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太子:侯爷轻点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均摇
果然一问,凤祀便是忍不住怒意,尽现于色。
凤佳竭力压制,他才不至于爆发,只能闷声,以免张口便是痛骂。
莲蓉则是欣然一笑,睨了凤祀一眼,才回答道:“太子新纳了昭训,是皇上新封的县主,特来报喜。纳妾不行婚礼、不摆宴席,便由喜礼代替,恭贺太子爷喜得良人。对了,公主的礼物,一会儿奴婢便送去您的宫宇。”
凤佳闻言,装作惊喜一笑:“那真是恭喜三皇兄了,皇上新封的县主,必定才德过人!”说着,只觉兄长要按捺不住,转言送客,“姑娘必定忙碌,便不留姑娘吃茶了,辛苦姑娘亲自来一趟。”
“公主客气了。”莲蓉回礼一笑,似是试探,这才转向凤祀,“不知太子准备的礼物,大皇子满意否”
刚刚凤佳已经代替回答,她却还要多问一句,凤祀的怒意,一瞬引爆,却再次被凤佳压了下来。
“满意!”凤祀憋得满脸通红,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也送客道,“本皇子累了,姑娘走好!”
“那奴婢就先告退了。”莲蓉向二人微微一福,笑着退了出去。
目送莲蓉离开,凤祀还是一脸平静,直到确定她真的走了,才渐渐冷了面色,缓缓往书案走去,大手一挥,直接将所有喜礼挥落在地:“凤沅简直找死!”
凤佳一惊,连忙上前,拉住他,一边轻抚他的背,一边安慰道:“哥哥别冲动,话不能乱说,礼也不能乱摔,万一落人把柄,只怕难以翻身啊。”
安慰罢,才吩咐了意维一句:“将地上的喜礼都捡起来,检查有无破损,再好生收起来。”
“是。”意维应了一声,上前去捡。
凤祀却固执:“她的礼物,本皇子一概不收!”
幸而礼物都用锦盒装好了,也做好了防摔的工具,每一样都完好无损。
 
第六十七章 女红
东宫偏殿,谷璐坐立不安,想离开,奈何重兵把守,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更何况她。
谷璐不死心,起身往门口而去,走到门前,便有两道身影一落:“给昭训行礼!”
他们一向客气,做的事却是幽禁她,谷璐不由气恼:“身为太子昭训,我难道连去行宫花园逛一逛,都不可么”
“自然可以。”侍卫弓着身子,始终做着行礼的动作,不敢看她一眼,转而道,“太子关心,怕昭训身份低微,出门受了欺负,昭训必定理解。”
好一个太子关心!
谷璐哂笑几声:“太子有心了,妾身不胜感激!”说罢,转身,回了寝殿。
或许,可以从窗户走。
想罢,谷璐又开了窗户,轻轻往上一攀,又是两道身影,迅速而落:“给昭训行礼!”
寝殿加上前厅,一共十扇窗户,谷璐挨个试了一遍,一次比一次小心,一次比一次蹑手蹑脚,却每次都被抓住。别说去凤祀的宫宇,就连离开偏殿一步,都做不到。
如此,就只能挖地道了
谷璐急躁不已,到处找了找可以挖地道的工具,果不其然,连把剪子都没有。
凤沅之心,可谓缜密!
午后,便听外头一阵通报,说是太子爷来了。
谷璐自座位站了起来,上前,面无表情地行了一礼:“太子万福,妾身不能抽身离开,为太子准备膳食,还请太子见谅。”
她意指被幽禁的事,凤沅自然听得懂,虚扶一把,先一步坐了下来:“你是本太子的昭训,也是我第一个女人,怎么忍心让你下厨你就待在本太子身边,享清福就行了。”
这是不肯放过她了,谷璐自然也听得明白,起身微微一笑,坐于侧座之上:“还有一事,还请太子恕罪。”
“何事”凤沅心有所思,却明知故问。
说话间,已有几名宫婢,端了茶水和点心上来,置于二人桌上,细心伺候罢,才有序地退了下去。
谷璐一脸平静之色,等着宫人离开,才回答道:“妾身身子不便,恐不能侍奉太子爷。”
原来她要说这个,凤沅暗暗恍然,面上却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身子为何不便”
毕竟是古代女子,对于这种事,还是会有难以言说的害羞,谷璐红着脸,硬着头皮说道:“妾身,这月的月事来了。”
凤沅故作恍然,上下试探了她一眼,越看笑意越深:“这月事真巧,怎么不早些来、不晚些来,偏偏本太子纳了你,就来了呢”
被她打量得,谷璐只觉浑身不舒服,碍着礼节,也只能谦恭笑着:“妾身亦觉不巧,确实来得不是时候。”
瞧出她谦恭之下,隐有害怕之意,凤沅心生玩意,继续调侃道:“那是不是该请个老姑姑,给你验个身”
月事自然不会来得这么巧,谷璐一阵心虚,低着头,尽量掩藏着说道:“太子信不过妾身么”
凤沅故意等了一会儿,只等她心虚越来越重,才轻松一笑:“哪儿的话,你是本太子的女人,岂有不信任之理”
“多谢太子信任!”她也聪明,找了个台阶,连忙便下了。
解决了侍寝的事,谷璐自然不忘传信的事,可偏殿把守严明,她实在无法出去。细想了想,才故作愧疚道:“妾身身为昭训,却不能侍奉殿下,实在心中有愧。”
凤沅看得明白,顺着她的话,问道:“那你想怎么办呢”
谷璐一边思虑着,一边试探说道:“妾身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便是女红了,愿为太子而绣,以此交心!”
凤沅恍然应了一声,故意靠近,学着景玄,不正经地笑着:“你就不怕我脱了衣裳,兽性大起”
霎时,谷璐面色更红,
第六十八章 哄睡
夕阳西下,一束红晕打在他的脸上,原就迷人的五官,显得更加唯美。
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
凤沅凝视,目光渐渐呆滞,从古至今,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帅魅的男子。
景玄一心给她夹菜,并没有注意她的目光,面色从容,语气温柔:“凤祀有人劝阻,尚沉得住气,谷璐却不一定。”
听他回答,凤沅才回过神来:“你的意思,咱们激谷璐”
景玄点头,不必细说,凤沅便明白了。
一顿晚膳之后,景玄如常收拾了食盒,准备离开,却被她一声唤住:“换了行宫,似乎不容易睡着。”
听出一丝不舍之意,景玄眸色微微一惊,顿足而顾,没想到还有这丫头留她的时候。
心中一喜,景玄的眼神也变得更加温柔,瞧着刚刚从饭桌上起来、洗了脸、想要上床的她,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哄你睡觉”
已经不是第一次共处一室,比起之前,凤沅少了许多忌讳,瞧着他,亦是温柔似水:“你会哄”
“试试吧。”景玄放下食盒,等着她躺在床上,才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
凤沅欣然一笑,闭上眼:“那你试吧。”
瞧着她一脸期待的模样,合着眼,像是在等待着雨露恩泽,景玄心下一动,原本镇定从容的脸上,也多了一分霞红。
伸手,亲自给她盖上被子,景玄忍着,并没有过分的动作,只是脉脉看着,轻声细语地问道:“可曾听过《方良永传》”
凤沅闭着眼,摇了摇头:“方良永是谁”
“是一名居官廉政、法纪严明、不畏权贵,敢于弹劾佞臣的人。”景玄依旧轻声细语地回答,一腔哄人睡觉的语调,坐于椅子之上,有感情地讲起故事来,“方良永,字寿卿,莆田人,弘治三年进士。督逋两广,峻却馈遗,为布政使刘大夏所器。正德初……”
古代名人的故事,在读书人眼中,确实发人深省、引人深思,可在凤沅听来,却是一纸天书,更何况景玄还是用文言文讲的故事。
没一会儿,便传出了她轻而急促的喘息声。
景玄听着,无奈一笑,只讲了两句便睡着了,方才也不知是哪位丫头说,换了行宫似乎不容易睡着
她不像书中所道女子,睡觉安静无音,也不像一些鼾声如雷的男子,振聋发聩,只是轻轻的喘息声,平静、安详。
瞧着她渐渐熟睡的样子,景玄会心一笑,下意识伸手,替她撩拨耳边凌乱的头发。
“唔……”感觉到耳边似有痒意,凤沅闷哼了一声,缩了缩头,又沉睡而去。
这丫头,虽是一身男装,表现却如此有女人味,景玄是个正常的男子,自然免不了被她引诱。
打从荒郊一夜,如今越看她,越像个女子,若真如此待上一夜,景玄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既然她睡了,他也不必多留,起身、提上食盒,转身离去。
莲蓉在不远处候着,瞧着时辰,果然不只是吃一顿晚膳的时间,那他们……
次日清晨,凤沅依计,亲自拜访了凤祀。
以免凤祀耐不住性子,凤佳接到消息,便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这不是佳妹妹么”料到她会来,凤沅还是装作一脸惊愕。
虽说他们是亲兄妹,但也不必天天腻在一块吧
听出了她的意思,凤佳回之一笑,十分客气:“妹妹给昭训备了一点薄礼,听闻三皇兄来了,便特地送来奉于你。”
凤沅亦是客气一笑,命莲蓉收下,客套道:“多谢佳妹妹好意。”
“一家人,何必客气”凤佳礼貌一笑,也客套了一句。
客套罢,凤沅也不多话,依计转向
第六十九章 教训太监
好不容易才逃出东宫,就为了把这封书信交给凤祀,竟被他毫不犹豫地一手撕毁,谷璐怒不可遏,忍不住破口大骂:“内官粗鄙,岂能理解我与祀的感情!”
内官……意维亦是怒火中烧,起手便是一个重重的巴掌,直接将她的脑袋打偏过去:“我就算是内官,也比你一个农家出身的姑娘尊贵!凭你,也配评说我”
“呸!”谷璐捂着左边疼得火辣辣的脸,狠狠往他身上吐了一下口水,“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肯定是你谄媚进言,让祀以大局为重,若非祀单纯善良,岂会受你蛊惑”
谷璐是聪明人,自然一针见血:“你让祀暂时放弃我,不过一时说辞、缓兵之计,实则我已是你一枚弃子!”
主子一向不聪明,没想到看上的姑娘,如此聪慧。意维心觉稀罕,轻慢一笑,蔑视着她:“既然昭训明白,就该认命。改日登上皇位,你虽不能伴君侧,却也会留你一条性命,苟活于世!”
想着他们之间的山盟海誓,谷璐自然不放弃:“我要见他一面,揭穿你的歹心!”
意维伸手一拦,将她抵在门外:“昭训以为,奴才会给您这个机会么”说着,咄咄逼近,冷冰冰地俯视她,语调更是压到最低,“昭训放心,您来过的事,奴才会如实禀报主子,您不想影响主子前途的心,奴才也会一并传达!”
“我没有!”谷璐正欲辩驳,意维又是一个重重的耳光,将她右边的小脸,也扇得火红,“给你脸面了,你非不要”
此时此刻,他的眼神极其恐怖,就像阴曹地府索命的黑白无常,带着几分阴气,令人不寒而栗。
谷璐吓得一退,一时不敢发言。
意维拂了拂袖,收了冷色,换了一脸严肃,抬眸轻慢一眼,漫不经心似地问道:“方才,昭训吐了奴才一口痰吧”
他想干什么
谷璐再次一退,心里不由打鼓。
没等她回答,意维便是一阵招手,招来了一帮小太监,依旧是一脸轻慢:“昭训滴水之恩,奴才必当涌泉相报。”说着,吩咐手下的太监,“都替我好好报答昭训!”
“是!”太监们应了一声,摩拳擦掌地上前。
“你……你怎敢……”谷璐一边后退,一边难以置信地指着意维。
意维却有恃无恐:“这儿是宫宇后门,无人会来,更何况昭训是想来偷汉子的,你敢呼救么”
说着,两手一摊,自然而笑:“既然昭训不敢,奴才又有何不敢为更何况奴才只为报答。”
偷汉子……听着这三个字,谷璐只觉羞耻,却也无话可说。以她如今的身份,来找凤祀,确实可以说是偷汉子……
一时无助,谷璐只能后退,想要逃跑,却被人堵住了后路。
太监们嘬了嘬嘴,一副准备吐口水的样子,谷璐吓坏了,奈何深陷其中,只能拿衣裳挡住自己的脸。
“住手!”
没等太监们动嘴,不远处便响起一阵呵斥,凤沅自宫宇拐弯处,绕到了后门。
“太子爷”
众人皆是一惊,没想到凤沅会出现,连忙跪了下来:“参见太子爷,千岁千千岁!”
凤沅随意扫了一眼,谷璐亦是跪着,被一群太监围在其中。
她假装不注意,先正色问了一句:“行宫内院,如此喧闹,成何体统”
意维瞳仁左右一转,很快有了说辞:“回太子爷的话,奴才们并非喧闹,只是拦着昭训。”
顺着他的话,凤沅看向人群之间,故作惊愕:“昭训为何在此”
怕谷璐占了先机,意维抢着回道:“昭训求见大皇子,奴才不知,是不是受了太子之命,故而阻拦。”
这话听似中立
第七十章 龙颜大怒
只一个柔情似水的眼神,还似从前,凤祀忽而一转,已经一面寒霜:“这位就是太子昭训”
凤沅将两人的眼神交换尽收眼底,随即客气一笑:“听璐儿说,你们是旧识,怎么大皇兄不认识么”
旧识的事,一向是机密,她怎么可能对一个外人说废物此话,不过想要激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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