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太子:侯爷轻点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均摇
既然丫头派人来了,便是印证了内贼一事,景玄心下一想,补充道:“准备将军们的名册,皆交由车骑大将军,确保无一人私自出营!”
“是。”迟远应了一声。
绝尘领命道:“末将必定竭尽全力,护军营周全!”
行宫的市集,不像京城那么热闹,却也人山人海、叫卖声不断。
没了绝尘,凤沅带了四名侍卫,随行护卫她的安全。
穿过市集,快到景府,凤沅才嘱咐一句:“一会儿到了景府,你就等在老侯爷的卧房门口,省得再气着他。”
“是是是!”一大早被叫醒,阮沐雨还没睡够,原就一脸的睡意惺忪,一听这话,更是低声抱怨,“非要让我陪,还不让进,那把老骨头,何必管他,由他自生自灭算了呗……”
听着她的抱怨之语,凤沅无奈一笑,并不在意。
走出市集,临近景府,突然开始人烟稀少,周围的商铺全部没有开门。
踏春时节,正是最热闹的时候,这一整条街的商铺,都不做生意
“沅儿!”第一时间感觉到异样,阮沐雨睡意一去、颓然惊醒,伸手一拦凤沅,侧过脸,正要说什么,便见身后余光之中,迅速闪过一道剑影,“沅儿,小心!”
说话间,阮沐雨不假思索地冲了上去,原本对准了凤沅左胸口的剑,直直刺入阮沐雨的右胸膛,带着鲜血拔了出来!
凤沅后知后觉,转首一看,动手的正是她带出来的四名侍卫!
“你们!”凤沅惊异之间,连忙扶住瘫倒而下的阮沐雨,瞧着她右胸膛一大块血红,心下猛地一痛,“雨儿,你傻不傻,干嘛替我挡刀!”
刀伤很重,痛得阮沐雨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冲好友一笑,像是在说:别担心沅儿,我没事。
瞧着她的笑容,凤沅不由鼻尖一酸。
虽然人烟稀少,还是有不少路人百姓,见状,皆是一惊。
他们不认识凤沅和阮沐雨,只以为是平常的劫杀或是仇杀。
四名侍卫齐齐拔剑威胁,百姓们吓破了胆,很快逃离了现场。
 
第八十九章 两族恩怨
由随从继章先去苏府通知,提前准备好治伤的医药和工具,苏瑾睿一路抱着阮沐雨,与凤沅同行,急速奔走。
没多久,便到了苏府。
听说太子遇险,苏府马上收拾出了一间客房,以为凤沅重伤,便召集了所有苏族名医,聚于客房。
见苏瑾睿疾跑而来,他们也跟着一急,齐齐上前,正想迎接受伤的太子,却见他怀中抱着的是一名陌生的女子。
众人皆是一愣,左右互视一眼,疑惑万分,不是太子重伤么
怔然片刻,众人很快投入救治,各施其长,给阮沐雨疗伤。
苏族擅长内科,也略通外科,名医众众,治好阮沐雨的伤,自然不在话下。
凤沅见状,便向苏瑾睿说道:“景族老侯爷那儿,还等着我去治病,雨儿就拜托表兄了。”
见她要走,苏瑾睿出声制止,随即回道:“阮小姐留在苏府,不缺人照顾,你一人在外,恐有危险,我陪你去!”
说着,转而又吩咐家丁道,“将方才抓获的刺客,送至廷尉大牢受审。”
“是。”家丁们应了一声,领命而去。
苏瑾睿依旧只带了继章,陪着凤沅,乘马车,往景府而去。
方才情况危急,凤沅并没有细看,如今沉下心,才细细看了他一眼。
连宫廷里最好的画师,都无法勾勒他的美貌,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他的美,不同于景玄,更不同于千夜枭,眉清目秀、含情脉脉,若非穿着男装,实在难辨男女。较之寻常男子,他多了几分魅色,连女子瞧了,都会自愧不如。
“我只是介绍了一句表兄,表兄从何得知我是太子”想着方才的事,凤沅随口问道。
苏瑾睿微微一怔,低眸,左右一转,才回答道:“府中表弟、表妹,我全都熟悉,唯有远在京城的太子未曾谋面,因而得知。”
话落,他话题一转,神色俨然:“太子竟然肯为景老侯爷治病,难道姑母没向你说过苏族与景族的恩怨么”
两族的恩怨,她一向好奇,便装作无知,摇了摇头:“未曾提到。”
他神色一转,微微一惊:“如此重要之事,姑母怎么不告诉你”
凤沅有一刻的心虚,假咳了几声,也换了一脸严肃:“许是隔墙有耳,母后有所顾忌,表兄知道这事”
提起两族恩怨,苏瑾睿便双目含恨,袖中双拳,紧紧一握:“苏族日渐壮大,景族欲牵制掣肘,我爹,因此枉死!”
原以为是私人恩怨,没想到是朝廷之争。
既是朝廷之争,那应该是上一辈的恩怨,为何针对景玄
听罢这话,凤沅立马故作哀伤,客套地评价一句:“舅舅为官清廉、为人正直,真是可惜了!”
“太子节哀。”苏瑾睿一边宽慰,一边说道,“我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为父报仇!”
经他宽慰,凤沅才恢复了常色,继续问道:“如何报仇”
苏瑾睿乌黑深邃的眸子,生出几分冷傲孤清,轻抿薄唇,语气之间含着微微恨意:“骠骑侯乃景族世子,亦是景族中最有才华成就之人,只要除掉他,便可撼动景族根基!”
这就是苏娴多次谋害景玄的理由
朝廷之争,又无关景玄,何必伤害无辜呢
若将心里话全盘托出,无异于对立苏族,凤沅只能应和:“表兄所言极是!”
见她点头,苏瑾睿也跟着点了点头,复问道:“既已知晓恩怨,你还去景族么”
说起此事,凤沅故作一叹:“若非父皇执意,我也不想去。老侯爷征战多年,若此时出事,必动摇军心、于凤魏不利,我身为储君,应当以大局为重,表兄智慧超群,理应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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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班师回朝
苏瑾睿却十分执着:“一点心意而已,这也是苏族的礼节之一,还望表妹莫要推辞。”
“那好吧。”凤沅无法拒绝,只好难为情地收下,“等我回京,再给表兄准备一份厚礼。”说着,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表妹”
见她疑惑的小脸,苏瑾睿轻轻一笑,文质彬彬:“表妹莫要惊慌,女儿身一事,姑母只告诉了我一人。”
“原来如此。”凤沅应和一笑,心下只有无奈,看来苏娴是认真的……
一顿饭,不紧不慢地结束,凤沅走到结账台,正要掏银子,却听账房道:“公子的饭钱已经结了。”
“结了”凤沅听得一惊,转头,看了苏瑾睿一眼。
现代的她,也算是个有社会经验的人,知道男女吃饭,即便说好了女生请客,男生也会想方设法付钱。所以这顿饭,她把苏瑾睿看得牢牢的,一步不让他离开,确保最后是她付钱,这种小事,她从没失手过,没想到这次……
他是什么时候付的账
正想着,只见继章自饭馆大门走了进来。
对了,随从!
凤沅无奈扶额,千算万算,怎么没把古代公子的随从算进去点完菜之后,他便将随从遣走,原以为是为了方便说话和送礼,没想到竟把账结了!
文武双科状元,果然技高一筹……
“主子,府上来消息,”继章一边说着,一边睨向凤沅,压低了一分声音,尽量不让外人听见,“说是墨王爷来了。”
千夜枭
凤沅听得一怔:“他来做什么”
“奴才不知。”继章实话实说地一笑。
苏府大堂。
苏瑾睿与凤沅赶回来,只见千夜枭坐于正座之上,一派轻狂之姿,座下是摆列整齐的六大箱子,看着像是来送礼的。
接待他的,是苏府的大管家,亲自给他端茶递水,深怕有一分伺候不周。
见凤沅来了,千夜枭顺手将茶杯一放,起身,一脸担忧地将她周身都看了一遍:“没伤着就好,听说你遇险,我马上赶过来,出门怎么不叫我”
他一番关心,像是在宣誓主权,苏瑾睿自然感觉得出来。
知道他关心自己,凤沅欣然一笑:“我没想到会出事。”
刚流放了凤祀,原以为这段时间不会有人害她,谁能想到对方如此猖獗。
“不管会不会出事,你都应该叫上我。”千夜枭说得霸道,说完一转苏瑾睿,友善一笑,“今日多亏左相侍郎,这些只是我的一点小意思,谢苏侍郎仗义相救!”
她被救,由他来谢
“太子遇险,我身为表兄,自当相救,无关仗义二字。”他的敌意,苏瑾睿自然看得出来,说罢眼眸一低,扫过面前六箱大礼,亦是回之友善一笑:“墨王爷有心,下官万万不敢领受。”
千夜枭大手一挥,一派阔绰:“苏侍郎何必客气,你救了沅儿,就等于救了本王,两条性命,理应重谢!”
敌意越来越浓,苏瑾睿下意识想要反驳,转眸,便见丫头无奈的神色,随即收敛一笑:“多谢王爷美意,改日一定登门回礼!”
“自然要登门做客,回礼就不必了。”千夜枭看似客气一笑,却笑里藏刀,“这六箱礼,是谢苏大人仗义相救,等你到京任职,另有厚礼奉上,恭贺苏大人官拜左相侍郎!”
故意强调“左相侍郎”四字,话里有话,苏瑾睿心知肚明,面上只是客气一礼:“多谢王爷厚爱!”
听着他们一来二去,斗得不可开交,凤沅两头尴尬,只能向千夜枭使了个眼色:差不多得了。
千夜枭自然听话,就此闭嘴。
这时,便有一名小厮,快步
第九十一章 情敌斗嘴
清晨,千夜枭迷迷糊糊之间,只听一阵开门声,下意识翻了个身,不耐烦道:“滚,狗奴才!”
还没睡够,便要伺候梳洗,这帮奴才真是越来越不会做事了!
翻身之际,余光之中,似有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千夜枭熟睡的一瞬,惊得睁大双眼,转眸一瞧:“骠骑侯”
惊讶罢,又是一阵慵懒:“你班师回朝,应该先进宫面圣,一大早的,我还要睡觉呢!”
景玄坐于红木椅上,睨着他,寒目逼人:“时辰还早,行宫宫门尚未开放。”
“那你就回骠骑侯府!”千夜枭依旧没有耐性,觉出他几分冷意,下意识拉了拉被子,倒头继续睡觉。
想着丫头遇险的事,景玄棕眸微含怒意,静静坐着,寒意更甚:“你亲眼看到柔菡郡主,落胎成功了”
又是柔菡郡主……千夜枭浓重的困意,一瞬被这四个字吓得完全消散,猛地起身,惊诧地瞪着他:“你做了什么”
见他吓醒,景玄嘴角轻轻一扬,冷若千年寒冰:“我随口一句,你慌什么”
他话里有话,却不明说,千夜枭紧张得有些崩溃,满脸无奈:“你换了落胎药还是收买了我的人前几日,我亲自去一趟北诏边境,只为解决柔菡的事,你为何抓着我不放呢”
景玄却充耳不闻,冷色一改微笑,一瞬转为友好:“宫门一开,我便告辞,不打扰王爷好梦。”
这人……千夜枭暗暗咬牙,困意早已一去不复返,想着柔菡郡主的事,不由心虚:“那那那……究竟落胎成功了没”
“王爷家事,本侯怎知”景玄处之泰然,只眼角一抹冷意,咄咄逼人。
欺人太甚……千夜枭急火攻心,怒得站了起来,几步走到他面前,强忍下动手的冲动,不满道:“明明是你说起,却说不知本想与骠骑侯以君子之道相处,但骠骑侯所作所为,实乃小人!”
景玄浅浅一笑,依旧抓着不放:“既是君子之道,不如去帝青宫说理”
柔菡郡主有孕一事,好不容易压下来,若去帝青宫一说,必定瞒不过丫头了!
“你你你!”千夜枭气得说不出话,良久,才咬牙切齿道,“我与沅儿青梅竹马、情真意切,岂是你能破坏的”
景玄气定神闲,淡淡一句:“我只喝酒,不风流。”
一听风流二字,千夜枭更是怒不可遏:“我与沅儿私定终身之时,你压根还不认识她!”
“我只喝酒,不风流。”景玄重复一句,云淡风轻。
千夜枭气得不行,却不能动手,只能重重拍案,以泄怒火:“我与沅儿有患难真情、四年之约,区区柔菡郡主,岂能将我们击垮”
景玄对着宫门的方向,远望一眼,随即礼貌一笑:“宫门开了,本侯告辞,王爷好梦!”
柔菡的事情还没说清,千夜枭自然不能放走他,下意识激道:“没话说了吧,有种你别走啊!”
景玄依旧充耳不闻,自顾自地离开了卧房,健硕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千夜枭眼前。
卧房一切如旧,仿佛景玄不曾来过。
杉木马车,一路奔走。
迟远思考良久,才问了一句:“太子遇险一事,墨王爷兴许是无意的吧”
景玄却不以为然:“此事蹊跷得很,他与太子发小之情、情真意浓,明知本侯不在、绝尘出征,却躲在府上作画,岂非同谋”
听罢这话,迟远才恍然过来,点了点头:“属下也想不通,作画而已,能比太子的安危重要千夜一族,擅长谋略,于朝堂之上,智谋不输任何一人,王爷亦是栋梁之才。若非主谋或者同谋,他应该保护太子,而非躲在府中不出,主子思虑周全,王爷实在可疑!”
说着,好奇问道:“主子方才试探,王爷可曾露出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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