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太子:侯爷轻点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均摇
众人皆是新奇,只有凤沅瞳仁一缩,尤为震惊:“这……”
她欲言又止,想说:这不是现代枪支上的瞄准镜么
距离不近,凤沅看不清瞄准镜的细节,粗略一看,已经初具雏形,于古代而言,甚是先进了。
她震惊的神情,好似一种肯定,被苏瑾睿尽收眼底,得意一笑。
景玄依旧寒目冷淡,看似瞧着猎场,其实在警惕四周。
家丁们收到下一步指令,抬起风啸,瞄准了远处的小鹿,训练有素般,毫不犹豫地齐齐向它射箭。
只见原本活蹦乱跳的小鹿,根本无从逃脱,一瞬中箭,无一箭偏离,三十支箭,将它扎成了一只“刺猬”!
“哇!”
众人皆惊叹于风啸的威力,只有凤沅心下一紧,神情复杂,或许是因为现代的鹿是保护动物,射杀它,总有种伤天害理的感觉。
她的神情,依旧被苏瑾睿尽收眼底,在他看来,她只是爱心泛滥而已。小姑娘嘛,理应如此。
如是一想,苏瑾睿才安慰一句:“箭速之快,一击毙命,它不会受太多痛苦的。”
在古代人听来,这或许是一句安慰,可在凤沅听来,却是怪怪的,回之一笑,笑意亦是怪异:“是吗呵呵呵。”
话落,便听一名地方官夸道:“苏府的猎场,果然不同于一般的猎场,虽是远远一观,已觉那只小鹿十分珍稀难得。”
老太爷闻言一笑:“李大人谬赞了,苏族不过尔尔,哪养得起珍稀品种倒是听说骠骑侯养了一只小鹿,温顺灵巧、优雅尊贵,毛色之美、美不胜收,连皇上都赞叹不绝!”
是吗
凤沅听得一怔,转而一瞧景玄,像是在问:我怎么没见过
众目睽睽,未免他们看出丫头的心思,景玄刻意回避了她的眼神,向老太爷礼貌一笑,答道:“确如老太爷所说,可惜,一月前,小鹿为我挡箭而死!”
闻言
第九十六章 刺杀未遂
千夜枭!
众人见状,皆是瞠目结舌,苏瑾睿更是大惊失色,他怎么会突然来了
凤沅见之,松了一口气,幸而阮沐雨目达耳通,看懂了她的眼色,及时差人找来了千夜枭。
景玄亦是松了一口气,并没有在意自己的伤口,一心上前,关心道:“太子没事吧”
“没事。”凤沅微笑着摇了摇头,低眸一瞧他的伤势,还好,未伤及要害,只是皮外伤,应该不要紧,“找个地方,我给你治伤!”
听着她命令的语气,尽是关心,景玄会心一笑,却摇了摇头:“苏族人在,于你不利,小伤而已,我回府再自行包扎。”
确实,人多眼杂,于她不利。
凤沅心下明白,点了点头,还是伸手入袖,拿了一药出来,偷偷塞给他:“此药外敷,一日两次。”
景玄应了一声,接下了药,塞入怀中。
千夜枭现身,带着一百精兵,齐齐上了高台,趁着隐卫和刺客惊讶之际,及时制服了他们,扯下蒙面巾,让他们露出真面目。
“全部带走,交给廷尉候审!”千夜枭一声令下,精兵齐齐一应,押着犯人准备离开。
只见老太爷伸手一拦,制止道:“墨王爷误会了,只有这些人是刺客,剩余的,是老夫府上的隐卫。”
他一双老手,指了指刺客们,又指了指隐卫们。
千夜枭故作恍然,故意酸道:“原来这些是苏府隐卫,他们行事怪异,本王还以为是刺客呢,误会误会!”
说着,指了指其中一堆人,又吩咐道:“把这些人放了,剩下的,押送廷尉大牢。”
“是。”精兵们再次一应。
老太爷瞧得一慌,立马又拦道:“且慢且慢,王爷带走的,是老夫府上的隐卫啊!”
千夜枭又是故作恍然,接着酸道:“原来这些才是隐卫啊,本王瞧着阴险狡诈的样子,还以为是刺客呢。人数众多,老太爷随手一指,本王难免认错!”
“是是是,”老太爷礼貌一笑,应和着点了点头,“王爷说的是,确是老夫之过。”
见祖父受委屈,苏瑾睿暗暗不平,走至千夜枭前,只剩一脸阴冷:“墨王带兵闯府,实在目无法纪!”
话音一落,凤沅的心跟着一紧,千夜枭孩子心性,一向鲁莽,不会真的未经允许,便调兵谴将而来吧
皇帝早有不满之心,若真如此,千夜族,只怕会有一场劫难啊!
千夜枭右眉一挑,神色尤为轻慢:“若不是本王及时赶来,刺客便要血洗苏府,苏侍郎实在不识时务!”
苏瑾睿冷冷一笑:“带兵私闯,竟还如此大言不惭!”
听罢这话,老太爷老手一抬一落,樟木柺杖用力往地上一杵,神色一转为怒:“住口,退下!”
话落,转而千夜枭,依旧慈祥一笑,“孙儿入世尚浅,实在不懂事,老夫谢过王爷救命之恩,多谢王爷出兵相救!”
“还是苏老太爷明事理。”千夜枭客气一笑,伸手入怀,取出一道圣旨,示于人前,“本王奉旨而来,并非私闯。”
入眼一袭明黄,凤沅提起的心,放了下来,苏瑾睿却一惊,有些难以置信:“不可能!”
刺杀景玄的事,只有苏族人知道,从不曾外传。就连凤沅,也被蒙在鼓里,他哪来的时间请旨、调兵而来
除非……他另有它意,并非为了刺杀一事而来。
如此,圣旨上必写了来意,苏瑾睿暗暗想着,才赔礼道歉道:“原来王爷是奉旨而来,下官唐突了,还请王爷恕罪。”
他故意加重了“旨”字,其中意思,千夜枭自然明白,大方地将圣旨一递:“请老太爷一观,免得某人怀疑!”
注意到他的目光,狠狠地瞪着自己,苏瑾睿合手一礼:“王爷言重了。”
老太爷也怀疑圣旨有疑,依言一笑,接过圣旨,还不忘客气:“王爷正义凛然,我等岂有怀疑之理
第九十七章 二皇子凤凛
德庆宫,原是凤祀生母的寝宫,因她晋升贵妃、移居凰翊宫,二皇子的母妃便接替了德妃的位置,新居在德庆宫中。
二皇子凤凛,自然跟着母妃,居于德庆宫正殿。
“太子到!”外头响起一阵通报,凤凛落棋的手一停,拂手示意对弈的棋手退下,拂袖而起身。
“二皇兄别来无恙啊”凤沅一步跨过门槛,阮沐雨紧随其后,一前一后进了大堂。
二人对站,行了一个平礼,阮沐雨跟着微微一福,抬眸之际,眸底忽现一分惊色,只是一瞬,立马消逝不见,令人难以捕捉。
平礼之后,凤沅才细细看了凤凛一眼。
即便一身常服,他亦是穿戴讲究,严格按照礼制,没有一分僭越,也不失一分皇子该有的贵气。豪眉凛然、双目正直,看得出来,是个正义而严谨的人。
“太子鲜少登门,是否有何要事”凤凛站了一个最佳的距离,正好与凤沅平视,细节末梢,皆做得十分到位。
较之凤祀,他显得高深莫测。
说罢,他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语气沉稳道:“太子、阮小姐请坐。”
没想到他认识阮沐雨,凤沅微微一惊,转而用眼神询问,只见阮沐雨摇了摇头。
他们不曾正式认识,他却一眼认出,看来是调查过她的。
与他相对,似乎与凤祀大不相同……
凤沅不露声色,微微一笑,顺着他所指的方向,落座于一侧,阮沐雨则坐在她的旁边。
随后宫女上茶,亦是训练有素,一举一动,皆是谨小慎微、十分严谨,正如她们的主子。
“二皇兄言重了,兄弟之间,偶尔见个面、谈谈心,促进一下感情而已。”凤沅始终保持着微笑,转而睨着他。
凤凛虽不苟言笑,眉宇之间却少了最初的严肃,微微透出一分亲近之色:“你我手足,理应如此。”说着,指了指面前的棋盘,“对弈正到精彩时,不知太子有何高见”
“二皇兄有此雅兴,我自然奉陪,高见,实不敢当。”凤沅客气一句,转而棋盘,瞧了一眼,话在心中思虑片刻,才说道,“似乎白子占尽了优势,且抓住了黑子的弱点。”
她以白子自喻,凤凛自然听得出来,眸色深深,看了她一眼:“黑子弱不禁风,此局已定,我应是输了。”
这人刻意隐藏,挺有趣,凤沅嘴角一勾,与他一个对眸:“皇兄精通棋艺,竟看不出破解之法”
说着,用手比划,继续试探道:“黑子看似行事正直,偏爱走正道,其实阴狠手毒,破解之法便是走个歪路,落子于此,断白子后路。如此,白子的努力,皆功亏一篑!”
落子的一刻,凤凛微微一惊,抬眸,正视于她。
她一向窝囊无能,记得上次见她,便是惹怒皇帝,被重责了二十大板,今日……似乎与以往不同。
她的变化,他早有所闻,只是没想到,变化如此之多!
只是一瞬的惊愕,立马消散,凤凛收回目光,微微一笑:“这破解之法,似乎不合规制。”
“能达目的即可,”凤沅说得理所当然,收回落子的手,远远看了一眼门外的风景,“就像廷尉府杀了刺客的人,亦是走了歪路,将本太子的努力付之东流!”
她一向懦弱,竟敢点明此事,这也是凤凛想不到的。
凤沅再次转眸,凝视于他,眼神冷冽,威仪自生:“有人趁着本太子的护卫不在,便买通东宫的侍卫,于市集附近刺杀于我,致阮小姐重伤,依皇兄所见,何人有如此胆量”
她既到了德庆宫,怀疑之人,凤凛自然心知肚明,却不表露于色:“我嗜好下棋,终日只知围着棋盘,父皇笑言,我是个棋篓子,棋盘之外的事,哪里知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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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陌生女子
凤沅与阮沐雨一道,至凤金宫。
还未进门,便见正殿之中,站着一名男子,白衣翩翩,清新俊朗。
凤沅瞥了一眼,立马认出了苏瑾睿,不由一惊:“为何只有表哥一人在此”
听罢,阮沐雨才瞧了一眼,左右环视,掩嘴一笑:“怕是皇后娘娘也派了人去苏府,传了一模一样的消息,说有要事相告,请苏侍郎速速进宫。”
居然还有这一手
凤沅听得一怔,双手无奈地一摊:“她想干嘛”
“显而易见。”阮沐雨冲她,坏笑着挑了挑眉。
凤沅彻底无奈,走至另一边,问于守门的宫人:“我母后呢”
宫人先福身一礼,才答道:“回太子爷的话,皇后娘娘方才出去了,应是逛行宫花园去了。”
还有心思逛花园,可以想象苏娴离开的时候,表情一定是美滋滋的。
正想着,凤沅便觉一身鸡皮疙瘩,下意识推了推阮沐雨:“这种时候,就靠你顶着了!”
见她一副只想逃之夭夭的神情,阮沐雨便瞧出了她的心思,不由无奈:“顶不了多久,皇后娘娘收到风,肯定会找你的。”
“那我就出宫,避避风头。”凤沅自我肯定地点了点头,转而莲蓉,吩咐道,“走,咱们出宫。”
一听出宫,阮沐雨便是心惊胆战,连忙阻止:“刚刚遇刺,又要出宫,你不要命了”
凤沅深深一叹,无奈道:“那也没办法,相亲这种事,最烦了!”
相亲
阮沐雨不明所以,疑惑地眨了眨眼。
莲蓉听不懂她们的对话,也不知苏娴的深意,只一味担心,跟着劝道:“殿下若等不住,奴婢陪您去行宫花园,找皇后娘娘吧娘娘既说有要事,肯定耽误不得。”
她避之不及,怎么可能主动送上门,凤沅避讳地摆了摆手:“得了吧,别扫了母后的雅兴。”说着,转而阮沐雨,露出一个无害纯善的笑容,“你与表哥熟,你们聊,我出去溜达一圈,再回来。若是母后寻我,就拜托你啦!”
见她右眼一眨,故作可爱,阮沐雨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身子跟着一颤:“别这样,多大年纪了,怪瘆得慌!”
十八岁也算年纪大么凤沅一想,阮沐雨十五岁,跟她比,确实是老了。
想罢,凤沅没再多说,拉着莲蓉上了香楠木马车,迅速往宫外而去。
上次遇刺,是凤凛趁人之危,这次有绝尘在,一路出宫,自然安全。
马夫应着凤沅的吩咐,将香楠木马车停在骠骑侯府门口,才说道:“太子爷,到了。”
行宫的骠骑侯府,亦如京城府宅,奢华无比,却没有一分贪污,皆是正当手段赚取而来。
通往卧房的路,铺满了各色鹅卵石,设计得十分别致。
景玄早有过吩咐,任何人不能拦着凤沅,因此未经通报,她便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莲蓉紧随其后,看着侯府的风光,不由赞叹:“真是太美了,比仙境还美!”
顺着她的目光,凤沅转眸一瞧,只见一处不高不低假山,涓涓细水,杨柳扶风,娴静而优美。
更有几只仙鹤,散养在小溪旁,出尘绝世,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凤沅远远看着,点了点头:“确实挺美的。”
由府上家丁引路,主仆俩说着话,已经到了景玄的卧房。
大白天,只见景玄门窗紧闭,只一扇窗户,开了一个小缝透气。
凤沅心下生疑,透过窗缝看了一眼,只见景玄躺在床上,一女子坐于床沿,一笑一言,甚是亲密。
窗缝中,凤沅的瞳仁一缩,分外惊愕。
如果她没记错,他府上侍候的人,只有家丁和护院,不曾有过女仆,这女子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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