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太子:侯爷轻点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均摇
马夫应声,驾着马车离去。
“你……”苏瑾睿正要说什么,却见马车很熟练地一个掉头,向太子府和骠骑侯府的方向,迅速而走。
一时间,苏瑾睿尴尬地僵在一处。
“景玄……”他并没有宣之于口,只是在心里直呼其名,朝内朝外,还有许多见面共事的时候,景玄怎么敢如此明目张胆,连一句客套也无!
这只是苏瑾睿的心理感受,凤沅自然不关心,也不在意,更不会去想,自顾自地笑着:“你故意的”
马车内,萦绕着她的笑声。
“故意的。”景玄如实回答。
他们说的,并非苏瑾睿,而是千夜枭。
“太损了。”凤沅评价道。
这个评价,景玄听不懂,但能猜到大概意思。
“不过经过这事,他应该不敢再向我要衣裳了。”凤沅猜测道。
景玄点头,想起千夜枭的窘迫,亦是忍不住一笑:“不到黄河心不死,墨王一向如此。”
“这回妥了,以后你再做衣裳,便都是送给我的。”凤沅说着,想起那套现代女装,还有几分羞涩,低首低眸,声音突然变得细小温柔,“没做完的事,会不会不舒服”
“毫无不适,心满意足。”景玄简要回答,面对她,一改凛冽,转而柔声细语。
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凤沅眨了眨眼,有些小惊讶:“这就心满意足了”
“你意犹未尽”景玄坏坏一笑,调侃道。
凤沅闻言,双颊一红,尴尬至极,忍不住拿小拳拳捶在他的胸口:“你讨厌,不理你了。”
景玄宠溺一笑,伸手,将她揽在怀中,一边轻抚她的背,一边关心道:“困了吧,睡会儿。”
经她提起,他的脑子里,也尽是床榻缠绵的画面,但……他与她的想法不同。
即便女扮男装,她也是个女子,总要顾及她的名节。若在出嫁之前,没了身子,难免遭人非议。
之前的床榻缠绵,只是他情意所至、燥热上头,并未经过仔细的思考。如今一想,确实不可取,日后,为了她的名节,他一定要忍住!
正想着,丫头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在他的怀里,传出时轻时重的呼吸,于他而言,就像一首悦耳动听的乐曲,婉
第164章 小人得志
一时间,二人僵持不下。
月夜,静谧得可怕,那明亮的月光,犹如一只噬人的猛兽,张牙舞爪,似乎随时随刻便可将人吞噬。
突然,一阵拍案,来自景尚。
侍女们吓了一跳,连忙跪了下来。
凤芊予也吓得不轻,却撑着面子,尽量不表现于色,怒瞪着他的眼神稍稍示弱一落,又很快扬了起来,没有言语,等待着,听一听他想说什么。
“都退下!”景尚并没有对凤芊予说什么,而是扫了一眼跪了一地的侍女,压着怒意吩咐道。
这三个字,看似毫无可怕,凤芊予却吓得面色惨白。为何让侍女们都退下他又要让宋淳来,羞辱于她么
“不许退下!”凤芊予几乎是潜意识的命令,奈何没有人听她的话,一个一个陆续地、很快地退了下去,最后,只有她和景尚单独相处。
不等景尚开口,凤芊予已经恐慌得不行,提前警告道:“你若敢,我死给你看!”
“敢什么”景尚明知故问。
她故意不说“敢”后面的内容,一是知道景尚必定明白,二是她说不出口,更不愿意面对自己糟糕透顶的新婚之夜!
被他一问,顿时一阵羞辱感席上心头,凤芊予红着脸,藏在桌子底下的双手,紧紧捏成两个拳头:“谁都可以,就是远丽不行!”
她刻意的顾左右而言他,他自然听得懂,“敢”后面的内容,若是远丽,便不会说不出口了。
“本公子唯独中意她。”景尚依旧冷言冷语,不像是对待自己的妻子,倒像是对待一个什么关系也无的外人。
听得一声“中意”,凤芊予嘴角一扯,不禁一笑:“何必说得如此好听,好似是个正人君子你不过就是需要一个女人,交欢罢了!”
“不许侮辱她!”景尚蹙眉。
“呵……”看出了一点意思,凤芊予笑得更是轻慢,笑目睨着他,尽是嘲讽,“认真了”
景尚蹙眉更甚,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从侧面分析:“外来的女子,万一你斗不过,难免伤了腹中之子,得不偿失。还不如远丽,她是你的贴身侍女,放心、妥帖,你说呢”
“夫君分析得在理。”凤芊予言语肯定,心里却没有一分肯定的意思。
景尚听得出来,既然软的无用,自然来硬的:“又想念宋淳了”
“又”一字,羞辱更甚,凤芊予洁白的贝齿,用力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像是在竭力忍受着什么,咬了一会儿,才说道:“你纳了远丽,外人如何看我我受不了这个屈辱!”
“纳了,总比抬她为正室,要好些吧”景尚又威胁道。
他果真认真了,竟还要抬一个丫鬟为正室!
“景尚!”凤芊予忍无可忍,亦是拍案而起,“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一声直呼名讳,景尚压制许久的怒意,亦是一瞬爆发,起身上前,直接扇了她一记耳光:“本公子不是与你商量,只是知会你一声,你无权不愿!”
“啊!”凤芊予生生受了一个巴掌,偏过头,倒在地上。
景尚的力道控制得很好,打疼了她,却不至于令她动了胎气。
“贱人!”景尚毫无温度的一句辱骂,言罢,嫌弃地冲她吐了一口痰,“宋淳!”
耳光、吐痰,凤芊予都能忍受,唯独一声“宋淳”,害怕得浑身发颤:“不要……不要……”这才想起服软,她自地上爬了起来,一把抱住景尚的大腿,“爷,求你了,我不要做,求你了……”
景尚决定的事,又岂是她一句话就能改变,他弯下腰,凑近她,瞪着眼睛阴险一笑:“看来夫人还是不懂规矩,便让宋淳再教导一次吧!”
“不要……我答应你……我求你不要……”凤芊予一边哆嗦,一边忍不住黄豆般大小的泪珠,眨眼间,衣裳已经湿了一片。她抱着景尚的大腿,努力恳求着,最后,试图逃走,却被景尚一把抓住,再一次绑在那张羞辱的椅子上!
宋淳及时而来,脸上挂着与主子如出一辙的阴笑,揉搓着手掌,一步步靠近他的羔羊:“贱人,又不听话了”
凤芊予吓得头皮发麻,意识一阵清晰,又一阵模糊,摇晃着脑袋,双唇阵阵发颤:“不要……你不要过来!”
又是长达一个时辰的数次羞辱……
她怀恨在心,咬牙切齿,若非嫁给景尚,她也不必受这样的耻辱。而这一切,都是拜凤沅所赐!
是凤沅,给千夜枭送了香囊,才迷得他六神无主,无心娶她!
是凤沅,明明是男子之身,却嗜好怪异,不知廉耻地勾引一个个男子!
是凤沅,都是凤沅,尽是凤沅的错!
这一个时辰里,凤芊予再一次受到了非人的待遇,而远丽,却过上了这辈子都不敢想象的美好生活。
远丽离开主子的房间,习惯性地去清洗主子的衣裳,却被一名侍女阻拦,轻轻地自她手中,将衣裳接了过来:“怎劳姑娘浣衣,日后这种粗活,都交给奴婢吧!”
“你不是说,我家主子不受宠,浣衣的事,自行解决么”远丽一脸疑惑,眼前的侍女,她记忆犹新,初入府时,便给了她们主仆一个下马威。
看得出景尚娶凤芊予,并非出自自愿,凤芊予也离死期不远,所以侍女没有一分巴结,连分内之事都不肯做,还趾高气昂,对着远丽狐假虎威。
“冤枉啊,奴婢怎敢如此对待姑娘”侍女见风使舵,看得出景尚对远丽认真了,便使劲巴结,“前几日,浣衣事务过于繁忙,老夫人的浣衣侍女突然病了,衣裳都落到奴婢头上,这才没有时间伺候姑娘。如今好了,衣裳都洗完了,今后可以安心伺候姑娘了。”
老夫人的浣衣侍女是否真的病了,远丽无从得知,也无权去查。她非要找这个借口,远丽也无话可驳,随即微微一笑:“既然如此,衣裳就交由姐姐了。”
“姑娘言重了,称呼奴婢贱名即可,姐姐一词,万万不敢当啊!”侍女巴结罢,抱着衣裳,一刻不耽误地去洗了。
接下来,便是给主子新沏一壶花草茶。
凤芊予尚在孕中,不宜饮茶,但是郎中说她体内燥热,所以可以喝一点花草茶,去火。
远丽来到茶房,正准备动手,又被一名奉茶侍女阻止:“怎敢劳烦姑娘姑娘好生休息,奴婢来沏茶吧。”
“你不是病了”远丽问道。
那侍女,自然也是一副巴结的面孔:“昨日确实是病了,今日好全了,赶忙来伺候姑娘,还请姑娘莫要怪罪啊!”
“谁都会生病,谈不上怪罪。”远丽微微有了一点主子的架子,随即吩咐道,“郎中说了,花草茶不宜太浓,主子尚在孕中,不宜饮浓茶,稍稍去火即可。”
“是,奴婢遵命。”侍女应声道。
沏茶罢,便是准备安神香。
不出所料,香料侍女也来了,恭恭敬敬地接下了她的活。
安神香之后,便是去守夜。
意料之中,守夜的侍女,早已站在自己的岗位上,不敢有一丝怠慢。
“怎敢劳烦姑娘,姑娘快些回房,好生歇息吧。”又是这么一句,巴结之意,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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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主仆为敌
“小美人儿,喜欢在床上,还是在躺椅上”景尚一改冷冽,露出几分外人难见的邪魅与温柔,用湿热的舌尖,一点一点吞噬着远丽的理智与害羞。
远丽未经人事,自然不懂他的意思,只是碰巧听人说过,男女之事也笫之事。既是床笫之事,那应该是在床上做的吧
但听了景尚的话,好似床笫之事不一定要在床上,既然如此,她何必那么中规中矩地回答而且,现在的狂热,也不允许她中规中矩的表现。
“奴婢喜欢桌子上。”远丽给了一个选项外的回答。
“小妖精!”景尚“赞美”了一句,爱不释手地将她横抱而起,转阵地去了桌子。
远丽只是随口说了一个地点,实际操作并不了解,也没有人教过她,自然显得十分生疏。
看得出远丽单纯,景尚也十分怜香惜玉,一边引导,一边与她交欢……
远丽毫不掩饰的愉悦之音,清晰地传入凤芊予的房间里,一声一声,直击她冰冷绝望的心!
“真是个不知廉耻的贱人!”凤芊予咬着牙,满含着怒意骂道。
“你难道不是”宋淳完事之后,躺于软塌之上,悠闲地吃着点心,毫不留情地说道,“你神游天境的样子,是我见过最贱的!”
“你!”又是一阵屈辱感,凤芊予拍案而起,怒斥道,“谁给你的胆子,敢侮辱本夫人!”
初入府时,宋淳便没有拿她当回事,如今行过之欢,更是不屑一顾、没大没小地反驳道:“你何必明知故问公子不仅给了我胆子,就连侮辱你,也是公子下的命令,我是公子的奴才,自然不敢违抗,难道你敢”
“你大胆!”凤芊予又一次拍案,却不敢上前,给他一记巴掌。她已经怕了,怕他再羞辱一次,怕自己再被当做牲畜……
宋淳吃完了点心,咧开嘴笑了笑,自软榻而下:“夫人若无其他吩咐,奴才先行告退了。”他依着礼数,说了一句,走到凤芊予身旁,又轻声侮辱道,“贱人,养好精神,下一次可没那么容易放过你!”
“宋淳!”凤芊予忍无可忍,下意识右手一挥,无意间给了他一个巴掌。原只是想推开他,没想到劲使大了,刚打完,她便后悔了。
她应该道歉吗不,她是主子,怎么可以向一个奴才道歉
做了一番心理挣扎,凤芊予瞪大了双眼,怒目而视,她决定,跟他刚到底!
瞪眼的一刻,下巴已经被宋淳紧紧抓住,他的眼神,比她更怒几分,甚至与景尚一样,透着几分噬血的恐怖:“你敢打我”
“狗奴才,打你又如何”凤芊予嘴硬着,其实心里已经开始发虚。
“狗奴才”宋淳确认一句,得到她一个肯定的眼神,抓着下巴的手一松,一把擒住她的双手,重新将她绑了回去,“我看你还是不长记性!”
“住手!”凤芊予慌了,一边做着无力的挣扎,一边威胁道,“景尚没有吩咐,你怎么敢……住手!”
于宋淳而言,凤芊予的话显然没有威严,动作熟练地将她绑了起来,一脸奸笑地准备再来一次。
“啊!”凤芊予急中生智,微微屈下身子,故作腹痛不止的样子,“好痛……”
这下,把宋淳看慌了。
景尚吩咐过,凤芊予,他可以随意使用,只一点,不许伤了她腹中的孩子。
如今出现腹痛,宋淳不知真假,自然慌神了:“来人,去请府上的郎中,快!”
一听要请郎中,凤芊予心虚了,连忙阻止:“不必请郎中,我休息一下即可。”
尽管她努力掩饰,宋淳还是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改慌乱的神情,嘴角一扬,坏坏一笑,伸手邪魅地勾过她迷人的下颚:“原来夫人在耍弄奴才”说话间,眸色骤然狠厉,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扯,“贱蹄子,再敢无中生有,我弄死你!”
一经威胁,凤芊予不禁落泪。
以前,即便父亲不受宠,她也是金枝玉叶的郡主。在和城,向来都是她欺负别人,何时被人欺辱过原以为最大的失败,便是千方百计也没能与千夜枭说上话,没想到还有今日这番打击,身怀六甲,却要受一只狗的折辱,无力反抗!
凤芊予没有等来郎中,等来的只是一番又一番的羞辱,无休无止……
她一边咬着牙承受,一边谨记着:这一切,都是拜凤沅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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