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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太子:侯爷轻点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均摇

    “老一代人,总有他们执着的思想,坚持了四十多年,恐难以改变。我们能做的,便是尊重他们的同时,完善自己,取其精华、弃其糟粕,让他们在享老之时,看到我们的成功,你说呢”凤沅继续开解道。

    没想到她能有这样的见解。

    阮沐雨不由刮目相看,凝着她,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笑言道:“住在骠骑侯府对面,竟能令人变得如此聪颖,改天我也让皇上赐我一座莹蒂郡主府,设于他旁,沾一沾骠骑侯的大智慧!”

    看样子,她已经不苦恼了,凤沅收起劝导的语气,随即转移了话题:“你和十弟如何了,上次洛云玥的事,没对你俩造成什么影响吧”

    “琦昭仪不许他与我来往了。”说起凤温,便想起洛云玥闹事那日,他拼死挡在她的身前,时至今日,阮沐雨依旧心有愧疚。

    之前提及苏瑾睿时,她便已经垂头丧气,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凤温,又变得愁眉苦脸,凤沅不由愤愤不平:“就算是生母,也不该干涉十弟的交友吧阮族统领天下所有案件,她不过区区一个失宠的嫔妃,竟敢看不上你”

    “兴许是皇上的旨意。”提及皇帝,阮沐雨低垂的眸中,若有几分散不开的忧愁。

    “父皇”凤沅微微一惊,“血缘一事,早已澄清,难道他一心固执,认定你是公主,所以不许你们来往”

    “不是……你的医术,天下人都肯定了,皇上自然无话可说。况且他的不治之症,也是由你一手治愈的,岂有不信之理”阮沐雨摇了摇头,否定道。

    这下,凤沅想不通了:“那是为何”

    “因为……”阮沐雨欲言又止,抬眸又复低眸,几次反复,最后摇了摇头,“我也不知,岂可随意揣测圣意”

    显然一副有心事的样子,却说不知

    “别装了,你肯定知道。”凤沅毫不犹豫地揭穿了她,“快告诉我。”

    阮沐雨却执着地否认,说着自己不知,一边否定,还不忘一边提醒:“沅儿,在皇上面前,你不要夸赞我,更别提及纳我为妃之类的事,千万记得!”

    她握着好友的手,紧紧握着,有些颤抖。

    自手掌传来的惧意,凤沅能很清晰地感知到,神情跟着一动,变得十分复杂:“你肯定有猜想,不管对错,先说与我听听吧”

    她越是担心,阮沐雨越是不想拖累她,相望片刻,摇了摇头。

    此时,马车停在了悬壶济世门口。

    “太子、郡主,到了。”马夫说道。

    “到了,事不宜迟,先给文儿治病吧”阮沐雨说道。

    她既执意不说,凤沅也不好多问,随即点了点头,下了马车,对着门口的两名小厮,招了招手。

    两名小厮是受了莲蓉的吩咐,提前等在门口,准备接应凤沅的。

    应了她的手势,小厮齐齐上前,以熟练的方式、飞快的速度,将文儿扶了下来,送至三楼手术室门口,最后由莲蓉将文儿推进手术室内。

    关上手术室的门,凤沅与莲蓉一起,不紧不慢地开始了一台心脏手术。

    手术进行得很成功,文儿脱离了危险,正带着眼罩,躺在手术室内,度过一段长达半个时辰的观察期。

    “这边有我看着就行。”凤沅说道。

    莲蓉一听,便起身要走:“那奴婢回诊室,继续看诊。”

    还未离开,便被凤沅喊住:“回诊室之前,先去一趟外科候诊区,找到宛雪。她受尽酷刑,伤得很重,你先给她治一治伤,再继续看门诊病人。”

    “宛雪”莲蓉疑惑。

    凤沅点了点头:“若不能确定,你就问景玄,或者问雨儿,他俩都认识宛雪。”

    “奴婢知道了。”莲蓉应声,福身行了一个告退礼。

    临走,凤沅还不忘叮嘱一句:“这个宛雪,以后就是悬壶济世的护士长,你千万认真对待。治好了之后,由你带着,慢慢开始学习护士长的事宜。”

    护士长的名额,




第155章 折辱至此
    凤沅成功地收了宛雪,另一边,景尚的婚礼,也继续举行着。

    凤芊予并非主动归府,而是被和亲王府的家丁,在京城外的郊野、柳树下寻到的。

    当时,凤芊予只以为千夜枭被闲杂人等或是繁琐事务所牵绊,所以才来迟了,一心等着,嘴角还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见是和亲王府的家丁,她连忙躲起来,最后还是被他们发现了,强行“请”回了和亲王府。

    想着千夜枭来到他们约定的地方,却见不到她,凤芊予不由泣泪。

    他,会不会以为她不想私奔

    迎亲的队伍,又一次到达和亲王府。

    带着一分绝望,凤芊予身穿大红喜服,登上了八抬大轿,于景府大堂,举行了拜堂仪式,最后,送入洞房。

    景府包下了景庆街上最大的酒楼,入夜,于酒楼中大摆宴席,宴请了所有亲朋好友、京城官员。

    其中,自然也包括景玄、凤沅等人。

    景尚做为新郎官,不必陪宾客到最后,酒席进行得差不多了,他变坐上马车,回了景府尚懿阁。

    今日,是他大喜的日子,景府四处,皆挂着大红绸缎,一进门,便是喜气盈盈。

    扶着微醺小醉的主子,走到喜房门口,宋淳行了一个告退礼,说道:“主子新婚,奴才就先回去了。”

    “慢着。”景尚伸手,拦住他的去路,陪伴宾客的笑颜,不知何时,已经被一脸阴色代替,“随我进去。”

    他

    进主子的新房

    宋淳闻言一惊,用力地摆了摆手:“万万不可,奴才不敢。”

    “有何不敢”景尚阴冷一笑,伸手,轻轻一推房门。

    随后,便听房门缓缓打开的声音,入眼,并非卧房,而是与卧房连在一起的小厅,用于接待熟人宾客。

    “公子”宋淳捉摸不透主子的心思,抬眸,一脸迷茫地望着他。

    “进。”景尚阴冷的语气,虽不如景玄凛冽,却多了一分阴森,令人恐怖心颤。

    宋淳心里没底,立于原处,想了一会儿,才抬腿迈过了门槛,走进小厅。

    “关门。”景尚也迈过门槛,径直往卧房的方向走去。

    宋淳应了主子的要求,关上房门,跟着主子,来到卧房前,却停下了脚步。

    卧房与小厅之间,设了一道珠帘门,唯美地将卧室与小厅隔开,简单而不失文雅,却与景尚的阴冷气质,大相径庭。

    “拨开。”景尚吩咐道。

    宋淳依言,将珠帘拨开。

    “进。”景尚再次吩咐道。

    卧房内,只见一张雕花木床,床头的帷帐已经换成了大喜的红色,新娘子静静地坐在床沿上,小腹不似寻常女子的平坦,一身喜服、盖着龙凤呈祥绣样的红盖头,华丽而高贵。

    主子的新房,他岂能随意进入

    宋淳闻言,大惊失色,双腿一软,骤然跪了下来:“奴才不敢,公子恕罪!”虽不知自己犯了什么罪,但认罪总没有什么错,毕竟主子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他,必定是犯错了才会如此惩罚的。

    原以为能从景尚的口中,得知自己犯了什么错,却见主子伸手,亲自将他扶了起来:“放心,本公子并非惩罚你,而是奖赏你。”说着,自怀中取出一锭金子,交到他手上。

    这下,宋淳更是迷茫了,大婚之夜,让一个下人进入新房,还说要奖赏他这是何意

    “收着,给你壮胆。”景尚命令道。

    宋淳虽不敢,但也只能收下金元宝,塞进了自己的荷包。

    “可有壮胆之效”景尚问道。

    并没有壮胆的效果,但宋淳只能点头。

    “进。”景尚扬起一边嘴角,抬眸,往凤芊予的方向看了一眼,再次命令道。

    主子的命令,不得不从。

    只觉拨开珠帘的手,撑着有些酸麻,宋淳走进卧房,待主子也走进来,才收回了右手。

    凤芊予坐在床上,只能听见两人的声音,却听不见内容。

    此时的她,一心想着千夜枭,也无暇关心其他人。只等着景尚揭开盖头,她就可以填饱饿了许久的肚子。

    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揭开盖头的人,竟不是景尚,而是宋淳!

    “大胆!”凤芊予小手一落,使劲拍在大红喜单上,她不认识宋淳,只看他一身下人的衣裳,因此问道,“你是何人”

    看惯了景尚的恐怖,再看凤芊予凶悍,宋淳只觉一点震慑力也无,丝毫没有被她吓住。

    不等宋淳回答,躺在躺椅上、十分悠闲的景尚已经介绍道:“他是本公子的随从,自小跟随,已有二十二年了,名为宋淳。”

    原来景尚在!

    见他一派悠闲,凤芊予更是怒不可遏,起身,推开宋淳,朝他走去:“你怎么敢让一个下人,来揭我的红盖头”

    “那又如何”景尚轻慢一笑,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如何”凤芊予难以置信地反问,转眸,怒瞪了宋淳一眼,又转眸回来,瞪着景尚,“我乃堂堂郡主,是你八抬大轿娶进门的正妻,你怎能如此羞辱于我”

    景尚嘴角一扬,扬起一分不屑,双手抓着摇椅的扶手,不紧不慢地自摇椅上起身,伸手轻轻一点她的下颚:“这也算羞辱”

    若没有下人,这样的动作,凤芊予或许不会拒绝,但下人在场,他如此轻慢,简直羞辱至极,凤芊予嫌弃地偏过头,躲过了他调戏的食指。

    “故作矜持!”景尚毫不留情地骂了一句,伸手入怀,取出一封书信。

    凤芊予随意看了一眼,只一眼,便认出了信封上的字迹。

    枭!

    凤芊予震惊无比,她明明将情信埋在土里了,为何会落到景尚手中

    只见他缓缓打开信封,取出里头的信,示于她前,阴森的脸上,不知何时,也布上了一层怒色:“比起这个,你算何羞辱”

    “你从哪里寻到的”凤芊予怒色一收,开始心里没底。

    景尚没有回答,只是步步逼近,原就阴森的面色,随着逼近而越来越阴森可怖:“大婚当日,新娘收到别的男子的情信,竟不顾新郎,毅然决然地逃婚了。迎亲一路,何其热闹,围观之人数不胜数,新郎却在众目睽睽之下,独自走出和亲王府,还惊动了阮右相、廷尉寺和宗正寺,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最后落得颜面扫地的下场……”

    “这就是你做出来的好事!”景尚右手一使劲,用力将信纸、信封,扔在了凤芊予的脸上。

    不等她反应过来,下颚已经被他紧紧擒住。

    “疼。”凤芊予双眉一蹙,疼得双眼发红,差点哭出来。

    “疼”景尚不屑地反问,放开,紧接着给了她两个耳光!

    “啊!”凤芊予生生受了两个巴掌,疼痛之间,更多的还是惊讶与愤怒,“景尚,你一个庶子,既无封号,也未封王,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打本郡主的脸”说着,扬手,也想回他两个巴掌。

    宋淳见状,连忙上前,想要护住主子。

    景尚自然不必他来保护,伸手,准确地抓住了她的手腕,使劲一拧:“凤霆(和亲王)不过一个失宠的亲王,你这贱人算何郡主连凤霆都对本公子唯命是从,本公子就算待你不如一条狗,你也不能有一分怨言!”

    “啊!”又是一阵惨叫,凤芊予的手腕差点被他拧断。

    “再敢动手,休怪本公子无情。”景尚警告一句,震慑力十足。

    武将世家的他,武艺自然不差,凤芊予成功被吓住,一动不敢动。

    嫁入景府,毫无靠山,她唯一的出路,便是服软。想通了这一点,凤芊予低垂着眸子,硬着头皮,用最软的声调,说道:“夫君,今晚是你我的新婚之夜,让宋淳出去吧”

    女子服软,男子自然抗拒不了



第156章 既是夫妻又是敌人
    望着他含笑的双眼,透着几分笑里藏刀,凤芊予吓坏了,直接瘫坐在地上。

    她想辩解,但知道辩解无用,此时此刻,只觉得浑身无力。

    欢愉之后的羞辱,还残留在身上,景尚缓缓靠近,闻着自她身上传来的汗香味,亲自替她拨了拨凌乱的头发,将她扶了起来:“夫人请起。”

    接触到他大手的一刻,凤芊予猛地一颤,转而,与他四目相对。注视了一会儿,才稍稍安心地起身,与他一起,走向喜床。

    喜床之上,放置着整整齐齐的喜被,喜被上,还洒着各种吉祥果,寓意着夫妻以后的美满生活。

    “夜深了,夫人身怀六甲,不宜太晚就寝。”景尚阴冷的语气一改关心,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由她坐在床上。

    凤芊予没有反抗,乖乖躺在床上、盖上被子,望着床的上方,眸子中透着几分绝望:“你究竟想做甚”

    “夫人是聪明人,不必我多言。”景尚模棱两可的回答,形同于没有回答。

    凤芊予却听懂了,嘴角一扯,冷冷一笑:“你觊觎我父王的五万精兵,觊觎整个和城,等你达到了这个不可告人的目的,父王、我便是你的弃子,必死无疑!”

    她很聪明,但景尚更高一筹。

    景尚的聪明,便是她即便知晓他的目的,也只能唯命是从,做不了任何抗争。

    “夫人孕中多思。”景尚自然不会承认,即便明面上做的事,都在表达这个目的,嘴上也不能松口,“我的目的便是,你既怀了我们的孩子、嫁入了景府尚懿阁,便是陪我共度余生的妻子,是我最重要的女人之一。”

    凤芊予闻言一笑,却看不出一分笑意,心口不一地夸赞道:“夫君的嘴真甜,犹如抹了蜂蜜,若换了其他女子,必定沉沦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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