快保不住了,你管我男人女人呢快坐下,我给你包扎!”
说着,直接上手,扶着他坐了下来,让他倚靠在一旁的树干上,随即左右一看,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嘴里还念叨着:“纱布,消炎药……”
差点忘了,她并不在医院里,哪来的纱布和消炎药
不知道这具身体身上,有没有带着可以包扎的东西,夏晴伸手入袖,就在摸到腕上一条手串时,刹那间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一个药房空间出现了!
那是一个双层的空间,一层药房,二层手术室,从中药到西药、从内科到外科,医药工具、药品应有尽有。
惊叹之际,夏晴并没有忘了行医救人的正事,先洗了个手,再在架子上拿来了纱布、消毒水、医用棉、消炎药、剪子、胶带和止血带。
手指离开手串的一刻,药房空间也跟着消失。
见她从袖子里拿出一大堆东西,有他认识的、有他不认识的,有奇怪的、也有常见的,景玄更是惊讶,一向从容不惊的脸庞,也随之变色:“你,这……”
“这些都是我带在身上的东西。”她说着,一边上手,一边不熟练地解开他的衣裳,“乖乖坐着,我先给你治伤。”
解开衣裳,露出胸膛,只见左胸一道刀伤,伤口又深又长。
还好伤口里面没有刀剑的碎片,夏晴不慌不忙,先用医用棉沾上消毒水,给伤口消毒,再给他绑上止血带,止血带之外,再缠上几圈医用纱布。
包扎完,她才习惯性地分析道:“你伤得虽然不久,但是伤口明显感染了,除了包扎,还要配合消炎药。纱布三天一换,最多两个星期,就可以拆掉了。消炎药要坚持吃,不能停,不然容易留下后遗症。”
消炎药两个星期
听着这些陌生的词汇,景玄一头雾水,宠辱不惊的脸上,有些惊色,却没有太大的神情变化:“什么意思”
差点忘了,古代人听不懂这些话,夏晴微微一愣,换了个方式解释道:“反正你记得换药就行了。”说着,取出两粒消炎药,往他嘴里一喂,“你先把这吃了,用水吞服。”
权谋斗争,除了自己,他从来不相信任何人,这一刻,心底犹豫,身体却没有躲开,任由她给他喂了药。
吞服的一刻,连自己都不由一惊,怎么对她没有防备
惊目,带着一丝寒光,冷冽地盯着她,像是试探,像是警告。
“干嘛”感觉到他满身的敌意,夏晴下意识吓退一步,一双美目,诧异地看着他,“你的眼神都快把我杀死了,好心当做驴肝肺,亏我辛苦救你,一句谢谢都没有!”
看她的样子,不像有害人之心,景玄才收回冷冽,恢复了平时的一脸冰霜,不带一丝语气地回了一句:“谢谢。”
“这还差不多。”夏晴点头满意一笑,小手拍灰似地拍了拍,随即起身,作势一个抱拳,“那我走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有缘再见!”
“一道回宫吧。”景玄又是面无表情,冷冷说道。
 
第二章 太子选妃
夜,一片漆黑,只有星星的微弱光芒,映出树的影子。
不知走了多久,才看到京城的城门,天色也刚蒙蒙亮。柳叶轻抚湖面,枝头桃花绽放,像是一个温暖的春天。
闻着晨间独有的清香,凤沅不满的情绪,一散而去,只觉心旷神怡,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终于到城里了,这下可以坐马车了吧”
问罢,只听景玄一声清亮的口哨,紧接着飞来一只洁白的信鸽,传递了讯号,才放走了鸽子。
很快,就来了一辆马车,自马车上,下来一个护卫模样的男子,先跟景玄行礼,后说话:“属下来迟,还请侯爷赎罪。”
一个部下,居然对堂堂太子视而不见,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太子啊
以前的她,不在意这些,可现在的凤沅,却不能忍,重重地咳了几声,像是提醒。
护卫这才注意,象征性地打了一声招呼,一点不像行礼的样子:“太子好。”
见此,凤沅的暴脾气,怎么忍得了,正想发作,却被景玄抢先一步:“迟远,以后见到太子,要按礼制行礼。”
啊
迟远一阵错愕,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捕捉到主子眼中的厉色,才跪了下来:“问太子安!”
这还差不多。
凤沅拂了拂手,示意平身,转向景玄,这才后知后觉地生气:“既然可以传信鸽,你怎么不早点传害我走这么长的路,还要撑着你这猪一样重的身子!”
听到“猪”字,迟远又是一阵惊愕,惊目往凤沅身上一瞥,马上低下了头。
一向软弱无能的太子,连下人都可以欺负到她头上,今日怎么……吃错药了
再看看主子,居然没有生气。迟远吞了吞口水,要知道换作平时,有人胆敢说主子一句坏话,后果不堪设想。
今日是怎么了
不在意周围人的眼光,景玄朝她一笑:“跟你一起走回来,挺好的。”
他的笑,多了一丝温柔,就像和煦的春风,轻轻抚过她的脸。
不知怎么,就脸红了,凤沅心虚地一个低眸,不叫人瞧出自己的变化,再抬眸,已经恢复了气恼:“变态,养你的伤去吧!”
景玄依旧不生气,反而微微一笑,好像被她骂,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再次伸出手,示意她来扶。
迟远习惯性上前,扶上了主子的手,却被他狠狠一瞪。
该死的奴才,有没有一点眼力价
瞧着他一脸怒意,凤沅被逗得一笑,忍不住逗趣:“真羡慕骠骑侯,位高权重,还有下人扶着,本太子就没你那么好命咯!”
这么一说,景玄瞪着迟远的眼神,更加可怕,语气也由刚才的温柔,转而平时的清冷:“进宫!”
三月天,冷暖刚刚好。
一路,桃花盛开,景色宜人。
对于凤沅来说,这是个陌生的地方,除了她自己和景玄,谁也不认识。对于未知的恐惧,由心而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不知行了多久,马车已经从皇宫正门而进,穿过几处高大的殿宇,最后停在帝青宫门口。
刚下马车,便是一片金碧辉煌,映入凤沅的眼帘。
正红大门渐渐敞开,门上悬着一块金丝楠木制的匾额,用烫金的大字,写着“帝青宫”。阳光照射下,屋顶的黄金的琉璃瓦,更加闪耀夺目,配着门前的两座大石狮,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帝王威严和压迫感。
走进帝青宫,只见檀木作梁、红木为柱,金漆雕龙的宝座上,正坐着一位不苟言笑的中年男子。
能坐在龙座上的,想必就是皇帝了吧!
凤沅想得
第三章 太子立威
自帝青宫出来,天色已经大亮,和煦的阳光拂在树叶的露水上,显得露珠尤为晶亮剔透。
景玄行在前头,马上被凤沅追上:“我救了你,你就这么落井下石”
“我何时落井下石了”景玄佯装听不懂,一双寒目,透着点点无辜,“太子选妃,是大喜事,皇上只盼着太子早日生个嫡孙给他呢。”
话语间,总有一丝看好戏的阴笑。
凤沅瞧着不爽,奈何大庭广众,不能把话挑明,只能悄声说道:“那你说,我怎么给他生嫡孙”
“咳咳。”景玄捂着嘴,假装咳了几声,也压低了声音,悄声回道,“太子的意思,要本侯教你”
瞧着他的眼神,从她的脸上,一路顺到下身,虽然手上没有动作,眼睛却已经把她“欺负”了一遍。
凤沅一吓,双手下意识抱胸,一点不像男人的样子,倒像是一只惊弓之鸟:“你看什么看,没见过美……美男啊”
“美男见过,但像你这样的美男,第一次见!”景玄又是一阵打量,玩味十足地回道。
周围的宫人,瞧着两位主子的打趣,虽不敢揣度主子的心思,却也暗暗觉得哪儿怪怪的。
只是调侃了几句,景玄很快收敛,又是一副一本正经的神情:“你可知,忤逆皇上,是要杀头,甚至诛九族的大罪。你既救了我,肯定是想让我好好活下去吧”
说着,挥一挥衣袖,往马车走去:“正好,住在一起,你就可以替我换药了!”
他还真要住在一起
凤沅握紧了拳头,强忍住想要打人的,粗喘了一口气,突然改口,应了一声:“行吧!”
反正东宫那么大,房间那么多,他总不可能死气白咧地非要跟她睡在一起吧随便给他找个房间,他过他的、她过她的,就行了。
马车行至东宫而停。
比起帝青宫,东宫显得小了许多,却不输一分金碧辉煌。清风送暖,拂起地上几片落花,门前一片唯美。
“参见骠骑侯!”宫人们齐齐行礼,依旧只有骠骑侯,没有太子……
卧槽……亏她还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身份,堂堂太子,以后的一国之君,居然窝囊成这幅样子!
“给太子……”景玄依旧开口,以他的威严,足以震慑宫人,却被凤沅一拦,“本太子的宫人,不必骠骑侯来训!”
说着,伸手入袖,摸上左手手腕上的手串,意识进入药房空间,左右找了一圈,取了一针强效麻醉剂出来。
“你,过来!”凤沅指了指前排一个宫人,勾了勾手指,脸上尽是怒意。
今日的太子,似乎与平时不一样。
宫人感觉到了,依旧不怂,应声上前,依旧一副不怕主子的样子。
见此,凤沅更是怒火中烧,对着那宫人的大腿处,就是一针。
注射的一刻,一股麻意随之而来,没多久的工夫,下身已经没了知觉!
瞧着她又从袖中,拿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出来,景玄微微暗眸,似在思索那是什么东西。
宫人则是一惊,瞧着渐渐软下去的腿脚,看了看主子,又看了看自己,禁不住瘫在了地上:“这……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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